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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织锦万万没有想到,爷会将自己给打发了,不由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无辜委屈,那双眼眸里,不自觉便蓄满泪水。
李承堂不是个多情之人,况且,他天生便不喜女人,见着织锦这副样子,越发厌恶起来:“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去夫人院子帮忙。”说完也没再管织锦,只大步朝外面去。
织锦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咬牙,便扑了过去,抱着李承堂的脚道:“世子爷来京城的时候,夫人多次嘱咐了奴婢,要奴婢一定好生伺候爷。可爷三两句话便将奴婢打发了,叫夫人知道,夫人定然会以为是奴婢做错了事情,夫人会惩罚奴婢的。”
李承堂没有理会织锦,也没有动,只低声唤道:“李福。”
候在门外的李福赶紧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见织锦姑娘抱着世子爷的腿,不由道:“织锦姑娘,你不过一个奴婢,怎敢对世子爷这般?还不快起来,你这样像什么话?要是叫夫人知道你就是这么伺候爷的,夫人少不得要将你打发出去。”
李福好生骂了织锦一顿,待得李承堂大步走后,他才放软语气道:“不是我说你,织锦姑娘,你虽然是常在夫人跟前伺候的,可凡事也得知道规矩。你也别怪我话说得难听,你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再怎么得脸,也改变不了奴仆的命。身家性命都攥在旁人手里,也胆敢作福作威?给你指条明路,织锦姑娘往后还是别将心思花在爷们身上,只在夫人跟前伺候好了,等到了年岁,你想择个如意郎君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别将自己的阳光大道给堵死了。要说你姐姐就比你聪明,只管跟在夫人身边尽心伺候着,从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织锦自认为高人一等,在遥城的时候,谁不巴结她?如今倒是要听李福说教了,她心有不甘。
不过,也瞧得出来,刚刚世子爷确实生气了,她素来了解这位爷,说一不二,为了不叫世子爷对自己的厌恶再多一些,还是乖乖去收拾准备给夫人住的院子。
李福看着织锦离去的背影,瞧得出来她没有死心,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她但凡是个聪明的,就不该蹚浑水,之前在遥城,那巴掌大的地方,家里就能闹成那般。如今回了京城,李家地位也更加显贵了,几位儿郎又都是出息的,少不得要闹。
说到底,还是被表面的富贵荣华给迷住了眼睛,爱慕虚荣罢了。
白天的时候,谢繁华去了一趟“花好月圆”,跟赵阿妩商量铺子里面的事情。小姐妹俩如今没了嫌隙,倒是比往日更亲密了些。白天事情没有说完,便一道去了陈家小宅子。
陈老夫人见着小姐妹如今又和好了,打心眼里开心,赶紧吩咐着飞花飞雪去做顿丰盛的菜来。
赵阿妩对周庭深的感情,其实还不及她对谢繁华的感情,一来,两人至少相识多年,同桌而食,同床而睡,情分轻不得。二来,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只要跟谢繁华关系处得好了,往后不愁寻不到好的夫君。
周庭深入狱她自然伤心,可却不如谢繁华这般伤心欲绝,至少,在得知周庭深被判了死罪的时候,她没有气得一病不起,而是能在关键时刻挑起成衣铺子的担子,在“花好月圆”立有一席之地。
周庭深于她来说,不过是少女时期的一种向往,一种求而不得。
如今见自己的好姐妹同样也没有得到,她心里竟然稍稍舒服了一些。。。。。。只是,夜间梦回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梦到以前在古阳县时候的事情。翩翩锦衣少年郎,温柔的眉眼,温和的笑容,是她最可亲的大哥哥。
偶尔夜间醒来,她也会发现枕巾被泪水打湿,但到了白日,依旧将所有精力放在了铺子上。
对她来说,钱很重要,权势地位也很重要。
外面飞雪敲了敲门,而后走进来道:“两位姑娘,老太太说要用饭了。”
赵阿妩朝谢繁华咧嘴笑了笑,又冲飞雪说:“有劳姐姐了,我们这就过去。”然后有些亲热地挽着谢繁华胳膊说,“你因为一直在家养病,已经许久没有来这里了吧?外婆可想你了。”
谢繁华望着赵阿妩,见她一张脸越发圆润起来,不由捂嘴笑道:“我没在的时候,好的东西定然都被你给吃了。”说完,谢繁华一溜烟就跑了。
赵阿妩呆了一会儿,才将反应过来,原来她说自己长胖了呢。
“好你个谢繁华,竟然取笑我,站住。”赵阿妩鞋袜都不穿,就跟小时候一样,迈开腿就奔着出去。
跑到了老太太的上房,此时赵夫人已经候在老太太身边了,见自家女儿这般没规矩,不由斥道:“怎么连鞋袜都没穿,像什么话。”
陈老太太将嫡亲的外孙女抱进怀里去,笑着道:“她们小姐妹俩在闹着玩呢,你别责备阿妩,要我瞧,最坏的是枣儿这丫头。”
谢繁华不依道:“外婆怎么帮着阿妩说话,我怎么坏了?”
