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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上官飞燕认错了人,她将原随云当成了花满楼,还未近原随云的身,就被一阵大力给掀翻,整个人往后飞去,直直从二楼掉到一楼去了,砸在了一大丛迎春花藤上,黄色的花朵散落在地,绿色的藤条也被压断了几根,女子呼痛的声音回荡在小楼下,不知为何让人有点儿想发笑。
花满楼从原随云的身后走出来,神色间有些不太赞同:“毕竟是个姑娘家,你何必出手这么重呢?”
原随云却拍了拍衣袖,好似上头沾了什么不洁的灰尘一样,“她太不矜持了,若是被她碰到我,逐月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听着原随云一本正经地说着和妹妹的关系非同寻常,花满楼虽然还没有见到妹妹,心里却在想小时候珍珠团子一样可爱的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小醋坛呢?花满楼听着楼下的吵闹声,准备下楼去看看,却被原随云给拦住了。
“七哥若是相信我,就暂时留在楼上,让我下去处理。那确实是个姑娘家,可也是一个满心算计,一脸得意嘴里却喊着救命的姑娘家。她是冲着七哥你来的,我去才是最合适的。”原随云说完,笑了笑转身就下楼去了。
上官飞燕屁/股落地也让她痛了一会儿才回神,那身穿浅蓝色长衫的男子,到底是谁?她想站起来,臀骨却是一阵刺痛,让她又坐在了地上。心里将害她算计落空又狼狈至极的原随云恨得咬牙切齿。而那几个追她的大汉本就是她故意安排的,此时竟是上前抓人也不好,不抓人也不好了。
原随云站在小楼一楼的门口,看着门前还坐着没有站起的上官飞燕以及几个面面相觑的大汉,神色淡然,“怎么不继续演下去呢?”
上官飞燕神色微微一变,随即又飞快地恢复正常了,她盯着原随云露出了她自以为最美丽的微笑道:“你又不是花满楼花公子,我为何要对着你演戏?我仰慕的可是江南有名的花七公子呢。”
原随云的眉头轻轻挑了下,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因为仰慕花七哥啊!我会转告他的,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上官飞燕一呆,她还从未见过有人对自己的笑容与美貌无动于衷的,这还是第一次呢。她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凭什么替花满楼做主?花满楼在吗?让他亲自出来和我说,否则我就不走了,就在百花楼住下了!”
这是一个自以为是自以为能将男人玩弄在掌心的女人。原随云只片刻就下了对上官飞燕的评论,他由她想起了金四夫人以及石观音,自然很不高兴了。
原随云懒得与这些人废话,双袖一扬,将上官飞燕找来演戏的几个大汉全都送出百花楼的范围,像是丢垃圾一扬,给仍在了大路之上。他这才看向上官飞燕:“你是自己走呢还是像和他们一杨,再被扔一次?”
上官飞燕脸色铁青,臀部的疼痛提醒着她之前的狼狈,她当然不想再在大路上重复一次了。当即又瘸又拐地站了起来,恨恨地道:“花满楼怎会有你这种冷心冷妃之人做朋友?哼,你迟早会得报应的。”
上官飞燕走出百花楼后老远后才停下,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计划的失败,想着原随云的冷脸,她已经决定了,定要给这个双眼无珠的小子好看。她本来是想着先接近花满楼,取得他的信任后骗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故意说他失踪了,引来花满楼的朋友陆小凤,不想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给破坏了,真真是出师不利。
计划借花满楼之名引陆小凤的计划行不通了,便只能实行第二套计划了!上官飞燕从腰间的小袋子里取出一只造型奇特的口哨,用力吹了两下,不多时一脸伤痕,一只手臂没有其上装着一铁钩的青年出现在了上官飞燕的面前。
上官飞燕好似眼前站着的是世间最俊逸额男子一般,微笑这站起身,谁知一动臀部就一阵刺痛,让她的微笑也变得有些扭曲了。她心里将原随云骂了个半死,脸上却竭力地表现出欢喜来,“柳大哥,你来啦!”
柳余恨淡漠的眉眼在看见上官飞燕时稍微有些动容,但依旧沉默着走到上官飞燕面前单膝跪下,“属下拜见公主。”
上官飞燕叹道:“柳大哥,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公主了。金鹏王朝早就不早了,我也不是什么公主了。如今我所求的,不过是将那几个叛贼惩治了,让我爹爹安心度过不多的时日。”
柳余恨心里悸动,双眼深深地看着上官飞燕,等她说完才道:“是属下没用,至今都不能帮公主手刃逆贼。对了,公主是怎么受伤了?是谁伤了公主?”
