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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人都他妈恶心到他姥姥家了!”
冯英杰撅着屁股冲着小姑娘背影喊了一句:“干啥去啊?”
不过小姑娘没搭理他!
“咋啦?哥!”老么在另一边问道。
“没啥,你说啥事啊?”冯英杰抽了根烟道。
“前两天找俩人干沈易,他们要结账!”老么快速的说道。
冯英杰眼睛一亮:“沈易腿打断了?”
“没有!”
“草,没有还敢结账啊?”
“但是他们把沈易他妈打折了!”
“啥意思?”冯英杰眯着小眼睛问道。
“他们本来想打折沈易,但是他妈护着,结果把他妈打昏死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沈易头也打破了,听说缝了三针!”老么说道。
冯英杰一听笑道:“这两人整的可以啊!结账!”
第二十七章 病情!()
“不行,得走!”紫色头发的飞机,搓了搓手说道。
“去哪?”大河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
“去市里吧,这呆着没啥前途。”飞机揉了揉脸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不去!这就是我家,我妈都六十六了,我要给她养老哪都不去!”大河抽了根烟说道。
“他要报警了咋办?打人不犯法啊?”飞机皱眉说了一句。
“草,他知道我是谁啊?大不了我回农村躲躲!”大河说道。
“那行,反正人是我打的,我估计打的不轻,都他妈哗啦啦吐血了,这回说啥得讹一把冯家小子!拿了钱咱就走!”飞机没有再勉强大河。
“好。”大河也表示同意。
晚上七点半,城郊夜市摊。
“哥们,咋称呼啊?整得可以啊。”冯英杰望着大河和飞机笑道。
“大河。”大河淡淡道。
“哈哈,河能有多大啊?不如叫大海!”冯英杰傻bb道。
大河一皱眉,有些不乐意,但是也没说话。
“哥们,你这紫色爆炸头整得挺性感啊,叫啥呢?”
“飞机。”
“哎,卧槽,这名我喜欢,必须右手握个手。”冯英杰莫名的兴奋了。
老么眨了眨眼道:“哥,为啥右手啊?”
“哎卧槽,右手灵性呗!跟飞机亲啊。”冯英杰伸出右手跟飞机握了握手。
“草!”飞机心中大草原上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为了剩下的钱他还是忍了。
“那个,冯少活整完了是不是该结款了?”大河干这个纯粹就是为了钱,所以他率先提出。
“哎,老么,当初咋说的啊?是不是要打断沈易的腿才有钱?哥们你们好像差点意思昂!”冯英杰倒不是舍不得钱,主要是他还想给我整得更惨一点。
飞机一皱眉:“啥意思啊,冯少?”
“没啥意思就是,你们还的再整一次,给我整断他的腿我给你们涨到八千!咋样?”冯英杰斜眼道。
“那你准备一万吧,我保证沈易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飞机打开烟盒熟练的用嘴叼出一根烟,点燃。
冯英杰一愣笑道:“够狠啊,不过我喜欢成交!”
“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你带钱来!”飞机说完,拍了一下大河直接转身离开。
离开冯英杰之后,大河吸了口烟:“真弄啊?”
“弄啥?”飞机一愣道。
“你不是说接着弄那小子吗?”
“我操,我弄他大爷,走,洗澡去,好几天没去点13号了。”
“坑他啊?”大河道。
“不埋他就不错了,明拿了钱就走。”飞机将烟把甩了道。
“妥,我看这傻逼也有点膈应!”大河跟了一句。
县医院,我满手是汗的望着抢救室的红灯。许琳握了握我的手,眼中满是心疼。突然,抢救室的门开了。
“谁是病人家属?”一个医生拿着一个本子过来。
“我我,我是!”我急忙道。
“没大人啊?”医生有些疑问道。
“”
“那什么,先把费用补交一下。”医生说道。
“多少啊?”我问道。
“先交两万吧!”医生望了一眼手中的本子说道。
“两万!”我有些惊诧。
“两万是少的,就算病人抢救过来,也得送市医院,我们这条件不行!”医生说道。
“什么意思啊?”
“肋骨两根断裂,脾脏遭到严重击打造成破裂,需要切除,但是麻烦的是,病人已经肝癌晚期了,切除脾脏她不一定能挺过来!而且她服用抗生素过多,病情十分严重!”医生快速的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抢救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因为病人也根本不可能抗住,现在只能用特效药吊着,看看能不能醒过来。我建议你还是让大人过来。”
“我家没人了,就我跟我妈!医生,求求你救救她!”我顿时泪水就涌出来了!