陈老太太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自己掰着手指头数数,你有多少日子没来瞧外婆了。还有你那娘也是,你们母女都是来讨债的,如今有了意中人了,个个都将我老太婆忘了。”
谢繁华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外婆会说这些话,白净的小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嗔道:“外婆在说谁?我怎么听不懂。”
“说谁你心里明白。”陈老太太伸手在外孙女心窝子处戳了戳,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些,“你爹如今待你娘还算不错,我一颗心倒也放进了肚子里,倒是你,不叫我省心。”
谢繁华低着头,脸上跟滚水浇过一般,红透了。
赵夫人坐在一边笑得温柔,夹了些老太太平日喜欢吃的菜放她碗里,娇笑着道:“老太太快别说谢三姑娘了,她面皮薄,脸都红了。”然后细细打量了谢繁华一番,啧啧道,“这半年多以来,三姑娘出落的欲发娇俏挺立了,要我瞧,这京都城里的姑娘可都叫她给比下去了。”
陈老太太叹道:“长得好不一定是好事儿,她娘年轻的时候模样比她现在还俊俏呢,还不是守了十几年的活寡。虽然说如今过上好日子了,可失去的那些光阴谁能弥补?简简单单就是福,儿郎不必太出息,一定要疼你。阿妩往后寻夫君,也得寻个愿意将你捧在掌心疼的,家世不必多好,为人耿直就好。”
赵阿妩一直低着头,偷偷往谢繁华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朝陈老太太点了点头。
用完饭,天渐渐黑了,谢繁华起身告辞,只道这几天会一直来陪外婆,陈老太太才肯放她走。
陈家宅子跟谢府只有一街之隔,谢繁华早跟守门的婆子说好了,给她留个门。
才将准备敲门,一直隐身在黑暗中默默等候的李承堂大步走了上来,忍不住便将日思夜想的佳人紧紧搂抱在怀里。
第九十八章()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有那么瞬间,谢繁华觉得自己这一世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她本能地想要大叫,那人却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睛里泪水扑朔朔往外流。
李承堂只捂住她嘴巴,健硕的臂膀紧紧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说实话,这么唐突地将她抱进怀里,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太过思念了,如今真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将她紧紧框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他呼吸粗重,凑到她耳边道:“枣儿别怕,是我,不是坏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繁华倒是找回了一丝理智,也寻回了一些希望。
她微微睁开眼眸,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气得张嘴就狠狠咬住他的手。
用足了力气,很快,她嘴里便弥漫出了血腥味。
李承堂闷哼一声,倒是不敢呼疼,只伸手将她箍得更紧了些。
“枣儿,你要是觉得恨,就惩罚我吧。”他强忍着痛,将脸挨近她的脸,使劲往她跟前蹭,闻着她身上清甜的香味,贪婪地说,“只要能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为了你死,我也值得的。”
“那你便去死。”谢繁华是气极了,她觉得这人太不尊重自己了,若是真心尊重自己的话,哪有一见面就亲吻搂抱的?他不过。。。。。。不过是瞧中了自己这副皮囊,跟旁人没什么两样!
越想越觉得生气,谢繁华使劲挣扎着道:“别说这样的话来哄我,什么死不死的,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既然愿意为了我去死,好啊,我现在就不想见到你,你即刻在我眼前消失好了。”
方才那番话,李承堂虽然不是随便说说的,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小丫头脾气会这么倔,竟然想要他即刻兑现诺言。
战场上跌爬滚打那么多年了,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哪里是个怕死的?
不过,如今倒是有些怕了,他怕死了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她。
“好,你要是这么恨我,我的命你随时可以取走。不过,我要是死了,你岂不是成了寡妇?”李承堂黑眸微眯,温香软玉在怀,他的手便有些不老实起来,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墙上,一手紧紧禁锢着她的双手,将她双手压制在墙上,另外一只手则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唇就欺压了上去。
谢繁华挣扎不得,却是对他如此轻薄自己很是反感,真是恨足了他,趁他竟然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狠狠咬了下去。
却是意外地没有咬到,她的下巴被她捏住,她变得欲发被动起来。
原本只是想小小惩戒一下,可她的唇舌似乎有种魔力般,一旦吻了上去,就不想离开了。他可以尝出她嘴里的味道,甜甜的,水水嫩嫩的,叫他欲罢不能。直到感觉到她呼吸逐渐困难起来,他才依依不舍松开她。
谢繁华也不顾此时的形象了,伸手就随便胡乱抹了把脸,然后用一种恶毒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一种耻辱,他将自己当成什么人了?秦楼楚馆里卖艺的女子吗?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