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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属下以为小王爷所言正理也;当是可行之道。”
三爷兀自还懵懂着;可李敏铨却是听懂了弘晴话里的潜台词;这便笑着一击掌;从旁附和了一句道。
“嗯……;也罢;就这么定了也好。”
这一见陈老夫子等人都不支持自个儿的争夺之想法;三爷虽兀自尚有不甘;却又没了选择的余地;只能是无奈地点头同意了弘晴的建议……
“……;事情便是如此;先生;您看此事该当如何是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三爷这头在议着对策;却说四爷那方也没闲着;不为别的;只因中央银行一事牵扯实在是太大了些;权重也大;自由不得四爷不为之患得患失的;这一散了朝;也没去户部应差;直接便领着弘历赶回了自家府上;将邬思道请了来;先是将今儿个早朝所发生的事儿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一番;而后便有些个迫不及待地追问起了对策;很显然;四爷自个儿对此事当真是着紧得很。
“中央银行?呵;晴贝勒这可是画了个大饼么;真能充饥乎?”
四爷在那儿紧张万分;可邬思道却是半点都不在意;但见其嘴角一撇;不屑地讥讽了一句道。
“嗯?先生之意是……”
一听邬思道这般说法;四爷不由地便是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不敢确定邬思道所言的真实意味之所在;这便探询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这么说罢;中央银行倒确是要紧之地;可就王爷眼下之位份;真要争;能争得到么?”
邬思道并未急着解释;而是讥讽地一笑;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这……”
四爷好歹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之辈;自是清楚自个儿手头的力量有限;跟三爷、八爷都没得比;就算想争;也真不知拿啥去争的;只是明知如此;可要他就此放弃;却又十二万分的舍不得;一时间还真就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了。
“嘿;弘晴小儿抛出这等大饼;不外乎是要引开弘历世子罢了;而今;世子所上之本章已然通过了朝议;难关便算是渡过了;又有甚必要去争那烫手山芋的;与其用心在那虚无缥缈的可能上;倒不若脚踏实地地将工部拿下;若真能如此;那便是断了三爷一臂了;孰轻孰重;莫非王爷真看不清么?”
邬思道阴冷地一笑;自信十足地便道破了弘晴的算路之所在;更是确定无比地给出了全力拿下工部之建议。
“嗯;先生所言甚是;此事且就让老三跟老八争了去也好;本王姑且坐看便是了。”
四爷是个明白人;自是清楚而今的工部早非昔日那无足轻重的六部之末;论权重已不在户部之下;若真能将工部拿到手中;于四爷来说;便是个巨大的胜利;一念及此;四爷自是不再纠葛于中央银行之得失;欣然地点了点头;干脆无比地同意了邬思道的建议。
“王爷这话又说错了;三爷断然不会出手去争的;概因其便是去争;也一样争不到;至于八爷么;倒是会拼力去争;可惜他再如何使力;也是枉然;陛下岂可能将此大事交托于其。”
邬思道并未因四爷息了争夺之心便对其假以颜色;而是讥讽地一笑;再次指出了四爷的错处之所在。
“啊;这……”
一听邬思道这般说法;四爷原本已是放松了下来的心弦不由地又是一紧;讶异地扬了扬眉头;有些个茫然地望向了邬思道;满脸皆是探询之意味。
“王爷既是不争;又何必在意究竟花落谁家;呵;说不定不争之下;弘历世子倒有几分希望也说不定。”
这一见四爷木讷讷的样子;邬思道不由地便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地调侃了四爷一句道。
“嗯;得之吾幸;不得我命;原也如此;不提也罢。”
四爷实在是被邬思道揶揄得够呛;却又不好发作;也就只能是自失地一笑;摇头感慨了起来。
“王爷能有这等心态怕不是好的;只消弘历世子能崛起;倒也不差是在工部还是那所谓的中央银行。”
邬思道笑了笑;倒是没再调侃四爷;而是正容下了个判断。
“唔;依先生看来;那中央银行真能成事否?”
