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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浦岛月看着樱在仔细的看着那血液,而没有其余的动作而稍微的有些疑惑,虽然有觉得哪里不对,却没有发觉,不由自主的对着樱问道,而樱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微微回头,然后指了指地面。
“啊!樱小姐你!”
而顺着樱的手指将目光移过去,所看见的则应该是属于樱的影子,也是在这时候,浦岛月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比起自己还要年幼很多的少女竟然只有一个虚影的轮廓。
“不是看我的影子,而是这些血液的影子。”
樱显然对于这个少女的反应这么迟钝有些没有预料到,但想来的话,却也正常,因为这个少女就是那种有些呆的人,而听见樱的话之后,浦岛月虽然还有所疑惑,但也还是将目光移向了那个玻璃管的影子下,而结果则是,除了那玻璃管的影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那应该有着的血液的影,在此时,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无比熟悉的情况,浦岛月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来自于浦岛泰的血液所反映出来的情况和最初浦岛泰刚回来时一样,都没有影子,这也就意味着,这很可能就是浦岛泰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我现在也基本上能够确定了”
樱缓缓的说着,然后,不再将那个玻璃管举着,而是将塞子打了开来,缓缓的把管子中的血液以一条细线的缓慢速率向着地上倒去,这时出乎意料的景象出现了。
那血线才落到半空之中,被阳光没有遮挡的直射着,突然的扭动了起来,就好像有着生命一样,在浦岛月的眼中,大致就是这样的程度了,而在樱的眼中,则非常的清晰。
黑色的、没有定性像是煤炭燃烧产生的黑烟,却要浅薄的多的东西,从那血液中渗透出来,就好是收到了什么莫大的惊吓一样,想要寻觅躲藏的地方,而这里最佳的位置,自然是樱身下那模糊的影,以及浦岛月清晰的影子了。
不过,在它们才刚刚出现,直奔向浦岛月和樱的地面上的影时,樱脚下的徐晃突然的发生了什么动态,在浦岛月都完全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将这些黑烟一丝不漏的全部吞没,并恢复到本来的那种模糊的形态,而樱话语的后半句也在这时候才落音。
“这是一种叫做‘匿影’的虫,非常的稀有,而你哥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正是‘匿影’存在于他体内的原因”
樱缓缓的说着,抵着头看着,最后滴落在地上的血液,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觉出那是血液的稠感,过了片刻,颜色就开始变深,隐隐的开始有凝固的迹象,而算算的话,从这血液离开浦岛泰的躯体,到现在,也该凝固了
地面上只有几个血点,并不大,如果只看这血点的话,大概没有人会想到,之前倾倒出来的血液会超过十毫升吧,最多,也就是几滴血的程度,同样的,那个名为浦岛泰的人体内会是怎样的情况,也稍微的可以猜想的到了
“”
“看起来,你也明白了吗?”
樱在过了好一会儿,慢悠悠的将那个玻璃管收起来之后,偏过头,才看向浦岛月,这个少女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说什么,或者,她此刻也完全说不出什么吧,樱知道这个少女,大概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难道、难道就不可能将这种虫从我哥哥的体内消除掉吗?”
听见樱的话之后,浦岛月看向了樱,对着樱像是在请求一样的说道,然而,这对于樱来说,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作用,她不会做出超出自己能力的承诺,更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进行无意义的虚假述说。
“你不是也已经看见了吗?现在并不是能不能除去这种虫的问题,而是加入真的可以除去虫的话,浦岛泰,真的可以活着吗?他体内流动着的,支撑着生命的血液在那样的情况下又还能剩下多少?”
樱对着浦岛月用没有起伏的语气,缓缓的说着,也许是残酷的吧,但这也是真实的,况且,对于樱来说,这又是有些意外的收获,现在的她,并不能说已经完全的漠视了浦岛泰的生死,而是在这件事情之上,发现了她更关心的东西
“”
无法回答出任何的东西,即使是自欺欺人,在这样的时候,也显得是那样困难,或者说,对于这个少女来说,她早就已经在潜意识中认识到了这一点,而樱的出现,则只是将她还留着的最后一丝侥幸打破而已
“不过,你哥哥这种情况其实是非常少见的,所以,现在也还并不能断言,如果是其他资历更深的虫师的话,那么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樱对着浦岛月缓缓的说道,而她这样的说法,也让浦岛月回过了神,虽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但那根本化不开的眉头,足以说明她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消沉了。
“接下来,就慢慢的等待吧,对了,你哥哥他的影子消失,也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现在为止,已经多久了?”
