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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终的却并非是死,而是用刑,各种刑具,各种折磨。
“我……。”
其中一个番子面‘色’悲惨,想要开口,他还没在东厂捞够好处呢,看如今这形势,他就是塞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在进东厂了。
若不然,就是打大档头的脸,当然,也有一个可能,他还能回东厂,那就是大档头换人。
这在东厂而言,其实也并非是什么新鲜事,东厂成立至今,大档头却是换了不知道多少位了。
可,问题是如今的这位大档头,却是深得厂督信任,上次那么多档头全被砍了,唯独留下如今的这位大档头,没有丝毫的事情,这次,厂督离京,更是把东厂的事情全都‘交’付给了大档头。
可以说,如今大档头风头正盛呢,他们想要等大档头换人,那怕是难了。
更为主要的,是他们之前在东厂当番子的时候,可是没少祸害人,整个京城不说被他们祸害遍了,也祸害的差不多了。
就是街坊四邻的,也祸害的差不多。
有那么一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偏偏,这两个家伙都是那种连窝边草都不放过的人。
他们两个,其实也没什么好身手,只不过是有一些蛮力罢了,可比他们有蛮力的,多了去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是东厂的番子,没人敢动他们罢了。
而如今,他们不是东厂的番子了,自然,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往里日被他们欺负过的那些个街坊四邻,肯定是饶不了他们的。
而且,就算是能绕过他们,他们也不敢在继续在原来的宅子住下去了啊,指不定,哪天就出了什么事的,这,谁也说不准啊,毕竟,得罪的人太多了。
直到此时,他们两个才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呆在京城。
要知道,京城的番子,可是有很多不是京城本地的,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本地的是有,可是,却极少。
各种都是如此,这其中,或许有许多都是没想那么多,都是想着离家,在外面‘混’个出人头地的在回去。
可,也正因为此,他们在外面为恶,当番子,是没错,可,日后他们回老家了,老家人却不知道这些的,而且,他们也没的罪过老家人啊。
他们两个,当初,就不该在京城的。
“还不赶紧滚。”
那仍旧站着的东厂之人冷哼一声:“是要请你们出去吗?”
“不敢,不敢,这就走,这就走。”
这两个番子平时的关系就不错,此时,更是落了同一个下场,自然更是惺惺相惜了。
“老哥我是要走了,这京城,呆不下去了。”
出了院‘门’,其中一个番子呆呆的站了一会,方才苦涩的开口,哪怕是番子,恶人,也不愿意背井离乡的。
“一起,一起。”
另外一个番子嘴里念叨着,叹了口气:“老哥你呆不下去了,兄弟我难不成就能呆下去?”
“还好,咱们平日里也捞了不少,足够在别处买处宅院了。”
他们两个原本关系就不错,如今,遭遇此事,也算是背井离乡了,自然,是要有个伴的好,若不然只是单纯一家人去了外地,无亲无朋的,没个照应。
“回去收拾东西吧,明个一大早就走,省的在有什么麻烦,家里的婆娘,怕是要疯了。”
那最先开口的东厂番子或者说,如今的普通百姓,无奈的叹了口气,遇到这种事情,他家那口子若是不和他吵闹,那才算怪了,可,就算是吵闹,也是要走的,留下来,以后麻烦只会更多,且,谁知道,日后顺天府那边,会不会在找他们麻烦,要知道,这次可是等于无缘无故被放出来的。
第六百二十九章人情留后用
南京魏国公府。……
老魏国公徐俌这些日子的身体却是越发的不如从前了,人年迈以后,就是如此,今个,看起来无病无灾的,可,指不定明个,就苍老了许多。
当初,曾毅还在南京的时候,那个时候,老魏国公徐俌虽然年迈,可言谈间,却是中气十足,不见有丝毫的垂暮之‘色’。
可,如今,这才过了多久?却是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定,需要人扶着了,而这起因,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偶然风寒罢了。
这对于年轻人而言,只要熬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可是,对于年迈之人,一个小小的最为普通的风寒,都能成为催命的重病。
虽说病情已经好了,可,这都好几个月了,魏国公徐俌的身体,却是仍旧没有恢复到从前。
甚至,魏国公徐俌已经看透了,人有生老病死,这是规律,没人能够逃脱的。
所以,如今,家中的一切事情,魏国公徐俌几乎都在逐渐的‘交’由长孙徐鹏举去打理,这是免得日后他的这个长孙真的接过了他这国公的位置,镇不住宵小之辈。
“王尚书那边,你怎么看?”
