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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由西部矿业发展委员会牵头,将你们手中多余的资源集中起来,然后销售给钢铁集团。”
“但是反观散货交易的市场份额,却在不断的缩小,与大宗整体贸易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越来越多的企业对金属,对矿物资源的需求越来越大,他们需要的是更加便捷的交易模式,而不是派遣采购员到西部来,挨个上门这里收购几十吨,那里收购几百吨。这样做除了会浪费更多的资金之外,还会大大的延长完成合同的时间,在谢丽思街流传着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
“当我们建立起这座交易市场之后,以市场管委会为中间人,每当有大宗贸易订单出现的时候,就会按照各位手中拥有的矿物资源总数,以及各位的信誉度将订单拆分到你们的手里,最后再整体转交给需求方……”
其实这就是当时西矿会干的事情,只不过这次门农为自己的项目改了一个名字,叫做矿藏资源交易市场,为自己攫取利益的部门换了一个名字,叫做市场管委会。实际上整体结构依旧是西矿会的那套,只是他稍微包装了一下,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很新鲜的东西。
矿主们的注意力也逐渐的被门农的叙述所吸引,这些东西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接受,也都必须接受。既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那么为什么不尝试着更加详细的了解它?至少这些东西将代表着大家未来的利益,在针对利益这一块,没有人愿意落后于人。就连劳尔这个话痨都闭上了嘴巴,认真的听着门农的介绍。
当门农一边走一边说,逐渐的走到舞台中间靠近边缘的位置时,卡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都没有像一些电影里的刺客那样站起来,大喊一声去死吧,然后说些看上去很滑稽的台词才扣动绝对打不中人的手枪的扳机。他直接以坐着的姿势把手插进了怀里,这个动作根本不危险,可能他只是想要拿一根香烟。
当他掏出手枪的时候人们都没有意识到,一场惊天刺杀即将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只有门农隐约的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顺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寻找的那一瞬间,枪声响了。
门农向后猛的倒退了几步,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口有点疼,真的只是有一点点疼,这种疼痛甚至不能让他感觉到无法忍受。紧接着周围的人开始逃散,卡特一边把煤油浇在自己身上,一边举着枪朝着么门农走去。此时两者之间只有不到八米的距离。他不断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枪膛中飞旋着射出去。
门农就像是一个被人操控了的听话木偶,不断倒退,不断颤抖。他胸口白色的衬衫已经被鲜血印染,此时还支撑着他没有摔倒的,是他那两条已经僵硬了的腿,以及被生存本能所控制了的肌肉,紧绷的肌肉。
周围的警卫已经反应过来,他们掏出枪指向卡特的时候,卡特随手把黑帖丢到了舞台上。他早已握在手中的打火机被他打着,他转身就冲向了厕所。
枪声在他身后响起,他感觉有很多人在推搡着自己,半跑半摔的冲进了厕所里,并且关上门将扫把和拖把抵在了门后。熊熊的火焰不断吞噬着他的生命,此刻他除了不弱于头疼的疼痛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他踉跄着推开一个隔间的门,转身坐在马桶上,双手攥在一起捧在胸口,低着头开始默念着瓜尔特人经书里的天启章节。
“诸神见人间凄苦,想要把神辉洒落大地,他们找来先王,赐福于他,使他有强大的力量,聪明的智慧,不会迷茫的决心。”
“诸神对先王说,你要让所有人脱离凄苦的生活,你要让人们能够吃饱,让人们有衣服穿不畏惧寒冷,让人们有居所不受到野兽的侵害。”
“你要征服敌人,割下敌人的头颅使他们畏惧。”
“你要仁爱别人,即使别人冒犯你,你也要问清缘由。”
……
当凡利尔调查局的探员们出现在现场时,除了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
门农身中十三枪,所有的子弹都打在他的胸口,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个躲在厕所里的刺客也被抬了出来,整个人早已被烧成了焦炭,整个现场,除了一张黑色的信函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该死的……刺客!
