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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这般身形,桃花岛门下唯一人而已,便是那深得黄岛主真传的桃花岛大弟子,徐哲风!”
话毕,众人皆静。
良久,有人迟疑道:“……那、那我们难道要去找那东邪议论一番吗?”
闻言,那断臂之人一抖,本能的怯缩了一下。
那冷声总结之人手拿一刀,满脸都是扎里扎煞的胡须,一双黑眸冷若刀似枪,道:“找些人去重阳宫找中神通王道长,将我等的怀疑说给他听,若是其他五绝从中作梗,王道长深明大义,绝不可能继续袖手旁观,至于我们……”他侧头问道,“那血衣童子,还是没有消息?”
一做书生打扮的人道:“是,自从与松三等人一战之后,血衣童子便不知去向了。”
虬髯银刀大汉又道:“松三,你确定是在你道出那句‘好似桃花岛的武功数路’之后,血衣童子才突然出手更添狠戾,继而踉跄奔走的?”
松三称是。
大汉阴冷一笑,道:“哼,就算这血衣童子并非徐哲风,也必定和桃花岛关系匪浅,这血衣娃娃必然是心虚了!除去王重阳那边,再派一路人去桃花岛,记得带好礼物,全当去桃花岛拜访东邪,探探那大弟子的底,如今到底在不在岛上,然后……”他刀柄一握,银光一闪,身侧木桌已碎成数十木块,轰然崩塌。
大汉冷然命令道:“去,找人暗中探探东邪黄药师此刻究竟身在何处,若是九阴最终落到了那黄药师的手中,怕是这天下第一不足数月,便要换人做了!”
武林中人又找了血衣童子数日,但始终未曾发现血衣童子的踪迹。
这也真是奇了,之前哪怕血衣童子躲的无声无息,最多不过三日,也必定能找到血衣童子的消息,而至今已经五日了,他们却连血衣童子的影子都没摸到。
于是他们把刀尖戳到了东邪的身上,江湖中流言四起,道那血衣童子一身桃花岛功夫甚是俊俏,其真实身份其实就是桃花岛的大弟子徐哲风,江湖人皆知,在黄药师尚未成为东邪,名号仅为青衣玉箫之时,这徐哲风便跟在了黄药师的身边,如今一算也已经十年多了,感情不可谓不深厚。
徐哲风现在不过双十不足,而若那血衣童子当真是徐哲风,血衣童子现世之时也不过才一十过半,一个半大的孩子,怎的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当然是有人指使的。
这个人是谁呢?
——当然便是他的师父了!
为何要这般做呢?
——那黄药师一向为人邪性,要不然也不会得到东邪的名号,我们怎会知道他的想法?再者,观今日之景,必然是为了那《九阴真经》啊!
哪怕还没有证据,将徐哲风与血衣童子真的联系起来,种种流言也已经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了。
却说在江湖人大肆寻找血衣童子的时候,恰好是徐哲在山林中运功调息的几天。
加之徐哲之前腿伤逃亡静休的日子,在徐哲调养完毕,仅仅剩下十二日的时候,江湖人已经找了徐哲将近十日,而叶枫晚也早已再次踏上了中原大陆,但他和江湖众人一般苦恼——
——能不苦恼嘛!之前想找不到血衣童子都难!但是现在就算刨地五尺想找血衣童子,还压根找不到呢!!
叶枫晚无奈,只好试图先联系上欧阳锋。
但是欧阳锋也失踪了。
叶枫晚脸黑了。
他又去打听洪七公的消息。
洪七公也失踪了。
叶枫晚面色稍霁。
他熟悉欧阳锋,也多少见识过洪七公的武功招式,以叔叔那般狡诈心性,吃亏的多半不是叔叔,反而是洪七公。
唉,这时候反而庆幸起叔叔的心眼极多了。
吩咐探子多多注意欧艳峰的消息,叶枫晚只好随大流的去寻找血衣童子。
再说那路被派去前往重阳宫的人们。
那伙人到达重阳宫门前时,徐哲尚在深林中疗伤,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四日。
这伙人可不似上次,一个个气势汹汹的非要找王重阳讨个说法,而是恭敬有佳的恳请一见。
小道童歉意道:“祖师爷前些日子恰有所得,已经闭关去了。”
江湖人惊,这血衣一年的事情还没完,这王重阳怎的闭起关了?!他就不怕他闭关期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肯定有古怪!
来者有礼道:“不知道长何时出关?”
小道童微笑道:“前辈们来的正好,最快三日,最迟七日,道长便可出关了。”
于是来人躬身道:“我等可等道长出关,有要事禀报。”
七日后,徐哲的任务期限还剩七日时,王重阳出关了。
众江湖人士心下大喜,想着赶紧把那东邪的真面目告诉王道长听!
小道童引众人前往道观之中。
然而,一到道馆,众江湖人士就傻眼了。
不对啊道长!我们就是来找你告东邪的状的啊!但你身边坐着的那个青衫的!怎么无论怎么看,都长的这么像东邪啊!
