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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行的人并没被带进钦差行辕,或者说,他们人太多了,也可以说,他们还不够资格。
二十多个人全都进了提刑司的大牢。
曾毅和闵珪已经在这等着了,只不过,也就他们二人在了,这提刑司的大牢的狱吏什么的,全都暂时换成了钦差卫队及锦衣卫的人。
就连提刑按察使董宣,都是没能够进来的。
只不过,对于这种问话,闵珪和曾毅自然是不会亲自开口的,两人坐在一旁看着,却是有刑部跟来的官员问话的。
“刘老大……。”
刑部的官员倒也是聪明人,问话前,旁边已经摆满了各种的刑具,在心里上,却是绝对能造成强烈的威压的。
“你可知你现在所说,尽皆……若有一句虚言……。”
那刑部的官员板着脸,声音沉闷,却是把个刘老大给吓得浑身大汗。
“小的不敢撒谎,小的不敢……。”
刘老大不住的点头,保证。
“本官问你,左布政司以往可是从你处运过东西?”
那官员等着刘老大,大声呵斥。
“没,没。”
刘老大连连摇头:“左布政司那可是朝廷的衙‘门’,怎么会找俺这小车马行来运东西。”
“刘老大。”
那刑部官员眯着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狠戾:“你可是要想清楚了在做回答,有些事情,你就算是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大人,真没啊,小的真没帮左布政司运过东西。”
刘老大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算什么?无妄之灾么、他要是能攀上左布政司这个高枝岂会还是一个小车马行的掌柜的?
“那你这车马行,可有接过什么大单?”
刑部官员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老大,道:“好好想,想清楚了在回答,可别藏着掖着了。”
“是,是。”
刘老大抬起胳膊在脸上擦了几下,心里却是快速转动。
“大人……。”
估计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刘老大小心的抬头,看着刑部的官员。
“可是想起了什么?”
刑部官员看着刘老大,面无表情,可心里,却是紧张无比,旁边可是两位钦差大人在那坐着呢,一个是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一个,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若是能在这两人跟前表现一番,被欣赏了,那可是极大的福源了。
这刑部官员却是不傻,闵珪就不用说了,刑部尚书,是他的顶头上司,若是被其欣赏,日后再刑部,定然是要有一席之地的。
而曾毅,虽官职是五品的,可却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而且,新君登基后,其还没有回京,想来,一旦回京,总归是要有所封官的。
就算是这个案子没破,暂时曾毅因此牵连而不能升官,可是,只要皇帝的信任恩宠存在,什么官职,都不重要,都是随时可以有的。
是以,这刑部官员心里虽然焦急,紧张,可面上却是一副淡然自若,老神在在的表情,想要能在曾毅及闵珪的心里留下一个印象,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少有的。
“是,是。”
刘老大连连点头,道:“以往每个月,俺车马行,总是能接到几笔大单,这其中有一个大单,是个老主顾了,虽然不知道他让运的是什么东西,每次都是他们的人装车,俺们车马行只是派人和车‘门’运送,只不过,地点,倒是每次差不多都一样,而且,这么下来,都好几年了。”
“噢?”那负责审问的刑部官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过,旁边坐着的闵珪和曾毅,两人却都是毫无表情,似乎没听到什么似得。主要是这断时间,他们得到的消息线索不少,可是,最后的结果,却都是大受打击,是以,在没有肯定确凿有用的线索前,两人的心境,怕是不会在有任何变化的了。
第二百零七章神秘的密室
对车马行的审讯,很顺利,车马行掌柜的说的那些个情况,从其下的那些伙计那也全都得到了印证,没有丝毫的虚言。
“这个大客户,应该就左布政使司了。”
闵珪和曾毅站在提刑司的大牢外面,心里却是对这个车马行的审讯有些无奈的感觉。
车马行掌柜的所供述的,和丁府管家临死前所供述的一样,两相对应,可以属实,只是,这个消息,却是颇有些让人无奈。
车马行的消息是属实了,两相对比,也能肯定其中一批货物肯定是左布政司的了,可问题是,他们运送的地点,并非是城内的哪个古代地点,总是在荒山野岭的,就有人接货,然后,就半途运走了。
这种奇怪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让车马行的人感到奇怪,可是,主顾给的银两也不少,而且,车马行做事,也不是衙‘门’,就算是主顾的行为在怎么奇怪,只要银两不少,他们肯定是要接活的。
“这帮逆贼,胆子倒是不小。”
曾毅不满的嘟囔着,可却也是知道,原本,河南的左布政使丁原都搀和进去了,这些个逆贼的胆子若是小了,那才叫奇怪。
“就算是他们的行为大胆,让人怀疑,可做车马行这声音的,自然知道这行当里的规矩,有些事情,他们是宁可装作不知道的。”
闵珪虽然是刑部尚书,可当年,却也是一步步的的走到现在这个刑部尚书的位置上来的,是以,对下面的事情,也并非是全不了解。
“这算是什么线索?”
