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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誉像给带到了迷魂阵:“脱衣服?干什么?”
单小纯邪笑着伸出爪子作势在沈誉的胸口抓了抓,“小宝贝儿,你说姐姐要干吗?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有病吗?滚一边儿去。”沈誉怒了,他一向对女性的态度很温和,可是这个小丫头一再触犯他的底线。
单小纯也不干了,她鼓起脸颊气呼呼的说:“你搞什么?我已经和于麻麻说好了,要是不乐意就别来呀,来了又跟我推三阻四耽误时间,你拿姐当羊肉开涮呢?”
“于麻麻?我不认识。”
“于帅呀,我知道你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但既然已经说好了起码就要有点职业道德,干什么都要干好对不对,乖,脱衣服,如果你想先洗个澡我可以提供浴室。”
沈誉看着她那张吧啦吧啦说不停的粉润小嘴儿就火大,她把他当成什么?她自己又在干什么?她竟然敢在这所房子里叫mb?
见沈誉一直不动单小纯已经失去了耐性,她扔了一件衣服给他,“不洗也没关系,换上这件,躺在那张白色羊毛垫子上。”
沈誉一看,这是一件红白相间的跨栏大背心。这丫头原来还是个重口味,这是要玩角色扮演吗?
单小纯背对着他弯腰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紧身的运动背心短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沈誉慢慢走过去,他拉住她的手腕,猛地拉着她转身,然后把她困在桌子和自己的双臂之间。
这就是传说中的桌咚吗?
单小纯第一次给人咚,对方还是桃花电眼的大帅哥,她紧张的不行不行,微微张着圆嘟嘟的小嘴儿感觉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你几岁了?”沈誉额前的刘海因为倾身的动作垂荡在高蜓的鼻梁,壁灯鹅黄的光映进他眼睛里,显得眼神格外幽深狂狷。
单小纯喉头发干,她舔了舔唇想说假话,可是一接触到他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说:“22,不,是20,我生日小,虚两岁。”
“才刚20你就这么坏了,你爸妈都不管你吗?”
单小纯现在是四肢乏力心跳紊乱连大脑也跟不上节奏,她迷迷糊糊的回答:“我爸妈早离婚了,没人管。”
“怪不得,原来又是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你叫什么来着?”
“单小纯。”
“对,单小纯,你做这样的事情多久了?”
“有两年了,我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了。”
大学没毕业?现在90后的孩子真真了不得,十几岁她就敢花钱买男人?看来真的要替她父母老师好好教育教育她。
“小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呀,我一不偷二不抢,我……”
还敢狡辩?沈誉最见不得有了错不承认的人,他又像烙饼一样把单小纯给翻过来,扬起巴掌就给了她肉肉的小屁股一下。
天!单小纯简直懵了!
她她她,活了20年,还是第一次给人打 屁股。
还能活下去吗?天都要塌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今天能让你站着走出这个门儿我单小纯就跟你姓!
就在单小纯要发飙冒烟儿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走进来,他一看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忙捂着眼睛说:“不好意思,我想我是走错地方了。”|
男孩儿马上退出去,还贴心的给他们带上门。
单小纯乘机爬到了桌子上,她居高临下叉着腰,指着沈誉英俊的脑袋就要开骂,谁知道那孩子去而复返,趴在门上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是小纯姐吗”?
单小纯用力点点头,终于有人正视姐的威严了。
“我叫小风,是于麻麻让我来的。”
单小纯上下眼皮直眨巴,过长的睫毛像蝴蝶扇动的翅膀,“你是于麻麻过来的,那他”?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小风是于麻麻让过来的,沈誉自然就不是,可单小纯可单蠢了,她一想立马眼睛弯成初一的月牙儿,“于麻麻对我真好,知道上次那个技术不过关,这次竟然补偿给我两个花美男,吼吼吼”。
小风一听不干了,他噘着嘴说:“那价钱可是谈好了,我一人就得拿500,一人250我不干。”
单小纯一算两个人可不就1000了吗,她可不是给花美男能迷昏头的无知少女,马上说:“我跟老于谈好的就是500,怎么分是你们的事。”
“我自己跟他分?小纯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在五校联盟那是什么身价,我不管,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小男孩还傲娇上了。
单小纯撮着牙花子犯嘀咕,这两个帅哥一个阴柔一个阳光,哪个她都舍不得放走,可是1000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有点肉疼。
沈誉真没想到单小纯还有这胆子,一个不够还想着玩3 p;一想到这屋子不知道承受了她多少淫乱的痕迹沈誉就想揍人,薄薄的唇瓣儿 再度抿紧,他咬着牙说:“让他滚!”
