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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娘娘不见了。。。王爷。。。”
小厮忙忙慌慌,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王府里面,一路喊叫不断,终是惊动了呆在最偏僻的落瑄院内的萧昱琛。
“何人在外面大声喧哗!”
萧昱琛负手走出,一把揪住了那名小厮的领子。
“王爷,王妃娘娘不见了,奴才们刚刚把棺材下葬,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府呢,丫头们就发现王妃娘娘不见了,太子殿下现在已经派人去寻娘娘了。。。”
小厮人长的急,说话也急,一大长串的话说出来,萧昱琛只捕捉到了王妃娘娘不见了这七个字。
“王妃娘娘不见了?娘娘怎么会不见的!”
提着小厮的前襟,使他逼近自己,冷厉的眸子迸射出危险的神色,骇的那小厮哆哆嗦嗦,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去直视萧昱琛的眼睛。
“王。。。王。。。王妃娘。。。娘娘。。。娘娘她。。。不。。。不。。。。不知道。。。怎。。。怎。。。怎么就。。。就不。。。。不。。。不。。。不见了。。。”
这小厮一紧张就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这一通话说完,小厮的后背上竟是出了一层冷汗,衣服被萧昱琛松开,失去重力的小厮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眼中满是恐惧,刚刚的王爷真的是好恐怖啊。。。
对啊,今天是梦扬出丧的日子,他竟然在这落瑄院中呆了三天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萧昱琛如疾风般略过那个坐在地上的小厮,一边儿唤着阿重,一边儿冲进了自己的卧房当中,换下外面的长衫,又带着阿重匆匆出了府。
还没迈出去王府的这个大门,迎面就是一道凌厉的掌风拂面而过,有些散落下来的长发被这一道掌风打断,继而竹允不顾看门小厮的阻拦冲了进来。
拽住萧昱琛的衣衫就是一拳招呼了上去。。。身着素服的他说不出的感觉,只感觉到他周身漫天的怒意,手下翻转着,每一招都招呼在了萧昱琛的身上,且招招用了他十分的功力,每一下,萧昱琛都不曾还手。。。
“梦萦不见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在府里跟妾室调情?七王爷,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梦萦的位置?”
竹允轻蔑的语气让萧昱琛低下了头。。。
口中涌上来的腥甜被自己默默地吞下,却还是免不了溢出了嘴角,抬手抹掉那液体,无声。。。
“七王爷,你真是好自私。。。”
竹允冷眼瞧着萧昱琛的模样,冷笑一声,带着属下又离开了七王府。。。
看门的小厮虎头虎脑的,瞧瞧立在原地捂住嘴巴的自家王爷,又瞅瞅王府外远去的太子殿下,搔搔自己的脑袋,还是选择了闭嘴不言,干好自己的活计。。。
“主子,你怎么样。。。”
阿重递给萧昱琛一块方巾,刚刚接过‘哇’的一口就是一滩鲜血吐出,阿重拧着一双剑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早就提醒过自家主子,可主子却没有放到心上,这也怨不得他人了。。。
红衣女子()
梦萦的这一消失,就是三年,三年内,她音讯全无,就连竹允亦是没有半点法子可以找到她的一丁点儿踪迹,萧昱琛更是急的茶不思饭不想。。。
三年,整整三年,落瑄院里的那位小妾搬出了落瑄院,整日里病怏怏的她,现如今亦是气色极好,可爱的小女儿在她身边儿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样问着自己不懂的问题。
小女儿问的最多的就只有那一个问题,‘娘,爹爹为什么不来看我?’
每当这时,宋如意总会把小女儿揽到怀里来,左右摇晃着身体给女儿讲着什么,小姑娘也会乖乖的呆在娘亲的怀里听她讲话,虽然搬出了偏僻的落瑄院,没有萧昱琛的恩宠,在其他地方又和冷宫有什么区别?
可宋如意不知道的是,萧昱琛疯了,疯的彻彻底底,谁也认不出。。。
是夜。。。
夏季的夜空星子点点,偶尔有凉风吹过,拂起坐在窗边女子的裙摆。
那女子似是在窗边坐的烦了,轻纱飞扬,还未看清人是如何移动的,怎么移动的,人就已消失在了窗边。
坐在静谧的楼顶上,双腿调皮的搭在檐外来回晃动着,裙摆亦是跟着小腿的动作来回飘动着。。。
覆在轻纱下的唇角微微扬着,眉眼弯弯,一袭红衣如火,发间那朵妖冶的曼珠沙华与她眉间的那朵曼珠沙华交相辉映,明眸锁定住楼下一名男子的身上,眸中的笑意更甚。
没有宵禁的京城内,小贩的叫卖声不断,招呼客人的店小二忙的脚不沾地,在店铺间穿梭着,楼下灯火明亮,身着艳丽的女子摇晃着手中的丝绢嗲声嗲气的招呼着客人。
“老鸨,爷可是早就定了今儿晚上让这京城中最红的花魁来陪爷,怎么。。。就让这几个货色来招呼爷?”
