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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阁中,挥退左右,不多时,飞花便闪身出来。素绾便将今日谢府所遇一事说了,语毕道:“你家公子如今只怕已在路上了吧。也不知前几日送去的东西是否合意。”
飞花笑道:“可巧,敛心的信今日刚到。说对那些东西,尤其是靴履,再满意不过了!不仅十分舒适,还显得脚修长,公子再也不必听那些人大惊小怪的话了。”
素绾道:“合适就好。不过是脚比旁人宽了些,哪里就到了这样的地步。”
***飞花道:“小姐您有所不知,自从公子的声名传开后,人人恨不得他浑身上下均是白玉雕成的,再见不得一丝瑕疵。也不知是哪个烂了舌头的黑心王八羔子编派的,竟说公子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足’,一双脚赛过马蹄牛蹄,巨丑非常。惹得人人好奇,见到公子就只管盯着他的双脚看。因此公子轻易不会出马车。”***
素绾忍笑道:“这就是江湖之人的率性了。要搁在这里,谁也不会这般无礼地盯着人脚看。”
飞花叹道:“可不是么。”顿了下又道,“不知小姐是如何做到的,竟能让公子的双脚看着同常人的一般大小。”
素绾戏谑地道:“我告诉你,你能做给你家公子么?”
飞花笑道:“属下可没那本事。让我拿刀拿剑的还行,拿针线简直是要人命。小姐告诉属下,属下也好说于做针线的丫鬟,下次就不必小姐劳神伤身了。”
素绾道:“并非我不肯教,只不过这其中的道理讲起来颇为繁琐,必得当面指点方可领会。那几双够你家公子穿上一阵了,等闲了我再慢慢做着,也就差不多了。横竖他又不日日夜夜行走,也没那么耗费。”
*** 飞花点点头:“原来如此。既是这样,少不得叨扰小姐了。敛心说公子自换上小姐做的鞋后,旧日常穿的那些,竟再也不要了。那些可都是公子的嬷嬷按着他的喜好做的。先前常听人说小姐的针线活极好,属下们还不以为然,这下可开眼了。仅凭敛心那几张鬼画符就能做出令公子如此喜爱的鞋子,真真叫我们佩服。”***
素绾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也就在这上面可说说嘴,旁的却是平平。比方你们会的武艺,我是一窍都不通。”
飞花道:“小姐这样就很好。”
素绾轻笑道:“快别夸,不然我得骄傲起来了。”思及一事,肃声道,“对了,你去帮我查查,舍弟近段时日到底因着何事出入谢府。”
飞花道:“我正要将此事禀告小姐。开始下边的人也没在意,只听得说谢广然要起什么诗社,便未曾留心。这两日却神神秘秘的。傍晚时分,谢安方悄悄来报,那谢广然鼓动这些学子联名写万民书,要彻查七月间慕月河上游决堤一事。”
素绾一愣:“怎的翻出了这桩公案,不是已经结了么?”
***飞花一脸肃穆地道:“原本是定了的,不过七日前,工部里的一从九品水部主事忽上吊自杀,死时称河堤一事猫腻甚多,处决几人不过是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后黑手仍在深处。且再修补的河堤依旧不堪一击。他因不忍看百姓再受其害,故一死以表悲愤。圣上一心想清查到底,无奈朝中大臣多数持反对意见。这才将差事交给谢广然。未料他想了这么一招。这般一来,圣上就可借着这个名目盘查此事了。”***
素绾道:“言氏的态度如何?”
飞花道:“令尊令兄自是中立。不瞒小姐,此次事件怕是泰王同太子二人在较劲,只怕其中另有蹊跷。据属下所知,那水部主事可不是这样大义凛然之人。”
素绾静静忖量了半响道:“此事已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朝中局势,你家公子比我清楚,还是要他来裁夺的好。你尽快将所有情况传于他,而后再行安排。舍弟这边待我明日问问再说。”
飞花道:“是,属下也正有此意。”归去后即刻把这几件事飞鹰于公子墨不提。
第70章 得意洋洋批中立嚎啕大哭首训弟()
次日,如茉刚撤下早膳;言学煦即神采飞扬地过来了。随意地挥退下人;眉开眼笑地对素绾道:“姐姐;姐姐,告诉你件好事儿!”
素绾淡笑着问道:“什么好事儿这样开心?”
言学煦朝周围望了望;凑近她低声道:“正经是件大事呢!这事若成了于我们言府是再有利不过的。”
素绾感兴趣地道:“哦;竟有这般好?你倒是说来听听。”
言学煦道:“今年七月慕月河上游决堤一事姐姐可还记得?”
素绾点点头:“自是记得。过后我们府还捐了不少银钱物什。怎么;你办的事和这有关?”
