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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着拔着,有一丛草很松动,月含羞没留神,依然像拔别的草一样那么用力,结果,重心不稳,一个屁股墩向后倒下,她吸着凉气爬起来,屁股摔得好疼,一边揉一边看那丛草下的泥土,显然是被人铲起来后又原样放回去的。怎么会这样?她又去瞅坟头,那块草皮下面的土是被人挖过的。
月含羞顿时来了精神,赶紧找了个树枝,把那些松软的土刨出来,露出一个黑布包。
含羞心跳加速,终于让她有所发现,包里会是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打开。褐色夜行衣,面纱,暗器,还有一把短刀,形状有点像东瀛人的武士刀,就是短了好多,只有一尺长。难道假鲁翠跟东瀛人是一伙儿的?
“含羞!你在哪儿?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月含羞这次没有贸然把发现说出来,而是迅速把东西包好,原样放回去,盖上土,继续装作清理荒草的样子:“我在这儿。”
浩然,宋嫣儿,落雁,阿忠,每人提着一包东西过来,往含羞跟前一倒,摊开在地上:“我们找了半天,找到这么多值得怀疑的东西。”
含羞一看,差点郁闷死掉,有破鞋子,破帽子,生锈的柴刀,破碗,烂酒壶,缺了耳的香炉,少了腿的玩偶
“天啊,你们怎么竟整些这东西?”
“不对吗?这些东西很可能是‘鬼’留下的,比如说,凶手掉下的鞋子,凶手掉下的帽子,这柴刀有可能是凶器,这玩偶有可能是他们的暗号”
月含羞吐血:“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这鞋,你有见过谁出来杀人干坏事的时候,穿着掉了帮烂了底的鞋?这帽子,这柴刀,有年头了吧?看看这铁片都成粉了,一掰就碎几片,你拿着这种柴刀给我杀只鸡看看9有这玩偶,你当那会杀人的鬼都是三岁孝儿?你们直接把我杀了吧”
浩然,南落雁,宋嫣儿全部泄气。
阿忠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含羞面前:“四秀,你看看这个东西。”
月含羞接过来:“阿忠,你在哪里发现的?”
阿忠往上指:“它钉在树杈上面,被红柳花挡住了。”
“这么小的东西,你都能发现,太了不起了!”
“我个子高,刚好看见。”
浩然、南落雁、宋嫣儿都凑过来,看着那颗小小的钢针
“好精致!”
“好漂亮!”
“这上面的雕刻到底是什么怪物?”
含羞举起钢针:“传说中的西王母,长着蛇的身子,美女的脑袋,鹰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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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女娲吗?”
“女娲没有翅膀,她有翅膀。”
“它代表什么?”
“代表王母教。”含羞拿了钢针就走。
“含羞,你干嘛去?”
“我有事,你们在清歌馆等我!”
浩然冲含羞的背影喊:“我们现在守孝,不能去清歌馆那种地方!”
“你们不会从后门进吗?前门进是客人,后门进是自家人,不算是去娱乐!”
月含羞一口气跑到洗金楼,挡在谷金满面前。
谷金满左摇右晃,想要避开她:“公主,小人还要做生意呢,别碍事。”
“我找你有事帮忙!”
“开什么玩笑,我能帮公主什么忙?我的话公主都不爱听,您不是说您的事,不用我管吗?”
月含羞才不管那么多,揪着谷金满的袖子就把他拖到后院,取出那枚钢针:“认识这个不?”
谷金满当时脸色就变了:“你怎么会有这个?从哪里弄来的?”
“快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是王母教的五大圣使之一!”
“嘘,别乱说,我现在弃恶从善了,不是什么天熊圣使,是洗金楼的古老板。”
“别打马虎眼,快告诉我,这是什么?”
谷金满看看左右无人,把月含羞请进一间屋子,再次确认院子里无人,关紧门窗,这才说:“这叫‘王母针’,是王母教教主的防身暗器!”
月含羞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难道王母教的教主,来天下城了?”
谷金满一脸魂不守舍:“这可说不好,看来天下城也不安全了”
“什么天下城不安全了,堂堂天下城,还怕一个王母教教主?她再厉害,在我们的地方上,掀不起什么大浪!”
“你倒是不怕,我呢?我可是王母教的叛徒,她若是来执行教规,我就惨了!”
“胆许!我觉得她肯定不是来找你执行教规的。”
“为什么?”
“她来天下城应该有阵子了,如果是执行教规,早就找到你把你杀了,远走高飞,何必不声不响潜伏下来?你觉得,你这条小命,值得她冒这么大风险么?”
“那她来干什么?”
“龙脉宝藏!”
