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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宛如见状笑了一下,说:“你们自然可以相互包庇,规矩什么不过是唬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
陆离听了脸色一变,眼神复杂地瞧了她一眼。
“曲队,你不要听这个女人挑拔,她是想找个人垫背。”孟哲激动地喊起来。
“孟哲,不要废话,去把第二讯问室打开!”陆离不容分说地命令着,“你要是还想叫我一声老大,就照我说得话去做!”
孟哲看看曲寞,又瞧瞧刘宛如,最后按捺住满腹地怒火扭身走了。
不一会儿,旁边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他把陆离带了进去。
“老大,走走过场就成了,你不用这么认真。”他拉开椅子让陆离坐下,还倒了一杯热水。
“你是个刑警,要时刻记住身为一名人民警察的职责!”陆离斥责着,“一切照着程序走。刘宛如跟厉长风夫妻命案,厉见天命案有密切地关系,我作为她的前男友也有嫌疑。
我愿意接受调查询问,更愿意你们追查,以证明我的清白。我陆离堂堂正正做人,坚决不允许人生背上这样的污点。把摄像头打开,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每一句对话都要记录、存档。开始吧!”
“好,老大!我相信法律,更相信你的清白。”孟哲对陆离进行了询问,还照例请曾以柔给他做活检。
“你确定那晚上刘宛如没有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出去?”孟哲再一次确认着,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做过。
陆离点点头,“是的,我确定她在事发那晚下半夜两点之前一直在房间里。我虽然睡了一会儿,可清楚地记得自己是一点半左右犯困,醒来是快两点。半个小时不到,她还洗了个澡,根本就无法从酒店到别墅一个来回,更来不及杀人。”
孟哲听了眉头紧锁,又看了一遍笔录失望地合上。
“照规矩,询问完了就能放你离开。”
“我知道,不过我的嫌疑仍然存在。这段时间我会待在本市不离开,随时等候你们的传唤。”陆离出了讯问室,把工作证和配枪放在曲寞桌子上,然后走了。
曲寞翻看陆离的笔录,询问刘宛如,“陆离是几点去你的房间,几点离开?期间都做了什么?我要详细得答案,而且时间要精确。”
“陆离是九点左右到我房间,我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开始喝红酒。后来情不自禁就上床,之后我去洗澡。等从浴室里出来,他就说已经快两点要回自己房间。”刘宛如说得跟陆离的口供基本吻合,“我吃了两片安眠药,然后就睡着了。等到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后来就被你们带到别墅认尸。”
“洗澡?”曲寞似乎对这个细节挺感兴趣,“洗全身还是半身?洗淋浴还是盆浴?”
“曲队长,这个问题跟案子没关系吧?”刘宛如一皱眉,没有回答。
“记得上次我问你喜不喜欢洗盆浴,你也没回答。”曲寞高深莫测的盯着她的脸,“为什么你对洗澡的问题下意识地选择回避?”
“你一个大男人总是追问女人洗澡的事,你变态吧?”刘宛如有些恼了,却还是没有回答。
曲寞用手指敲着桌面,沉默了片刻再次问:“厉小柔是怎么死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刘宛如闻言浑身一激灵,瞪圆了眼睛看着他,里面有痛苦、惊讶还有——仇恨!
她原本优雅地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攥紧,白皙的手背青筋绽起,似乎还听见“啪啪”的骨节的响声。她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脸色泛青,乍一看好像地狱地恶鬼!
“曲队长,你还没有结婚生子,说话不要这样刻薄。小心生孩子没有死眼!”她恶狠地时着曲寞诅咒着。
“哦。”曲寞一脸平静,“没屁眼可以人工造一个,可有些病却治不了,例如——bethany肌病。”
他看着刘宛如的眼神充满了悲痛,接着说:“活生生的皮肉分离痛苦吧?不,你并不能体会那种切夫之痛!她还那么小,那么弱不经风,疼痛时连妈妈都喊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啼哭。刚开始她还能发出声音,可后来声音变得嘶哑,最的变成痉挛般无声的抽搐。
她只能用万分乞怜地眼神看着你,希望你能救她,缓解她的痛苦。可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她哭,甚至连找个医生的权利都没有。她虽然小,心里却极其明白,几次之后就知道你根本帮不了她。当她再痛得连哭都没有力气的时候,她不再用那样的眼神看你,她对你绝望了。”
“不要说!不要再说了!”刘宛如尖叫起来,使劲用双手捂耳朵,拼命摇着头,眼神明显有些涣散。
曲寞擒住她的双手,强迫她听,“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她的存在是厉氏家族地耻辱,她该死!孩子还会再有,你何必苦苦留她受罪?”