***言学煦道:“那可不!关系大着呢!说出来连你也会生气,真是一群尸位素餐又贪得无厌的鼠辈!姐姐你知道吗,那些人竟连修筑堤坝的公款都要挪用!决堤之后赈灾重修的银钱又刮了一大半,亏得一从九品水部主事以死明示;不然大家伙儿还都蒙在鼓里呢!姐姐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该千刀万剐了去!”
素绾充满兴味地道:“这样的秘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言学煦听罢满心崇拜地说:“讲到这个就不得不夸一个人了!这个人姐姐你也认识,就是当今状元爷,新上任的翰林院翰林院修撰,谢广然谢大人。如今圣上可器重他了,特下秘旨着他调查此事。圣上说了,让他只管查,查到之人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权贵勋家,一律严惩不贷!凡揭发参与者,均有重赏!现下我们几个正准备联名写万民书,将此事放到明面上,严严实实地大干一场,看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往哪里藏去!”***
素绾沉默了片时,道:“你这么做,问过祖父、父亲、大哥了吗?”
言学煦低下头支支吾吾地道:“未……未曾。”
“为何?”
“因……因为……”
“因为祖父他们必不会同意的,是吗?”
***言学煦“哗”地一声抬起头道:“姐姐,我不懂,为人臣者,不是应该‘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的么,为何这样利国利民之事祖父他们都不可做呢?‘忠君爱民,忠君爱民’,我们家就只做到两个字。因为怕那些左派右派之人,就想独善其身,至千万受苦受难的百姓于不顾?这样跟帮凶有什么区别!”***
“住口!”素绾厉色道,“谁教你的这些话!谁告诉你为人子女可这般妄议长辈,胡乱猜测的?!你才活了多少岁,见过多少世面,当过几日的官,就敢这么大放厥词!为官为臣之道你懂得多少,就在这里说嘴!”
***言学煦分辨道:“我虽没当过官,但也念了好多年的圣贤书,里面不都是这么教导的吗?况且姐姐觉得我哪句话说错了?父亲、大哥在朝堂之上的所作所为,说好听点是忠君中立,说难听点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你没听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议论我们言府的,说我们家的人最是奸猾狡诈,整日就会人云亦云、得过且过,真是愧对圣上的赏识,愧对现如今的高官厚位。弄得我在好友间抬不起头。”***
素绾听罢,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
言学煦踉踉跄跄地跟上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要带我去哪儿?”
素绾回头平静地对他说:“带你去祠堂跪着。”
言学煦一惊,慌乱地道:“好好的为何要去祠堂跪着?我不去!”一面说,一面挣脱开来。
素绾不理他,只管扯着人一言不发地朝外走。言学煦怕伤到胞姐,并不敢大力反抗,二人就这般行一步,退三步拉拉扯扯的到了祠堂。甫见到祠堂门,素绾便指着里边道:“去,去那里跪着。”
言学煦不满地道:“好好的为什么要我跪祠堂?我又没说错什么话。我不跪!”
***“没说错什么话?那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旁人往我们家泼脏水,你不但不义正言辞地驳斥回去,反而觉得被带累了,你这样的行为难道还不该跪祠堂吗?别人抹黑说两句你不仅信以为真,还批判上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哪儿去了?难不成现在有人说咱们家的谁谁谁杀人了,你也在旁叫嚷着要将他送官法办?连是非曲直都不会判断,还不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人云亦云的到底是谁?”***
言学煦嘟着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任凭他人哄骗两句就上当,我也有眼睛耳朵,不会看,不会听么?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哪怨得了旁人说!”
***素绾冷笑道:“什么事实?眼睛见到的就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就一定是实的?旁人?你怎么不问问跟你说这话的旁人,既然这样简单,他家怎么就不效仿效仿我们家,一般的也弄个阁老翰林编修当当岂不好?我向来不管你的交的那些人,原想着你大了,又上了这么多年的学,也该有些处事能力,再不料竟成了这番模样。没有祖父他们,你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没有他们,你以为那些旁人会来理你,会同你说笑玩乐?三岁小孩,我看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言学煦因是幺儿,且又是杜氏唯一自己教养的孩子,难免娇惯些,兼之素绾是他最爱的亲人,从小到大向来对他疼爱有加,从未如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故一时承受不住,只觉心中满腹委屈——祖父、父亲他们不理解,责怪也就罢了,连最亲的姐姐都这样训他,顿觉悲从中来,眼泪“哗哗哗”的直流。***
如若几个在清茗阁就觉二人神色不对,又见素绾忽扯起人就走,少不得跟上。现今见她动了气,言学煦又哭了,虽闹不明白什么事,仍是差人急急地去回杜氏。
杜氏赶到时,只见他们姐弟还在祠堂门口僵持着,忙上前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怎的就吵起来了?煦哥儿,定是你顽皮冲撞了你姐姐,还不快同你姐姐赔不是!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