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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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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一觉把这女真人欢庆热闹得如过年一般的大场面睡过去了,阿康是精神饱满,气定神闲。听邻居姑娘、大婶,过来谢他们说“让部族里可以宽裕一阵子”之类的话,阿康还以为是说契丹人免了三年岁贡的事呢。

    等到阿康手上的冻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已是一个半月之后。这日家里却来了位不速之客——大贺途遥。

    大贺途遥这次轻装简从,着了便衣,仅带了一个老仆从,就上山来了。到了完颜部,也不去找劾里钵,而是直奔萧峰家。阿康正在家里整理乐儿的书本,见了大贺途遥也没认出来,叫了萧峰回来,备上茶水,便想躲出去。就听大贺途遥问听起萧峰的来历、部族。

    上次萧峰只说了姓名,如今大贺途遥问起,萧峰本就是个坦荡性子,便直言自己是契丹人,幼时遇到一场变故,被寄养在汉人家里长大,也不知自己是何部族。

    大贺途遥闻之,急忙问道:“那萧壮士可知父母姓名?”

    萧峰见大贺途遥神情急切,心下不由便有了几分猜测,面上却是不显,坦言道:“家父萧远山。家母的姓名,在下不曾知晓。为人子女者如是,甚是惭愧。”

    大贺途遥听了这一句,一下子站起来,来到萧峰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虎目含泪,连声道:“好!好!”之后竟是激动地发不出音来了。

    萧峰听得直皱眉,实在是不知这个老人,究竟是在夸什么好。

    直到那仆从上来扶着大贺途遥,轻轻唤了声“将军”,大贺途遥才缓过神来,略略平静了一会儿,大贺途遥才又缓缓开口道:“上次见了您,便觉得分外亲切。原来令尊是我家舅奶奶的娘家侄子,我年轻时,亦是多得大人的指点。令尊失踪这几年,家里老人很是惦念。自从我跟舅奶奶说起您,老人家就坐不住了。如今时节,天寒地冻、山路难行,她老人家就在山脚下等着。请您下山,见上一见,以慰老人思念子侄之苦。”

    萧峰听到这里,心头一震。虽说他已见过父亲萧远山,但当时事态紧急,无暇多叙。关于萧峰的身世,特别是萧远山夫妇究竟因何而遇害的,这一直是萦绕在萧峰心头的一大疑团。阿康曾说马大元之前暗查过萧远山在辽国,萧峰听她的意思,似乎亦不认为萧远山夫妇的遇袭只是因为消息误传那么简单。如今乍一听到有父族亲人寻来,萧峰心中一时千回百转,有惊喜、亦有疑虑,只是不管怎样,总是要见上一见的。思及此处,萧峰一抬头,正见阿康端着茶壶愣在门口。想到她母子之前的陷境,一来此时事态尚不明朗,二来阿康对萧峰父子的事情知道的比萧峰只多不少,萧峰略一沉吟,唤过阿康,“阿康,带上乐儿。少不得辛苦你们一趟。”

    阿康初听萧峰如此说,不由略有迟疑。她觉得这是萧峰家事,她母子不便参与。但另一方面,这事实在是超出她所知,不知以后会对萧峰产生怎么的影响,她又因此而有些着急。如今既然萧峰有此说,自是为确保她母子安全,旁的索性先放开,走一步、算一步。

    有了这个念头,阿康收拾行囊的时候,下意识的便把黄裳潮送的灵丹妙药、医书药谱,云中鹤给的《云踪鹤影》、乐儿常看的佛经(那不是佛经,那是易筋经!)以及叶二娘给备下的应急的小包裹都收拾起来,连带大人孩子的厚衣服、皮毛大氅一起带上。喊上乐儿,和萧峰分别乘上的卢和青骢马,一道随着大贺途遥下山去了。

    人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此时山上积雪颇深,下山尤为不易。万幸大贺途遥行伍出身,火把等夜行之物准备的齐全,天入黑时才不至于行走的太艰难。一路奔波,总算在戌时三刻前后到了大贺途遥在山脚下的营地。

    大贺途遥叫萧峰等人在一个帐子里先等等,他去通传一下。大贺自去不提,这边一串的伶俐侍女进来,热茶、热毛巾一溜烟的送进来,跟着送点心、热**、牛羊肉、面饼子的又是一串。阿康一面笑闹着盯着乐儿洗手擦脸;一面取了自带的银勺子、银筷子,每样吃食取了一些,自己挨个试了试。片刻后,见无事,这才喂着乐儿吃个快活。

    萧峰知阿康不动声色、暗自打量,萧峰亦觉得这份排场不同寻常。就见阿康低头一边用着点心,一边思量。正这时,就见大贺途遥步履匆匆、满脸喜色的进来,招呼萧峰与他一同去见老夫人。萧峰右手领了乐儿,阿康随行其后,来到另一座帐前。这个帐子看着颜色、大小与其他帐子似乎并无不同,但仔细查看,就会发现这个帐子的做工要精致、厚实的多。