一中年男子站在醉月坊的外面挥开贴上来的几名花月女子,直指老鸨讨要今晚自己包下的花魁娘子。
“孙爷,您别急呀,这全京城当中就这一个最红的花魁出在了我们醉月坊,您也晓得,这花魁有几个不是心气儿高的,不爱随意抛头露面的,这不正在房里等着您大驾的嘛。。。”
这醉月坊的老鸨满脸堆笑的哄着坊内的财主,可这财主并不领情,非要这花魁娘子亲自下来接见他,说什么也是不肯自己走进这醉月坊里面。
坐在楼顶的红衣女子抬手松了松发髻,又将轻纱拉下来那么一点儿,小巧挺拔的鼻子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双手一撑瓦片,身体轻飘飘的就这样飘了下去,红纱在身后飘荡,一道好看的红色身影就这样在黑暗中如妖孽般踏入了尘世。
一小截白皙的藕臂露出,手腕上碧绿的镯子打眼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藕臂绕过孙爷的脖颈,修长的葱指挑起他的下巴,只觉鼻间有股幽幽的香气,使他不禁沉醉其中。
“孙爷~可是在找奴家?”
媚惑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微微上扬的语调让那孙爷的骨头都像是酥了般,双腿都有些站不稳呢。
红衣阿凝()
葱葱玉指的指尖轻轻勾着孙爷的下巴,翘着足尖轻盈的绕了一小圈,那孙爷一脸猥琐的样子,口水都快要落下。。。
“阿凝啊,既然你都出来了,那就快把孙爷带进去好好伺候着,呵呵。。。”
老鸨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扑的那张脸儿就好像是刚刚从面粉缸里捞出来的一样,这一笑,脸上的粉儿扑啦啦的往下掉。
被老鸨唤阿凝的女子放开孙爷的下巴,随手一转,轻纱拂过孙爷的面庞,一股幽幽的香气包围着孙爷整个人,在她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似乎都在牵引着孙爷的动作神经,不经意间,就跟随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醉月坊。
醉月坊花魁的出现让整个大厅里面的客人都沸腾了起来,口哨声不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让那些男子更加的兴奋,多想一睹花魁的真容,一饱眼福。
孙爷似是着魔了般,牵着阿凝的一小段轻纱跟着她上了楼,坊里的姐妹们见到醉月坊的花魁,也都恭敬的向她问好,这坊里的老鸨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好似这阿凝才是这间醉月坊的主人。
素手推开木质的房门,吱呀一声,还未等踏进这间房间,那位孙爷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阿凝粗鲁的扛在了肩上,一下就把她摔在了软床上,那张嘴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
阿凝故作吃痛的样子,小手揉着自己柔软的肩膀,娇嗔“孙爷,你怎能把奴家摔痛。。。”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孙爷的心情更是开心,摩拳擦掌,解开自己的衣衫就要朝阿凝扑过去。
“美人儿,痛了就让大爷来给你揉揉啊。。。哈哈哈。。。”
不仅人恶心,声音亦是恶心至极。
阿凝轻巧的翻身站起,抬脚就把那位孙爷踹进了软被当中,脚腕上的那串脚铃儿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红裙,红纱,如墨的长发,白皙的肌肤,清脆的银铃儿,媚惑的眼睛,妖冶的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绽放在黄泉畔的花儿。。。
黄泉,引你上路。。。
未关严的窗子被风吹开,夜风习习,吹落覆在面上的那方面纱,她的唇角挂笑,发髻懒散的挂在耳畔,一双好看的眸子直视着那躺在床上色眯眯看着她的孙爷。。。
“乖乖,美人儿你可真美啊。。。大爷一定会伺候好,伺候舒服你的。。。”
说罢便一下从床上跳起,张臂要抱住红衣阿凝,饶她笑的是如此的妩媚,如此的妖孽,却也抵挡不住她一颗冰冷嗜血的心。
“不美。。。怎能坐稳这花魁的位置?”
仍旧是语调上扬,双眸微眯素手却是穿透了那位孙爷的心脏,孙爷张着嘴似是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不再说的出来,利索的从他的胸膛里把手抽出来,厌烦的在自己的红衣上擦干净带血的玉手,冷淡的从窗户那边跳了出去。。。
踏着夜色消失在这夜色当中,呼吸着高空的空气,烦躁的心也渐渐地沉静了下来。。。
好眼熟()
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皇宫的外面,站在高楼上向里望去,整个皇宫的布局一览无余,深更半夜,本该一片漆黑的皇宫,有一座殿宇里面亮如白昼,一个人影儿站在窗边眺望着什么,好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阿凝在高楼上站了那么一小会儿,看着那个窗边儿的人感觉到有那么一丢丢的熟悉之感,索性坐了下来,撑着脑袋歪头看着那个男子,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为什么觉得这个人这么的眼熟呢?
“阿凝。。。”
“冷音,你看那座牢笼里面站着一个人,可我觉得那个人的身形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夜风拂起阿凝耳边散落的碎发,身后被一个男人抱住,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本是禁地的后背,此时被这个男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