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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些事情。
这也不怪两人小心。
皇帝身边的位置,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
可是,却有一点,真正重要的位置,并不多,谁都想要那重要的位置,没人想坐在些没权利的位置上去。
刘瑾更是如此,既然如此,自然是要争宠了,而且,还要小心的放着旁人,这事,只能是防着旁人,然后,自己慢慢来,若不然,大家伙都明白了过来,一起上了,到最后,谁占便宜了,还真不一定了。
也只能说,刘瑾明白的早,占了先机。
“都准备好了,放心吧,绝对不会出错的。”
谷大用嘿嘿笑着:“这可是老谷我亲自出宫看过的,绝对不会有错,陛下肯定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
刘瑾嘿嘿笑着,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线了:“陛下的意思,已经有些松动了,咱们只要在加把劲,肯定能成。”
“怕是单如此,还是不成,锦衣卫那边……。”
谷大用是知道刘瑾想要的什么,是东厂,是重开东厂。
其实,现如今的东厂,也并不算是取缔了,东厂的地方还在,人员名单也都在,只不过,人员名单虽然在,可是,这人,却都是融进了锦衣卫了
只不过,这并不是问题,只要陛下金口一开,这人,大可以从锦衣卫内重新按照名单‘抽’调出来,或者,在行招收,这都是可以的。
而且,一旦东厂出来,那,负责监察百官的职责,锦衣卫怕是要拱手让权了,最起码,是要两者各自监视各的。
也就是,锦衣卫和东厂各自派各自的人监视百官。
而且,东厂,还有一个稳稳压制锦衣卫的权利,那就是,东厂的掌印太监。
掌印太监,顾名思义,只能是太监。
比之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却是不同的。
是以,东厂,又负责监察锦衣卫。
这么一来,只要得到东厂的掌印太监这个位置,就算是东厂的人手一时半会筹建的慢,可是,有监察锦衣卫的权利,锦衣卫,还不等于是东厂的手下了?
这等事情,刘瑾刚‘露’出苗头的时候,却是把谷大用也吓了一大跳的。
不得不说,刘瑾,有足够的野心,这种野心,是谷大用根本都不敢想象的。
“锦衣卫那边,咱们还是不要做什么的好。”
刘瑾却是摇了摇手,满是老成的道:“锦衣卫的探子可是到处都是,咱们枉然坐些事情,指不定,会被发现,且,经不住考究。”
“锦衣卫行事,本来就有很多漏‘洞’的,咱们,只要多找些,然后给陛下说了,既经得起考究,又没糊‘弄’陛下,这提督东厂的职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做事啊,要稳,不能冲动。”
刘瑾双手背负:“总不能为了目标,不择手段吧?”
“这是曾大人曾经给杂家说过的,现在,杂家就把这话也送给你了。”
刘瑾高傲的看着谷大用,却是自觉高人一等,他自认为已经理解曾毅的这话了,人为制造的事情,总是不如原本就存在的事情。
既然能找到锦衣卫的漏‘洞’,何苦自己去制造漏‘洞’呢?虽说要费心些,可胜在安稳,经得住推敲,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刘瑾可是琢磨了许久,才明白了曾毅曾经不经意间给他说的这句话的意思的。
“等闲了,老谷我也好好琢磨琢磨,既然是曾大人说的,那定然是有大智慧的。”
谷大用嘿嘿笑着,满脸献媚,他也是知道曾毅身份的了,虽说曾毅现在不在,可是,这马屁,还是要拍的。
“那是,曾大人的话,自然是有大智慧的。”
刘瑾高傲的看着谷大用,道:“这话,换了别人,曾大人可是不一定会说的,给杂家说,那是在指点杂家,现如今,杂家告诉你了,你可要好好体会。”
“那是,那是。”
谷大用脸上满是笑意,心里,却是把刘瑾给骂死了几十次,典型的小人得志,现如今,还不是提督东厂呢,就真把自个当成是个人物了。
只不过,谷大用也明白,刘瑾这是在借此点他的,是在告诉他,曾毅对他刘瑾,可是看重的很。
他刘瑾,在曾大人心里,那是有一席之地的,若不然,岂会对他说这话?
“老刘啊,你说,曾大人都去南京那么久了,咱们是不是让人送些东西过去?表表孝心?总不能曾大人一离京,就好像咱们都把曾大人给望了吧?”
