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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进在里面稍等片刻。”
老鸨在外面,却是没进去。
“姑‘奶’‘奶’,你就去唱一曲吧。”
老鸨已经跑到了别的屋子内,这屋子内却是幽静的很,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就是老鸨所谓的头牌的房间了。
“妈妈,‘女’儿今个身子真的不适。”
在青楼里面,姑娘称呼老鸨都是喊妈妈,且,以‘女’儿自称的。
“姑‘奶’‘奶’,妈妈平日里可不是最心疼你的么?”
老鸨满脸笑意,在哪个青楼都是如此,这些个老鸨是凶神恶煞,可,那都是对普通的姑娘而言。
对于那些红牌,老鸨还指望着她们赚钱呢,是以,都是和气的很,甚至,万一这些个红牌被哪家贵公子看中了,日后来寻她们的麻烦,怎么办?
“若是旁的客人,妈妈自然是不会来麻烦你了。”
老鸨笑着:“可,今个这客人,却是个贵客。”
“随手就是十两银子,这可是少见。”
“妈妈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若是那客人高兴了,随手可是不少的。”
“你们这些个姐妹们的赏钱,妈妈什么时候收过?可不都是你们的吗?”
老鸨这话,却是不假,不仅是她如此,不管是哪个青楼,都是如此的,客人打赏姑娘的,那就是姑娘自己的了,青楼是不会要的。
这也算是青楼给姑娘们的一个希望了,若是存够了银子,日后人老珠黄了,还能赎身,指不定,还能找个偏僻的地方,寻个人家嫁了。
若不然,没了这希望,就是这些个姑娘们,也没什么动力的。
“这位公子,可是个雅客,而且,看其身份,可是不凡的,该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当是给妈妈个面子吧。”
老鸨都用上了请求的语气,且,说了这么多的好话,若是小青在不听的话,怕就有些不识趣了。
“妈妈,今个‘女’儿身子真是不适,怕是病了,就算是唱曲,怕也不能长久的。”
小青终究是松动了语气,不管她是头牌不是,有一点,她卖身契可是在老鸨手里的,老鸨宠着她,是因为她能赚银子。
若是她真的过了,老鸨肯定是要翻脸教训她的。
这点,小青却是明白的,可以耍些小脾气,但是,不能太过了。
这个分寸,是要把握好的。
“只要能去‘露’个面,这就成了。”
老鸨笑着,只要‘露’个面,她刚才收的银子,就不可能在还回去了。
而且,肯定还有入账的。
“妈妈稍等片刻,让‘女’儿准备一下。”
小青冲着老鸨微微一笑,却是起身,坐在了屋内的胭脂台前,对着铜镜,旁边伺候的丫鬟,赶紧拿起木梳。
这些个青楼的姑娘们,若是普通的姑娘,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丫鬟的。
可是,这些个头牌,是肯定有丫鬟伺候的。
“妈妈这就去外面候着了。”
老鸨笑着,双眼已经开始放光了,只要小青肯‘露’面,老鸨相信,肯定是要有银子入账的,对于自家头牌姑娘的容貌嗓音,老鸨可是十分自信的。
“小姐,您今个身子不适,就不该答应妈妈的。”
丫鬟低声,在小青的耳边嘀咕着:“那些个能来咱们这的公子哥,能有几个好的?”
“万一等会非拉着小姐您,让您唱曲,您身子能受得吗?病了都不能让人休息,真是的。”
“好了。”
小青低声笑了笑:“妈妈也是有分寸的。”
小青也是明白,她现在可是老鸨的宝贝,是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老鸨现如今可是把她当成是摇钱树了,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
第四百三十三章亲至
“大人,咱们就这么启程吗?”
曾毅是不可能在南阳呆多久的,这次能呆这么久,也算是个意外了。。。
可,时间已经到了,冯家的父‘女’仍旧没有出现。
“该做的,本官都做了,余下的,是他们的命了。”
曾毅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命运,是很神奇的,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却短命。
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很让人纠结。
而所谓的该死与否,不过是主观而言,若是从客观而言,每个人都该死,每个人也都不该死,这,要看是双方或者是多方的‘交’际了。
是以,该死与否,人说了不算的。
冯归哪怕之前是忠臣,可,曾毅也不能因此而耽搁太多的事情,曾毅的时间,也是非常重要的。
曾毅只能说,该做的,他都做了,这天下事情,他不可能全都去管,平心而论,他只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
再者,就算是君王,也不可能真正的管尽天下事的。
“指不定他们父‘女’两个得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就不在来找大人了也不一定。”
李腾在一旁‘插’口,不得不说,自从上次曾毅的训斥之后,这些日子以来,李腾的确有过不少反思,也改了不少。
剩下的,都是要经过时间慢慢的磨练了。
只不过,今个李腾的这话,乍一听起来,或许很有道理,可,其实,却是没有分毫道理可言的。
曾毅是出手了,可是,并没有直言让东厂不在管这个案子,只不过是从旁震慑罢了。
这虽说足以让东厂有所收敛,可是,这个案子,东厂已经做了,那,就不排除他们会不会坚持到底,赶尽杀绝,这也未可知。
只要他们做的隐秘些,且,此事之后,不在猖獗,收敛一些,那,曾毅怕也不会因此在找他们麻烦的。
当然,也有可能,东厂因此真的畏惧了,不在追杀这父‘女’两人了。
这两种可能,都是有的,谁也‘摸’不准东厂到底会如何去做。
但是,有一点,却的绝对的,不管东厂如何做,这父‘女’两人,是绝对回来找曾毅告状的。
国仇家恨。
现如今,家已经被灭了,家中亲人只余下父‘女’二人,这仇恨,那是不共戴天之仇,且,冯归更是喊冤而去。
这冤屈岂能不申?
