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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名流问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劳动的人们越勤奋的工作,反而越来越穷。
这个问题引发过短暂的社会热议,然后人们又重新回归到沉重的工作中,再也没有其他心思去考虑如何解开这个问题。
这名社会名流很快也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提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之后疯了,也有人说他被人灭口了。
那么资本家是执政者的朋友吗?
显然并不是,执政者希望货币能够快速的在各个环节流通起来,从而带来巨大的税收收益,让他们有足够的资金去施展自己的政治理念。但是资本家通过哄抬物价和剥削等手段将大量的货币累积起来,造成了货币的不流通。不能快速流通,自然也久无法产生足够的税收,但是这个世界又少不了资本家的存在。
比起新党为资本家制定了各种各样的游戏规则制约资本家的发展,旧党的方法就简单多了。既然资本家是依靠剥削来吸血壮大自己,那干脆旧党就成为资本家的“资本家”好了,他们制定了新的阶级吸血法则,将资本家的累积的财富以“献金”的方式抽离出来,用于城市的发展和壮大自身。
简单粗暴的方法有时候比复杂的运行规则更具备执行力和贯彻力,不过所带来的后遗症也远远超过了后者,资本家们只能通过剥削来回血,这就成为了一个死循环。工作越勤劳,劳动人民就会越穷,人们越穷,资本家们就越富有,资本家越富有,旧党对资本力量的割羊毛也就越狠,逼迫资本家更加拼命的压榨平民的劳动力。
对于实施粗暴阶级吸血法则的特耐尔城的当权者们来说,杜林已经符合了被他们吸血的规则,那么邀请他加入到这个永远轮回不止的游戏中来,就是必然的事情。
杜林并没有思考太长时间,就答应了这位来访者的要求,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位来访者是谁,是谁的人,不过并不妨碍他接受来自旧党的“善意”。
来访者很满意杜林的反应,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杜林碰了一下,举杯仰头一饮而尽,“与你交谈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明天你可以到市政厅的‘政治团体管理局’办理党派证明。”,德兰诺法案的威力一直到今天依然没有消退,而这正是所有对政治充满了野心的政客和政治家们所追求的最高成就。
他们希望通过自己来影响以至于改变这个世界,让自己的某些话,某些看法成为这个世界的准则。
杜林用力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明天就会去。”
来访者拍了拍杜林的肩膀,一点头之后转身离开,就在他走了四五步的时候,略微停了一下脚步,“对了,你可以叫我波罗!”
这位有点神秘的波罗先生刚走没有多久,一名西装革履如同精英人士的中年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中年人有一张让人看上去非常信任的相貌,厚重的眉毛和略微棱角分明方方正正的脸型,总是不断的散发着信任光环的伟大力量。
“您好,杜林先生,我是特耐尔城工人工会的主席,奥莱文,很高兴能够在这里遇见您。”,他主动伸出了手,杜林略微愣了一下,也伸出手去。不得不说奥莱文的手很厚,很结实,也很温暖。当手被奥莱文略微用力握着的时候,杜林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您好,奥莱文先生,其实即使您今天不出现,我最近也会去拜访您。”,奥莱文收回了手,露出了倾听的神色,杜林继续说道:“其实原因并没有那么的复杂,我到今天为止,依然还是工人工会的会员。可能我赚到了一些钱,不需要再通过自己出卖劳动力去赚钱,但是我认为并不能因此就说明我已经不是‘工人’了。”
“所以以后工会有什么活动或是会议,您可以让人通知我,我一定会参加。另外……”,杜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好的支票,放进了奥莱文的手中,“这是我对工会的捐赠,以感谢工会在以前对我的帮助和援助。”
奥莱文低头看了一眼支票,脸上立刻露出了极为亲和的笑容,三个“零”让他对杜林非常的满意,立刻将支票妥善的放进内衣口袋,“我很高兴工会能够拥有您这样优秀出色的会员,您提及的也正是我们存在的目的和价值,帮助每一位需要帮助的工人,就是我们的使命。感谢您对工会的理解和捐赠,在后天的例行会议上,我会提出一项提议,邀请您成为工会的名誉理事,您认为呢?”
第一三一章 追杀()
“当然可以,这也是我的荣幸!”,在杜林最需要助力并且还在思考如何加深和工会联系的时候,一张三千块的支票就解决了他所有的Щ
金钱这个东西的确无所不能,任何时候,任何场合!