曾毅侧脸看着闵珪,满脸的哭笑,道:“那丁府的管家,我看是在故意逗咱们的吧?”
闵珪皱了皱眉,很想纠正曾毅的话,不要把他也带进去,要知道,丁府管家供述的时候,他闵珪可是没在场的,若不然,岂会就知道这些个没用的东西?
“这条线索算是废了。”
闵珪抬手在眼睛上轻轻‘揉’了‘揉’,刚从大牢里出来,适应了里面的‘阴’暗光线,猛的被太阳这么一晒,眼睛倒是还有些受不了,有些刺眼。
“把那密室打开吧,看看从那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了。”
曾毅无奈,丁府管家说的线索不少,可是,能立即实施的,且现在还能有用的,没几条。
因为换句话说,左布政使丁原虽然是这个案子里的关键人物,可是,由于身份所限,一般联系,都是对方主动联系他。
丁原虽也能联系上对方,但是,那个方法也就是让人在府‘门’外留下个记号,然后再等对方找来。
可是,现在,这个方法肯定是没用了的。
是以,那丁府管家遮遮掩掩的说的那些个线索,怕是能用的,没几个。
“那丁府管家与曾大人所说的话,曾大人可否有所疏忽?”
闵珪却是突然眼皮跳了一下,笑呵呵的看着曾毅,从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的异常,若是硬要说他现在的表情,那就是和睦如‘春’风。
可正因为此,却是让曾毅心里的有了忌惮。
闵珪这个刑部尚书,别看来河南的这些个日子里总是一副随和的模样,可若是曾毅真敢就这么信了闵珪,那,曾毅的脑袋就是真有问题了。
“闵部堂的意思是本官隐瞒了什么?”
曾毅眯着眼睛,却也看不出有丝毫的生气,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只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丝笑意是那么的刺眼、冰冷。
“曾大人误会了。”
闵珪是官场老手了,自然看的出来,曾毅现在虽然是在笑,可是,却是发火的前兆了,是以,赶紧解释道:“老夫的意思是,那丁府管家突然去找曾大人你说了那么多的事情,当时的情况,曾大人你又没记下供词,是否有所疏忽,遗忘了的地方?”
闵珪这话虽然是这么解释的,可是,曾毅也不傻,自然明白闵珪这是在试探他。
曾毅不傻,闵珪也不笨,闵珪是不会怀疑曾毅在这个案子上的立场,可是,却怀疑,曾毅会不会隐瞒什么线索,自己去查。
这个,可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原本,闵珪还曾想过,曾毅不懂刑名,是以,疏忽了让人记下丁府管家的供词并且签字画押。
可是,刚才那阳光刺眼的一瞬间,闵珪心里却是浮出了一个念头,曾毅虽然不通刑名,可是,这些都是常识,没几个不知道的。
更何况,曾毅从踏入仕途至今起,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从未有过过错,就算是有,那也是故意留下来的破绽,在请君入瓮。
怎么到了如今,这么重要的案子上,竟然出现了不该出的差错。
而且,还被那丁府管家牵着鼻子走,什么都是丁府管家说的,他曾毅这个被朝廷上下传为足智多谋的小子,竟然什么都没追问?什么话都没套出来?
这事情,若是往深处这么一想,就会觉得稍微有些不对劲了。
“本官的记忆,虽不好,可也不算太差。”
曾毅收起了嘴角的一丝笑意,挥了一下袖子,冷声道:“那丁府管家刚刚供述完口供,闵部堂就到了,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至于忘记什么,闵部堂多虑了。”
“为了这案子,老夫这心神啊,都静不下来了。”
闵珪也是从善如流,就算是他怀疑,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而且,也不可能有证据的事情,没必要和曾毅起争执,是以,冲着曾毅拱手,道:“还望曾大人海涵啊!”
曾毅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道:“都是为朝廷尽忠,闵部堂这也是应该的。”
左布政司。
“找到了吗?”
曾毅和闵珪两人就站在左布政司的库房外面,也不进去,里面的银两全都被搬了出来,却是忙活了许久。
黄金白银在库房外整整摆了一人多高,半个院子,十足的‘诱’人,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偷藏一锭。
谁都知道,现如今,两位钦差大人的心情可都是不好的很,换句话说,全都憋着一股火呢。
这个时候,谁敢占便宜?而且,还是布政司的衙役及钦差卫队的‘侍’卫同锦衣卫三方一起看着的,谁也不敢起这个贪心。
“还没,不过估计快了。”
司徒威刚从库房内出来,像曾毅禀告,道:“库房内已经被清空了,估计,那开启密室的开关是地面上的暗扣,不太好找,不过,大人请放心,咱们锦衣卫出马,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