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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跳得老高,双手紧扣,狠狠地将拉尔夫的头砸得又歪又扁。拉尔夫痛不欲生,很快被弗兰克把头拧了下来。
艾米丽也已经被沃克尔逼到了一座雕像下,她看上去已经无力坚持下去,阿尔法突然从旁边跳了出来,与沃克尔扭打在一起,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一直纠缠着,为了帮沃克尔解围,弗兰克冲上去用锋利的手指深深抓进了阿尔法的后背,看上去已经抓到他的脊椎了,这下阿尔法恐怕难逃一死了。那一刻,阿尔法的眼神完全呆滞了,他可能在想:他再也见不到艾米丽了。
弗兰克依旧死死地抓着阿尔法的脊椎,艾米丽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她知道阿尔法会死,眼泪夺眶而出。可薇诺拉拦住了她,并与她进行厮打。
弗兰克突然把手从阿尔法的脊部抽了出来。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心软了?沃克尔的表情看上去很惊恐,他想脱身,却被阿尔法死死地搂住。我又仔细看了看,原来阿尔法将一颗手雷扔在脚下,随着一声巨大的轰响,两人瞬间变成了漫天飞扬的碎布,弗兰克也被手雷的气浪推倒在地。阿尔法的死使艾米丽万分悲痛,她哀声长啸。
此刻,巴洛克也想来凑热闹,我和弗兰克朝他迎头痛击。我俩各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想把他的胳膊拧下来,结果我俩被他甩了出去,弗兰克撞在一颗大树上,被一根树杈刺穿了肩部,显得十分痛苦;我被甩到一面石碑上,石碑被撞得断裂。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的战斗力丝毫不减当年。
薇诺拉快速来到受伤的弗兰克身边,不顾他的痛苦,硬将他从树杈上拽了下来。
巴洛克突然来到我面前,狠狠地给了还在发愣的我一记上勾拳,将我击倒在地,然后他又飞快地到达弗兰克跟前,将他踢出很远。弗兰克坚持着想爬起来,但他做不到。
薇诺拉揪住巴洛克的头发想戳瞎他的双眼,巴洛克早有防备,没能让她得逞,他单手掐住薇诺拉的脖子,将她举起。薇诺拉面部朝天,斜眼看了看弗兰克,嘴角边略带有一丝微笑地说:“弗兰克,我永远爱你!”接着,她被巴洛克直接扔向面前的十字架上,坚硬的十字架穿透了她的身躯,并发出了脊椎骨断裂的声音。薇诺拉静静地躺着,脸上没有一次痛苦,目光呆滞的仰望夜空。她死了!
弗兰克看着自己死去的爱人,悲痛欲绝。现在,他最想做到的就是立马站起来与巴洛克拼个你死我活,并妄想着将巴洛克碎尸万段。
这片墓地,今晚成为了众多吸血鬼的墓地,地上除了死尸,还是死尸。我的大多数同伴都战死了,只有我、弗兰克、伊莎贝尔还活着;恶灵骨的人也只剩下巴洛克、艾米丽、斯卡特。基地那边是什么形式?我们谁也不知。现在,我们面临三对三的局面,我的战斗力恐怕还要恢复一段时间,弗兰克现在根本无法作战,只有伊莎贝尔没有受伤,但我不想让她白白送命,我便要求她离开,而她却不肯,非要与我一同去参加路西法和加百列的见面晚会。面对强敌,她再次使出了幻境异次元,当她摆出架势时,我和弗兰克立刻捂住耳朵,巴洛克为了不受魔法的影响,立刻用自己那尖长的指甲刺破了鼓膜,使自己无法接听到伊莎贝尔嘴里发出的迷幻声波。
“我可是内行,你还是省省吧。”巴洛克说。
伊莎贝尔发现他的魔法起不了作用,便停止了施法。而就在她降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巴洛克突然闪现在她面前,她本能地进行还击,在巴洛克脸上抓出几道血痕,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巴洛克顺势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扔到一块巨石上,摔得够呛。
“感觉怎么样?我猜她的肋骨已经断了。”巴洛克面露坏笑地说。
“他为什么会如此强大?”伊莎贝尔强忍着疼痛说。
“没想到吧,我是死不了的。”
“你的鼓膜没有破?你能听见?这怎么可能?”