众人本能的心中一抖,指尖一颤。
黄药师抿茶一口,扫了那群人一眼,冷哼一声,敛下眸。
王重阳有礼道:“恰逢老道闭关,劳烦各位侠士久等,不知有何急事,想与老道一说?”
带头之人偷瞄黄药师一眼,终是想着,区区东邪怎敢在天下第一中神通面前放肆,继而咬牙,抱拳颔首,一声声诉起苦来。
其声之凄凉,其意之憎恶,其情之怒火中烧,说的着是声声泣血,字字含恨。
带头之人垂头诉苦,他人看向诉苦之人,一时皆移不开眼。
黄药师与王重阳对视一眼。
黄药师眼中讥讽,王重阳无奈苦笑。
这些,那群武林中人却是都看不到的。
最终,那人说的嗓子都哑了,句中无半个脏字,却是指桑骂槐,字字直指黄药师才是这搅的武林一片腥风血雨的罪魁祸首,还好心暗示道,道长你为人正直,不懂那些歪门邪道,莫不要被这东邪给骗的凄凉。
黄药师……黄药师………
黄药师当场便把那人杀了。
之后,不做一句辩解,青衫翩翩不见人影。
见黄药师走了,见地上之人断气了,王重阳先是节哀叹了一声,继而正色道:“老道几日闭关,竟不知江湖中出了这样的事,若是那血衣童子当真受东邪指使,老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现下恰好出关,老道便也跟在东邪身后,暂且与那东邪一道吧——有我这中神通看着,你们还担心不成?”
说王道长你武功盖世的是他们。
说王道长你定然深明大义,是我辈正派楷模的也是他们。
前面话说的太好,把王重阳捧的太高,这时候怎么可能说他们不放心啊?
众人心中不甘,却只好称是。
王重阳命全真七子送客,自己则是理由正当的缀在了黄药师身后,离开了重阳宫。
如今,距离徐哲完成任务,还有七日。
那徐哲到底在哪里呢?
自从离开那养伤的深山老林,踏出燕北之后,徐哲便换了一身白衣,换了一张面皮,嘴中轻哼小调,手里拿着一根鲜红欲滴嵌橙糖的冰糖葫芦,悠然自得走在去华山的路上。
他想,来到这个世界十一年,一个人这般惬意漫步独行,还当真是头一次。
他用着最后的几天,像是一个符合他身高外貌的幼童般,走在长安——也就是现今的西安大道上。
他看幼童嬉戏,人群喧哗,又望稀奇袖珍古玩,品路边小吃佳肴。
徐哲像是什么都忘了般,嘴角笑意清浅,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如同一个初次出家的大少爷,对什么新奇的玩意都好奇万分,遇到好玩的会上去瞅瞅,开心了就掏出碎银买上一个,遇到好吃的也不禁驻足,摸摸肚子也来上一打。
他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时不时跳上树杈发个疯,逗逗飞禽,又用轻功欺负一下兔子,摸摸耳朵,甚至还骑到老虎黑熊的头上,跟个野孩子似的开怀大笑。
他从终南山走到长安,又从长安向华山走去。
徐哲出山时,还剩下十二日。
徐哲把握好时间,在只剩下八日的时候,放出了血衣童子如今正在长安的消息。
只剩下的三日的时候,又放出了血衣童子如今在华山一带的消息。
睫毛轻颤,双眸微敛,徐哲脱去一身白衣,细细注视着他身上的那身软猬甲,半响,才又套上了那一身红装。
他穿着红衣,在华山附近转了几圈。
血衣童子之前多在南方作乱,之后尽管稍向北方,也从未真正的踏足北地。
而如今给了这些日子,哪怕全天下人无法都到,大多人也都能陆陆续续赶来华山了。
只剩下两日的时候,也不用徐哲再说什么,做什么,血衣童子如今在华山的消息,便已经传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叶枫晚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他的武功及不上五绝,但是他赶路的速度,却是天下中几乎无人能出其右的。
他人的脚步永远缀在血衣童子的消息之后,而叶枫晚的脚步则永远踏在那些人的脚步之前。
是夜,万籁俱静,弯月高悬。
当别人才得到血衣童子疑似身在华山,而匆匆朝华山赶来的时候,叶枫晚已经入了华山境内了。
叶枫晚来到了华山脚下,他知道这般找法宛若大海捞针,如此在茫茫人海寻找一人,并非易事,他从海外桃花岛一路奔波至此,心中又对欧阳锋忧心不已,十数天来,未曾有一日好眠。
叶枫晚幽幽叹气,几分郁色攒在眉头。
他靠在华山山下的一颗大树旁,仰头望山,又继而望月,不禁回忆着,当初跟丢了血衣童子的时候,便是在这华山吧……
突然,叶枫晚眼中一闪。
他急忙使出扶摇直上攀上附近高岩,细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