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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密令-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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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祖怕听了瞪大了眼睛,像听到什么令人吃惊的消息,他一个劲地摇头,说这些都是他猎杀的猛兽的牙齿,代表他的个人荣誉。

    “如果你不舍得丢弃这些东西,它们产生的声响会把呼力人吵醒的。”我尽量劝说。

    可祖怕确实铁了心,说他宁可死也不会丢弃这些齿骨。我无法理解究竟是生命重要还是这些所谓的荣誉重要,或许这也是文明人跟野蛮人的差异之一。

    “除非你有办法不让这些东西发出声音,不然我们别想走出村子。”

    祖怕用腰上极简易的布条,将那些看起来密密麻麻的齿骨包裹起来,可那些齿骨太对太零碎无法全部包裹住,但总算没有那么大的声响了。我心里祈祷布条捆扎的结实点儿,那些呼力人睡得死一点儿。

    我们猫着身子在黑夜下行走,我回头看看月夜,这一路她一直乖乖地跟着我,不管多苦多累她都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如果换了城市里的娇小姐,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中,不知道已经哭闹了多少回了,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我拉着月夜的手,她的手冰凉却冒着些冷汗,我知道她很害怕,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告诉她:有我在。月夜冲我一笑,好像读懂了我的意思。

    我们终于穿过歪歪扭扭的村落,来到一块空地,那应该是全村人举行什么重大事件时汇聚在一起的地方,通过这块空地应该就算离开这个村寨了。

    但是,空地两边站立着两个壮汉,看守着村寨。月光下,那两人黝黑的皮肤泛着银光,像门神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极具威严。

    我们轻轻地从那两人的身后绕过去,一个接一个,极其小心。我的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眼看着我们就要到达边缘,再过去一点就可以脱离那两人看守的范围了。

    可那阵该死的清脆撞击声,哗啦啦地又响了起来,在寂静的黑夜中极为清脆嘹亮。我大惊,回头才发生祖怕捆绑的布条松开了,那串齿骨解脱了束缚,像是有生命力般集体散开欢腾雀跃。

    那两个看守瞬间发现了我们,喝止住了我们。

    我心里懊恼极了,真后悔没有给祖怕来一针麻醉针,让他昏迷后再扔掉那些倒楣的齿骨。

    那两人极为警惕地走向我们,其中一人看到祖怕嘴巴里发出一声,举起手中木制的尖头刀刺向我们,我大惊连忙护住月夜。那种尖头刀极为原始,削成出尖头后会浸在一种特殊的液体里,几天过后会变得坚硬锋利,晾干后再用另一种特殊涂料涂抹,使其不会腐化。那是这些族人勇士所拥有的最值得骄傲的武器。

    尖刀没有刺进我们的身体,罗云双手抵住刀把,那锋利尖头被他牢牢夹在了身后。罗云和我不同,他练的是硬功,师从刘飞老师的师兄武同雄老师,也是硬派功的知名人物,虽然罗云从小并不好学,资质却是一等一的好,是武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那些呼力族人一直在跟原生自然和各种猛兽进行博弈生存,身体力气远超越我们这些文明人,罗云跟他比拼力气渐渐有些吃力,但文明人优于野蛮人的那就是灵活的智商。

    只见他抓住那根木棍朝着那人握手的反方向旋转,他的手腕也向反方向逆转,手腕反转就无法再使力,那根木刀不动声色地被罗云截了下来。

    那被夺刀的勇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得十分气愤,我无法想象在他们族里被夺下武器是多么大的耻辱。他低吼一声,朝着罗云冲过来,看样子他想将罗云冲倒在地猛揍一顿,罗云轻巧地弹跳起来,转过身借着他冲过来的猛劲给了他一脚,那人冲劲太猛跌了个狗吃屎。

    另一人见同伴被打得那么惨,没有再跟我们硬拼,而是抓起挂在脖子上一个像月牙一样的东西在嘴里,我心里一惊,那一定是个通报用的骨哨,只有在全村寨最紧急的时刻才会吹响。

    只要骨哨声一响,那么全村寨的人都会立即起来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再想跑也来不及了。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转动手环,向他射出了一枚麻醉针,那人被射中后立即倒地昏迷不醒,那麻醉针的效力十分强劲,那人起码沉睡24小时才可能苏醒。那个被罗云踢倒在地的呼力人看到同伴被射中倒地,以后他被射杀了,红着眼睛大喊大叫起来。

    他脖子也有一个骨哨,只听见响亮的哨声传出,很快蔓延到了全村寨。

(六十二)探险4() 
我心想“坏了”,虽然那人并没有死,但恐怕无法向那些部落人解释清楚什么是麻醉。

    哨声还没结束,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就从四周响起,不出五分钟我们就被无数的人群围住,人群中冲出两名女子,趴在倒下的那人身上嚎哭,所有人注视我们的目光充满愤怒。

