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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曾毅却是硬生生的看破了他宁王朱宸濠瞒过了满朝文武的谋划,这,不就是最后的转变吗?
是以,有了这个教训以后,现如今,宁王朱宸濠,却是在也不信任何的绝对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出现差错的。
尤其是困在京城以后,宁王朱宸濠更是静心养‘性’,甚至,翻阅了不少的古书,纵观了无数古人的历史。
却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的一句话,有时候,都足以改变一个决定聪明之人的命运。
对此,宁王朱宸濠称之为是天意。
“不妨,咱们打个赌?”
宁王朱宸濠突然来了兴致,笑眯眯的看着站在旁边的老管家,道:“你不妨说说,你认为,最终,曾毅、满朝文武及刘瑾三者的结果。”
“打赌,老奴却是不敢的。”
老管家苦笑连连,自从王爷到了京城以后,这‘性’子和以前比起来,也是有所改变了,倒是随意了许多。
“只是,对于这三者,老奴认为,曾毅就是那渔翁,而内阁及百官对立刘瑾,则是鹬蚌相争了,最后,得利的,自然是曾毅这渔翁了。”
“不过,这鹬蚌,却也并非是善茬,最终,也有可能反咬渔翁一口,甚至,成‘精’了把渔翁拉下水,也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这可能‘性’极小,若是能成功,也是刘瑾彻底独大,压制曾毅连同内阁及朝廷百官。”
老管家这么说,也是有他自己的看法的,如今的朝廷百官已经不是刘瑾的对手了,是以,在其看来,就算是出现意外,也只能是刘瑾那里出现意外了。
“若不出意外,倒还罢了,可若是出了意外,定然是朝廷文武官员这边出了意外。”
宁王朱宸濠呵呵笑着,却是和老管家的看法有些不同的:“刘瑾如今的确得宠,压制百官,可是,这能持续多久?”
“皇帝也有厌烦的时候,总有另外的宠臣来取代刘瑾的。”
“或者,哪怕是皇帝真的一直宠信刘瑾,然,朝廷文武百官,可并非是朝堂这么多啊,整个大明朝的士子,读书人,哪个不是未来反对刘瑾的?”
宁王朱宸濠呵呵笑着:“哪怕是现如今,投靠了刘瑾的那些个官员,又岂会甘心被一个宦官所管辖,岂会心甘情愿对一个太监俯首帖耳?”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
“可,一旦他们获得了足够利益以后,能够脱离刘瑾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犹豫的,他们,是绝对不会真心忠于刘瑾的。”
宁王朱宸濠对于这一点,看的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刘瑾是太监,没人尤其是官员会愿意对太监俯首帖耳,这事关名誉,甚至,日后,若是有可能,这些先前投靠刘瑾的,怕是会首先跳出来,反对刘瑾的,因为,这是他们赎罪的机会。
这也是太监的悲哀,哪怕是他有滔天的权势,都不可能真正的被官员们所接受。
“是老奴疏忽了。”
老管家点头,的确,他之前却是太过局限目光了,只想着朝廷文武,却是忘了,天下的读书人,天下的士子,又有哪个,愿意屈居一个太监之下?
屈居于一个半残之人,这是丢人的,日后,是要抬不起头的。
“咱们打个赌就是了。”
宁王朱宸濠呵呵笑着:“也恰巧,咱们看的不同,这赌,却是好下了。”
“日后,若是你赢了,等本王登基之日,定然会对你另有封赏。”
“可,若是你输了。”
宁王朱宸濠嘿嘿笑着:“到时候,就给本王扫一个月的后‘花’园吧。”这个结果,纯粹就是为了玩乐,一个月的后‘花’园换另有的封赏,这,自然是划算的,哪怕是错了,最终,其实也没什么的。老管家点头:“王爷这么有兴致,那,老奴就陪王爷乐呵一次。”
第四百二十一章隐情
“大人,咱们也该早做谋划啊。。。”
一处官宅内,几名朝廷官员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几个人是在‘花’园内商量事情的。
许多官员或者商人等,商量机密事情的时候,都喜欢如此,在‘花’园的亭子内商量事情,这样,四周也不可能有人偷听。
若不然,隔墙有耳,指不定,就防不住的。
“这事情,不着急。”
为首的被称为其他几个官员尊称为老大人的官员,却是缓缓摇了摇头,反倒是看向了开口之人,道:“生以为如今朝局如何?”
