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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垂锦:【啊,这是什么风!系!大声告诉我!这是什么风!】
系统犹豫了一下:【幸福生活的风?】
叶垂锦陶醉万分:【不!这是金风银风!】
无聊的时候她做了个物价对比,这么一把扇子能在帝都买一整栋楼!
扇一下就是一平方米啊!
系统:【……】
啊,这个辣鸡!这个辣鸡!!!
。
接下来的几天里,叶垂锦继续像是之前一样过的开开心心的,表面上对过去放不下,实际上已经开始追新的综艺节目了。
而不管她干什么,宁迟晚上一定会来跟她吃顿晚饭,别的却什么也不提。
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夏去秋来的时候,叶垂锦终于等到了一切的转折点。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猛然重了不少。
她皱了皱眉,随后去院子里想要打一套拳。
但一运功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内息不知不觉的减少了一半。
最近她天天窝在屋子里看兵书,怎么突然又去院子里打拳,让夕拾一时间有些茫然。
自家贵妃这又是怎么了?
叶垂锦铁青着脸勉强打了一套拳后又闷不做声的耍了套枪法,随后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扎了马步,舞了套剑。
折腾了一天后累的浑身是汗的叶垂锦自然而然的拿起寒玉扇来扇扇风。
就这么过了几天,她体内的内息却越来越少。
终于,在她连拿枪都费劲的那天傍晚,宁迟吃着饭突然笑了笑。
“贵妃,朕有件东西想要送你。”
他拍了拍手,门外,几个小太监应声而入,抬着一匹奄奄一息的狼走了进来。
这狼身上都是被撕咬的痕迹,骨瘦如柴的,毛都掉了许多。
似是知道谁是造成自己这样后果的人,地上的狼一双狼眼看了看宁迟,随后畏惧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宁迟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
“想让狼跟狗一样活着很简单,将它的牙齿一个个拔下来,再把它扔到狗窝里去,它便连狗都打不过。”
说着,他伸出手来,捏住眼前的女子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温肆酒,你觉得,我该拔掉你多少利齿,你才能像它一样学乖?”
第373章 我在冷宫当咸鱼(16)()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垂锦睁大双眼,挥去他的手,气的浑身都在发抖:“是你?!”
她的内息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原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宁迟看着她,眼眸发冷:“放肆!”
叶垂锦却已气红了眼。
她是铁衣银盔的将军,如何肯做别人的身下臣?
此时听见宁迟这么说,她讥笑一声:“皇上是如今才知我放肆吗?”
不过是觉得她已经没有内息,可随意拿捏了吧?
这么想着,她站起身来就想强提内劲,只是她刚站起来头便有些发昏。
终于,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
金晃晃的烛台里盈盈一泊还凝固的蜡泪,雕着双龙的烛已燃掉了一半。
轻盈的浅金色的床幔像是一层雾一样萦绕在床榻前,隐约能见到床榻上交叠的两个身影。
烛火之下,宁迟俯身去看,身下女子的侧脸微微显出陶瓷一样细腻的光,肌肤干净的像水墨画一样,那一对墨色的眉便越发的显眼起来。
她这般昏着的时候没了那些锋锐的不羁,人倒是愈发好看了。
向来不动声色的帝王也不知是喜是怒,俯下身吻下去,双手一错,她身上的衣裳便被抽茧剥丝的褪了下来。
身下的人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无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宁迟恍然未觉,褪去的衣物随手扔在地上,白色的纱衣,白色的袭裤,连一对玉佩都被丢在地上,与地面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等他的手攀上细致的腰身,叶垂锦才终于惊醒过来。
“你……你干什么?”她伸出双手要去推,便被人在头顶处按住。
按住她的人一点怜惜的神色都不曾有,垂着眼睑看了她一眼,终于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冷漠又阴狠的帝王。
“放手!”
她慌乱的挣扎着,但失去了内息,她就如那只被拔了牙的狼一样,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宁迟随手就将她那点儿挣扎镇压住,俯下身,吻了上来。
唇与唇相合时,底下的这个毫不留情的亮出一口森森白牙,咬了上去。
“嗯?”
