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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的梦萦看到胜利的曙光,毫不留情的攻了上去,萧昱琛向上一跳踩住屋内的摆设借力跳到了梦萦身后,微微用力给了她一掌,他依旧狠不下心来将她打伤。
身子向前一倾立即找准重心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气息一凛,周身闪现出骇人杀气,挽了一朵漂亮的剑花,剑身一转直直刺向萧昱琛。
“嗡……”内力包裹住剑身使其发出嗡鸣声,萧昱琛见此五指一弯将放于柜上的长剑吸了过来。
“唰”的一下长剑出鞘,剑鞘堪堪挡住梦萦刺来的一剑,右手出剑直冲梦萦的咽喉。
瞳孔一紧,后仰躲开锋利的长剑,身形一转再次逼近了萧昱琛,内力灌注剑身,鸣叫着划过他的腰间。只听布帛被划破的声音响起,银色的剑身沾染上红色的液体,顺着剑尖滴滴落下。
腰间一痛,瞬间脱离战圈,锁眉看向梦萦,只见她手持软剑丝毫没有犹豫的再次刺来,墨色的衣衫只一瞬就已深了一片,提剑格挡,不再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软剑在梦萦的手中如同一条薄纱,稳住心神的萧昱琛正面迎战,侧首躲开梦萦的进攻,迅速出手打中她的手腕,强劲的力道震得梦萦手臂发麻,手中软剑不慎掉落在地。
不死心的梦萦弃剑用掌,凌厉的掌风一下下掠过萧昱琛的面门,梦萦的手中没有了武器萧昱琛也丢掉了自己手中的长剑,生怕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伤了她。
“砰”的一声巨响让整个府邸霎时间躁动起来,下人们急急抄起家伙赶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萧昱琛一手手撑膝盖,一手捂住胸膛,单膝跪在地上,破碎成渣的房门零零散散落在他的周围,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淌下,抬手抹去,稳住想要上涌的血气,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梦萦逆光走出,骄傲的扬起了头,沉稳的问道“我可是赢了你?”
萧昱琛还未讲话,阿重先家丁们一步到达萧昱琛的身边,在其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七殿下的脸色一变,率先奔出了院子,梦萦眉头一锁,没有追上去。
父子()
萧昱琛还未讲话,阿重先家丁们一步到达萧昱琛的身边,在其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七殿下的脸色一变,率先奔出了院子,梦萦眉头一锁,没有追上去。
阿重与萧昱琛二人跳上马疾风般朝着皇宫奔去,落于马后的阿重见萧昱琛腰间的那一道伤还在往外渗着血,那道伤周围的衣服都已被鲜血浸湿。
“殿下,你的伤……”阿重担忧的打马赶上,担忧的问道。
“无碍,人手都到齐了吗?”冷着一张脸,深邃的眸子里泛出精明的光芒,马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马儿的屁股上,在黑夜中前行。
一路狂奔,接过手下递来的衣服穿上大步进了皇宫,长福公公早已等候在宫门外,见到七皇子殿下紧忙跟了上去。
“父皇怎么样了?”萧昱琛提步走在前面,长福公公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皇上刚刚吃了药,正歇息着。”二人的口中冒出白雾,不知何时,天上扬扬洒洒的飘下了雪花。
“父皇…”萧昱琛踏入殿门直奔皇帝的床边,闭目歇息的萧慎听到儿子的声音睁开了眼。往日明亮的眼睛在此时似是蒙上了朦朦胧胧的雾气,眼前一片模糊。
“是琛儿…来啦…来…到父皇…这儿来…”萧慎吃力的抬起自己放在床边的手,想要摸摸萧昱琛,手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颤颤巍巍碰不到他。
萧昱琛跪在萧慎的床边,抓住停在半空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父皇,你要好起来,您还没有抱上您的孙子,你还要替母妃看着我们兄弟两个可以幸福生活…父皇…”
萧慎躺在龙床上笑着咳嗽了几声,“傻孩子,父皇的身子…没有比父皇自己…更了解的了…”手指摩挲着萧昱琛的脸颊,一脸的祥和。
萧昱琛有些哽咽,他的心里明明是怨恨这个人的,明明是想要取代这个人的,可现在,心里为什么会那么难受,会那么的疼。
“琛儿…是爹和你娘对不起你,太多的爱都给了宸儿,以至于忽略了你,你从小就没有得到娘的疼爱,受了太多的苦,别怪宸儿,我的身子已经不行了,这太子之位也该立下…”
终是要到了立太子之位的时候了吗?
萧慎只说了几句话就已累的喘息连连,萧昱琛抓着他的手不放,问道“那父皇心中的人选可是三哥?”
