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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去做什么?”木修罗问道。
“找一样东西。”琴操低声说道。
“什么东西?”
“花名册。”琴操用起了传音术。
“花名册?”木修罗一愣。
“没错,就是记载了所有女妓详细出身的花名册。”
“你费尽心机就为这个?”木修罗的怀疑全摆在脸上。
“就为这个。”琴操笑答。
“如你所愿。”说话间,木修罗缓缓站起,走进人群。借住各式人等的遮掩,迅速隐去身形。
目视观景电梯无声启动,空无一物的升上树梢,琴操的嘴角不仅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细细聆听飘荡在香堡上空的音律,琴操起身向戏院的方向走去。
十字花城堡,吴尘陪水母阴姬连喝了三大杯。
拼酒量。吴尘绝不是水母阴姬的对手。别忘了水母的武功与水相合,加之元气深厚,喝酒跟喝水根本没有区别。
三大杯甘冽的陈酿下肚,吴尘已醉眼稀松。反观水母,却面不改色,举止如常。
“麾下敬主公。”水母开始回敬。
吴尘只能端杯,又陪她喝了个满杯。
见吴尘有些难以招架,木姬姥姥旋即端起酒杯:“主人已醉,小妹借花献佛。敬宫主一杯。”
“好。”水母笑着举杯,与她隔空对饮。
有道是水生木,姥姥乃是千年树妖得道成精,喝酒也是不惧。
于是没等吴尘缓过劲来,两人已对拼了十数杯。
“来!”酒逢知己千杯少,能找到一个酒量相当,看着又不讨厌的酒友,实属难得。水母阴姬也来了酒兴,频频与木姬姥姥对饮。
“好酒量!”吴尘大着舌头叫了声好:“宫主切勿做小女儿姿态,且放开了喝!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如此,如此方能尽地主之谊……”
鼓乐齐鸣,舞娘如玉,三人对饮,正是妙极!
“谢主公。”说完,杯中酒又一饮而尽。
名女优云集的花楼。
一个高挑的艳妇,正叼着细长的烟嘴,迈步走上最后一级台阶。
长长的黑丝美。腿,接连顶起一直开到臀线的旗袍前摆,随夸张的扭胯,飞扬的旗袍不时露出紧绷浑圆的丰臀和性感的大腿曲线。赶来迎接的北条麻妃微微愣了愣神,跟着快步迎上:“欢迎光临,请问客人需要什么服务。”
艳阳天轻轻吐了个烟圈,径直从她身前迈过:“来这里,当然是*。”
“请问,客人有没有相熟的女伴?”北条麻妃操着纯熟的国语柔声追问。
“老娘第一次来,没有熟络的相好。”艳阳天走进一层花厅,找了个清净的包厢坐了下来。
“那您……”
没等麻妃开口,就被艳阳天挥手打断:“你们老板,睡一次要多少钱?”
“啊?”(。)
4。57 山水有相逢 下()
感谢银色哈士奇、懒人半个、凡人。始的月票和懒人半个的赞赏。——
也难怪麻妃掩口惊呼。
来这里的客人,虽说千奇百怪,癖好也不尽相同,可名女优们总能对症下药,一一满足。只是眼前这位女客的要求,名女优们谁也满足了不了。
因为她要嫖香堡主人!
“这个,这个……”北条麻妃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这位陌生女客说出了她们平时想也不敢想,做更不敢做的事了啊!
“别这个那个,给老娘一个痛快话。你们老板睡一次多少钱?”艳阳天轻轻弹着烟灰,头也不抬的问道。
“对不起,客人。我们老板没有挂牌……”北条麻妃终于回过神来。
“没有挂牌,不代表不能挂牌。再说,你们老板的事,你能做主吗?”
“我,真对不起,不能。”北条麻妃急忙鞠躬道歉。
“给老娘直起腰来!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东洋娘们,动不动就鞠躬,你是座钟啊?”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北条麻妃鞠也不是,不鞠也不是,整个人都快急哭了。
“既然你做不了主,那把能做主的找来。让我们谈谈睡你老板的价钱。”艳阳天在润白如玉的瓷烟灰缸里轻轻碾灭了烟头。
另一边的赌场。
正值壮年的荷官,劈头盖脸全是汗。
两人玩的是最简单的21点,结果让对面的女士连赢了30把。筹码已在她面前堆成一座小山,可那位女士却仍不打算放弃。
输了多少钱,荷官已经不去想了。反正在很长时间之前,他就麻木了。
巡视赌场的经理悄悄走过来。从背后拍了拍荷官的肩膀,替换掉了行将崩溃的可怜人。
“女士,由我来为您服务,可以吗?”荷官微微展开双臂,露出袖口,以示清白。
“发牌。”七姑娘轻轻点了牌面。
“好的。”经理报以和煦的微笑。
然而很快。他的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细密的汗珠又很快汇聚成一大滴一大滴的冷汗,顺着脸颊不停的往脖子里灌。胸前的衬衫都被汗湿,印出了稀疏的胸毛。
只是玩21点,七姑娘就赢了上百万金券。
堆积如山的筹码引来无数看热闹的赌客,将赌桌围了个里外三圈。
类似这样的场面,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了?
