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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一手拿着那毛皮,一手提着露营灯,大着胆子走了出去。地面有点湿润,是被刚刚的潮水侵泡出来的,远处还有不少的反光点,我知道那些都是水坑,反射这我手上的这个光源。
有些尸血鼠正好奇地看着水中光点,时不时用手去抓,这让我想起了井中捞月的故事,不由得心情顿时放松起来,心想:“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还是一群为开化的老鼠,或者叫鼠人更合适,也不知道那时的刑罚是种什么样的手段。”
正如李鼠所说的,手里拿着他的毛发,旁边的尸血鼠就没有攻击我们,但是却是睁着那灰黑色的小眼睛看着我们。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些没有嚼碎的肢体也挂在嘴边,可以看出那是其他的尸血鼠。
我的胃里顿时翻滚起来,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还是被我忍住了。鬼知道万一我吐了出来,会不会引起连锁反应,现在心中居然有点羡慕走在后面的两位。因为他们是跟在我的背后,我们几乎就是前胸贴后背尽可能缩小彼此之间的距离,前面得一切他们也就看不清了。
虽然我的背后是景秀,可以感受到女性的温暖,如果在平时我肯定会感觉十分享受,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我脑子里还想着那些花花肠子,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整个机关墓里只能听得到我们三个的脚步声,虽然我们已经尽可能地放低了这种声音,但是在这个绝对黑暗,绝对密封的环境中,那声音还是很响的。
途中我看到了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尸血鼠尸体,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各处。有的已经被开膛破肚,墨绿色的血液撒满了一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被扯得到处都是,而在尸体的上面就有一个尸血鼠正咬着一个类似心脏的什么器官,但是由于我们三个的出现,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口水和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
不说这个恐怖得场面,光是那种气味就别说了,尸血鼠本来就是一种全身腐烂的生物,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全身腐烂成那样,还能活蹦乱跳的,但是那种气味,我敢打包票就算给蟑螂闻一下都得被熏晕。
我们也是闭着鼻子,靠嘴巴呼吸,不然可走不到这么远,虽然是用嘴巴呼吸,但是还是有那种丝丝的恶臭传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这味实在太浓厚了,如果用它来做生化武器,肯定事半功倍。
我心中不断念叨着。“看不见,闻不着,心不烦。”依靠这着种掩耳盗铃的办法,居然还走出了那片黑色地带。说走出还是有点早,但是越往中间走,尸血鼠的数量就越少,那种味道和他们进食的场面也少了下去。
又是前进了一会儿,尸血鼠已经零零散散的了,我们也就放下心来,但是背后还是有那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看着我们,现在隔得远了也看不怎么清切,对我们来说在心理上也算有个安慰。
这时我后面的景秀拍着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近距离看着尸血鼠,发现他们和人类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唔!?”一边的项季也是好奇地凑了过来,捏着下巴问道:“倒霉丫头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景秀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是对这个绰号不满意,还是觉得项季不靠谱。“首先他们能直立地站起来,如果仔细地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大腿和小腿是连在一起的,行走全是通过脚掌,我猜这是由于地理环境的使然,让他们退化成这样的。”
这个我到没有注意观察,不过尸血鼠的脚掌却是真的和人类很像,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在这里讨论这事不是个好注意,还是赶紧找到那个平台,先去实墓再说。
“好了好了”我双手下压,示意他们不要讲了,小声说道:“我们还是先去实墓再说吧,在这讨论尸血鼠可不是个好地方。”
他们两人都没有反驳我,知道这里还不安全。我们就继续找路了,但是越往中间走,地上的各种齿轮也是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木质的,相隔了两千多年,每天被水浸泡,现在看来还是光亮如新,一看就知道这些机关还能使用。
看着这些东西,我就停了下来,脑子里就开始转歪脑筋了,竟然这些都是控制实墓下面的机关,那么我们只要破坏了这些东西,不就减少了很多危险性,但是在我的脑筋还没有完全转完的时候,就被项季无情的打破了。
“嘿嘿,三木头你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项季的样子十分地欠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的样子。“我可告诉你,你想死可别拉我们俩垫背。”
我撇了撇嘴,心中大为不爽。“要你提醒,我就是想想罢了,如果这上面没有机关我还真不信。”
