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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城‘门’处要有‘侍’卫把守,进行搜索,同时,挨家挨户的搜查,看贼子是否藏在其中。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更详细的,这,只不过是曾毅布局的大致罢了。
而曾毅抛出来的案宗丢了,这事情,谁会信?
当然,肯定有人会信,但是,能有几个人会信?
那个贼子,闲的没事干了,跑去钦差行辕偷卷宗去,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抽’的么?
偷了卷宗又能怎么样?他还能拿着卷宗做什么不成?
而且,既然是卷宗,就算是被偷了,只要大概知道是哪件案子的,找到当初经案之人,自然能大概清楚案宗内的内容。
是以,偷了案宗,不能够改变什么,甚至,还会给自己带去麻烦。
谁会去偷这种东西去?
是以,除去一些最为百姓能被糊‘弄’住以外,稍微有些脑子的,肯定不会被糊‘弄’的。
可,若是钦差行辕真的是遭了贼子了呢?
若真是如此,那,钦差行辕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曾毅这个钦差大人竟然不明说,而是以案宗为幌子。
且,因为这个丢了的东西,闹出了如此的动静,还要搜查全城。
只要是正常人,怕是都会这么想的。
这是人的正常思路,就算是聪明至极了,也会如此想的,因为,没人会想到,曾毅会在这上面做手脚。
因为,这消息,不知道做什么手脚的,要做手脚,也只会是掩盖真正丢失的东西。
谁又能想到,曾毅这叫做声东击西,而且,是把声东击西给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记住了,办的仔细些,别让人看出破绽了。”
曾毅看燕南飞回过神了,方才淡淡的开口,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既然想要玩,那,本官就陪他们玩一玩。”
“不就是玩游戏么?本王给他们玩一个醉生梦死。”
这件事,曾毅的确是没有生气,更多的,则是一种乐趣,真的是乐趣,在这个时代,对曾毅而言,是没有任何娱乐消遣工具的。
而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是消遣了。
就当是下棋打牌了,谁胜谁负,可就要好好算计一番了。
不过,曾毅看来,目前,可是他的胜面要大一些,除非是对方知道他们已经暴漏,这个局就是为他们设下的,若不然,这次,可就等着被曾毅牵着鼻子走吧。
甚至,就算是他们现在看破了,可,想要离开武昌城也是难事,被锦衣卫盯上了,而且,有曾毅的命令,他们在想离开武昌城,除非是会打‘洞’,能从他们屋内直接打‘洞’到武昌城外,若不然,想离开,难。
只不过,若是这样,那,曾毅的这场游戏,可就是要被迫终结的,这,可不是曾毅喜欢看到的局面。
“让厨子送些鱼过来,院子内的那小猫,怕是快要饿死了。”
曾毅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他屋子前面的小院内的一只野猫。
这野猫,还小着呢,只不过,老猫不知道跑哪去了,好几天应该是没回来了,小猫在院子内喵喵‘乱’叫,才被曾毅发现的,怕是刚满月,走起路来,还有些摇晃的。
在曾毅看来,那老猫,怕是出事了,死在了外面或者是‘迷’路了,不过,死在外面的可能‘性’比较大,或许,找食的时候被野狗咬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若不然,有小猫在这,那老猫是绝对要回来的。
这小猫喵喵‘乱’叫,原本,是要被‘侍’卫扔出去的,却被曾毅给拦住了,留在了院子内,整天喂些残羹剩饭,这几天下来,小猫粘人,却是粘住了曾毅。
每天晚上,就窝在曾毅的‘门’前,若是曾毅出来,则围着曾毅‘乱’转,往曾毅身上蹭,却是跟条狗似的,看的曾毅也是觉得好笑。
那两个小家伙,看到小猫,倒是喜欢的要紧,只是,猫太小了,怕被这两个小家伙给折腾死了,曾毅才不准他们把猫带走的。
今个,估计是日后的这几天有了乐趣了,曾毅心情大好,却是突然想起了那小猫咪,竟然是想给小猫改善下伙食了。
这,若是让那想要算计曾毅的人知道了,怕是要气的头疼的。
第四百五十九章计中计
南京,刑部尚书府上。。
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并没有在湖广多呆,他可是不比陕西提刑按察使,他好歹是刑部尚书,虽然是南京的,可是,其的事情,却也是不少的。
且,湖广的事情,曾毅已经全都安排了下去,却是没有他这个南京刑部尚书什么事情的。
最主要的,则是文固和曾毅等于是达成了一种默认的协议,是以,文固自然是要回来准备一番的。
这个准备,并非是文固能如何安排官员,毕竟,他这个刑部尚书也管不着这个,尤其他是南京刑部尚书,他下面也就是‘侍’郎了,除此外,可就几乎没什么官职了。
可,这些个官职,都不是他这个南京刑部尚书能够做主的。
是以,所谓的准备,不过是心理上的准备罢了。
只是,这事情,虽然保密,可是,对于文固而言,他也有他自己的心腹,这事情,不可能宣扬出去,但是,和他的心腹商议,却是可行的。
当然,不管商议的结果如何,文固怕是都没有退路了的。
在湖广的时候,他既然点头了,答应了曾毅,那,现如今,在想反悔,就是不成了,除非是有极为特殊的原因。
若不然,所谓的危险等,这,都不是缘由。
早在他在湖广答应曾毅的时候,他就该考虑到这其中的风险。
更何况,他文固,可是南京刑部尚书,能做到如此官职的朝廷大臣,若说是没意识到这里面的风险,有谁会相信?