沙七娘暗自出了口气,微笑着说道:“发牌。”
浴场。
随着萧云玉轻解罗裳,走进滚烫的汤池,清澈的池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降温。一层内的大汤池和日式浴场以及罗马浴室一样。男女同浴。如果想享受私密服务,那就去二楼包一间私人浴室。
水温骤降,伴着男女的高声尖叫,一个个光溜水滑的躶体纷纷从冰封的汤池跳上岸。
就在一片混乱中,这池被冰封的热汤,又以更快的速度变成黄绿色的浓水。
管理浴场的碧波仙子终于现身。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仙子笑道:“能见到黄泉瘟汤,真是三生有幸。”
胡乱裹着浴巾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骚动。
“竟然是黄泉瘟水!”
“难道说她是女鬼?!”
“可即便是女鬼。轻易也采不到黄泉瘟水吧!”
“这件事透着古怪,难道说……她是来砸场的?”
“我看像!”
听着人群的议论。碧波仙子微笑开口:“这位姑娘,可否先上来再说?”
萧云玉自顾自的往身上泼着瘟水:“此店大门洞开,客人如织。来有所自,去有所由。开业这么久,都不曾让人上来,怎么轮到我就成了例外?”
碧波仙子语气一凝:“浴池之水只能洗去俗世污浊。然而对姑娘身上沾染的污秽,却无能为力。”
“那我偏要试一试呢?”
碧波仙子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那么,劳烦姑娘换一间单独的浴室可好?”
“让我……想一想?”萧云玉微笑着眨了眨眼。
就在萧云玉大闹浴池时,剧院那边也出了状况。
歌姬雪玲遇到了平生之劲敌。
鱼玄机无论诗情还是音律都属极品。只是随手拨动琴弦,就干扰了歌姬雪玲熟到烂透的曲调!
四座楼台鸡飞狗跳。
最先挨不住的就是赌坊。
没办法。真金白银哗哗啦啦啦啦下雨了,都在不停的往外跑,赌场上下的人也都要哭死了好吗。
十字花城堡。收到传讯,正混在蜘蛛精乐团里的玉观音只能悄悄离位,急冲冲赶往赌场。
玉观音与七姑娘的对赌胜负未分,花楼、戏院、浴场接连传出有人闹事的消息。不得已,吴尘麾下的实力干将纷纷前往各处救火。夜宴也在头昏脑涨的吴尘被魔女搀扶着离开时,散场。
木姬姥姥和水母阴姬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宾主尽欢。
“宫主,天色已晚,不如在香堡歇息一晚?”木姬姥姥醉眼惺忪,笑靥如花。
“如此……也好。”宫主忽被风情万种的木姬姥姥拨动心弦,鬼使神差的应了句好。
木姬姥姥笑着拍了拍手,一群千娇百媚的蜘蛛精热情如火,立刻围拢上来。
姥姥冲妖精们笑道:“服侍贵人沐浴更衣,且不可轻慢。”
“是。”七色蜘蛛精娇声应诺。
置身迷人花丛,醉眼朦胧的水母阴姬不禁食指大动,馋的口水险些都流了下来。酒是色媒人。心结已了,前嫌尽释,早把香堡当成自己的神水宫的水母阴姬。立刻显露出女同本性。
温柔乡是英雄冢,对男人,对女人都成立啊。
再说,这场酒宴明显是帝王心术。为的就是笼络她啊。这些娇美的侍妾,显然是笼络的一部分啊。
心念及此,便任由两个高挑的美人。把她一路架进了后堂。
十字花城堡的三、四、五层,是吴尘专属空间,越往上防御越严密。客房都设在三层。然而每层都有一个华丽的浴室。任由蜘蛛精们解开发髻。脱去华服,解开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裹胸布,又除去犊鼻短裤,褪下罗袜,一副白的炫目,不输于任何人的无瑕胴体,傲然挺拔。绝世而独立。
饶是一群女妖精也满脸艳羡,嫉妒的不得了。
能让女人嫉妒的女人,自然非同凡响。
全身****的水母阴姬却浑不在意。大方的伸出美足,荡了荡芳香四溢,飘着美丽花瓣的汤水,轻轻走下池去。
“何人为我濯发?”池水虽深,却也只及小腹,荡着碧波。宫主笑而发问。
一群蜘蛛精这才醒悟。纷纷褪去衣衫,跳入池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妖精们并不以为意。毕竟她们只当是帮一个姐妹濯发洗身。然而对于喜好女色的水母阴姬,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假凤虚凰,虚凰假凤,虽不比人伦正道,却胜在别有情趣。
一番香艳至极的洗浴下来。水母阴姬已是美眸含春,气动心浮。
口干舌燥,情火焚身。
任由蜘蛛精们取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