樱对着浦岛月继续问道,而听见这询问,浦岛月也抬起头,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思考了许久之后,才对樱做出了回答,用有些落寞的声音继续的说着。
“那是三月份的时候了,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
樱听见这话之后,微微的皱了皱眉眉头,而血色的眸子也眯了眯,似乎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对于心不在焉的浦岛月来说,就不是什么明显的事情了。
“那么,我会向我认识的虫师发信的,如果这世上有谁能够对你哥哥的情况有什么对策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是其中之一的,接下来一段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打扰了。”
樱在心里思忖了一些什么之后,就直接自来熟的走进了浦岛家,一边走,一边对着浦岛月说着,估摸着时间,她也在盘算着一些东西,冥冥之中有种直觉,她需要的线索就在这里
“樱小姐!”
在樱刚刚走出了几步,浦岛月就叫住了她,而她回过头时,所看见的则是这个少女无法遮掩的悲戚,完全的转过了身子,樱看着这个少女,等待着她的话语。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都是充斥着这么危险的害虫吗?难道,就没有办法把这些东西全部的消灭掉吗?”
那是带着恨意的神情,或者说,是在哀恸于自身的不幸之后,无论怎样的哭诉都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所能找到的宣泄渠道,可是,不管怎样,那双宁静的眸子是不会产生波纹的,就那样静谧的看着一切。
“我并不清楚你是怎样得出‘害虫’这样的结论的,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匿影’其实是被判定为‘无害’的虫,因为它从来都不是选择栖息于活物之上。”
樱平静的说着,没有半分的怜悯,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愧疚感,和银古那份宽怀、透彻不同,之所以会有人觉得她像是虫师,是因为她的冷漠与客观。
“纵然很稀有,但是千百年来,被发现、观察到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那不会产生错误,即使有偏差,即使这是事实,但在浩瀚的实例中,终究是第一例。”
正如其名一般,匿于影中之虫,它所选择的栖息之处是影子,既不会吞噬,也不会取代,不会对本体产生危害,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会直接寄宿于实体之身的例子,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如此
所以——
会有一个残酷的结论,
“这就和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一样,这只是个人的不幸。”
第二十三章 长夜萤光()
这是已经入夜的时候了,太阳已经早早的落下了,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有月亮,至少今晚那浓厚的云将月亮完全的遮掩了起来,这世界也因为这昼夜的更替,由动而静。
樱一个人跪坐在屋外的走道上,身下垫着一个垫子,也并不会让衣服沾上灰尘,当然了,本就被打扫的很干净的木质地板也并不脏,而樱本身也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
在她的身边放着一杯茶,用一个木制的盘子盛装着,稍微的还冒着些白色的热气,樱双眼平静的闭着,显得无比的安静,那感觉就好像是融入了夜空,正如那身黑色的衣服一样,似是幻梦。
不过,无论是什么人都绝对不可能会在这夜色下将樱忽略掉,即使是那样的契合,可是,也正是如此,反而显得异质,长夜之中的皓月是明了的,并非是因为不契合,而是因为当出现月亮时,那夜在人眼中就变成了陪衬,而樱也正是这样的情况吧。
“”
无声的,另一个人也跪坐到了樱的身边,本来的话,她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却在这时候说不出任何的话,被那气息所压制、感染,她所能够做到的只是抱着那满心的纠结以同样的方式跪坐到樱的身边
“你已经把他处理好了吗?”
首先开口的当然是樱,只不过,她所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很奇怪,大概没有谁会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不想歪吧,这说法显得笨拙,可是在某些方面又真的是无比适合。
“已经让哥哥睡下去了。”
听见樱的话之后,浦岛月只是稍微的皱皱眉,并不是厌恶什么的那些情绪,而只是纯粹的悲伤,她用简短的语言对樱回答着,垂着眼,用稍微有些轻,缺乏生机的声音说着。
“我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浦岛月对着樱问道,带着迷茫,望向了没有任何光亮的漆黑的夜,久久的没有其他的声音,像是在思索着自己一直以来所有做过的事情,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很疲倦的神态。
“如果没有任何的意义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做这些事情。”
完全是如机械的陈述一样买毫无起伏,也没有任何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问句还是什么其他句式的特征,可是,浦岛月却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