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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女生呀呀嘿-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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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折其锋,矫矫六君子。”注:“二李,杞与稷也。六君子,谓思道与侄正孺、张永徽、吴醇翁、吕元钧、宋文辅也。”初。熙宁七年,遣三司干当公事李杞经画买茶,以蒲宗闵同领其事。蜀之茶园不殖五谷,惟宜种茶,赋税一例折输,钱三百折绢一匹,三百二十折紬一匹,十钱折绵一两,二钱折草一围,凡税额总三十万。杞创设官场。岁增息为四十万。其输受之际,往往压其斤重,侵其加直。杞以疾去。都官郎中刘佐体量,多其条画。于是宗闵乃议民茶息收十之三,尽卖于官场,蜀茶尽榷,民始病矣。知彭州吕陶言:“天下茶法既通。蜀中独行禁榷。况川峡四路所出茶货,比方东南诸处,十不及一。诸路既许通商,两川却为禁地,亏损治体,莫甚于斯。且尽榷民茶。随买随卖,或今日买十千,明日即作十三千卖之。比至岁终,不可胜算,岂止三分而已。佐、杞、宗闵作为敝法,以困西南生聚。”佐坐罢去,以国子博士李稷代之。陶亦得罪。侍御史周尹复极论榷茶为害,罢为湖北提点刑狱。利路漕臣张宗谔、张升卿。复建议废茶场司,依旧通商。稷劾其疏谬,皆坐贬秩。茶场司行札子督绵州彰明县,知县宋大章缴奏,以为非所当用。稷又诋其卖直钓奇,坐冲替。一岁之间,通课利及息耗至七十六万缗有奇,诏录李杞前劳而官其子。后稷死于永乐城,其代陆师闵言其治茶五年,获净息四百二十八万缗,诏赐田十顷。凡上所书,皆见于国史。坡公所称思道乃周尹,永徽乃二张之一,元钧乃吕陶,文辅乃大章也,正孺、醇翁之事不著。

    判府知府

    国朝著令,仆射、宣徽使、使相知州府者为判,其后改仆射为特进,官称如昔时。唯章子厚罢相守越,制词结尾云:“依前特进知越州。”虽曰黜典,亦学士院之误。同时执政蒋颖叔以手简与之,犹呼云判府,而章质夫只云知府,盖从其实,予所藏名公法书册有之。吾乡彭公器资有遗墨一帖,不知与何人?其辞曰:“某顿首,知郡相公阁下。”是必知州者,故亦不以府字借称。今世蕞尔小垒,区区一朝官承乏作守,吏民称为判府,彼固偃然居之不疑。风俗淳浇之异,一至于此!

    歌扇舞衣

    唐李义山诗云:“镂月为歌扇,裁云作舞衣。”同时人张怀庆窃为己作,各增两字云:“生情镂月为歌扇,出性裁云作舞衣。”致有生吞活剥之诮。予又见刘希夷代闺人春日一联云:“池月怜歌扇,山云爱舞衣。”绝相似。杜老亦云:“江清歌扇底,野旷舞衣前。”储光羲云:“竹吹留歌扇,莲香入舞衣。”然则唐诗人好以歌扇、舞衣为对也。

    官会折阅

    官会子之作,始于绍兴三十年,钱端礼为户部侍郎,委徽州创样撩造纸五十万,边幅皆不剪裁。初以分数给朝士俸,而于市肆要闹处置五场,辇见钱收换,每一千别输钱十,以为吏卒用。商贾入纳,外郡纲运,悉同见钱。无欠数陪偿及脚乘之费,公私便之。既而印造益多,而实钱浸少,至于十而损一,未及十年,不胜其弊。寿皇念其弗便,出内库银二百万两售于市,以钱易楮焚弃之,仅解一时之急,时乾道三年也。淳熙十二年,迈自婺召还,见临安人揭小帖,以七百五十钱兑一楮,因入对言之,喜其复行。天语云:“此事惟卿知之,朕以会子之故,几乎十年睡不著。”然是后曩弊又生,且伪造者所在有之。及其败获,又未尝正治其诛,故行用愈轻。迨庆元乙卯,多换六百二十,朝廷以为忧,诏江、浙诸道必以七百七十钱买楮币一道。此意固善,而不深思,用钱易纸,非有微利,谁肯为之?因记崇宁四年有旨,在京市户市商人交子,凡一千许损至九百五十,外路九百七十,得贸鬻如法,毋得辄损,愿增价者听。盖有所赢缩,则可通行,此理固易晓也。

    飞邻望邻

    自古所谓四邻,盖指东西南北四者而言耳。然贪虐害民者,一切肆其私心。元丰以后,州县榷卖坊场,而收净息以募役,行之浸久,弊从而生。往往鬻其抵产,抑配四邻,四邻贫乏,则散及飞邻、望邻之家,不复问远近,必得偿乃止。飞邻、望邻之说,诚所未闻。元祐元年,殿中侍御史吕陶奏疏论之,虽尝暂革,至绍圣又复然。

    衙参之礼

    今监司、郡守初上事,既受官吏参谒,至晡时,僚属复伺于客次,胥吏列立廷下通刺曰衙,以听进退之命,如是者三日。如主人免此礼,则翌旦又通谢刺。此礼之起,不知何时。唐岑参为虢州上佐,有一诗,题为衙郡守还,其辞曰:“世事何反覆,一身难可料。头白翻折腰,还家私自笑。所嗟无产业,妻子嫌不调。五斗米留人,东溪忆垂钓。”然则由来久矣。韩诗曰:“如今便别官长去,直到新年衙日来。”疑是谓月二日也。

