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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月上柳梢,夏冰一脸兴奋的闯进了梦萦的房间当中,高喊着“皇妃殿下,东街上的花灯都凉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却没有想到萧昱琛此时也在房中没有离开。
霎时间一张高兴的小脸儿萎了下来,恭敬的福了福身“殿下…”悻悻的又躲去了梦萦的身后。
“若是喜欢就同夏禾他们几个一起去吧,喜欢什么就买回来。”梦萦从腰间拿出一些碎银递进了夏冰的手心里,对待夏冰,她更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妹妹,或许是把夏冰当做了梦扬的替身,他们二人的性子相似极了。
“我们一起去瞧瞧,今儿也是灯节,不去看花灯怎么能行…”萧昱琛拉住梦萦放在腿上的玉手,将她拉着先出了房间,夏冰听到殿下和皇妃殿下也一同前去,萎下来的小脸儿立刻又挂上了大大笑容,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一轮明月孤独的挂在深蓝的天空当中,放眼整条东街看去,人山人海只见人头攒动。夏冰兴奋的拉着夏禾的手在一旁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般,夏禾安静的听着夏冰在自己身边说着,不时附和她两句。
“阿重,带着他们几个离开,聒噪…”萧昱琛的耳边全都是夏冰一个人的声音,沉着声音吩咐阿重赶紧将这个聒噪的小丫头带走,阿重顺从的应了。
夏冰正好听到萧昱琛让他们几个独自去玩儿,脸上登时乐开了花,拽着夏禾就冲进了人山人海当中,也不顾阿重是否跟了上来。
“珠花珠花,这位相公为娘子买朵珠花吧…”一小贩儿见萧昱琛紧抓着梦萦的手腕,笑着拿起一朵珠花献到了二人的跟前,夸赞着。
“这位娘子生的如此好看,相公为娘子买朵珠花吧…”
梦萦的覆在面上的面纱一时被挤落,还未来得及重新覆上,这眼尖的小贩儿也不放过一丝商机,将手中的珠花放在手心当中呈在二人的跟前。
萧昱琛未回应小贩儿的推荐,反而拿起摊子上一支简单的梅钗,简单之中又不失大方,抬手簪在梦萦的发上,显得妖艳之中又落落大方。
“这位相公真有眼光,娘子带上也是十分好看…”小贩儿收回手心里的珠花,成西子捧心状看着摊前的这两位情意绵绵。只可惜自己已嫁作人妇,若不是家中相公生疾,她也不会在外抛头露面,凭借一点手艺来维持生计。
萧昱琛在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在那名女子的摊子上,“不必找了。”复又抬手温柔的为梦萦戴好覆面轻纱,牵紧她的手随着人流往前挪动。
那名女商贩从未见过如此沉得银锭子,连忙从摊子上捡起来碰在了手心里,连连道谢“谢谢这位相公,谢谢这位相公,您对您的娘子真是好…”
花灯节2()
旁边的商贩们见卖珠花的女子收到一锭银闪闪的银锭子,更加卖力的向游逛花灯节的男男女女们吆喝着。
客栈的二层楼上立着一位紫衣男子,一头柔顺的长发随风飘动着,一张银制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颜,虽是如此却也遮掩不住他俊美的线条,眼睛紧紧地锁住了楼下那个被搂在怀中的美人儿,继而嘴角噙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阴柔却又不失阳刚之气的声音缓慢响起“落…还不跟上去?”
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单膝跪在紫衣男子的身后,“是,主子…”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名紫衣男子的嘴角依旧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容,薄唇轻启自言自语道“落果然说的没错,如此美艳的人儿迟早会成为本宫的人”
‘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秋与冬。’
一盏花灯忽然入得梦萦的眼中,停下的脚步让萧昱琛也随之站在了那盏花灯跟前。
花登上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梦萦的口中一一吐了出来“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秋与冬。”
隐藏在梦萦心中的那个人儿渐渐浮出了水面,可那张熟悉的面庞却渐渐地模糊开去,隐隐约约又让人瞧不见。
“这位小姐可是看中了这盏灯迷?”一位老者见那一男一女二人站定在花灯前久久没有离开便走了过来,抬手将那盏花灯摘了下来。
萧昱琛随着梦萦的呢喃仔细的看了一遍这花灯之上的灯谜,冰冷在他的眸中一闪而逝,随即替换上的是点点蜜意“夫人可喜欢这盏灯?”