    大贺途遥毕恭毕敬的掀起帘子,躬身侍立在外,却并不进去。萧峰见了不禁疑惑,却见大贺途遥连连相让,萧峰略一思量,倒也不怕他算计,另一只手牵起阿康,便大步迈了进去。

    一进帐子里,就见一张精致的塌上坐了一个满头白发、一身富态、面容端庄的老妇人。这老妇人虽说看着和气,却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气势;看到萧峰携了妇人、孩子进来,不由面容一肃,旋即又温和下来。她看了看萧峰,招手道,“来,孩子,你过来一些。”

    萧峰走到跟前,阿康和乐儿亦是跟着。这位老夫人上下打量着萧峰,抚着萧峰左肩拍了拍,顺势拉过萧峰本牵着阿康的左手,一手握了,另一手拍着他的手背,仰头长叹,忍着泪水,叹道:“好孩子,回来了就好。你与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好!远山有后啦。”

    /》

    萧峰见老人家一时哽咽难言,真情不似作伪,心下亦是动容。撩起衣襟,跪下一拜,道,“小子萧峰,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扶起萧峰,教他坐在塔前的凳上,和声问道:“你父亲如今可好?”

    萧峰答道,“萧峰乃是无福之人,自三十一年前遭逢大难、家母不幸身逝,便于父亲失散。后被寄养于一户汉人农家,直到一年前方被告知身世。临离宋地北行之前,曾匆匆见过父亲一面,知他老人家身子尚为康健,已为甚幸。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未及与父亲多叙。”

    老夫人听了,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会跟大贺说你是契丹人。”

    莫说萧峰闻言大惊,即便阿康听了这句,都是惊诧莫名。那老夫人见萧峰如此神情,拍了拍他的手,安抚的一笑,娓娓道来:

    “你父亲萧远山是老太婆我娘家的侄子,算起来,你要叫我一声姑奶奶。我们萧氏,原是库莫奚人,与契丹人同属鲜卑族一部,源自东胡。七百多年前,鲜卑族慕容部攻打宇文部,宇文部单于败走漠北,其残部就成了后来的契丹人和我们奚人。辽太祖建契丹国后,奚王便与其结盟、臣服于契丹,与契丹皇室世代未婚。太祖深慕汉高皇帝,结合汉文与回鹘文,创立了契丹文,并以‘刘’姓为契丹皇族的汉姓。因汉高皇帝有名相萧何,故而太祖皇帝恩赐我后族述律氏汉姓为‘萧’。你父子相聚时间太短,故而你才不知这些。若非我老婆子当年识人不清,你又怎会自幼便于父亲离散?我愧对远山啊。如今,少不得就让我这个老婆子,把咱们家的事,给你说道说道。

    “你父亲自幼聪慧好学,文韬武略、骑射拳脚,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先帝在的时候,就很是欣赏他。当今圣上继位之初,朝中局势危机重重,圣上对他颇为倚重,他虽名为总教习,却是实握皇族嫡系十五万禁军的调军大权。怪我误信小人,你父亲亦误把那忘恩负义、数典忘祖的恶贼当作知交,不想那贼子竟勾结世仇,暗算你父亲。你父亲出事十三年之后,那贼子欺我萧氏一族无人,竟又以无耻淫词艳曲诬陷你姑姑,害她含冤莫白、悬梁自尽;之后又处处陷害你姑姑唯一的儿子。老婆子无用,竟护不住一个孩子……他刚刚十八岁,就被暗害了……”老人家说到这里,强忍着泪,眼睛却是不敢再往下望——只怕若是眼神向下一转,这滚滚的泪珠就收不住了。

    萧峰这近两年来几多波折,终于见到了这么位血亲,又是位慈爱的老人,心中对老人家已然很是亲近;如今见老人如此悲痛,萧峰亦觉得感同身受,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握着老人的手,轻声劝老人“保重身子、莫要悲伤,不然逝者在天之灵亦会不安”云云。

    片刻后,老人的悲恸略缓,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老婆子虽说已对不住你父子一次了,可如今,咱家实在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老婆子豁出这张老脸,求你一件事。”

    萧峰赶紧道:“老人家切莫如此说,但凡萧峰力所能及,绝无推诿。还请您吩咐。”

    阿康本就听得脑子里思绪万千,乱得跟一锅粥似的,理不出个头绪;此时听了萧峰这一句,不知为何,竟觉得心惊肉跳。

    就听老妇人又道,“你姑姑的儿子,尚留有一子,今年十五岁。我日防夜防,唯恐他再遭毒手。如今老婆子岁数大了,精神不济;那起子小人却是上窜下跳,防不胜防。这孩子若是再出什么事,这大辽的基业算是尽毁了;这辽地的契丹人、奚人、汉人,怕是都要再经一场七百年前的浩劫。老婆子不求别的,但求你下山,看在你早逝的姑母的面子上,看顾你这侄子一二。只要他能平安活到继承家业、能凭自己安身立命就好。”老人说到这里,一双渴求的眼睛,深含着期盼的望着萧峰。

    看着这样一双眼睛,萧峰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正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吵杂,就听有人一路喊着“急报”狂奔而来。帐外侍立的大贺一打开帘子,就见一个契丹传令兵冲进来跪伏在地,气喘吁吁,口中喊着:“报太……夫人,皇太叔起兵反了!圣上外出行猎,被阻在东行宫。”

    萧老夫人听得此言,又惊又怒,一时两眼发黑。这老人家很是稳得住,饶是如此,脸上竟不显半分,她心下暗道:不成,我不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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