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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不然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
这小丫头只消停了一会儿,看见旁边有一群年轻人正在唱露天的卡拉ok,便跑去看热闹。
陆离身边的啤酒罐摆了一地,少说也有十罐。他站起来身子都有些打摆,刘宛如急忙扶住他回房间了。
看见她们离去,霍彩妮立即也说要休息也走了。康平嘴边带着苦笑,看样子他是对这个姑娘有意思,可人家分明是在利用他靠近刑警队。
孟哲看见唐宁跟不认识的人打成一片,赶忙过去看着,免得出什么事情。
一转眼,一圈人只剩下曲寞和曾以柔。
有了之前的尴尬,以柔觉得两个人单独坐在一起很别扭。她站起身要回房间,却被曲寞喊住。
“曾医生。”他逆着火光站着,脸上的表情阴暗不明,“你非常有福气!”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以柔有些发蒙。这冷不丁来一句是什么意思?
突然,她想起之前自己说过得话,脸上一阵火辣辣,心里各种猜测。
他是单纯夸奖自己长得有福气?还是说想让自己做他的女朋友在告白?或者只是随口无心的一句话?
以柔想了大半夜,觉得这不是告白,没有人这样示爱,而且是硬邦邦冷冰冰还不要结果就先离开!
以柔却怎么都睡不着,天快亮了头还隐隐作痛。多久没这样失眠了?她有些记不清。自己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失了方寸,这太不像自己!
混蛋!她在心里暗暗咒骂曲寞。
她穿上衣服去一楼的服务台要止疼药,回来的时候看见陆离从电梯里出来。上面就是vip客房,刘宛如就住在那边。
初恋相遇,大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以柔不想彼此尴尬,忙躲在柱子后面,等他进了房间才出来。
第二天,众人去泡室外温泉,又去做专业的spa。被按得舒舒服服,以柔好好睡了一大觉,整个人感觉精神了好多。
“曾医生!”曲寞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满脸地凝重。
以柔心下一动,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发飘。
“海边别墅里发现两具尸体,我们要赶紧赶过去!”
呃!她怔了一下,随即答应着跟在他身后,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失望。
自己并不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怎么还会这样幼稚?
“曾医生,我已经让警局的同事把你的工具箱带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吗?”曲寞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有。”她立即调整好心态,“谁发现的尸体报警?现在掌握了哪些情况?”
“死者是厉氏集团的董事长厉长风和他太太何玉凤。详细情况还不清楚,是打扫别墅的钟点工报的警。她每个星期打扫别墅一次,今天进去打扫到二楼的浴室,发现死者何玉凤。她吓得惊慌失措乱跑,又在书房发现厉长风的尸体。她镇定下来才报警,离她发现尸体大约二十分钟。”曲寞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厉氏集团的董事长和太太?以柔听了眼神一闪,死者应该是刘宛如的公婆!
曲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已经让刘宛如过去认尸了,另外还通知了厉家其他人。”
海边别墅离度假村不远,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地方。只见别墅外面停着两辆警车,孟哲正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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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长篇,所以各个案情之间安排的很紧凑。有时候上一个案子没有结束,新案子又冒头。众亲别急,马家驹案马上就有最终的结果!另外交流群里不定期有小剧场放送,欢迎围观。群号416314169,宝妈静候!
022 家庭复杂()
孟哲看见二人下车迎上来,简单严肃的汇报了里面的情况,没了在度假村的嬉皮笑脸。
别看他平日里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可一到办案的时候就认真起来,是个做事仔细地好警察。
“曲队,两具尸体都没移动位置,刘宛如到了还没安排她辨认,其他厉家人还在路上。”曲寞大步朝前走,他跟在身边。
尸体都在二楼,刘宛如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柯敏在旁边陪着。她脸色苍白如纸,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陆离打二楼上走下来,瞥了她一眼过去安慰了两句,“要是厉家其他人可以确定死者的身份,依照程序,你可以不用辨认!你自己决定,不用害怕。”
“嗯。”她抬起头,两只眼睛里满是恐惧,还有泪光在闪烁。
这样柔弱的女人才会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同样身为女人,人家一听见尸体就发抖,可自己一听见有尸体就精神抖擞,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呢?难怪自己没男人缘,人家就嫁入豪门,还有初恋男友百般呵护。
以柔瞧了一眼刘宛如,就见她微微蹙眉,泪花涟涟在眼中打转。她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露出手帕一角绣得兰花,在眼角处轻轻抹了两下,动作轻柔优美丝毫没有做作的感觉。
一股淡淡地幽香蔓延开来,让人觉得似有似无却又沁透心脾。
这才是优雅的女人,举手投足,身上的小小物件,都能看出品味和涵养。
以柔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她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曾医生,先到书房,然后再去浴室。”曲寞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居高临下的说着。
以柔赶忙拎着工具箱上去,一上二楼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她套上鞋套,戴好手套,然后才走进去,躲开地上的血迹。
死者已经被放平在地上,宽大的老板桌上满是鲜红已经凝固的血液,地上还有一大滩。看桌腿上沾着的血迹,可以估计出血流的走向。当时死者应该是趴在桌子上,被割破动脉造成大出血,大量的血液喷流出来,从桌子一直淌到地上。
果然,她在尸体的手腕上发现一条很深的伤口,不过她认为这不是死者的真正死因。
“死者胸前一刀,正中心脏,应该是致命伤。凶手下刀准确,不排除先下药迷昏死者的可能,这还需要进一步解剖才能确定。”她边说边录音。
她有这样的习惯,完事还要听一遍,免得有遗漏的地方。
“那死者右手右腕的伤口是什么时候造成的?”曲寞站在旁边瞧着。
“根据血液凝固的不同程度,应该是胸口中刀死后不久造成的。”以柔肯定地说着,“胸口的伤口和手腕的伤相差应该在半个小时左右!”
