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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萧然跪下,只不过是在将曾毅的军,可谁想,曾毅却是下定了决心要他难堪的,现如今,却是作茧自缚了,想要站起来,没有曾毅的允许,却是不能的了。
“大人,都指挥使司指挥使窦坤及都指挥同知窦建、赵铭求见!”
有侍卫冲了进来,跪倒在地,像曾毅禀告。
“快快有请。”
原本一直闭眼假寐的曾毅却是猛的睁开了双眼,哪还有半死的困意。
侍卫的禀告,却是让河南的一众官员感到了一丝的不安,三司互不隶属,可是,都指挥司衙门虽然是在开封城内的,可是,兵丁却都是在城外的。
是以,大部分情况下,都指挥使司内几乎都是空无一人的空衙门。
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正因此,这次,曾毅前来,也是没有宣都指挥司的官员前来钦差行辕的。
而曾毅有圣旨在身,对河南一切事物皆可便宜行事的权利等等,却是早就让众官知晓了,是以,想要宣来都指挥使司的军官,却也是容易的很。
“拜见大人。”
都指挥使窦坤及两位都指挥同知窦建、赵铭大步走了进来,冲着曾毅拱手见礼。
都指挥使可是正二品的官员,是三司当中最高的品级,比布政使的从二品还要高半级,别小瞧了这半级,见了曾毅这个七品的钦差,不用下跪,却是应该的,且,其手握军权,有这态度,也很正常。
曾毅也不见怪,武官,自有武官的一番礼节,和文官是不相同的。
“今日召窦大人前来,却是有急事的,没误了窦大人的军务吧?”
曾毅却是笑脸相迎,不过,却也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冲着窦坤拱了拱手。
“大人相召,有天大的事情,也是要放一放的。”
窦坤斜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右布政使萧然,心里却是微微一惊,对曾毅的态度,也是恭敬了很多。
右布政使是何等人?没有比窦坤更清楚的了,虽说左右布政使会出现排挤对方的情况,尤其是右布政使,大多数都是被排挤的人。
可是,在河南,左右布政使两个官员却是关系好的很,任何事情,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拍板了,另外一个就不会再说二话。
正因为此,那提刑司的按察使才会一直拉拢自己的吧?
只是,可惜,自己这都指挥使司却是绝对不能搀和到一省政务上的,若不然,朝廷是绝对不会饶了自己的。
现如今,萧然狼狈的跪在那里,窦坤岂能小觑曾毅这个年少钦差?
“昨夜,有几十名刺客偷袭钦差行辕,不知窦大人听说了么?”
曾毅漫不经心的问这,这话,其实没有多少的内涵的,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窦坤的态度罢了。
“竟然有这等事情?”
窦坤的脸色立时大变,冷冽无比,不过,却又在瞬间变得有些惶恐,冲着曾毅拱手,道:“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行次钦差大人?若是大人有令,吾等自动尽力,将这些个刺客千刀万剐了。”
窦坤的这话,虽然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并不代表他心里到底如何想的,可是,却也能变相的代表一个意思了。
那就是对曾毅这个钦差,还是很尊重的。
其实,说的真切一点,窦坤这个都指挥根本没必要和曾毅这个官职不大年纪尚小的人有什么计较。
两人又没什么冲突在内,若是没事找事,那才是脑残了。
“如今,那刺客倒是还没查出来,不过,本官也多谢窦指挥使的关心了。”
曾毅笑着拱了拱手,和窦坤在这谈笑风生,却是把跪在那里的右布政使萧然给气了个半死,这算是怎么回事?
就把他这么的给扔在那不管了么?
这是**裸的打脸,是一种毫无顾忌的羞辱,可任凭萧然在怎么憋屈,他也是不敢站起来的,谁让他刚才自己犯贱的跪下了呢?
“此次,召窦指挥使前来,却是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番的。”
曾毅也没回避公堂内的官员,或者说,他本意就是如此,当着这些官员的面,把自己的布置说出来的,是以,也没什么遮掩。
“大人但请吩咐,下官自当遵从。”
窦坤也是以下官自称的,曾毅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说请他来,是有事商量,请、和商量,这两个字,从曾毅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投桃报李,他也该是尊重曾毅的。
窦坤虽是武官,可也不傻,如此年纪,就能担任钦差,甚至,有了便宜行事之权,可过问河南境内一切事宜。
虽说此次朝廷派下来的是三位钦差,可是,权利最大的,恐怕还是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曾毅吧?
是以,窦坤其实心里也是有结交之意的。
曾毅点了点头,道:“想来,窦指挥使属下的官兵平日里勤劳苦练,却定然是骁勇善战,本官以为,那刺客昨夜竟然有进五十之多突袭钦差行辕,这开封城内,恐怕最近是不会安定了,若不然,窦指挥使带兵入城,暂且接管城内治安防守等,不知如何?”