若是普通人家,真的没有希望的时候,或许会自此隐姓埋名。
可,只要但凡是有一丝一毫希望,怕是没人会放弃报仇伸冤的机会的。
尤其是这等名‘门’之后,对名誉看的更是重要,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是豁上‘性’命不要了,也是要替自家洗刷冤屈的。
是以,在曾毅看来,冯家的这对父‘女’,要么是路上出事了,要么,就是还没来到河南。
不过,在曾毅看来,出事的可能‘性’,不算太大。
锦衣卫那边的情报,这父‘女’两人是走两条不同的路。
现如今,锦衣卫都没他们的踪迹,更何况是东厂了?
若是东厂真抓到了人,锦衣卫那边,肯定会有所觉察的。
是以,这对父‘女’应该是都还没到南阳,这也是最大的可能。
毕竟,不管如何,他们肯定是要小心行事,是要躲着东厂的番子,有所防备的。
是以,根本不可能走官道,只能是走小路,而且还要小心异常,如此算了,这路程,所耗费的时间,可就远了。
“你这话,却是错了。”
曾毅看了李腾一眼,不过,却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李腾的改变,这些日子已经是能够看的出来的了。
剩下的,不是他想就能改变的了,而是要磨练,要经历,才能慢慢改变的。
对此,曾毅却是很能包容的。
就如同梁猛一样,虽然笨,可是,只要肯学,肯上进,曾毅都会对他们报以希望的。
“诸位请回吧。”
曾毅在马车上,冲着前来相送的南阳府诸官拱了拱手:“来日,若是诸位到了京城,本官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
曾毅这话,不过是客气话罢了,这些个南阳府的官员,怕是没几个能踏上曾毅的府‘门’的,真要是和曾毅有过几面之缘的官员,不论官职高低,不论‘交’情,都能去曾毅府上,那,估计曾毅也不用睡觉了,整天整夜的都有人前去拜访的。
“下官恭送大人。”
以南阳知府为首的一众官员跪倒在了地上。
此次,南阳知府也算是攀上了曾毅这颗大树了,对于南阳府的民情民生,曾毅不说十分满意,但是,还是认可的。
尤其是学堂的修建,虽说有些县曾毅没去,但是,却派了钦差卫队中的人前去暗中查访的,结果,都让曾毅满意。
这,不管是南阳知府刻意如此,还是如何,最起码,曾毅目前而言没有发现别的。
是以,对于南阳知府的攀附,曾毅还是等于默认了的。
毕竟,曾毅现如今,也是朝堂当中新兴的一方势力了,手底下,总是要有一些人的。
“恭喜知府大人了。”
等钦差卫队离开以后,南阳府的官员方才全部起身,却是围着南阳知府不停的拱手贺喜。
原本,南阳知府攀附上曾毅,是没人知晓的。
可是,今个前来送行,之前,曾毅特意和南阳知府低声说了几句话,有人隐约听到,应该是等曾毅回京之后,会对下面的一些官员进行提拔等。
这话既然是对南阳知府说的,那,自然就是要对他进行提拔了。
虽说南阳府的这些个官员原本就是知府蔡玄的下官,可,这个时候,就更该拉好关系了,这样,等日后知府蔡玄真的飞黄腾达了,他们上‘门’,指不定还能得到些好处的。
官场上,其实,就是这么的庸俗,不说所有,不说绝对,但是,大多数的官员,都是如此的。
“诸位大人客气了。”
知府蔡玄却是谦虚着,不过,却是满面红光,刚才,曾毅的确是给他留了话,褒奖了一番,言道,学堂修建甚好,民生不错,等回京以后,会上奏皇帝的。
这,在蔡玄听来,可不就是要升官的前奏吗?
就凭曾毅在皇帝跟前的地位,只要他开口了,皇帝会不同意吗?更何况,只是一个知府的升迁罢了。
怕是皇帝甚至根本就不会去仔细看奏折,就同意了,也未可知。
且,甚至,以曾毅现如今的身份,想要提拔他一个知府,根本不需要上奏皇帝,也是有不少其他的办法的。
是以,知府蔡玄现在要做的,则是在接下来曾毅回京之前的这段时间内,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