“他们还不死心啊?去年来找龙脉宝藏的那拨人不是全军覆没了吗?”
“前两天又有人趁着大火和老太君的丧事,偷入宝藏的巽宫。”
“啊?还真有这事啊,我先前只是听说有几个孩子贪玩进了一个可怕的地方,后来少主还亲自去救他们,第二天听说你和城主也进去了,死里逃生出来,有个孩子还摔成了残废,原来,那是龙脉宝藏的另一个入口啊。看来那场大火不是天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意图进入巽宫。可他们怎么能算得准火一灭,老太君就死了,东宫家所有的人都的守灵,顾及不到那边呢?”
是啊,怎么那么巧?
之前,月含羞只是觉得老太君的死太突然了,可却没跟大火和巽宫的事联系到一起,现在让谷金满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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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这是一系列的动作――大火,老太君死,无声和无争守灵不能脱身,趁机偷入巽宫。
这计划太完美了,只是那些人没算到,东宫家的两个儿子都是天生脑后有反骨,离经叛道之人,根本不尊常理行事。
可如果老太君的死是人为,那这个人是用什么方法害死老太君的?一没投毒,二没谋杀,看上去就像疾病突然发作一样。还有,这个人又是怎么接近老太君的?东宫府戒备森严,外面的人肯定进不来,有问题也是内鬼!
想想前后,那段时间,只有一个人原本不是府中的――鲁翠。她是在大火前一天重伤坐东宫府的。难道是她害了老太君?
月含羞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太可怕了,所有的局都是精心布置好的,一环套一环,对手很不简单。只是那帮远道来的东瀛武士太逊了,居然在最后一刻任务失败。
还有那个王母教教主,显然也在红柳林出现过,她在跟谁交手?她跟鲁翠什么关系?她跟东瀛人什么关系?她在天下城还有多少同伙?
“喂!”谷金满叫了她一声:“发什么呆?”
月含羞一笑:“看来老奸巨猾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你给我提了个醒。”
“什么?”
“有些事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公主,那些事你还是别管了,王母教的教主不好惹,她的手段厉害着呢。还是把这个交给无争少主,让他处置吧。”
含羞收起王母针:“知道了,好好做你的生意挣钱吧,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不许对别人说。”
鲁翠会不会就是王母教教主?
月含羞脑子里一直在翻腾这个问题。当年在泰山曾有幸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王母教教主,可惜她戴着面具,没看到脸,只知道是个气质高贵的女人,想必长得也应该很美。
要说鲁翠,做王母教教主,貌似有点太年轻了。而且她的气质和体形,比起那日看到的教主,还是有差距的,不过,不排除故意伪装。还有埋在鲁一坟头里的夜行衣、东瀛短剑,又说明什么?王母教教主跟东瀛人有关系?呵呵,这个解释,连她自己都不太容易信服。
不晓得无争是否知道王母教教主已经到了天下城的事,应该警告他吗?他的消息网那么灵通,不会不知道吧?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吧?他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
也许应该从老太君的死开始查起。
现在疑点最大的事情就是鲁翠受伤进府,老太君彩。先不管鲁翠因为什么受伤,身上怎么会有银镂栀子花,那些谜团恐怕只有去问鲁翠才能搞清楚。目前,她能调查的,只有老太君的死因。
想到老太君,第一个联系起来的人自然是好姑姑,她整天跟着老太君,应该最清楚前因后果。坏了,自己刚刚答应她可以离开天下城回乡,不知道她现在动身了没。
月含羞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直接跨过界河去往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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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那条界河,觉得很可笑,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河,居然硬是把闻名天下的东宫府一分为二,各自为政。唉,也难怪,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即使能够容忍丈夫的花心,也很难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像夫妻一样生儿育女过日子。当年老太君的心一定很痛,她能体会到,因为每次她看到无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就会很痛很痛。武美凤一定也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痛,才躲进深山当尼姑修行去了吧?
老太君的住处已经空无一人。老太君走后,这里的丫鬟婆子仆人都被调往其它各处,诺大一个院落空空荡荡。
包裹红漆门楣廊柱的素纱还未去掉,在黄昏中随风飘动,显得格外凄凉。房间里显得黑沉沉的,若是在往日,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
房门虚掩,月含羞轻轻推开,抬腿迈过门槛。屋内一应陈设如旧,依瞎能嗅到往日檀香的余味。一直以来,月含羞都不喜欢这里,觉得这里就是东宫府家规的象征,每次被老太君叫过来,总没好事,不是面壁思过,就是跪祠堂罚挨饿。现在,这个“家规”突然间没了,反而有点怅然若失的凄凉。
里间屋忽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的神经一下绷紧,有人在里面!是什么人?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