魏国公府徐俌虽然身体不行了,可,却还没糊涂,头脑还清醒着呢,只不过,却也是不能太过劳累。
几乎不怎么处理事情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晒太阳或者听个曲之类的。
可是,对于如今南京的大事,而且,还是牵扯到魏国公府的大事,魏国公徐俌却是不能不理的。
而且,魏国公徐俌,也有拿此事来考校他这个长孙的意思,毕竟,日后是要接下魏国公爵位的,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行。
而魏国公徐俌口中的王尚书。自然是指的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了,如今的南京,也就这么一件大事了。
就算是与南京兵部无关的其他几部,怕是也都关心着兵部这边的动静的。
毕竟,谁都知道,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那是曾毅的人,而曾毅要做的。是变法之事,而王守仁。则是曾毅的马前卒。
王守仁在南京的成败,对曾毅的影响是很大的。
若是王守仁这边的事情成了,那,不消说,曾毅那边的肯定是借势而行,可,若是失败了,那,无形之中。就会给曾毅带去更大的压力,那些原本就反对军备革新的,肯定会因此而找出更多由头的。
所以,不管是支持军备革新还是反对的,亦或者是对日后的变法保持支持亦或者是反对的,都盯着南京兵部呢。
这其中,有他们自己关心的。也有想要看着这古来罕见的事情能否成功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盯梢的都有的。
“行事似乎有些急了。”
已经被内定为未来接任国公爵位的少国公徐鹏举没有多少的由于,直接回答了出来,由此可见,他对这件事,也是很上心的。
毕竟。南京的军备革新,可是也有他魏国公府的三分之一。
而且,南京兵部尚书,那是能换人的,过几年就换人了,镇守太监府,也是如此。但是,他们魏国公府可不成,是奉旨世代镇守南京的。
换句话说,如王守仁和镇守太监府势力了,那不过是他们一人的事情,等换了下一任官员来,指不定就能搬回来一局。
而且,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最后损伤的也是大明朝的军备,至多,牵连他们一人。
可是,魏国公府却是世代镇守南京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倒霉的可就不是一人,而是整个魏国公府,甚至,不止一代人,而是往后的所有后人。
所以,别看魏国公府之前和曾毅达成了协议,王守仁来了之后,更是又默认了一次,可,其实,魏国公府,也都盯着呢,只不过,只要王守仁那边遵循了他们之前的约定,魏国公府就不会出手干涉的。
或者说,只要王守仁做的不太过分,哪怕是稍微逾越了一些,魏国锋府也是能够忍耐的,毕竟,如今,曾毅风头正胜,不能得罪。
至于如今南京军备的事情,虽然是出了‘乱’子,可是,魏国公府却没干涉的意思,仍旧是旁观罢了。
不为别的,这就算是出了‘乱’子,也肯定没他魏国公府什么事情,就算是朝廷的那些个大臣,也都该知道,这是冲着谁去的。
到时候,至多是处置南京兵部的时候,顺带训斥魏国公府几句,这就是撑破了大天的。
可,魏国公府一旦出手了,那就等于是彻底了选择了站队方向,那,可就不是明智的选择了。
最起码,现在,魏国公府虽然是默认,但是,却没有表态什么,可以说是暂时的风往哪吹就往哪走的。
也正因为此,魏国公才会必须一直盯着南京兵部尚书也就是王守仁的动静,免得什么时候出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说到底,南京兵备对于魏国公府来说,是家,可对于南京兵部官员而言是客,客人闹的欢腾,拍拍屁股就能走了。
可,主人却不可能不要这个家吧,所以,必须盯着点客人,可以闹,但是,不能太过分,把房子给拆了吧?
“怎么是似乎?”
老魏国公徐俌满是皱纹的额头微微褶皱了一下,声音有些无力:“这种事情,可不能似乎而言。”
“一些小事,可以不必那么认真,但是,这种事情,却是绝对要仔细的,日后,国公府可是‘交’到你手中的。”
“一家之主,岂能用似乎二字,让人凭的低看了几分。”
老魏国公徐俌这话,却是一点都没错的,小事可以随意些,大事,你若是用似乎,不能肯定,那,该如何去应对?
不管是对是错,必须要有一个自己认准的方向,亦或者。是两手准备,都成,但是,必须要明白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
而且,徐鹏举日后是要接了魏国公这个国公的爵位的,到时候,是有大身份的人。这就好比是下面的县令等,对知府什么的回话。忐忑之下,可以说,似乎,大概等等。
这没什么,因为县令不过是七品小官,面对上官如此,有情可原。
但是,若是内阁首辅,在大殿之上。被皇帝问事的时候,左一句似乎该杀,右一句似乎不该斩,左一句似乎该出兵,右一句似乎不该出兵。
这是要让皇帝猜谜语的么?若是这样的人为内阁首辅,那是天大的笑话了。
位置不同,说话的方式也不同。其身上的担子也不同。
也可以说,位置越高,身份越重,其说话言辞就该有足够对应的担当。
一件事,下面的官员可以拿不定主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