除非是文固想要惹来曾毅的怒火。
要知道,有些事情,你若是一开始就拒绝了,不答应,那也没什么,可,若是你先答应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反悔了,自然会惹怒旁人的。
若是权势不如你的或许会忍气吞声,若是权势相当了,或许也不会如何,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他们的心里,肯定会对言而无信之人憎恨无比,甚至,就此恼怒,也是极大可能的。
可,若是对于权势比自己要强的人,这种情况下,你敢随意无缘无故的反悔,那,对方怕是不会忍下去的,十有**是要出手教训一番的。
这些,文固也都明白,是以,他也不打算反悔,更何况,当初在湖广的时候,他就考虑到这些了。
现如今,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亲信,只不过是想要听一听其对此的看法罢了。
而文固的亲信,则是常人所言的师爷了。
也没什么官职,只不过,是跟在文固的身边,当做一个参谋罢了,其实,以文固的身份,若是想要极力为他这师爷谋取一个官职,也是能做到的。
只是,若是有了官职,可就要听从朝廷的调遣了。
当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句话是不假,但是,听从朝廷的调遣,也是有那么几个意思的。
若是有人从中做鬼,一旦遇到什么重要关头的时候,有人做鬼,将原本只是得了朝廷闲职的师爷给调派他用,到时候,这招,可是威力巨大的。
是以,大多数的师爷,只是作为幕僚,是没有朝廷官职的,这样,就算是有人想搞鬼,对于一介布衣,却是没法调动的。
至于说是让皇帝开口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皇帝若是关心,那是朝廷大员最起码,也要是朝廷官员才行。
一介布衣,就算是皇帝知道了,也不会去管,更不会说什么的,因为若是如此,那,也就失了皇帝的威严了。
只不过,师爷们虽然没有朝廷官职在身,可,其在哪位大人身边,就相当于哪位大人的次身了。
就如同文固的师爷一般,若是文固不在,那,他师爷所说的话,就是他文固的命令。
且,平时,下面的人对文固的师爷,也是十分尊重的,虽然不至于像是对待文固一般,可,其尊重程度,却是绝对不差的。
“这事情,大人答应的有些匆忙了啊。”
文固的师爷牛志听完了文固的话,不由得沉‘吟’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无奈,甚至,可以说是为难之‘色’。
“此事,干系太大了。”
牛志眉宇间已经挤在了一起,声音却是也有些无奈:“那曾毅敢如此做,是其的身份在撑着。”
“无论曾毅做什么事,哪怕是做错了,他有先帝钦赐的金牌,也没人敢追究他什么,只要不是闹出大‘乱’子,怕是只要他退一步,这事情就风平‘浪’静了,在也不会有人出来指责他。”
“毕竟,先帝的金牌,那就是个杀手锏,今个,你穷追不舍,又能如何?至多让曾毅颜面扫地,可,来日,若是被曾毅惦记上了,那可就是丢官罢职,甚至是‘性’命危险了。”
“是以,哪怕曾毅做的事情,最后失败了,被权贵推倒了,只要曾毅服软,后退,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这火,是绝对不能,也不敢烧向他的。”
“退一步说,哪怕是曾毅没有金牌,可有当今圣上的宠信,这点,就是无人能及的,谁也要让他几分。”
牛志的这些话,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牛志是文固的师爷,且已经跟在文固身边二十来年了。
是以,两人的身份,用至‘交’好友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
也正因为此,牛志说话,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圈圈绕绕的,也不怕文固生气,更不怕落了文固的面子。
“可大人你呢?”
“一旦失败,大人你,可就是替罪羊了。”
“哪怕是曾毅没有要推您出去替罪的意思,哪怕曾毅不需要也不会找替罪羊,可,那些个权贵的怒火,肯定是要找地方撒出来的。”
“到时候,可就是您独自承受这漫天的怒火了啊。”
牛志的分析,可谓极为公正的,并没有任何的夸大,说的很实际,一旦失败,那,曾毅是没事,至多也就是名声受损,可,他文固,那可是有可能家破人亡的。
要知道,那些个权贵,可没一个好惹的,尤其是曾毅要做的这事情,可是等于给他们戴了一个头箍。
若是他们最终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