谷大用提醒刘瑾,其实,何尝不是在给他自己找机会搭上曾毅的。
“着啊。”
刘瑾猛的一拍大‘腿’:“这事,杂家竟然忘了。”
话还没说完,刘瑾已经一路小跑的往他住处跑去了。
曾毅离开京城了,这个时候,正是他刘瑾表孝心的好机会,若是能隔三差五的递一封信过去,问候曾大人是否安康,在送些东西过去。
想来,在曾毅那里,定然会对自己更有好感的。
这么想着,刘瑾脚下的速度就更快了,心里还捉‘摸’着该给曾毅送什么去。至于‘花’费多少,刘瑾是不在乎的。虽说太监都在乎黄白之物,可刘瑾的眼光却是远大的,只有权利大了,位置稳了,才能捞更多的黄白之物不是。
第二百四十二章不安
南直隶。
兵部尚书和镇守太监被抓到被杀,可以说是接连发生的,哪一步,都是南京六部官员想不到的事情。
想不到曾毅会如此的雷厉风行,前几日,还到处游山玩水。
谁料,猛然间,却是雷霆出手,抓了南京兵部尚书和南京镇守太监,这两个南京的巨头。
更没想到的是,曾毅的胆子可以说是猖狂,根本不予审讯,不予招供画押,竟然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砍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脑袋。
这对南京官场的震慑,不可谓不大。
其实,早在曾毅刚来南京的时候,关于他的过往,就被南京的官员给打探清楚了。
可是,河南毕竟和南直隶不同。
且,曾毅在河南的作为,虽说是猖狂,可是,在南直隶的六部官员看来,其实,什么都不算不上。
正因为此,曾毅的行为,才会给他们带来了无比的震撼。
可现如今,想要登‘门’拜访魏国公,结果,魏国公并不见客,整天大‘门’紧闭,你连魏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这传递出来的信息,让六部官员更为惊恐。
魏国公上书朝廷谢罪,也没必要把府‘门’都给关上,不让人进去吧?
这明显是做给别人看的,毕竟,若是让有些官员进了国公府,那,你到底见没见,可就没人说的清楚了。
而现如今,直接在家闭‘门’思过,真的是把大‘门’都给关上了,谁也不让,旁人,也自然就传不出什么闲话了。
若说现如今南京六部当中,最为惊恐的,也就是兵部还剩下的左右两位‘侍’郎了。
南京六部与北京六部不同,虽为留都,保留六部,可是,却删减了六部的大多数官员,六部都只剩下本部尚书及左右‘侍’郎总共三人处理公务的。
而现在,兵部尚书被曾毅直接给砍了。
南京兵部没了尚书,且,此事又牵扯着兵部,若说是两个‘侍’郎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曾毅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南京六部的官员,别看你们是地头蛇,可本官也不是过江龙,管你如何,该杀照杀。
“曾毅的胆子倒是不小,魏国公那老狐狸,倒是一招好棋啊。”
吏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两人聚在一起。
南京户部尚书王京,和南京吏部尚书戴书,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在来了南京以后,硬是扯到了一起,组成了一个二人联盟,是以,遇到这种事情,两人在一起商量,也是正常。
“戴书兄,你不是和魏国公那老狐狸走的进,不妨,偷偷去打探下消息?”
南京户部尚书王京把声音压得很低:“那老狐狸虽说关闭大‘门’,不见客,但依小弟之间,必定是做做样子的,总不能真的谁都不见吧?”
“那些个考虑不周全的,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前去,魏国公那老狐狸自然不肯让人开‘门’了,正好,也可以做给曾毅看。”
“可若是晚上,你走后‘门’进去,想来,魏国公那老狐狸,总该是见你一见的吧?”
只要是大宅子,都有后‘门’的,或者是偏‘门’一说。
这后‘门’或者偏‘门’,是留给下人们才买或者给府上送东西等走的,一般官员,是绝技不会走这的,有辱身份。
可是,现如今,情况特殊不是,想来,应该没人会防着后‘门’的。
南京吏部尚书戴书苦笑:“魏国公那老狐狸,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看他平日里表现的与为兄稍近些,可实际上,却是谁都不亲近的。”
“在魏国公眼里,咱们这些南京六部的官员,都是过眼云烟,早晚要换的,就如同那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而他魏国公府,却是奉命世代镇守南京的,更是世代继承魏国公爵位。”
“是以,这老狐狸,平时都是不管事的,现如今,天下太平,这兵权,对咱们这些臣子来说,也没什么。”
“尤其是魏国公,他越是这样,皇宫里的那位,就越是高兴。”
“现如今,他明显是在躲麻烦,为兄我就算是去找,怕也是被人轰出来的,那老狐狸,是绝对不会见为兄的。”
南京吏部尚书戴书的这些个话,却是没一句假话。
南京上上下下的官员,背后,哪个不称魏国公徐俌一句老狐狸的。
这老狐狸,把朝廷局势看的很清楚,他是公爵了,在进一步,就是亲王,可是,大明现如今,就不可能异姓封王。
满朝文武,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除非是有泼天的功劳,让皇帝和满朝文武答应,可现在,又不是‘乱’世,哪来的功劳让皇帝破格,异姓封王啊?
而且,魏国公徐俌也是知足的,国公啊,除去比亲王这些个占着皇家血脉的不行,其余的,谁还能比的过他?
而且,是世代世袭。
这已经让魏国公徐俌很知足了。
既然知足了,就该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这个位置。
别看当初迁都的时候,魏国公府奉命世代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