我没理项季,继续往前走,不过一会儿就在远处看到了一个平台,上面影影绰绰地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这让我们心里都一紧。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害怕,我们的脚步也是放慢了很多。
等我们靠近的时候,发现是虚惊一场,平台上面的是一具局骷髅,上面还有十分破败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时间很久了,在这个骷髅的脚边还有一个木匣子,里面貌似有什么东西。
这让我们都奇怪了起来,因为这里在刚才是被潮水充斥的,这具骷髅怎么会还在这里。就算涨潮的时候,没有被冲散,但是退潮的时候,水流肯定是很快的,它居然还在这,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第二十一章 激流阵()
“这个有点不对劲啊。”看着这个骷髅我疑惑地说道,表情怪异无比,无法想通这个事。
“嗯,是感觉怪怪的,一点都不像被水侵泡过的样子,这木匣还保存的这么好。”景秀走近了几步,点燃了打火机仔细地观察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看他身上的服饰,那种样式的衣服只有在抗战的年代才有,这个人应该就是和你们曾祖父一起下斗的那批人之一,倒霉丫头,或许他还是你的曾祖父呢。”项季怪笑了一声,对着景秀说道。
我听到也是一惊,当年进来的一共是七个人,但是只有我的曾祖父一个人活着出去了,另外的人估计都死在了古墓里面。这么说来,这具骷髅还真有可能是景秀的曾祖父。
虽然我看到景秀脸上的表情严肃,但是却没有一丝的不安或者紧张,反而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骷髅看,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项季见自己的打趣都没人应一声,脸皮跳了几下,也不说话了,一把抢过我手上的便携灯,把亮度调到最大,就蹲在那里也开始仔细观察这个骷髅。
我就纳闷了,一个不知道死了几十年的骷髅有那么吸引人,我们现在不应该站到那平台上,等机关开启吗?“等等,好像就我没在平台上面。”
心中无奈,我也凑了上去,不大的平台顿时被我们三个人占满,我站着,他们两个蹲着,显得我很不合群。没办法总不能就这么干看着吧,于是我也蹲了下去,看看这个骷髅有什么稀奇的,让这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的。
就在我第一眼看那骷髅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因为这个骷髅看似保存完整,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出整副骨架都是成龟裂状的,就连最坚硬的头骨也是如此,可以想象的这个人死前肯定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才会让自己全身骨骼这样。
我可以想象的就是一块巨石把这个人砸死,不然骨头不会像这样。“你们怎么看?”
“他不是我的曾祖父。”第一个开口的是景秀,语气很是坚定。“我的曾祖父早年右腿受过枪伤,所以他是一个瘸子,你看这具骷髅的右腿骨完好,一点都不像一个瘸子。”
“先不管他是谁,首先的一点,这里是李鼠说的那个机关,而这个骷髅又没有侵泡过,唯一的解释就是,它是从下面上来的,而我们待会就要从这里下去。”项季很是严肃地说道,明显的可以听出来,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下面有机关,把这个人杀死了,但是还没有死透,爬到了这个平台上面才挂掉的。
我正想说话的时候,突然整个平台就开始了剧烈地抖动,我们都知道是机关要启动了,我们就要进入到实墓里面。而在这里发现的一具骷髅,让我们的心情都很复杂,不知道下面有着怎样的机关在等着我们,只要想到刚刚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些齿轮,就知道下面的机关不是上面虚墓可以比拟的。
伴随着“隆隆”的响声,我们很快地到了下一层,我估算了一下,大概也就十米的样子。等到机关不动的时候,头顶上很快的就有一块石板遮蔽了洞口,整个实墓里面顿时安静了下,一丝声音都没有。
为了保险起见,我折亮了我们最后的几根冷焰火,顿时周围被照得白惨惨的,在远处貌似有一个人影,正面朝下地趴在那里,从服饰和体型来看,是个男的,他的周围是一滩血水,流得满地都是,我真怀疑他是被放血了。
这一发现都让我们惊讶了一把,没有想到会遇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得出,他是死在不久前的那次定时清除,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血流出来。
“哎!”景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情萎顿,不住地摇头。
我大概也能猜到她的想法,尽管那群人有别的算盘,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这次考古团的团长,现在发现死了一个,说不内疚那是假的,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想了想我就安慰道:“别放在心上,土夫子的命是身不由己的,他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照相机你说现在怎么办?”
项季没有答话,看了看地上的骷髅,再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具尸体,弯下腰把那木匣捡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打开了,但是令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