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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威的手中,自然也是有这道奏折的。
“屠大人,您是如何看这到折子的?”
司徒威靠在椅子上,他和屠庸是在同一间屋内办公的,这么些天下来,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最起码,面子上,都是笑呵呵的,一团和气!
“一些无聊之人的无聊之作罢了。”
屠庸摇了摇头,身为锦衣卫的右监察官,尤其是现在改革后的锦衣卫,对各种消息的收集,可都是非常迅速的。
这又不是什么朝廷机密和皇家机密,是以,锦衣卫内部,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的。
司徒威手中既然有副本,那,屠庸这个右监察官的手中,更是不能缺少的。
这都是曾毅改革锦衣卫的时候,定下的最基本的规矩,任何消息,无论是哪个人得到的消息,都要同时向左右两位监察官禀告的。
若有遗漏,定重处。
“这事,总是要查察的。”
司徒威笑着,似乎漫不经意的看着屠庸,道:“这折子上所言,纯粹是莫须有,曾大人在南京的事情,早以经过皇帝和内阁定论的,现在,却被翻了出来,难不成,陛下和内阁,全都错了不成?”
“若真有错,当初,这御史怎么不上奏的?”
“这里面,定有缘由啊。”
司徒威是曾毅的人,这点,谁都知道。
而且,曾毅不仅对司徒威进行提拔,甚至,给他全部放权,曾毅如此信任,司徒威自然也不能让曾毅失望了。
抬头看了司徒威一眼,屠庸自然知道司徒威如此说,为的是什么。
曾毅上折子,被人参奏,已经在家闭‘门’思过了,若是此时,司徒威还跟没事人似得,那,他也就不是曾毅的人了。
“这折子,是都察院的御史上的吧?”
屠庸眯着眼睛:“都察院的御史,是有风闻言奏的的权利的。”
倒不是屠庸刻意在为难司徒威,他屠庸能进锦衣卫担任右监察官,那也是曾毅的意思。
可是,在屠庸看来,他既然来了锦衣卫,就该秉公。
且,这事,其实,查下去,也是没用的。
现在的锦衣卫,可是不能对人用刑了,而且,对方还是都察院的御史,所言无罪,根本就没法对方的。
被屠庸的话这么一堵,司徒威也楞了一下,他现在的骨子里,其实,还是没改掉以前锦衣卫的作风。
或者说,司徒威的骨子里,现在,其实,还是有着以前锦衣卫作风的一些习惯的,段时间内,是不容易改掉的,这些习惯,很容易让司徒威按照以前的风格去做事。
可是,现在,锦衣卫已经革新了,若是在按照以前的习惯去做,怕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咱们锦衣卫的职责,也有监察官员这一条,都察院的官员,自然也在咱们的监察当中,正如,都察院的官员,也肯定监察着咱们一般。”
“这折子,明显有问题,难不成,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吗?”
司徒威的语气有些生硬了,好歹,屠庸也是曾毅指定的人,没想到,却是根本一点不懂得知恩图报。
“查,也是要查的。”
屠庸心中苦笑,不过,脸上表情,却是不变:“但,这方法,却是要变上一变,必须要暗查,且不能被对方知晓,若不然,曾大人的名声,可就真的完了。”屠庸这话,一点没错,锦衣卫不管真实情况如何,可在旁人眼里,曾毅是绝对能说的上话的地方。若是此时,锦衣卫查那御史,一旦暴漏出去,曾毅的名声,可就毁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加官进爵
“南京的折子,最近倒是不少。”
内阁,今个,内阁倒是只有刘健这个首辅及阁员李东阳在的,次辅谢迁及阁员杨廷和两人,今个俱结有事,是以,提前知会了一声,今个,并没有来的。
李东阳手中的折子,是南京发来的折子,是让朝廷重新任命南京兵部等一干官员的人选的。
要知道,现如今的南京,自从曾毅年前在南京折腾了之后,南京兵部尚书,镇守太监,应天府尹等一干的官员,还是空缺着的。
原本,这些官职,都是要补上的,可是,又出了锦衣卫这档子事,是以,这事,也就被耽搁了下来。
或者说,最初的时候,曾毅虽然从南京离开了,可是,其余威尚在,是以,没人提这件事。
而朝廷这边,因为锦衣卫的事情,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这么一耽搁下来,朝廷这边,其实已经是忘了南京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南京,虽然是两京之一,可是,在和平年代,其缺少那几个官员,到也没什么的,一时半会的被朝廷忙的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现如今,南京的折子,终于是来了。
奏请朝廷,补缺南京所缺官员。
“这折子,来的到是时候。”
内阁首辅刘健,接过李东阳递过来的南京的奏折看了一下,不由得微微摇头,眉头紧皱。