宁迟皱起眉,迅速的松了口,这才认真的重新看了一眼身下这人。
她被捉住了双手,强行按在头顶上方,此时就这般姿势躺在床榻上,肤色雪白,身上不着寸缕。
一双点漆的眸子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倒不见多少应有的恭敬跟恐惧,嘴唇紧紧的抿着。
哦,教训吃的还不够。
宁迟原以为她至少该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都反抗不了的。
没想到……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气的眼眶都要红了。
宁迟玩味的俯下身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未经人事的女子敏感的一颤。
“不懂?”问询的话语贴在耳边,热气像一条游走的蛇钻入到耳朵里。
这般轻佻的语气让她气的连羞耻都忘了,宁迟看着她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要择人而噬一般。
只不过到得最后,到底还是知道些轻重:“不懂。”
第374章 我在冷宫当咸鱼(17)()
语气虽然不好,但这个时候倒也服了软。
听到这个答案,宁迟倒是一愣,随后失笑。
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大抵是有些失望,却也是意料之中。
毕竟……身份是摆在那儿的。
她今天不服软,明天不服软,早晚也不得不服软。
这便是皇权的好处。
宁迟有些意兴阑珊的贴上她的身体,闲出来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向着腰下滑去。
手下的肌肤算不上细腻,倒也不粗糙,腰身细致紧绷,是常习武的人才有的力量感。
叶垂锦怔了一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她涨红了脸,激烈的挣扎起来。
这般暧昧的抚摸饶是未曾经历过,也若有所感。
屈耻,难堪,燥热,愤怒……百味俱陈。
“你这个……”好赖顾忌他的身份,那人张张嘴,将骂人的话咽下。
帝王抬眼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话虽然只说了个开头,但看这表情,总不是什么好话。
他素来不是宽以待人的厚德明君,权术倾轧风云诡谲里踩着血海尸山才到了这般地位。
眼前的人嚣张的有些过分了。
“啪。”
宁迟将她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红色的掌痕立时浮现。
“温肆酒,我想对付你,方法多的是,你要不要多试几种?”
宁迟说出这句话时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托这一巴掌的福,气焰嚣张的温将军终于醒悟了点什么,满腔的愤恨硬生生的压下来,却还固执的狠狠地把脸扭朝一边,不再去看他。
宁迟微微眯起双眼,左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
果然,扭向一边的脸转了过来,那双点着熊熊火焰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瞪着,还是要吃人的表情。
宁迟不闪不避,看着她的眼睛,手向内滑去……
“唔……”细微的声响还未成形就被咬着嘴唇憋了回去,脸也再次别了过去,紧锁着眉,从侧面能看到眼睛里闪烁的水波。
宁迟俯下身去咬上锁骨,再接着是脖颈……这么顺着一路留下齿痕,身下的躯体颤抖着,却一声不吭。
眼角的余光中,那人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自不必去禁锢她的双手,这手也不会再推开他。
这么容易就屈服,倒是索然无味了些。
彼时他是这般想的。
窗外月上柳梢,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倚着门槛睡着了。
秋意正浓,月色正好,京都中一片莺歌燕舞,有人喝醉了酒宿在青楼楚馆,拥一具软玉温香睡得舒服;有人呼朋唤友,正要赶往下一场宴会。
每个人都像是小小的孤岛,被倾泻的月光围困在各自的生命里。
游手好闲的纨绔公子,秉烛夜读的穷酸书生,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雍容华贵的富贾夫人……男女老少各有各的悠闲困顿,你碍不着我我碍不找你,纵然有些事情自个儿是做不了主的,大家也都活得自得其乐。
就是这么一个夜晚,灯火通明的皇宫里曾经威震八方的温将军被人强行压在身下,行着云雨之欢。
第375章 我在冷宫当咸鱼(18)()
她皱着眉,躯体蜷缩在英明神武的帝王的身下,承受着那人的撞击。
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里,她死死咬住唇一言不发,似是要逆来顺受了般。
小太监半夜醒来一次,偷偷的趴在窗户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半晌后,小太监笑了笑,神色有点嘲讽也有点轻视。
——这也就认命了吧。
任你以前是多了不得的人物,皇上想要你,你还敢不从不成?
。
第二天直到傍晚,叶垂锦才悠悠转醒。
宁迟昨晚一点儿没顾忌她还是第一次,以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架势把她翻来覆去的收拾了一晚,最后她到底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自己都分不清了。
此时终于醒过来,一旁的夕拾这才松了口气。
“娘娘您可算醒了,先把药喝了吧。”
听见这话,躺在床上的贵妃娘娘眼眸一闪,嘴唇抿起。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欢好后的痕迹,足见昨天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太医来的时候都隐晦的提醒要节制一些。
夕拾看着她心疼不已,但还是开口低声劝道:“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