死者被刺中心脏一刀毙命,而凶手过了半个小时又给他放血,明显不是为了折磨死者。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有特别的癖好?
她把尸体翻转过来,仔细查看,“根据尸体的肛温,还有尸斑出现的情况来看,死者死亡在十二个小时左右。”
曲寞看看手表,指针指着下午一点三十分,这么说死者应该是今天凌晨一点左右遇害。
在书房的中央还有一大团血迹,一条拖痕延伸到门外,顺着血迹走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这是主卧,带着一个洗手间。死者何玉凤背对着洗手间的玻璃门,跪在浴缸跟前,一滩已经凝固的血在浴缸外面。
她双手被反剪着用绳子捆住,头部插在满是水的浴缸中。她的大腿根上扎着一把匕首,整个刀锋全部扎进去,只留下个刀柄在外面。
陆离带人取证、照相完毕,这才把尸体抬出来放平。
“口鼻腔前可见多量白色泡沫,脖子附近的尸斑呈淡红色。口唇发绀四周皮肤呈鸡皮样,眼结膜有点状出血。死者应该是先被扎一刀失去反抗和逃跑能力,然后被捆住双手从书房拖过来,最后被按进浴缸活活溺死。”以柔摘下手套,“我完成了,详细情况要等解剖之后。”
“诶……”她又把手套戴上,“死者下体有米青液,我需要进一步检验!”
曲寞听见一皱眉,脸上多了些沉思。
“爸爸,爸爸!”外面有人在大喊,随后是郝明阻止的声音,那人却怒气冲冲的嚷,“里面躺着的是我爸爸,你凭什么不让我上前?爸爸,谁这么残忍把你杀了?我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帮你报仇!”
曲寞走出去,看见走廊站着两年一女,满脸悲切情绪激动地是个大个年轻的男子。他一身西装皮鞋锃亮,手腕上带着某牌的限量版手表,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
“二哥,戏别太过,免得让围观的人心塞。”后面站着的女人一脸的不耐烦,手里拿着手机,不时就刷一下屏幕,“老爸死了不正合你意?免得他把财产都给大哥!老爸没有立遗嘱,现在厉氏咱们三个人平分了。”
“这个时候你竟然说这样禽兽不如的话,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咱们的爸爸!”厉家二少爷厉见男朝着自己妹妹吼着。
“我知道自己是谁的种,你不用大吼大叫。”厉家三小姐厉凌翻白一下眼睛,不屑地冷笑一声,“里面的洗手间还躺着老巫婆,咱们的养母,做戏要做全套,你不去瞧瞧?一会儿记者就会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你还是留点儿精神给他们演戏吧。”
郝明听了打量了两个人几眼,厉凌见了哼了一声说:“我们都是老爸在外面的小三、小四生的孩子,只有大哥才是传说中的嫡长子!不过我老爸挺负责任,孩子都接回厉家养活,生孩子的女人就给一大笔钱打发了。”
“阿凌,别胡说八道。”跟在她身后的英俊男人轻声说着。
“怕什么?你不说警察也会调查出来,再说,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要不是老爸抹足了钱,八卦周刊早有报道出来了。不过是掩耳盗铃,外面的传言满天飞,谁不知道?现在老爸死了,这些事再也捂不住,说不定明天的报纸杂志就会大肆报道了。”她挑着眼眉,言谈之中满是趾高气扬,骄横跋扈。
那个男人没再说话,脸上颇有几分无奈,看样子是拿厉凌半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估计的不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