“不,小柔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除了她,我不会再有其他孩子,她是我的唯一,我的命!我要让她活着,像正常孩子一样活着!”她嘶吼着,头上挽起得长发散落下来,全然没了高贵模样。
047 讲故事()
刘宛如一反之前的高贵冷艳,整个人像疯婆子一般,一边嘶吼一边用手捶着桌子,意识明显已经混乱。
曲寞冷冷地看着她发疯,声音里充满了霸道控制的感觉。
“你想让她活下去,可厉家不允许有缺欠的孩子留在世上!厉家不能留着她连累名声,不能因为她牵扯出厉见天吸毒的事。你不能再生,可厉家不缺能生孩子的女人。放弃这个孩子才能保全住你自己,不然,厉家也会放弃你!”
曲寞看刘宛如就在崩溃的边缘,突然上前一步把她放在桌子上的包抱在怀里。
“不要抢我的孩子!”她发疯似的扑过去,把包紧紧搂在怀里,“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要怕!”
柯敏几个透过外面的监控看见刘宛如发疯,推开门进来打算帮忙。
曲寞指着刘宛如大喊一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过来,按住她别让她动弹!”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刘宛如疯了,曲队也疯了不成?
“快动手,还傻站着做什么?”曲寞眉头紧皱,又喝了一声。
柯敏这才过去,可还不等她伸手,就见刘宛如一脚踹过来,嘴里还嚷嚷着:“老妖婆,你别想再碰我女儿。乖宝宝,妈妈不会再让她碰你一根毫毛。你放心,妈妈再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活活淹死!”
柯敏被她踹翻在地,听见她这话顾不上疼赶忙爬起来,追问着,“谁把你女儿淹死了?老妖婆是谁?”
她话音刚落,就见刘宛如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整个人似乎从疯癫状态中醒过来。
刘宛如眼神迷茫地看着众人,又瞧瞧自己紧紧搂着的包,眼中多了一些疑惑。转瞬,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又充满了慌张,一动手把包扔在地上。
“你嫁给厉见天,原本是为了挽救家族企业。没想到嫁给厉见天之后,厉长风不仅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还在暗地里推波助澜,趁机用低价收购破产的工厂。你父母债台高筑,被厉长风送到国外,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厉见天有同性恋倾向,对你自然是冷若冰霜,不过为了传宗接代,他还必须对你履行夫妻义务。你心里膈应,可你明白一入豪门深似海,有个孩子是你唯一的慰藉和依靠。没想到厉见天吸毒成瘾,造成孩子有先天基因方面的缺欠。
你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以后都不能再怀孕,所以想尽一切努力医好孩子。没想到何玉凤不想留下生病的孙女,不仅不让你求医隐瞒孩子的真实情况,还亲手将她按进浴缸中溺死!
你恨厉见天,恨厉长风,更恨何玉凤,所以精心策划了一系列的谋杀,堪称完美!”
“啪啪啪!”刘宛如听了拍着手,笑着说,“曲队长不愧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脑子里有这么多荒诞不羁的故事,很精彩!”她似乎又找回了理智,恢复了之前傲慢的模样。
她伸手把散落的头发重新挽回去,坐在椅子上瞧着曲寞,嘴角带着不屑地微笑,眼里还带着一丝挑衅。
“曲队,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好听的故事。现在,换我了!”她的话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你们最多可以留我四十八小时,这样大眼瞪小眼太寂寞,不如我们就相互讲故事好了。”
柯敏几个人听了一皱眉,这女人真是太狂妄,还没有谁进了这个屋子还敢这样说话!
曲寞却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拉过椅子又坐在她对面,“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讲了。”
“女人本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一场以利益为基础的婚姻却让她成熟,当然,成熟的过程是痛苦不堪的。她恨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爸爸妈妈,要不是他们的无能、自私,她就不会嫁给一个同性恋!”刘宛如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这真是个虚假的故事一般。
孟哲打开桌子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打算把她说的话记录下来。
她却瞧了孟哲一眼,冷冷地笑了一声。
“她在讲故事!”曲寞阻止了孟哲的行为。
谁都知道故事是假的,当然不能和口供一样具有法律效应。
“女人跟丈夫上床,每一次都是一种折磨。可为了生下一个孩子,她必须忍耐!孩子生下来却没活多久,彻底摧毁了女人最后一丝希望。她开始计划报复让自己痛苦的人,第一个就是她的丈夫。”
刘宛如讲到这里突然停下来,诡异地笑了一下,“灰飞烟灭,这是女人给丈夫设计的结局!”
“我猜女人一定把她丈夫挫骨扬灰了。”曲寞也笑了一下。
“对!”刘宛如仰头大笑起来,“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的公公不想儿子跟同性恋来往,就出面干涉并以家产要挟。丈夫只好跟同性恋人分手,并绝情地不再相见。
那人纠缠不清,丈夫还让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