带有磁性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宠溺之色,让这长街之上的多少待嫁女子芳心暗许。
“情投意合,地久天长,这位老伯,这花灯上的意思可是如此?”梦萦略过萧昱琛的声音,直接问了那个手拿花灯的白胡老伯。
“这位娘子真是聪敏,老夫眼拙不知二位已结为夫妇,还望二位不要怪与老夫。”白胡老伯笑了几声,将花灯递与了梦萦手中,道:“既然娘子答出了这盏花灯上的灯谜,也是一种缘分,老夫就将这盏灯送与娘子作为纪念,还祝二位相携到老。”白胡老伯语毕笑了几声,微微俯身道歉。
梦萦礼貌性的垂首道谢,一缕长发自后垂到前面,有些凌乱。萧昱琛温柔地为她捋到背后,轻柔的说道“走吧,夏冰他们都跑到前面去了。”
“嗯”回了他一声,他们二人此时的柔情蜜意,羡煞了长街之上的多少未嫁未娶男女,可梦萦的眼中却因心中的模糊之感萦绕上丝丝茫然的神色。
东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全京城的男女都出来看灯猜谜,梦萦瘦弱的身子被挤得东倒西歪,萧昱琛长臂一捞,将她稳定的固在了自己的怀中。
是他回来了?()
“夏禾姐你快看那些花灯都好漂亮啊!”夏冰死死地拽着夏禾的手不送,生怕她一撒手夏禾就会被拥挤的人流挤走,丝毫不敢大意。
“是啊是啊,夏冰你看那盏灯上的灯谜是什么?”夏禾也紧紧地拉着夏冰的手不送,两个姐妹的手心里面已是汗渍一片。
“哎呀,夏禾你笨不笨啊,那不就是日字吗?”夏冰大大咧咧的在夏禾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指着花灯的谜语一点一点解释给她听。
“画时圆,写时方,有它暖,没它凉。你在纸上画的时候它是一个圆圆的样子,用字写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它出来的时候暖洋洋的,当他落下去的时候,天不就变凉了嘛。”
夏冰一边给夏禾解释着,还不忘给她比划着,“你呀,真该跟皇妃殿下多学点,也让皇妃殿下教你认书写字吧。”夏冰的这一比划一松手,瘦小的夏禾不知被人挤人的花灯节上挤到了哪里去。
找不到夏禾,夏冰的心里顿时慌了神。
肩膀突然被人重重的碰了一下,覆在面上的轻纱不小心也被带了下来,本能的看向那个不知礼数的人,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梦扬…”不自觉的呢喃出口,而那个男子只是回头冲她一笑,开口叫了一句“阿姐…”
等到她回过神去寻找那个男子的身影的时候,那个男子早已消失不见,不知被挤到了哪里去。
“怎么了?”萧昱琛见梦萦的面纱再次被碰掉,索性将她覆在面上的轻纱摘了下来,以面示人,让人认出又能怎样?她是七皇府的七皇妃,更何况有他在梦萦的身边,又能出什么样的事情。
梦萦摇了摇头,“没事,刚刚以为看到了认识的人,是我看错了。”失去面纱的遮掩,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挡她的妖艳芳华,见到她容颜的男子均倒吸一口气,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是七皇妃殿下”
原本就热闹非凡的长街上更是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口哨声,叫嚷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连成一片。
“小姐,快看,是七殿下,好俊的人儿啊…”不知哪家的丫鬟陪小姐出府逛花灯,听到人群中有人在喊七皇妃殿下,顺着声音望过去,果不其然也看到了那位相貌绝双的七殿下。
“别看了,快走吧…”那名小姐的脸上同样半覆面纱,却轻易的看出她此时的双颊之上已爬上两朵绯色的云霞,轻轻的掐了一下跟在身边儿的婢女,娇俏可人。
“哎,小姐你看呀,七殿下瞧过来了呢,你看你看,七殿下在瞧你!”小丫头顾不上被小姐掐过的地方,悄声在那小姐的耳畔兴奋的说道。
萧昱琛耳力极佳,清楚的在人群当中寻到那个小丫头的声音,凤眼随即望了过去,青色的面纱覆在那名女子的脸上,一双明眸水波荡漾,好一副温婉的模样。
那名小姐听到婢女的呼声,娇羞的抬眸望了过去,这一望,正巧望进了七殿下萧昱琛的眼中,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汇,那名小姐在腰间拿出一个香囊,越过重重人群,准确的砸进了萧昱琛的怀里。
被跟()
萧昱琛接住怀中的那枚香囊,把玩在手中,又向那名小姐回以一笑,那名小姐盈盈拜身,目视萧昱琛随着人们的脚步离开。
“吴伯你可看清那名女子的额间的莲花印记了?”紫衣男子的身后立着一名白发苍苍的白胡老伯,仔细一看,那老伯就是方才赠与梦萦花灯的白胡老伯。
“老夫确已看清,那姑娘虽已轻纱遮面,但她额间的莲花朱砂印记未被全部遮住,与落所说的,并无任何不同。”白胡老伯给那紫衣男子尽数告知,而后消失不见人影。
紫衣男子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脸上那张冰冷的银制面具,手指摩挲着银制面具,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逐渐扬开,形成好看的弧度。
“梦萦…梦萦…梦萦!”不过一霎的功夫,怀中的璧人儿就已不在,漫过重重人海寻找着那个头簪红梅的人儿,可是这东街之上如此多的人,要到哪里去寻她?
“阿姐…”
“阿姐我好痛…”
“阿姐…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