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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张子业。”
“性别?”
“啊,男!”
“年龄。”
“44。”
“啥矛盾啊?大猎枪你的啊?”
“恩。”
“枪你开的啊?”
“啊恩。”
“知道非法持枪加故意伤人判多少年吗?”
“”
半个小时候后。
“好了,先到这吧,签字!”
第二天,老警察带着一个徒弟面色古怪的再次走了进来。
“呵呵,一夜咋样啊?”老警察笑道。
“啊,还好吧。”张子业揉了揉发麻的腿脚,抬头道:“给根烟呗。”
老警察点了一根递给张子业,又给自己点了一根,拿出纸和笔说道:“来,我们在重新录一次。”
“啊还录口供啊?”
“啊,对啊,不是你不知道啊?”老警察一愣。
“知道啥啊?”张子业有些迷糊。
“你挺有道呗?”老警察也没细说,斜眼道:“枪你的啊?”
“啊是啊。”张子业被老警察整得有些晕。
“签字吧!”老警察直接将本子递了过去。
“啊?”张子业低头一看,上面只有自己非法持枪的部分,故意伤人那段没有了。
“这咋只有这个啊?”
“装傻啊,老铁,你问我我知道啊?不是不是你找人说的?人家不追究了!”老警察有些无语。
“啊!”张子业心中有些迷糊,这咋不追究了呢?
“行了,走流程,等判吧!估计三年跑不了!”老警察挺客气的还递给了张子业一根烟。
“谢谢。”张子业吸了一口烟,脑子有些思路。
“天邵,咋不追究了啊?腿都差点废了!”冯天邵的哥哥冯天明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哥。我的事你别操心了。回头告诉英杰,没事别瞎嘚瑟,尤其是在学校惹事别用家里人!”冯天邵躺在病床上低声说道。
“咋不追究啊?咱还怕他啊?一个穷鬼能咋滴?他儿子打了英杰,钱还没赔,他还敢拿枪伤人!判死他!”高小巧叉着腰道。
“嫂子,整得还不够啊?谁让你去找刘煦找人家要二十万的啊?咱家缺那二十万吗?”冯天邵有些烦躁。
“他打人还有理了啊?”高小巧瞪着眼。
“要不你去跟他碰碰?”冯天邵忍者怒气。
高小巧望着冯天邵受伤的大腿没敢说话。
“咱家做主的人只有一个,哥要是你觉得你想做,我让给你!”冯天邵低声说道。
“说啥呢?咱家这摊事离了你谁能弄啊?你说咋弄就咋弄!”冯天明搓了搓手。他是没啥本事可不代表他傻,离了冯天邵他啥也不是。
“那好,以后你们别再去找人家麻烦!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有人照顾。”冯天邵摆了摆手。
冯天明和高小巧离开之后,高小巧扭着水桶腰:“你哥啥意思啊?这家他自己的啊?”
冯天明有些烦躁,对于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已经忍受的够多了。
“啥意思你听不出来啊?你没事鼓捣他干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咱是啥?你非要拿玉器跟瓦罐碰碰啊?”
高小巧依旧有些不满:“那就算了?”
“咱家是你说的能算还是我说的能算?就算真给你你能压住那些人吗?天邵混的时候你就没少说些风言风语,现在混好了,咱跟着享福,还有啥话说?英杰,没受过苦日子不见得是好事!”冯天明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是很多道理还是懂的!
高小巧甩了甩手提包:“烂泥扶不上墙!你就知道护着你弟弟,现在你看看咱家花个钱弄个啥,什么不需要你弟弟点头!你倒是满足了!我跟你说咱家英杰绝对不能跟你一样!”
“你爱咋咋地吧!”冯天明烦躁的摆了摆手,也没等高小巧直接走了!
病床上的冯天邵望着白哗哗的墙面,揉了揉脑袋,一根白发悄然掉落。
“哎!人越活越胆小啊!”冯天邵自语了一句!要搁在他刚出道的时候,张子业绝对走不出东方之夜!但是现在他更像一个成熟的商人。无论是心胸还是见识都远超过一般的小混混。
“尧!”冯天邵对着门口唤了一声。
“邵哥!”
“办两件事,张子业进去是肯定的,记得给他存五千块钱监币,跟里面打声招呼,弄个好点的牢房!还有,拿一万块钱去看看刘煦,让他以后负责沙河运输!”
第十七章 你这是要泡我吗?()
高中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估计就是高三了,不分黑夜与白天,充斥耳边的永远是奋斗。教学楼白色的墙壁上贴满了标语。开学短短的一个多月已经进行了两次大考。
似乎在告诉我们今天你不努力学,明天你吃鸟屎都没有!因为鸟他妈也饿!