上官飞燕故意叹道:“我的伤不过是小事,今天叫柳大哥你来,是想你请做一件事情的。”她微微一顿,低声说了计划。柳余恨点头道:“公主放心,属下定会为你办妥的。至于那个敢伤公主的人,属下也不会放过的。”
上官飞燕感动地红了眼,“柳大哥也要多加小心才是。实在不行,就先回来,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她知道,要强的男人怎么会承认自己不行呢?只这几句话,柳余恨至死也会替她将事情办妥的。
等柳余恨离开了,上官飞燕又同样地招来萧秋雨和独孤方,等他们同样应承后离开,上官飞燕被原随云打击的自信又重新回来了。
却说百花楼中,花满楼最好的朋友,穿着一件大红披风,留着两撇胡子的陆小凤笑着出现在百花楼,“花满楼,我来喝酒了!还不快拿最好的百花酿招呼你的老朋友……”
陆小凤说完便瞧见了厅中对酌的花满楼和原随云,他左右看了下突然笑了出来,“花满楼,幸好我知道你只有个妹妹而没有弟弟,其他六个哥哥我也是认识的,不然一定以为这人是你的兄弟。你们两人真没什么关系?”
陆小凤说着突然凑近原随云问道。
第59章 伤心岂是花汀州()
傍晚时分,花逐月在一处小村落边勒马停下,她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村庄,决定今夜就在这村庄借宿了。
仔细算起来,除了和原随云一道,花逐月独自行走江湖的时日并不算长。这次又突然分开,且还落在太平王府位于金陵城外的庄子之中,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出了那个有些诡异的山庄。幸好不多时就遇见了林诗音,至于那个一道趁乱逃出来的白衣少年,花逐月虽猜得出他的身份不简单,却也不想细究,想来总是太平王府的不为人知的阴私之事罢了。
花逐月看着这破败的村庄,见散落的房舍上有炊烟升起,想了想便牵马走到了最外头的一家院外。她抬手就扣响了篱笆门,扬声问道:“主人可在家中?小女子路过此地,想借宿一夜。”
不多时,一个老汉满脸为难地出来了,他也没有请逐月入院子,笑道:“姑娘恕罪,老儿家中只三间屋舍,可家中儿孙俱在,实在是空不出屋子供姑娘借宿。我们村里头老孙家是最宽敞的,他们家的也有个和姑娘差不多大的女儿呢,全家人也都很好客。姑娘不如去他家借宿。”
老汉说完,还好意地将老孙家的屋舍指给逐月。逐月转头看去,外形上瞧着确实是这村里最好的,唯一的一户青砖黑瓦房。
花逐月谢过了老汉就往孙家而去,不过等那老汉回了院子里头,她才停步看向那老汉家,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那好汉家的院子里晾晒的衣物不过两三人农家衣裳,屋中也不见喧闹,根本就不像老汉所说的有喧闹之声。他家中应该有什么秘密呢。摇了摇头,花逐月走向孙家,并不去管闲事。
老汉家中,一把简陋至极的竹椅上,坐着一位身穿紫色锦袍头束玉冠的中年男子,若非脸色青白,只怕会雍容俊美得犹如明珠,让这简陋的村居茅舍都像是华堂高屋。
“大人,那姑娘果真去了孙家。她应该不是跟着我们来的探子。”身材瘦高的护卫转过身来禀道。
花汀州摇着竹椅,微微笑道:“探子有不会写在脸上。是不是探子,今晚便能见分晓了。好了,小北啊,你和小南一样都去歇一会儿,趁着天还未黑养养神,今晚本大人能不能安然度过,可就看你们啦!”
小北抽了抽嘴角,大人你这悠闲从容的样子,哪里像是被人盯着一路追杀的人哟。嘴里却是应了声是,便果真去了后头一间屋舍歇息去了。
老汉笑道进了屋,“花三爷,我家没什么好东西,怠慢了你啦。”他身后使他家老太婆,端着一碗掺和了不少白大米的浓粥。
“老丈说哪里的话?若非是你老家人收留了我养伤,我也好不了这么快的。”花汀州笑着接过老汉家的端上来的浓粥,当着老人家的面将粥都用完,惹得两位老人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数年前在太湖闹水患,正好花家三爷和花四爷路经姑苏,花家整整赈济灾民两个月,让他们这些家园尽毁无钱无粮的贫苦人家渡过了最艰难的两个月。老汉远远地看过花家三爷的样子,从此便记在了心上。没想到这日他和老太婆从女儿家回来,会在村外的庄稼地里头发现昏迷不醒的花三爷。当即说什么就让花三爷和两个手下住进了家中。
老汉记着花三爷花云溪的恩惠,却不知眼前这人并不是花三爷,而是花家二爷花汀州,官至户部侍郎。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里头,自然是和他此次秘密南下查的案子有关了。
花汀州不知他们家人找寻了多年的妹妹就在他的不远处,花逐月自然也不知她二哥此时就在老汉家中,就是老汉家中不能让她借宿的原因。
花逐月给了二两碎银与孙家,得到了孙家“热情”的招待,他们家女儿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饭食和热水不用她说都准备妥帖了。
用了饭又简单洗漱了一番后,花逐月拍了拍才换上的干净被褥,想起原随云和独孤求败曾说得话,闷闷地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练功了。
“叮——”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夜色中响着,激得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