曾毅说的这事情,对于窦坤来说,却是没有丝毫难度的,而且,手下那帮兔崽子们,早就想出来放风了,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进城来逛逛。
而且,窦坤也聪明的很,五十个左右的刺客行次钦差行辕,如此事情,若是能在城内找出一些的蛛丝马迹来。
那,这份功劳,肯定是不小的吧?
要知道,行刺钦差如同行刺圣上,这种事情,朝廷是绝对关注的,到时候,只要他能找出些蛛丝马迹,肯定会有奖赏的。
第76章擅闯者格杀
心思百转,窦坤却也明白这个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而且,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哪还有不同意的意思。
不过,窦坤也明白,这是曾毅故意在抬举他,既如此,窦坤也不介意回应一下曾毅,是以,抱拳,道:“末将遵命。”
见窦坤答应的这么痛快,曾毅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之所以要用窦坤的的军队,却不是真的城中的情况必须要靠军队来维持治安了。
要知道,靠军队来维持治安,这,其实是另一种变相的证明,是一种坏的证明,城内的衙门已经对城内的治安无能为力的。
不过,曾毅如今这么做,却并非如此,他当着河南诸官的面宣布这个命令,是在展示他强硬的一面。
也可以理解为曾毅是疯狂的在向河南诸官宣战了,要么服从,要么,迎战。
“既然窦大人答应了,那,本官这里还有件事情,不知窦大人能否做到?”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窦坤,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大人但请吩咐,末将自当遵命。”
窦坤虽是武官,可是,现如今的大明,毕竟不是乱世,是以,这些个武官,也并不傻的,从刚开始曾毅这个年轻钦差的态度,到现如今,窦坤也是猜出来曾毅的意思了。
无非就是在拿自己来敲打河南的一众文官,让他们看到钦差的强硬态度。
对此,窦坤倒是没有多少不乐意的,说实在的,武官和文官,其实一直都是两个群体的,或许每个朝代的开国初期,文武官员还能融洽。
可是,只要过了那段年底,可就不行了,武官和文官的观念不同,文官主张以德服天下,可是武官,却认定了拳头才是硬道理。
而且,时至今日,武官地位大降,若说武官不想看文官出丑,那才是笑话了。
“士兵们的脾气,本官倒也是知晓的,各个都是桀骜不驯,这股子脾气,在战场上,却是不能缺的,可在城中,却是要不得的,是以,窦大人却是要好好约束他们,万不可在城中生事扰民。”
曾毅这翻话,却是实情,士兵们都是如此,可以说都是目无王法的主,尤其是平时在军营里训练,脾气就算是在好的,也会被磨成暴脾气的。
要是真敢让这群家伙来城里胡乱撒野,那,曾毅的罪过可就大了。
“大人放心,这帮兔崽子们若是敢不听命令,在城内生事,末将绝不包容,一并交由大人任意处罚。”
窦坤这次,却是真真的给足了曾毅的面子,一般来说,军中的士兵犯错了,都是军法处置的。
可是,军法处置,这听起来确实很严厉了,军法,就没有轻的,可是,这只是对于犯了军中的规矩来说。
若是出了军营,在外面惹祸了,说军法处置,真带回大营了,处罚没有处罚的,还会有谁知道?
而窦坤直接说把人交给曾毅处置,这,其实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不过,却也有官员认为这是窦坤再将曾毅的军。
到时候,若是真有士兵犯错了,窦坤真把人交给曾毅了,他是处置,还是不处置?是要重罚?还是要判?
这恐怕都是不好办的吧?弄不好,就是要得罪了窦坤的。
不过,却也有官员想的明白,窦坤和曾毅也没什么过结,这话,应该是窦坤的真心话,而非是什么将军了吧
“既然窦大人有此话,那,本官也就放心了。”
曾毅却是笑了笑,然后道:“这城中既由窦大人手下的士兵把守,那这城门,自今日起,只准进,不准出,城内,要好好彻查一番了。”
其实,自从昨晚的事情到现在,城内其实已经是封闭城门准进不准出了,只不过,曾毅不相信府衙的衙役们。
“是,末将遵命。”
窦坤抱拳,曾毅的命令,其实,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封闭了城门,有些事情,就好查多了。
“没有本官的手谕,任何人,包括在场的诸位大人,任何人,皆不可出城。”
曾毅这次,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扫视下面的诸官,有些情况,他也是必须要防备的,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到万无一失。
“大……。”
有官员刚想开口,却被曾毅的眼神盯上了,立时,心里胆寒,剩下话,却是怎么都不敢说出来了。
主要是曾毅这段时间的表现太过强硬了,让人,根本就不敢触眉头。
“若是有哪个官员胆敢不尊本官命令,擅闯城门,无论其官职大小,当场格杀。”
曾毅的眼神不善,声音更冷,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森寒彻骨。
不论官职大小,当场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