单小纯本来想说凭什么呀可是看到他的样子愣是没敢吱声,小风那孩子不知轻重,彪呼呼的说:“凭什么呀,你不就比我高那么一点多几块腹肌吗?可是活儿好不好这个可难说了,你要知道这个可不能光讲究模样的,它还有技巧……”
砰,沈誉一拳头打在他身边的墙上,小风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气刮的脸颊生疼,他抱紧怀里的包儿,强撑了哼哼了一句,“不就是500块钱吗,小爷我也不缺,单小纯你以后别再找我当模特了,小爷我不干了!”
扔下话,小风跑的比兔子还快,留下单小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看了看沈誉,很郑重的说:“他走了,是你赶走的!所以接下来你必须扔掉你的臭矫情,赶紧给我换衣服,拍!照!片!!”
“什么?拍照片?”沈誉的智商很高,立刻知道自己闹乌龙了。
“当然了,要不你以为我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于麻麻找来的,真是给你气死了,不对,是打死了,对了,你刚才打我,你这个坏人,竟然敢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我要报警抓你。”单小纯现在倒是开始进入记仇模式,却忘了这顿揍可是她自己拉进来的。
果然,沈誉不耐的皱起眉头,“我不认识什么于麻麻,我就是一个问路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许走,今天你必须把照片拍了,我开个淘宝店容易吗,今天说好的上新!”
淘宝店,上新,拍照片,原来这丫头是在淘宝上卖运动男装的。
沈誉当然不会给她当什么模特,不耐烦的甩开她,“放开,别乱碰我。”
“哟哟,说的自己跟古代的小姐似的,我就碰你了,有本事把这条胳膊砍去呀。”单小纯竖着眉毛瞪着眼,一脸我是流 氓我怕谁的痞像。
沈誉懒得和她说话,径直走到门口蹬蹬蹬下楼。
单小纯光着脚追下去,她扯住沈誉的背包大声喊:“等等,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沈誉去夺背包,“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
“有,你耽误我的时间耽误我的生意。”单小纯化身大号狗皮膏药,死死的黏住沈誉,说什么也要磨到他拍照片为止。
沈誉没工夫和她磨叽,他从包里掏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钞全拿出来,正好是500,他把钱塞到她手里,“给,500块,赔你一个模特儿钱,现在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也不知道是钱还是沈誉的恫吓起了作用,反之单小纯放了手,沈誉借机下楼,迅速离开了这里。
他身后,单小纯摇着钱呐喊:“喂,我不要钱,我要你给我当模特拍照片,说好的上新!”
沈誉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生怕身后有恶鬼追。休息了一会儿,他觉得口渴,便掏出钱包拿钱买水喝。
手伸到包里,他一头冷汗,包里除了一点杂物,他爱马仕的钱包不翼而飞。
沈誉仔细想了想,只有在单小纯那里他动过钱包,而他也记得清清楚楚给完钱后他是把钱包放回包里的,只是最后单小纯还是揪着自己的包不放,难道是在那个时候她拿了自己的钱包?
人要是怀疑谁是贼的时候,只有越想越像。
沈誉找到派出所,进去报了个案。
“什么?你说单小纯偷了你的钱包?”年轻的小警察忽然笑了,好像这本来就是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
沈誉现在又饿又渴,他没心情来派出所找乐子,他严肃的说:“警官,您这是什么意思?”
小警官并不回答他的话,却转头对刚进门的一个高个子警官说:“邵岩,这哥们儿来报案说单小纯偷了他钱包。”
邵岩在听到单小纯的名字后剑眉一挑,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他走过来淡淡的问:“怎么回事儿,又和单小纯扯上关系了?”
沈誉忙说:“不是偷,我是说钱包在她那里失落的。”
邵岩嘲讽的弯起嘴角,“不是偷你报什么案呀,掉她那里去找就是了”。
沈誉法律专业研究生毕业,又作了几年公司的法务工作,当然比一般人更了解法律法规,可是到了这地儿他才发现他英雄没有用武的地方,人家一句话就把他堵得死死的,他二哥沈彻也说过,他这人不善辩,所以当不了律师。
组织了一下措辞,沈誉尽量平和的说:“警官,我和单小纯有点小误会,我怕她不给我。”
邵岩对小警官说:“小袁,你给单小纯打个电话,让她来所里一趟。”
小袁答应着,马上拿起来电话,沈誉心里直范嘀咕,看这情形,那小丫头和他们是认识的了。
小袁放下电话,然后对沈誉说:“好了,她一会儿就来了,你等着吧。”
接着,人家都该干吗就干吗,沈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着单小纯的到来。
没多会儿,单小纯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这丫头还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