卷 第十五() 
内职命词

    内庭妇职迁叙,皆出中旨,至中书命词。如尚书内省官,固知其为长年习事,如司字、典字、掌字,知其为主守之微者。至于红紫霞帔郡国夫人,则其年龄之长少,爵列之崇庳,无由可以测度。绍兴二十八年九月,仲兄以左史直前奏事,时兼权中书舍人,高宗圣训云:“有一事待与卿说,昨有宫人宫正者封夫人,乃宫中管事人,六十余岁,非是嫔御,恐卿不知。”兄奏云:“系王刚中行词,刚中除蜀帅,系臣书黄,容臣别撰入。”上颔首。后四日,经筵留身奏事,奏言:“前日面蒙宣谕,永嘉郡张夫人告词,既得圣旨,即时传旨三省,欲别撰进。昨日宰臣传圣旨,令不须别撰。”上曰:“乃皇后合中老管事人,今六十六岁,宫正乃执事者,昨日宰执奏欲换告,亦无妨碍,不须别进。今已年老多病,但欲得称呼耳。”盖昨训词中称其容色云。

    蔡京除吏

    唐天宝之季,杨国忠以右相兼吏部尚书,大集选人注拟于私第。故事,注官讫,过门下侍中、给事中,国忠呼左相陈希烈于座隅,'时改侍中为左相。'给事中在列,曰:“既对注矣,过门下了矣。”吏部侍郎二人与郎官同咨事,趋走于前,国忠夸谓诸妹曰:“两个紫袍主事何如?”史策书此,以见国忠颛政舞权也。然犹令侍中、给事同坐,以明非矫。若蔡京之盗弄威柄,则又过之。政和中,以太师领三省事,得治事于家。弟卞以开府在经筵,尝挟所亲将仕郎吴说往见,坐于便室。设一卓,陈笔砚,置玉版纸阔三寸者数十片于上。卞言常州教授某人之淹滞,曰:“自初登科作教官,今已朝奉郎,尚未脱故职。”京问:“何以处之?”卞曰:“须与一提学。”京取一纸,书其姓名及提举学事字而缺其路分,顾曰:“要何地?”卞曰:“其家极贫,非得俸入优厚处不可。”于是书“河北西路”字,付老兵持出。俄别有一兵赍一双缄及紫匣来。乃福建转运判官直龙图阁郑可简,以新茶献,即就可漏上书“秘撰运副”四字授之。卞方语及吴说曰:“是安中司谏之子。颇能自立。且王逢原外孙,与舒王夫人姻眷,其母老,欲求一见阙省局。”京问:“吴曾踏逐得未?”对曰:“打套局适阙。”又书一纸付出。少顷,卞目吴使先退。吴之从姊嫁门下侍郎薛昂。因馆其家,才还舍,具以告昂,叹所见除目之迅速。昂曰:“此三者已节次书黄矣。”始知国忠犹落第二义也。

    题先圣庙诗

    兖州先圣庙壁,尝有题诗者云:“灵光殿古生秋草,曲阜城荒散晚鸦。惟有孔林残照日。至今犹属仲尼家。”不显姓名,颇为士大夫传诵。予顷在福州,于吕虚己处。见邵武上官校书诗一册,内一篇题为州西行,州西者,蔡京所居处也。注云:“靖康元年作。时京谪湖湘,子孙分窜外郡。所居第摧毁,索寞殆无人迹。故为古调以伤之。”凡三十余韵,今但记其末联云:“君不见乔木参天独乐园,至今仍是温公宅。”其意甚与前相类。绍兴二十五年冬,秦桧死,空其赐宅,明年,开河,役夫辇泥土堆于墙下。天台士人左君作诗曰:“格天阁在人何在?偃月堂深恨亦深。不见洛阳图白发,但知郿坞积黄金。直言动便遭罗织,举目宁知有照临。炙手附炎俱不见,可怜泥滓满墙阴。”语虽纪实,然太露筋骨,不若前两章浑成也。左颇有才,最善谑,二十八年,杨和王之子偰,除权工部侍郎,时张循王之子子颜、子正,皆带集英修撰,且进待制矣。会叶审言自侍御史、杨元老自给事中,徙为吏、兵侍郎,盖以缴论之故。左用歇后语作绝句曰:“木易已为工部侍,弓长肯作集英修。如今台省无杨叶,豚犬超升卒未休。”左居西湖上,好事请谒,人或畏其口,后竟终于布衣。

    季文子魏献子

    拟人必于其伦,后世之说也,古人则不然。鲁季文子出一莒仆,而历引舜举十六相去四凶,曰:“舜有大功二十而为天子,今行父虽未获一吉人,去一凶矣,于舜之功二十之一也。”晋魏献子为政,以其子戊为梗阳大夫,谓成鱄曰:“吾与戊也,县人其以我为党乎?”鱄诵大雅文王克明克类、克长克君、克顺克比、比于文王之句,而以为九德不愆。勤施无私曰类,择善而从之曰比。言:“主之举也,近文德矣。”且季孙行父之视舜,魏舒之视文王,何啻天壤之不侔!而行父以自比,舒受人之谀不以为嫌,乃知孟子所谓:“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非过论也。

    尊崇圣字

    自孔子赞易、孟子论善信之前,未甚以圣为尊崇,虽诗、书、礼经所载亦然也。书称尧、舜之德,但曰“聪明文思”,“钦明文思”,“浚哲文明”,“温恭允塞”。至益之对舜,始有“乃圣乃神”之语。洪范“睿作圣”与“恭作肃,从作乂,明作哲,聪作谋”,同列于五事,其究但曰“圣时风若”,咎征至以蒙为对。“惟圣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圣”,则以狂与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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