被尊称为老大人的官员,年纪的确不小了,而且,今个在做的,都可以说是他的晚辈官员了,都是他的学生‘门’人。
“刘瑾势大,内阁虽然有心铲除刘瑾等宦官,可,却是无可奈何。”
“虽说自古邪不胜正,可,过程,却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被老大人点名的官员的回答非常的从容,估计,这事情,他早就已经自己考虑分析过很多次了。
“若是指望陛下看清刘瑾的嘴脸,这怕是不可能的,朝中,或许,还有一人可以压制刘瑾,可其却是不愿招惹麻烦,只要刘瑾不是闹的太过分,他是不会管的。”
“虽其有神机妙算,可,却未必能压制住刘瑾,若长期这么拖下去,未来,其也未必会是刘瑾的对手。”
这官员所中的神机妙算,虽然没有直接点出名字,可是,在坐的,却是都知道这说的是谁,这分明是说的曾毅了。
老大人却是不对这字为生的官员的言论有任何的评价,而是看向了亭子内的其他几个‘门’人弟子:“你们呢?”
半晌,亭子内没有人吭声。
老大人微微笑了笑:“看来,你们几个,是商量好了的啊。”
“你们是想要借此生势。”
老大人笑着,却是一言点破了他的这几位‘门’人弟子的心思,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冲他们今天一起前来的,他就知道,他们几个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是商量好了,然后,才来找自己的。
“老大人明鉴,机不可失啊。”
其中一个‘门’人开口,至于老大人的弟子们,却是没有开口的,他们是弟子,和‘门’人的身份还不一样,这个时候,还不是他们开口的时候。
“你们几个,也说说。”
老大人仍旧没有给出什么答复,只是,却看向了他一直不吭声的几个学生。
“学生以为,因势利导,方为上策。”
“弟子以为,有些时候,暂时的虚以为蛇,并无大错,只要坚持本心,徐徐图之,就是了。”
老大人的几个弟子开口,却是也很一致,不管他们怎么说,可是,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不看好内阁。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是想要投靠刘瑾,说的好听些,是和刘瑾这个阉贼虚以为蛇,等待时机,且不损自己。
可,若是说的难听了,这就是和宦官一丘之貉。
“愚蠢,愚蠢啊。”
老大人原本,脸上还是一片平和,却是猛的,没有任何征兆的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的这几个‘门’人弟子。
“那刘瑾岂是良善之辈?尔等只想着与之虚以为蛇,岂不想,若是留下了什么把柄在刘瑾的手中,日后,你等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刘瑾一介阉贼,已然没有什么名声,可你们,难不成也想学刘瑾不成?一旦被他握住了把柄,日后,在想脱开,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老大人此时,对他的这几个‘门’人弟子,可以说是失望至极,愚蠢,目光短浅,平日里,还看不出这些,一旦遇到事情了,方才真的能看出来。
此时,朝事纷纷,正是站队的时候。
而刘瑾,是有人攀附于他,可是,那却是没有远见的。
或者,是自认为高瞻远瞩,有能力和刘瑾玩心计的,不甘于一世平庸,才会走这一条最危险的道路。
对于这第二类投靠刘瑾的人,他们年纪大了,想要就此一搏,且,不可否认,他们的确足智多谋,最后,有可能完好脱身。
不过,哪怕是完好脱身,名誉,怕是也要有些受损的,不能称之为完整意义上的脱身。
而这位老大人的几位‘门’人弟子,他们算是什么?
不过是一些初出茅庐刚入官场没多久的小子罢了,他们的年纪或许不小,已经为人父了,可是,在朝廷当中,他们的这个年纪,不算大。
且,在京官当中,他们的谋略和眼光,还太过肤浅了。
与虎谋皮,这等事情,若非是有自身迫不得已的情况,没人会去做的。
而他的这个‘门’人弟子,根本就用不到如此这般,可是,他们却想自己送上‘门’去,这不是脑袋有病吗?
不过,好在,今晚来的这几个‘门’人弟子,只是他‘门’人弟子当中的一小部分,若不然,非是要把这位老大人给气死不可的。
“与虎谋皮,也要看看你们有那个能耐没有。”
老大人冷哼:“如今的刘瑾,已经是大明朝的公敌了,他的落败,只是早晚的事情,此时恰恰是潜伏时期,如今的利益,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等刘瑾落败的时候,大多数和他有关的,肯定是要推倒重来的。”
“只要抓住那个时机就成了。”
“尔等好好想想吧。”
老大人冷哼,猛的拍了一下旁边的石桌,却是吓的这几个‘门’人弟子全都站了起来,躬身而立,不敢直面这位老大人。
“这是谁的主意?”
老大人喘了几口气,如此的主意,真是荒唐,若是让他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了,定然,是不能轻饶,少不了一番责罚的。
几个‘门’人弟子,却是都不敢抬头,也不敢吭声,此时,供出了是谁起的这个头,那,其余的人,自然不会在有多大的责罚,可,这样一来,日后,这开口供述之人,肯定是要被其他‘门’人弟子给排斥的。
是以,几个‘门’人弟子只是低头,却没人敢吭声的。
不过,他们心里,却是想着当初主动挑起此事的人自己站出来的,这样,也就和他们没什么干系了。
只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还是现实。
这位老大人其实也知道,没人会站出来的,除非是他自己‘逼’迫的太狠,真的动了大怒,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