虽然首辅刘健的话,听起来,有些不找边际,可李东阳还是知道刘健的意思的,不由得点了点头,道:“不错,前脚参奏曾毅的折子刚到,紧跟着,南京奏请补缺的折子,也就到了,的确,是有些奇怪。”
在旁人看来,南京的官员有空缺,南京方面上奏折,请求补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在刘健和李东阳这两位内阁大学士来看,却是不正常了,或者说,有些不对劲。
南京的请求补缺官员的折子,若是上,早就该上了,最起码,过完年就该上了,是绝对不会这个时候上来的。
刚有参奏曾毅的折子,是从南京发来的,现在,南京方面,就请求补缺官员了,这两者联系起来,被有心人揣摩,可就是有很多理解了。
甚至,往大了说,可以说是对曾毅当初在南京所作所为的一种不认可,一种竭力的否定,只不过,当初,曾毅是钦差,奉命巡视南京。
南京地方官员被压迫,才不敢多说,现如今,过去那个时间了,不知是哪件事,‘激’起了南京地方官员的心中的怒气,旧事重提了。
各种可能,都是很多的。
但是,在内阁首辅刘健及阁员李东阳两人看来,这些理由,都有些不对劲,或者说,都有些不成立。
虽然有一点能够肯定,之前南京所上的那道参奏曾毅的奏折,肯定和现在这道南京方面求情补缺官员的折子有一点的联系。
只不过,这之间,到底是什么联系,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这些,就算是两位大学士,也是瞧不出的。
虽说,之前南京参奏曾毅的那道折子,看似,是在攻击曾毅的。
可是,只要小心应对,也就没什么事了。
在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看来,这结局,怕是对方早就想到的了。
对方是想要对付曾毅不假,可是,这个过程,是如何的,对方是想如何对付曾毅,重要的是这个过程,就算是内阁,现如今,也是看不透的。
“曾毅在南京,得罪了不少官员啊。”
内阁首辅刘健叹气,说出了一个实情。
曾毅在南京的所作所为,看似只是在南京折腾,和别的地方无关,可其实,却是得罪了不少的官员。
要知道,哪个官员没有弟子‘门’人的?没有同年同乡?没有一些关系好的?
南京的六部,虽然不比京城六部,可其的权利,也算是不小的了。
而且,兵部,更是南京六部当中权利最重的了。
南京兵部尚书和朝廷的一些重臣,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抛开南京兵部尚书不说,南京军备案,在整个大明朝,非常的普通,内阁,甚至是弘治先帝,都十分的清楚。
可,清楚是一回事,装‘迷’糊,又是一回事。
单查一个南京军备案,倒还没什么,可是,若真敢彻查整个大明朝的军备,别说是真的开始查了,怕是刚‘露’出一点消息出去,整个大明朝的军备,就要‘乱’了的。
也正因为此,就算是弘治先帝,当年虽知军备之事的肮脏,可是,却也不敢轻易去查。
只能是等着国富民强,经得起一些略微的动‘荡’的时候,才开始着手解决此事,是以,这事,才会一直被拖到现在。
内阁的几位大学士,都是元老了,是以,对此,也都是清楚的。
就算是皇帝和内阁,都要慢慢处置的军备案,却被曾毅这‘毛’头小子,给这么把南直隶给折腾了。
虽说曾毅是‘毛’头小子,且,新君刚刚登基,也正因为此,天下军备,才没有出什么‘乱’子,只当是年少折腾罢了。
若是此事是出现在先帝在世的时候,其意义,对群臣而言,怕就又是另外一番理解了。
可,虽然如此,曾毅此番得罪的人,却是太多了,各种牵连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不能猜出到底是哪位,在找曾毅的麻烦了。
毕竟,不管曾毅是有心还是无意,可最终,其还是动了南京的军备。
从小的说,曾毅砍了南京兵部尚书,触动了不少于南京兵部尚书有关的官员及‘门’人弟子,这些人,肯定要恨着曾毅的了,想法设法的,也要给曾毅来个不自在的。
而若是往大了的说。
曾毅,得罪的,是整个军备有关牵连的所有官员,这其中,涉及了无数的文武官员,整个大明朝,怕是有五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的文武官员,多多少少的,都要与此有所牵连的。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看似没有什么联系,甚至,其会各自争斗的群体,但是,若是谁触碰到了军备这个禁忌,他们将会不约而同的对其进行攻击。
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商量,一个人一脚,都能快把人给踹死了。
是以,之前参奏曾毅的奏折,虽然是从南京来的,可是,南京,只不过是最为适合发出这道奏折的地方罢了。
至于谋划之人到底是谁,没人清楚。
甚至,那上奏折之人也未必清楚。
朝堂上,多的是这样的事情,被人算计,‘激’将,等等,挑起仇恨,甚至,若是讲古,尚有二桃杀三士之说。
“曾毅做的,其实,大体上,并没有错。”
李东阳微微摇头,眉宇间,带上了一丝的满意:“军备之事,总是这么拖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