奥莱文非常的高兴,这对他,对特耐尔的工会,都是一个利好消息。依靠会员的那一点会费很勉强能够支撑起工会的运转,往往一场诉讼就要用掉一年会费的六分之一,甚至是四分之一。所以从首都的工人工会总会到地方工人工会分会,都在想尽办法争取更多的收益。他们的确在维护工人的利益,同时也在创造自己的价值和收益。
好在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聪明人,早十多年前有人在总会提出了一个增加工会收入的方案,经过几次波折后得到了通过。这个方案中首次提出了工人工会不仅要维护工人的利益与合法权益,还提出了工人工会在必要时也需要为“资本家”提供一定程度上的服务。论其实质的内容其实并不复杂,对于任何商人来说“熟练工”永远都是他们最渴望的工人,因为熟练工可以在更短的时间里创造出更多的利润。
恰好工人工会在这方面拥有丰富的资料和资源,只要资本家支付一些服务报酬之后,填写一些资料,工人工会就会指派熟练工加入到新的工作中。
这个方案第一次讨论审议的时候并没有通过,有人认为这是出卖工人阶级的利益,但是在第二次以及第三次讨论审议之后,还是通过了。这个方案的确很好的解决了工会收入过低的尴尬局面,也加深和工人工会实质的工作内容。
虽然因为这个方案解决了工人工会资金上的问题,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认为钱多是坏事。当杜林拿出支票的时候,奥莱文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决断,既然杜林可能有要用到工人工会的地方,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把他直接拉进来。。。
什么后天要开会都是狗屁,这都是他临时编出来的!
而这次与杜林的攀谈的真实目的,也是为了来化缘。
杜林成为了这次慈善晚宴当之无愧的主要配角,这么表述并不难以理解,因为明天的报纸上不会有杜林任何的消息,有的只是议员与市长充满仁慈的捐款,根本不会提杜林一个字,所有他只是一个配角,一个主要的配角。
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讨好当权者,那为什么不能够拿出一小部分钱来捐赠工会呢?
奥莱文抱着这样的想法来到这里,也成功的完成了他的目的。
两人交谈了一小会之后,特耐尔城的主教穿着肃然的衣饰走了过来。黑色的教袍加上白色银边的坎肩,让这位已经有四十来岁的主教看上去反倒是年轻了几岁。奥莱文点头致意之后转身离开,给主教和杜林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其实这都是慈善晚会的惯例,一旦出现某个特别“慷慨”的竞价者,在随后的晚宴上这些团体组织的负责人或是教会神职人员就会轮流过来打秋风。不过来肯定什么都得不到,但是过来了说不定就能捞着一些好处不是么?
“感谢您对特耐尔城慈善事业的支持!”,主教语速并不快,声线也很醇和,说出的话让人听着都觉得顺耳,他微笑着将手按在了杜林的手背上,“愿天主的目光永远注视着您!”
杜林也很神棍的回了一句,“神佑世人!”
主教眼睛顿时瞪圆了,他望着杜林有三五秒的时间,才用略微高扬的语气问道:“您也是天主的子民吗?”
杜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塞进了主教的手中,“并不是,但我希望是!”
最近赚到的钱除了一部分存进了银行里之外,其他的钱都在今天晚上挥霍一空。一共两万多,都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这种把钱不当钱的挥霍方式让杜林心疼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痛快。这些钱没了,但是它们产生的价值,远远要高于它们是货币的价值,并且这些钱所带来的东西会变成一个防御体系,将杜林牢牢的保护在中间。
离开特耐尔大剧院的时候杜林的腮帮都有一些抽痛,笑了整整一晚上让他的脸都快僵硬了。他拍了拍脸颊,吐了一口浊气,从大剧院的正门走了出来,然后走向他的汽车。就在他站在车门边上,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隐隐的透过车窗玻璃的反射,他看见了有一群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如果是四个月之前,他可能会回过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站在他后面,问问这些人找他有什么事情。可在经历过战斗与死亡的教训之后,杜林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社会素质,他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直接拔腿就跑。其实车里的储物格中有一把手枪,只是因为晚上的慈善晚宴档次相对较高,有人做专门的安全检查,所以他才没有带在身上。
他有时间打开车门然后钻进去,再拿出手枪推起保险然后从容的射击。但是他不敢赌,不敢赌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那么顺利的完成这所有的步骤,所以他还是决定先离开。
等了一晚上的疯狗维森差点没有把那个告密者痛殴一顿,直至他在百无聊奈之中看见了这次任务的目标杜林,所有人才“睡醒”了过来。
四个月前维森被杜林打破了鼻子,说起来鼻子被打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比起更加严重的后果,鼻子破了就像是上厕所排泄完发现只有半张纸,这种情况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