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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影子傀儡-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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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所说的塌方处,继续认真地听他叙述,“我不是跟你说过,曾经有不少傀儡混迹我们的队伍当中吗?其中有一个,是负责每天点名的。有一天,点名册正好写满了,他必须得重新抄一份。我看着他在抄写人名的时候,那字迹歪歪扭扭的像不举一样,连三四岁小屁孩写的字都比他强。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拿着他一前一后抄写的点名册一看,这分明就是两个人的笔迹。可还没让我弄明白,当晚他就叛变了。”

    吕湘英暗自思忖:分明是两个人的笔迹,这不正是多重人格的另一个有力旁证吗?

    二人拐了个弯,来到站台上。“后来,我就推测那些鸡B巴傀儡根本不会写字。”空旷的站台回荡着严黄的声音,“不久之后,这推测还得到了证实。我从一个他们曾经扎过营的地方,找到一大炉焚成灰烬的废纸。我翻出其中没有烧完的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人名,我就知道他们已经在开始练习写字,原来他们一早就清楚自己的漏洞在哪儿。自那天起,我就让所有人备案好自己的笔迹,统一由我保管。幸好笔迹这东西不是他妈想模仿就能模仿的,我们既然有了各人的笔迹备案,要是真混进个傀儡,至少还有这么一个法子去辨别。”

    吕湘英心想,这法子虽然可行,但其中存在着一个大漏洞。就像自己这伙新加入的人,如果在加入之前就已经被傀儡了,而且还练习过写字,那即便让他签名也是徒劳,因为谁都不知道他原来的字迹是怎样。

    想到此节,吕湘英有意无意地试探着问:“有谁是在你们发现那些傀儡练习写字之后才加入你们队伍的?”严黄抬头凝思片刻:“就你们七个。”

    吕湘英一怔,想不到如按照自己的逻辑去推测,自己一行七人反成了最大嫌疑的人。

    “刚听你说,人们在被傀儡之后,似乎还能记得自己以前的事,对吧?”吕湘英又问。

    “不能说是记得,”严黄正色说道,“只能说是他们的记忆被操蛋傀儡的意识所读取了。傀儡能根据被傀儡者的记忆,把被傀儡者的身份演得惟妙惟肖,这恐怕也是从‘过家家’里学到的。就像刚刚所说那个负责点名的,他被傀儡后能清清楚楚记得谁是谁,甚至还记得谁跟他要好,谁跟他有过节。要不是因为他小孩般的笔迹和后来的叛变,我恐怕到现在也没找到半点漏洞。”

    在严黄的搀扶下,吕湘英好不容易才越过一块巨大的落石。“到目前为止,除了笔迹,还有没有别的痕迹可循?”他问。

    “应该是有的,”严黄说,“但我没察觉到。”

    吕湘英微一沉吟:如果严黄所说属实——尽管目前尚没有确切的证据——那就更进一步说明,傀儡似乎更像是从内部操控着被傀儡者,而不是像木偶师那样的角色。虽然傀儡的原身份至今仍是迷,但吕湘英确信,他们不可能是凭空蹦出来的,而且根据严黄的描述,他们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有意识的个体。既然拥有意识,他们就更不可能是突然出现的东西,毕竟从无到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是整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的不可逆定律。他们一定经历了许多事,就像人类的意识一样,从年月中累积了经验与智慧而慢慢成长过来。只是如此一来,所有问题又回到了起点——

    这个神秘的“另一重意识”到底是谁的意识?又是从何而来?

    尽管吕湘英不愿考虑这些完全建立在“假设”或“如果”之上的问题,却又无法反驳它们的合理性。种种迷团犹如浓雾一般围绕着他,已致后来严黄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有听进去。

    二人又再走了一段路,黑暗中已隐约可见站台深处传来的微光,那儿正是人们搭建帐篷的区域,吕湘英此前醒来的地方。

    矮子杨处寒和瘦子邵云天早已在站台边上等候。他们一见吕严二人,当即迎了过去。四人一碰头,严黄就马上把纸笔递给杨处寒。

    “签……签……名吗?”杨处寒口吃似乎已相当严重。

    “问你妈逼啊!”严黄跟他的人说话,似乎向来都不择言辞,“你头一回干这事吗?哪来那么多废话。”

    杨处寒被臭骂了一顿,神色间颇为委屈,连正眼也不敢瞧严黄一眼,只低着头在纸上签了名。

    严黄拿着黑册子对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纸笔递给邵云天:“轮到你了。”却过了半晌没人接过,于是抬头一看,见邵云天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神魂颠倒地瞧着吕湘英,仿佛少看一眼,他这个瘦削的身躯就会经不住哪怕最和缓的一阵春风吹拂,就会承受不了哪怕最柔和的一缕阳光照耀。

    严黄的脸色就像交通灯般由红转青,象征着他的怒火如川流不息的车流,自心头涌至右手,“啪”的一声,在邵云天的脸上发生严重车祸。“我昨天好不容易才吃了点东西,”他的骂声比方才骂杨处寒时更为响亮,“你妈的臭婊子要是叫我吐出来,我叫你喝三天西北风!”