返校的第二天,晚自习的时候,我跟班主任请假说是生病了,到实际上,我就在空荡荡的操场东北角坐着,望着天空发呆。对于我们的打架事件,学校做出了“严肃”处理,开除了张昊,我和李南、李荣飞、高文记过处理,而冯英杰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果然,这个世界再次让我感受到了有钱人的魅力!
不过李荣飞昨天就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高文虽然没有退学,但是估计他这辈子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而李南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学校。
现在突然感觉诺大的学校只剩下了我自己,没有一丝人气。我知道这是我心凉的原因。热血沸腾的年纪我们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但却唯独不知如何对待背叛!
高文全家搬走了,没人知道去哪里,李荣飞答应了他爸爸要去参军,下周四走。听李荣飞说李南跟他爸爸杠上了了,而且吵的很厉害,估计有可能也不上了!
张昊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在qq上给他留的言也没回。听说张叔一怒之下崩了冯英杰的叔叔,现在还在公安局押着!
一场青春的矛盾,居然改变了如此多的家庭。我有些心灰意冷,不知道何时眼角一片冰凉。
夜风清冷,而沉寂在纷乱思绪之中的我,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干什么呢,咋跑这来了,小心脏承受不住变成忧郁小王子啦?”许琳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的旁边,然后抱腿坐在了我身边。
“你咋没上课呢?”我的眼神依旧有些茫然。
“我这不是心有所感掐指一算,东北方向有妖孽出动,特意出来看看,能不能收了他!”许琳笑道。
“哎——菇凉,哥们以前咋没发现你嫩贫呢?”我揉了揉脸蛋,顺便给两滴泪水抹去,省得她一会说我矫情。
“切,你没发现的多了,我还都给你说说啊。”许琳捧着小脸翻着白眼。
我望了望她没有说话。
“你没事到底跑出来干嘛啊?”许琳明显没话找话说道。
“透透气。”
“屋里不透气啊?”
“你说呢?”
“真伤心了?你们到底咋了?我听说李荣飞退学了!李南好像也要退学!你们几个突然只剩下了你,是不是有点难受啊!”许琳轻声问道。
“啊哈哈,姐姐,你见过哥们有难受的时候吗?如果有,那也是一根烟就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一根不行那就再来一根!总有行的那一根!”我点了一根烟故作潇洒的拍了拍许琳道。
许琳微微皱眉:“得了吧你!你啥样我还不知道!”
我笑道:“咋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这么懂我,是不是对英俊帅气的我有什么企图?”
许琳掰了掰手指头,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嘛,反正迟早要嫁人,还不如便宜你喽!”
我一愣,然后笑了笑道:“我可不敢要,我怕许大愣子干残我!”
许琳脸色一白,黑夜之中我没有看见她咬了咬嘴唇:“那是我爹!你别那样说!”
“又不是我爹!再说许大愣子把你当女儿吗?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爹,我早就打他了!”我只要一想到许大愣子就莫名的生气!
在这个世界上,你不能否认会有一些很渣很渣,渣到让人反胃,让人特别想打死他!许大愣子就是这种人,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早年欠下高利贷,逼着许琳他妈卖身还债,你说这还是人吗?逼着自己媳妇做小姐!许琳他妈忍了三年实在受不了,扔下许琳独自逃了!
许琳从小可是说是街坊邻居养大的,许大愣子只要一喝酒,必定骂许琳,什么难听骂什么,动不动还打她!八岁的时候,差点给许琳打死,大冬天丢在大门口,高烧四十度!要不是邻居家的孙大爷半夜出来上厕所发现了,估计许琳已经冻死了!
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许大愣子有一次喝酒喝大了,半夜骑着自行车从西山老坟场走的时候,掉进去大坑里了!据说五九年很多人饿死,就直接丢在那个大坑里,后来那个坑被称为死人坑!
许大愣子以前并不傻,但是自从那回掉进死人坑,摔了脑袋以后,整个人就有些呆滞!老人说,这是报应!有人看不惯了,把他拽坑里拽掉了魂!听得我有些毛骨悚然,不过掉坑里的许大愣子脾气并没有改多少,依旧爱喝酒,喝醉了就撒酒疯,许琳能长这么大确实不容易!
不过唯一好的地方是,有些傻的许大愣子不会再逼着自己女儿做小姐了!
“沈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低贱呐?”许琳沉默了半天,低着头声音很小的问了一句。
我皱了皱眉头,或许她内心有些自卑:“你说啥呢?我啥时候觉得你低贱了?从小到大,我嫌弃过你?”
“生气了?开玩笑呢。”许琳忽然抬起头,语气轻快的说道。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咱俩要是还想做朋友这样的话以后别说!”
许琳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我的侧脸,许久:“沈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