    “快跟他们说他并没有死。”我怕那些人会冲上来将我们撕碎了,赶紧让祖怕翻译。

    祖怕说了一遍,可那些人已经显然无法理解,已经不能动弹的人怎么还能够“再醒过来”,他们一致认为是我们杀了他。

    另一名看守的呼力人叽叽呱呱地向族人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情绪十分激动,一位领头人物走出来,指着天喃喃说了几句话,又指着我们说了几句。

    “他们说什么?”我着急问祖怕,如果他们要将我们“就地正法”,面对那么多人,我们可一点逃生的机会也没有。

    “他说他们会禀报大祭司,让大祭司决定裁夺我们。”

    我舒了口气,至少我们还不用马上死,不过我们的情况也绝不乐观,我们的手被缚在身后用十分粗糙的藤条捆绑起来,被带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屋子,而那间屋子只有一个能通过一只手大小的通风口,霍星的缩骨功再厉害,也不可能把自己折成一张纸片。

    门被牢牢锁住,除非我们能化成一股空气,不然别想从这里逃走。

    我们再次被困住,直到第二天天亮。天亮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屋子里实在很黑,只有一些潮湿闷热的空气透了进来。

    “松松,我们会被怎么样?”听到月夜在一旁对我说话,我才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都没有吃过东西,我和罗云受过训练,两三天不吃东西也可以扛得住,可是月夜只是个小女孩儿,不可能一直扛得住。

    “你饿吗?”我问她,她摇摇头,我以为她是为了安慰我才硬撑着。

    我也没有责怪祖怕,对于一个把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来说,不能强迫他把做改变自己的理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或许等他回到自己族里才真正无法生存下去。他的族人会认为他贪生怕死,舍弃荣誉换取生命,那才是可耻了。

    又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听到门外有声音,那是有人在解开门锁。大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充裕,但对于我们一直处在黑暗中人,却觉得无比得刺眼。

    我闭了下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看到有三个强壮的呼力人站在门口,对我们说了几句话。

    我们被带出屋子,沿着昨晚走过的路返回到那块空地上,我们的双手被绑着,几个人押着带上了刑台,那是一个柴火堆满的平台,下方全是柴木,只要一点火苗,整个刑台会立即被燃烧。不用说,那些呼力人一定准备将我们执行火刑。

    那位被麻醉针射中昏迷的呼力人则躺在刑台的空地上,双眼紧逼,真的像死去了一般。

    当月夜被带上刑台的时候,她的表情十分恐惧,但看到我又露出了笑容,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是救世主,但此时我却无能为力,再高度的文明在蛮荒世界里都是无用的。

    月夜身上的高级洋装已经变得灰黑一片,许多地方已经扯坏了,她原本雪白的脸蛋上也都是泥灰,头发也乱糟糟的拧成一片。我心里万分的懊悔,不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轻易开启这把钥匙,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立即就会被烧死。

    周围已经围了许多呼力人,每个人脸上都画了颜色,表情悲伤又凝重,整个人群看过去十分怪异。

    空地上一个身着盛装的男人在挥动木棍,点燃火把,嘴里不停念叨着,他是大祭司,在给犯人行刑之前做仪式。我想在最后的时刻找寻可逃脱的机会,可我们的手背结识粗壮的藤蔓捆绑住了,几乎全寨的人都围着看仪式,那些男人女人统统裸露上身,露出结识的身体,我们想逃脱的机会几乎为零。

    大祭司举着火把慢慢向我们走来,我心想机会来了,只要他靠近我们我就可以将他踢倒,用火稍断藤蔓,制住大祭司后逃脱。我递给罗云一个眼神,他马上领会,冲我点点头。

    大祭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心里数着数,再走五步我就立刻行动,一、二、三、四。

    只见罗云飞速跳起,双腿夹住大祭司的脖子,扭住压到了腿下,大祭司受不住罗云巨大的腿力,被扭转压在了脚下,众人哗然。我们知道这么做,对部落人来说是对大祭司极其不敬,可当前并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逃脱。

    大祭司的脖子下方被罗云的膝盖死死压住,火把跌落在一旁,火苗还在朝上燃烧,我冲上前将自己反绑的手伸过去,火烧着我的双手,疼的我几乎要惨叫起来,我忍住了,只听“吱”一声,我知道藤条烧着了。我双手迅速得到了解放,烧断的藤条松开了,而我的两只手各有一片灼伤。

    大祭司在我们手中,台下的人虽然愤怒却不敢轻举妄动,在部落中祭祀的地位仅次于于神灵,如果谁因为妄动而伤害到祭祀,恐怕那人的罪名足可以株连九族。

    罗云制住了大祭司,我飞速将霍星、祖怕的双手解绑,用手扣住大祭司脖子的喉管让他站起,祖怕替罗云解绑,我制住大祭司,霍星挡在前方。

    有几个强壮的呼力族男人站到前方,跃跃欲试,但又不太敢靠前。

    突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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