    邵云天嘟嘴摸着脸蛋,活像什么小家碧玉受了欺负一样,接过纸笔写了名字。严黄喘着粗气,奋力将怒火压下去,“真他妈不知道你这娘炮是怎么能活到现在的。”他验证了邵云天的签名,确认没有问题。“打今儿起,把原来早晚各一次的例行签名检查增加为一天三次。这多出来的一次检查为不定时突检。杨处寒你负责提醒我这事,邵云天你负责提醒他提醒我。我要是忘了,就唯你们两混蛋是问。”

    杨邵二人均知道出了事,亦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故只对望了一眼,便纷纷点头应是。

    “你们可给我把狗眼擦亮了,”严黄把黑册子交给杨处寒,示意他去检查所有人的签名,“逮不住那匹混进羊群里的狼,我们这群羊就他妈洗干净脖子,等着被人烤个外焦内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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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5章 猜疑(一)() 
    人类是多面性生物,表里不一、口是心非,是他们最为无耻的特质。

    无耻就在于,你永远看不懂他们的笑容背后是好心还是歹意,你永远分不清他们哪句话是发自肺腑,哪句话是言不由衷。

    自古以来,人类就精于隐瞒、善于欺骗,直到人类社会步入高度信息化时代,他们这点无耻的伎俩亦随之扩散,使社会陷入了万劫不复的信用危机。

    为了圆谎,他们杜撰出更多谎言,最后用各种弥天大谎构建出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世界。从此,信任在人类社会中,就变得既可贵,又可笑。

    寓言《狼来了》正正预言着人类终将毁灭于他们与生俱来的天性——猜疑。

    因为他们根本不曾用另一角度去解读,寓言中的放羊娃兴许没有说谎,狼确实来了三次。狼只重复了三次简单的行为,就轻松摧毁了放羊娃与农夫们之间的信任。

    人类摆脱不了猜疑,正如他们摆脱不了被毁灭的宿命。

    所以现在——

    狼来了。

    ==========猜疑==========

    狼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因为这狼已经披上了羊皮。而目前能够揭开这张羊皮的工具,就只有一张纸,和一支笔。

    轨道深处已冒起雄雄火光,一股焦臭味徐徐荡至。吕湘英知道,那是尤凤仪和冼永在焚烧尸体。他回头远远望去,看着那儿火光摇曳,忽然倍感茫然,总觉得那具尸体中,还隐藏着什么未被揭示的秘密。

    随后,他与严黄等人来到难民聚居的站台,让难民们挨个挨个签名——除了不会写字的孩子和手抖得拿不住笔的老人之外,任何人都必须签妥——也逐一检查了他们的脸庞,查看是否有戴过相机的痕迹。严黄还嘱咐一些妇女,让她们无论如何都先教会孩子们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毕竟那是目前唯一的防范措施,不可掉以轻心。

    见所有难民都顺利通过检查,严黄撕下了原来的签名备案,搓成纸团投进火堆里烧成了灰,只保留新签的。吕湘英不解,问其原因。严黄就说:“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刚学会写自己名字不久的孩子。他们的字迹还没定型,为了记录他们的字迹变化,我只能经常更新备案。”

    “你不是说过,傀儡对小孩不感兴趣吗?”

    严黄苦笑。“但他们总有长大的一天。这些年来,傀儡们的目标越来越年轻,可能是因为青壮年快差不多死绝了。我们当中被傀儡的最年轻的一个才他妈十二岁,还是个女孩,昨天还是个乖巧懂事的闺女,隔天就……”说到这,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还有话想说,却始终说不出来,看来是触碰到一些不愿记起的回忆。

    吕湘英这才发现,严黄虽然给人感觉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浑没有半点领导者的感觉。可一旦遇上情况,他的目光却深邃得几不见底,神色严峻得让人险些认不出来,就好像嘻皮笑脸猪八戒忽然变成了不苟言笑的托塔天王。

    这时,洪旭和孕妇匆匆而回。原来二人得知孙祖灯被毒死在值班室后,就连忙赶往地铁站的各条要道,检查是否有被傀儡入侵的痕迹。见孕妇气喘嘘嘘,严黄摘下腰间的水壶递了给她:“冬梅,有什么情况吗?”吕湘英此刻才知道,孕妇叫作洪冬梅。

    只见她接过水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扬手就把水壶抛给弟弟洪旭。“暂时没有。”

    严黄拍了拍头发掉光的脑袋,正要咒骂“他妈的”,却在“妈的”两字险些脱口之时忙刹住舌头。“他……们那些傀儡真是防不胜防。”

    “孙祖灯到底是什么情况?”洪冬梅问。

    “他是被傀儡后随着队伍回来的,估计至少傀儡了我们当中的一个。”

    “那咱们赶快叫所有人都签名,尽早把他给揪出来!”她一面说,一面夺过严黄手中的纸笔,与洪旭先后签下名字。严黄核对之后,不禁松了口气,霎时又想起了什么,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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