明知道皇帝要将三皇子立为太子,但还是不死心的多问了一句。
萧慎点了点头,无声的告诉了他自己的答案。
一时间,父亲与儿子之间陷入了沉默,萧慎微阖着眼睛想要努力看清自己儿子的模样,这一生,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三个人就是自己心中的妻倾凝和两个儿子。
外面突然有吵闹的声音传来,长福为难的挡在来人的跟前,来人并不听长福公公的劝劝告,执意进了宫殿内,一个女声渐渐清晰,“皇上,您可是醒了,让臣妾好生担心,您要是…要是…”是了半天也未敢说出那几个字,如若说出那可是要杀头的,“臣妾可怎么办啊…”说罢,以帕遮面低低哭泣起来。
挂念()
皇后娘娘哭的不能自己,就连礼数都忘在了脑后,皇后身边的婢女扶住哭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皇后娘娘,软声相劝“娘娘,别哭了,七殿下还在呢。”
小宫女的话音将落,皇后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理了理情绪,又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向着皇上盈盈一拜“臣妾见过皇上…”
萧昱琛也起身向皇后行了一礼。
他早就料到皇帝要立太子的时候皇后必会出现,呵,果然如此,皇后娘娘果真闻风出现。
“父皇,儿臣先告退,父皇好好休息。”又向萧慎行了一礼,直身退出了宫殿。
暗处一个人影快速移动着,萧昱琛站在殿下闭上眼静听着那人的动作,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当中,除却宫中的禁卫军保护着皇城,他更是调派了人手层层护住萧慎的寝殿,要是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必能得知。
从扬扬洒洒的小雪花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大雪,大地一片洁白,处处银装素裹,白雪挂满枝头。每个人呼出的气息凝成了白雾,裹紧了自己的衣衫匆匆行过。
光阴如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下已临近年关。
皇帝萧慎的病情在太医院的调理下慢慢好了起来,萧昱琛呆在宫中数日未出,萧慎日日夜夜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伴随在身边,心情也敞开许多。
这心情一好,人也显得明朗起来。
萧慎调养身体已有半月未上朝,萧昱琛坐在一旁给他的碗里夹了菜,“琛儿,父皇这一病,可是多日未见皇妃了?”萧慎的声音让萧昱琛手下一顿,随即点了点头。
“是,父皇多吃一些。”
腰间的那道伤口明明已结了痂,此刻却觉得那道伤口在隐隐作痛,那个女人,真的狠下心来把他伤了。
“眼下已临近年关,父皇想着等在年后立下太子,了却一桩心愿。”萧慎日渐苍老的面容依稀可见往日的意气风发,只可惜,日夜操劳落下的病根使他发间生出根根华发。
“一切但听父皇旨意。”萧昱琛放下碗筷,“父皇,儿臣想回去见见梦萦,多日未见,心里甚是挂念。”眉宇间挂着丝丝无奈之感,一颗心七上八下。
想到那场比武,若是他赢了,梦萦则由他随意处置,但若是梦萦赢了,她变会离开皇府。那日并未给她答复,不知她是否还留在府中。
思至此,心里更是烦乱不安。
萧慎见他心系梦萦的样子,眉眼间染上点点笑意,遂开口道“去吧,早些为朕添个孙子才是。”如果桑梦萦能一心一意对待琛儿才好,只怕,那个女人的心里并没有琛儿的位置,真是苦了这个孩子。
“父皇说的是,那儿臣告退…”在萧慎的目光中退出了殿内。
站在殿外深吸一口气吐出,凝成的白雾迷蒙了双眼,阿重及时的出现在萧昱琛的身边,为他披上斗篷,在他胸前系好,“殿下,您的伤如何了?”
“没事了。”萧昱琛清了清嗓音,“近些日子府里可有什么事?”
挂念2()
“没事了。”萧昱琛清了清嗓音,“近些日子府里可有什么事?”
“殿下,皇妃殿下她…皇妃殿下她…”阿重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来什么,萧昱琛止步向前,跟在他身后的阿重立即也停在了他的身后。
“皇妃殿下她怎么了?”萧昱琛厉声问道,眼睛斜睨向阿重,在那颗泪痣的衬托下,妩媚非常。
“殿下恕罪,阿重没有看好皇妃殿下,皇妃殿下她不见了…”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昱琛的脚下,一颗心脏怦怦直跳,低下头不敢去看自己主子的脸色。
天寒地冻,萧昱琛在雪地里站了多久,阿重就在雪地里跪了多久,已经被冻的手脚发麻,偏偏额头上一颗颗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下。
“起来,下令去把那女人找出来…”平静的萧昱琛让阿重心里没底,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的脾性他认为自己已经摸得很透,然而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自从有梦萦的出现,他再也摸不懂主子的心思。
“属下遵命”阿重领命,随着萧昱琛的脚步出了皇宫,脚下的积雪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奴才丫鬟们在各处忙着扫干净地上的积雪,宫外的百姓们更是忙着扫干净,好做生意。
萧昱琛刚刚翻身上马,一名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七殿下留步,七殿下留步!”快到萧昱琛马前时脚下一个不注意还摔了一下,立马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拍身上的雪,站定在萧昱琛的马前。
“奴才见过七殿下,皇后娘娘请七殿下去昌吟殿小坐…”小太监唯唯诺诺的弓着身子,冻的哆哆嗦嗦还竭力保持着身形。
萧昱琛给了阿重一个眼色,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