烈火中永生——永远燃烧的红岩魂!()
刚才看到书友的留言,非常感谢书友“绅士の逆袭”的提醒。
我比大家可能痴长几岁,小时候接受了更多的爱国教育,我非常深刻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次活动,名字叫做红岩魂。在我那个年纪我并不知道红岩魂是什么,红岩又是什么。但是当我参加过了那次活动之后,我被深深的震动了,我为无数革命先烈的爱国情操所震撼了。
在我的记忆中还能清楚的找到那一刻,一位功底深厚的话剧演员带着镣铐站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他用深沉带着愤怒的声音的朗诵了一首诗。在他开口和闭口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正是因为有了无数甘愿为了新中国付出生命,为了建立没有阶级压迫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奉献一生的共产党人,才有了我们今天安定平静的生活。
出生在和平时期的我们,又怎能想到今天的美好生活是用无数革命先烈的生命所换来的。他们燃烧了自己的躯体,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唱响了黎明的到来,唱响了新中国成立的乐章!
奉上这篇囚歌,以怀无数在烈火中永生的革命先烈!
《囚歌》——**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
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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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五章 拥有责任感的塞西()
门农死了,麻烦大了。
这些麻烦并不是针对杜林的,而是针对凡利尔市的警察局以及调查局,同时也让军方和帝国一些高层感觉到了棘手。
前者感觉到麻烦是因为他们的老大死了,作为凡利尔的市长,居然死在了一场会议上,还是在数百人的注视下被枪手击杀,这种震撼的效果足以动摇整个凡利尔的社会。如果凡利尔地区警察局和凡利尔警备调查局不能够在短时间里破案,可想而知这两个权力极重的行局会在人们的眼里变成什么样子。
后者的麻烦在于那张已经在运往帝都途中黑色的信函上,血色黎明的黑帖对于贵族们来说具有一种可怕的魔力,只要有人收到了这个东西,基本上都活不过三天。在过去那种交通不发达,城市与城市之间都荒无人烟的时代里,想要逃离自己的领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骑马或者乘坐马车,这就给了血色李敏在途中伏击的机会。
可以说躲起来必死无疑,离开领地也必死无疑,所以在那个时候,早个两天三天的发帖也无所谓。但是从这次门农被刺杀的情况看来,血色黎明显然也改变了过去这种先发帖子然后再刺杀的流程,转为了先刺杀再留黑帖的风格。这就让很多大人物开始头疼起来,门农能够把血色黎明招惹出来,他们是不是也有可能把血色黎明招惹出来?
可能自己无意中招惹了血色黎明自己却不知道,当杀手出现时才知道自己需要面对什么,这比过去还要恐怖的多。至少在过去血色黎明会先下黑帖,无论最后是不是能够侥幸成为第一个在黑帖下逃过一死的人,至少自己可以做好各种准备去面对这一刻的到来。
然而现在血色黎明唯一的“福利”都没有,真的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惧,没有人能够做到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没有人。
不过也不完全都是坏消息,军情处下辖的战略情报局的分析小组向内阁提出了一种全新的看法,他们认为这次刺杀了门农的人,其实并不是血色黎明的人下的手。因为无论从下黑帖到刺杀,这次的刺客与以前档案中血色黎明的风格几乎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两种天差地别的风格。
当年的血色黎明一度让贵族人人自危的可怕之处在于血色黎明处处都占据了主动,偏偏又不被人发现。无论是贵族刚接到黑帖时的恐惧,还是那些神出鬼没能绕开所有护卫只执行目标刺杀的刺客,亦或是他们刺杀完之后立刻销声匿迹,都表现出了血色黎明是最纯粹最专业的刺客。他们从一开始就会制定好一个非常完善的刺杀方案,在过去的档案袋中皇室特别情报科的报告中猜测,血色黎明的人制定好目标后有可能会通过乔装打扮的方式混入到护卫或者目标身边的佣仆中。
他们计划好了每一步,如何进入建筑物,如何引开护卫或者绕开护卫,如何在刺杀之后立刻离开,每一条线路似乎都经过了反复的论证,最后选出最合适的方案来执行刺杀计划。
但是这次的刺杀……不如说是谋杀,完全没有血色黎明过去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优雅和从容,如果说血色黎明的每一次刺杀都是一场艺术大师的表演,那么这次的谋杀案就纯粹是拿斧子往脑袋上劈,没有任何艺术感的蛮干。只是杀手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做出了最合适的举动,然后让自己成为过去。
所以军情处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另外一些人利用了门农与血色黎明关系破裂的机会,雇佣了一名死士来完成对门农的谋杀计划,然后嫁祸给血色黎明。
这个论点很快就得到了一些贵族们的认可,的确,像这次的谋杀根本连“谋”都没有,赤果果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击杀了门农,艺术感呢?完美的计划呢?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呢?
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