“我的鼓膜自动修复了,就凭齐格弗里德家族那点儿本事,怎能奈何的了我?”他一边走到我面前,我吃力地站了起来,想跟他继续决斗,结果他一拳将我击出很远,使我撞在一颗树干上。他接着走到倒地不起的伊莎贝尔旁边,硬将她拖到我身旁,二话没说,一脚跺断了她的一只胳膊,伊莎贝尔痛苦万分。
而我却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不知力量从何而来,我突然跳了起来,愤怒地将巴洛克按倒在地,在他脸上连击了数拳,直到他的脸变了形。令我疑惑的是:他并没有感到一丝痛苦,反而大笑起来。难道他也是不死之身了?他一掌将我击出很远,我稳稳地落到一棵大树上,接着又连续向他发起进攻,虽然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伤痕,但这些伤痕很快就恢复了,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他突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趁我一愣的时候,他便瞬间来到我身后,在我转身之时,用一记摆拳击碎了我的下巴。那一刻,我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我被击到了空中,眼前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直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坠到地上,还好我有自动愈合的功能,我破碎的下巴很快修复了。
巴洛克又走到伊莎贝尔身旁,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嘴紧贴在她的耳边,一脸坏笑地说:“伊莎贝尔,你父亲就是一个懦夫,他只会当别人的跟屁虫,没想到你也一样,你和阿历克斯联手弄沉了‘北非狮’号,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干?你简直比你父亲更适合当别人的跟屁虫。”说完,他的脸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道血红的裂痕,只见那道裂痕慢慢张开,最后使整个头部像扑蝇草一样张开了,张开的头部里面满是尖牙利齿,恐怕在地狱里也难以找到比这更恶心的一幕,他还伸出了那条如同乌贼头一般的长舌在伊莎贝尔脸上乱舔。
伊莎贝尔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她试着躲避那条变异的舌头,无奈之下,她奋力在巴洛克的裆部踢了一脚。巴洛克疼痛之下,瞬间闭合了那张恶心的口器,愤怒地将伊莎贝尔甩了出去,嘴里咒骂不止:“伊莎贝尔,你这个肮脏龌龊的败类,你和你父亲真是太像了。”
伊莎贝尔浑身麻木,几乎感觉不到被击打时的疼痛。
为什么路西法赐于我的力量无法施展?那些力量我究竟应该怎样使用?我百思不得其解。斯卡特和艾米丽一直在旁边观战,丝毫没有想插手的意图。
巴洛克向我走近了几步,拿出一小瓶红色药水,喝了下去,看上去味道非常可口,喝完之后,他把小瓶子扔到一边,然后两眼瞪得老大,像火球一般杀气逼人,他说:“今晚,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想知道我为什么比你们强大吗?因为萨麦尔送给我一瓶药水,我感觉有用不完的力量。阿历克斯,你能不能像个斗士一样站起来?来呀,我都等不及了。起来,快点啊,一群废物,你们连一只蛆虫都不如,起来,站起来继续跟我打,来呀。”
我坚持着爬到伊莎贝尔身边,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傻?”
“我不能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她说。
弗兰克捂着伤口坐在石碑旁,根本无法继续战斗,这也是他一生中头一回被打得如此狼狈。
为了让我继续战斗,伊莎贝尔咬开自己的手腕,让我喝她的血。“不,你不能这样。”我说。
“天哪,多感人的一幕啊。”巴洛克说,“尽管放心,我会让你们在通往地狱的路上团聚的。”
伊莎贝尔继续强迫我喝她的血:“快喝,你要打败他。”
“不,我不能这样。”我说。
正当此时,一声狼嚎划破夜空,使得在场所有人都警觉起来。随着狼嚎声越来越近,巴洛克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他大喊道:“滚出来,你这只狼,我非宰了你不可。”
林地深处传来一阵踩踏枝叶的声音,听上去像犬科动物走过。
我凝视着黑暗的树林,想要看清这些不速之客,如果我没说错,应该是狼人。
一个黑影逐渐从树林的黑暗处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猎魔人亚瑟,他****着上身,浑身是血。那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我也不知道。
“亚瑟。”我惊讶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弗兰克和伊莎贝尔,什么也没说。
巴洛克见他有点神秘,便问:“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只做出了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嘴里隐隐发出咆哮声。
云层散去,月亮逐渐显露出来。亚瑟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快走,快。”说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肌肉也在膨胀,浑身长出浓密的毛发,随之发出长长的狼嚎声,变成一个肌肉健硕的半狼人吸血鬼。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亚瑟竟然是半狼人半吸血鬼。正当巴洛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亚瑟便朝他猛扑过去。巴洛克奋力还击,两人不遗余力地进攻弄得周围狼藉一片。
刚开始的时候,亚瑟还能占点优势,然而巴洛克喝了萨麦尔送的药水,亚瑟很快有点支撑不住了,他被击倒在地上,无法站起来。巴洛克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走到他跟前,并将他踢出很远。这一次,亚瑟身受重伤,实在是无法继续战斗了。巴洛克见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所以没有理他,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现在是坐以待毙呢?还是坚持站起来,继续跟他打?正当我犹豫不决之时,我突然感到左手心有一股刺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顿时贯穿了我的全身。我左手心上的那个五芒星图案再次显现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那一刻,我的灵魂仿佛坠入了地狱,仿佛看到了死者在地狱的牢笼中备受折磨的惨状;脑海中出现了鬼兵用长鞭抽打着囚犯那皮开肉绽的身躯的一幕;我仿佛坠向了雾气弥漫的冥河中,在冰冷的河水中看到了死者狰狞的面孔。
我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