“哎,不是我不救她,是没法救啊!就算没有这次意外,她也活不过半个月!至于手术,你想想吧,看看能不能做!不过我建议不要做了,因为做了也不一定醒过来,而且病人还要在遭一次罪!”医生叹息道。
“我知道了!”我木然的点了点头。
拿起我妈的提包,找到钱包,然后拿出银行卡,刷了两万块钱。我们家的银行卡和存折密码我妈上个月就告诉过我,现在我才知道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一切!原来她一直在瞒着我她的病情!
“我能进去看看吗?”我浑身发冷,望着急救室冲医生问了一句。
“去看看吧,孩子,如果今天晚上醒不过来,那就真的醒不过来了!”医生夹了本子离开了。
我看了一眼许琳,许琳一把抱住了我,低声安慰道:“没事的,会醒过来了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努力控制不让泪水流下来,然而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我缓缓的推开了急救室的门,望着口鼻之中插满管子的妈妈,心中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多么恨,恨这一切为什么要发生在我妈身上,我宁愿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我妈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
“妈,你醒醒,我们回家了,我还得吃你炖的排骨呢!”我拉着我妈的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床单上。
“妈,你起来,别吓我好吗?我还没过第十八个生日呢,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妈,我求求你了,你醒来好吗?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求求你别丢下我!”
“妈妈”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紧紧的握住我妈的手,将那双曾经温暖现在冰凉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阿姨,你醒醒啊,我要当你的儿媳妇,你睁开眼看看”许琳抱着我的肩膀也低声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般!
抚在我额头上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虽然很微弱,但是我依然感受到了。我猛然抬起头,看见我妈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妈妈你醒了?医生、医生我妈醒了!”我就像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对着外面的走廊大声的喊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离去!()
值班医生听见我的呼喊,赶紧跑了过来,我妈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就像风中的一纸,我握住她的手,脸上满是泪痕。
值班医生看了看我妈对我说道:“能醒过来已经是运气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如果她这次再昏过去,那几乎就不会醒了。”
我闻言一愣,泪水再次涌出。
“妈”我低声喊了一句。
我妈用手轻轻握了一下,表示她能听到。然后嘴角努力的蠕动,极低的声音传出:“易,男孩子不要哭,妈妈早知道会有今天,家里的存折有二十万,给你以后上学用,还有房子我都让人准备好了,好好做人。”
我拼命的点头:“恩。”
“还有如果你过不去下了,就联系一个人,他叫刘律师,我电话本里有他的名字,不过我希望你能靠自己努力的走下去!”
“好。”我用手摸了摸我妈冰凉的脸颊。
“易儿,妈妈希望你能好好的!”我妈想要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然而眼角的泪水滑落,手指无声的落了下去!
羔羊跪乳,乌鸦反哺。
十七年的恩情,我用什么偿还?
可现在你就这么走了,这么绝情的将我丢下,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就像一个迷失的羔羊,望着广阔的原野一遍一遍的呼唤着母亲!
突然之间,我觉得天暗了,满屋子的灯光,然而我却一点光芒都看不见,我忽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阴暗潮湿寒冷的房间之中,没有人,没有人风,甚至没有空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直到后来,我听许琳说,我睁着眼睛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水不喝,饭不吃,就茫然的坐了三天三夜!差点给她吓死。
在我这么茫然的三天之中,我妈去世的消息也传来了,听许琳说,一个自称刘律师的人过来,定了棺材,买了寿衣,安排好了一切的后事。还有xx银行的领导也过来了,甚至惊动了县里一个姓陈的副书记。
最奇特的是,在凌晨左右,一个儒雅的中年人也过来看了看我妈,一句话没说,怔怔的站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转身走了。
“沈易,你振作一点,我知道妈走了,你心里难受,但是妈的后事你的管啊!你是她唯一的儿子,今天下葬,你还不醒吗?”许琳摇着我的胳膊,泪流满面。
“吱吱!”
我所在的阴暗潮湿寒冷的小屋,房门仿佛突然被推开了,我看见了我妈微笑的面容,就好像平常一样。
“妈!”
我大喊一声,冲了出去,然而眼前的一切却都消失了,光一点一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视线开始恢复了光明。
是我家的堂屋,不过中央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院子外面吹吹打打,是请来出殡时吹唢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