对于邬思道这么个判断;四爷倒是赞成得很;不过么;却并未就此事多谈;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中央银行一事上。
“难;某若是料得不差的话;那弘晴小儿一准会在章程里暗设埋伏;一个不小心之下;便有倾覆之祸;其必是做着回头收拾残局之想头;好在此事并非弘历世子可以挂帅者;纵使最终有所差错;世子也必不会有大碍;只消勤勉用事;陛下自会看在眼中;那便足矣。”
邬思道摇了摇头;给出了个不甚乐观的判断。
“那混账小子还真是……;罢了;不说这个了;且就先如此也罢。”
一想起弘晴的狡诈与狠戾;四爷不禁便是一阵头大;可也无可奈何;骂了一声之后;也就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王爷圣明。”邬思道心中显然另有计较;不过么;却是并不打算在此际说将出来;也就只是称颂了一句;便即闭紧了嘴;然则嘴角边却是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内里满是智珠在握之意味……
第四百五十八章东征阅兵式
康熙四十九年十一月初五;弘晴上《中央银行管理条例》之本章;帝悦之;然;并未遂决;而是交由一众大学士们对此章程加以审核;经激烈辩论;并数度修改后;老爷子于康熙五十年三月十一日下明诏准试行。
康熙五十年三月十二日;三爷上本;保荐致仕大学士李光地总揽中央银行筹备事宜;并保荐雍亲王世子弘历以及工部侍郎沈河为之副;与此同时;八、十、十四三位阿哥则联名诸多大臣一致举荐九爷总揽相关事宜;老爷子皆留中不发;并未对总揽中央银行之人选作出表态;然;半月间接连召李光地进宫议事;个中态度耐人寻味。
康熙五十年四月初一;三爷再次上本;旧事重提;附和者众;五爷、七爷等纷纷上本跟进;反观八爷一方则没了声息;舆论大势既定焉;老爷子遂不再保持缄默;下诏准了三爷之所请;令李光地以及弘历、沈河等人即刻开始筹备中央银行。
康熙五十年五月初九;下南洋之“八旗商号”船队顺利归来;三十八艘货船满载诸多商品停靠广州码头;经海关核定;此一行共计获利七百九十七万三千五百两银子;“八旗商号”董事会决议;此番获利不再扣除发展基金;全部充作东征之军费开支;老爷子欣然准之。
康熙五十年五月十八日;澳门船厂所承建之三十艘大中型战舰中的最后一艘“威武号”也宣告下水试航;东征舰队遂于康熙五十年六月初一宣告成立;并聚结成军;由广东水师提督孙明绪统领开始向胶澳(今之青岛)转进;以备今秋之东征;与此同时;原“八旗商号”东瀛船队改建成的运兵船队也从杭州改建基地启航;日夜兼程向胶澳进发;战争的阴云就此骤然大起了。
康熙五十年六月初九;弘晴奉旨赶赴北古口;与练兵近一年的老十三会合;并于康熙五十年六月十五日与老十三联名上了本章;请求老爷子准许大军出征;与此同时;奏请在**广场举行阅兵式;以壮行色;帝允之;并特许开放广场;准京师百姓到场观看;此消息一经传出;京师上下为之轰动不已。
康熙五十年七月初一;卯时四刻;太阳尚未升起;天空中也就只露出一线的鱼肚白;然则往日里行人稀少的**广场周边却已是挤满了人;甚至有大半夜便来占位的;不为别的;只因今儿个正是新组建的东征新军阅兵的日子;早就听闻这支新军战力惊人的京师百姓们自是不肯错过这等亲眼目睹之良机;一个到得比一个早自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的。
“皇上驾到!”
辰时正牌;就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城楼上之际;随着断喝声响起;一身整齐朝服的老爷子在众多权贵们的簇拥下;缓步行上了**城楼。
“臣等(草民等)叩见陛下!”
这一见到老爷子登上了城门楼;在广场外举目眺望的诸多臣民们自不敢稍有大意;纷纷跪倒在地;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众爱卿平身!”
老爷子缓步行到了城门楼正中的大位前;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面带微笑地扫视了下远端跪满了一地的臣民们;虚虚一抬手;和煦地叫了起;自有侍候在侧的大嗓门宦官运足了中气;将老爷子的叫起吩咐高声传达了下去。
“臣等(草民等)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爷子既已叫了起;一众人等三呼万岁自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启奏陛下;吉时已至;请陛下明示。”
三呼万岁既毕;立马便有一名礼部郎官从旁闪了出来;朝着老爷子便是一个大礼;高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那好;这就开始罢!”
老爷子乃是马上皇帝;阅兵次数自是不少;不过么;检阅新军却尚是头一回;对弘晴上本中所言的新军之威武还真是颇为的好奇;此际一听礼部郎官请命;自是不会有甚迁延;笑呵呵地一挥手;便已是宣布了阅兵式的开始。
“臣遵旨!”
这一见老爷子金口已开;前来禀事的礼部郎官自不敢稍有耽搁;高声地应了诺;紧赶着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城碟附近;一挥手;中气十足地高呼了一嗓子:“鸣炮!”
“咚、咚、咚……”
随着礼部郎官那一声断喝;在城门楼下一字排开的九门礼炮立马便依次鸣响了起来。
“全体都有了;听我口令;击鼓;正步走;前进!”
礼炮这么一响起;策马立于大街远端的弘晴精神立马便是一振;一把抽出腰间的礼仪刀;用力向前一劈;运足了中气地下了令。
“咚咚咚……”
弘晴的命令一下;排成二十乘四十的第一方阵立马闻令而动;但见列在第一排的鼓手们齐齐敲响了悬挂在身前的小鼓;整齐的鼓声中;所有官兵枪上肩;目视正前方;迈开正步;整齐划一地沿着长街向**城楼进发。
“第二方阵听令;全体都有了;正步走!”
弘晴所率的第一方阵走出了二十丈远之后;率领第二方阵的副将秋山自是不敢稍有迁延;但听其也是一声断喝;将命令传达了下去;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