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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雄面色尴尬地轻咳两声,正色道:“事关重大,郭小姐也是被逼无奈,还请小兄弟随我走一趟。”
秦欢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耶律雄,语气一冷,喝道:“她让我去我便去,凭什么?”
“这!”耶律雄面色一僵。
秦欢甩袖转身走入客栈,冷冷道:“回去转过郭彩月,老子现在不欠沈家庄任何恩情,想求我帮我,最好搞清楚状况。”
话声未落,秦欢已经出现在楼梯处。
客栈老板提着刀冷冷望着门口的耶律雄,沉声道:“耶律大爷,我家公子的事儿还请你莫要四处声张,我们老先生吩咐了,倘若公子有任何差池,休怪我丐帮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挥手道:“送客!”
围住耶律雄的一众店小二恢复如常,看也不看他一眼,各都走入客栈里。
耶律雄站在门前雪地中,脸色阴晴不定,半响后,他叹气一声,摇摇头转身离去。
……
客栈二楼左边一间客房里,秦欢坐在窗户口,望着耶律雄离去的方向。
石宝儿端着上菜的木盘走进来,将木盘上的几碟菜放在桌上,又放下一壶酒,偷偷瞧了眼窗口的秦欢,面带惧色地稚声道:“公子,我下去了,你有何吩咐喊我就行。”
秦欢挥了挥手,石宝儿松了口气连忙离开了客房。
耶律雄离去不到片刻,街上风雪中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客栈外面,车里走出一位身穿素裙的俏丽女子,耶律雄扶着女子行至客栈门口,便走回去候在了马车旁。
楼下传来一阵交谈声,紧接着,便是上楼梯的脚步声,步伐声越来越接近客房,直至停在了客房外。
行至客房外的人,驻足了片刻,门虽然开着,她却没有贸然进来,而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秦欢起身回头看向门口,便见身着素衣的女子站在那儿,乌发盘起来朱钗装饰,头上戴了一朵白花。
秦欢收回目光行至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两颗花生递到嘴边,自顾自地吃着。
素衣女子见他也不请自己进来,蹙眉沉默了半响,端手而立的她,迈过门槛走进来,站在秦欢身旁,拧起桌上的酒壶,给秦欢斟了一杯酒。
酒还没满,她已将白瓷酒壶放下,人也坐了下来。
秦欢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将空杯放在桌上,素衣女子见状,又帮他满了一杯。
饮至第三杯时,秦欢夺过酒壶,皱眉道:“行了,我可不想沈玉楼死不瞑目,你有什么话就说。”
郭彩月手僵在半空,怔了怔神,将手收回去。
“我叫郭彩月,公子若不嫌弃,称呼我彩月即可。”
她虽声音娇柔清脆,却给人一种态度很强势的感觉,星眸里泛着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秦欢。
秦欢听得此话,心里有些不太自在,讪讪地说道:“沈夫人言重了,我不过一个无名小卒,哪儿敢嫌弃您呢!”
郭彩月见他言语间似在刻意的拉远距离,冷哼一声道:“我听人说你为人不拘一格,怎地现在见了面,你却反倒在乎起了那些俗礼?”
秦欢撇了撇嘴,心道沈玉楼你若在天有灵,可千万不能怨我,你让我帮的忙我已经帮了,你老婆大半夜来找我,你尽管放心,我秦欢绝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
“我在英雄山庄见过你,你跟沈玉楼很熟么?”她忽然说道。
秦欢摇摇头,不去看她,“不熟。”
“既然不熟,他为何要那般不余遗力的帮你?”郭彩月复又以咄咄逼人的态势说道。
“你们是夫妻,你应该去问他!”
秦欢冷淡地说道。
“可他已经死了。”郭彩月笑道。
……
第263章 牵引()
“他死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秦欢一脸愕然地看向旁边的女子。
这大概是他见过的,最为表面的夫妻了,可怜沈玉楼还曾说过,他很是爱慕郭家小姐。
“为什么不能笑,我与他只见了一面,爷爷便将我许配给他,若不是为了割鹿刀,我才不稀罕。”
郭彩月如此说道。
秦欢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看,眼前这女子话说得未免有些绝情了,倘若沈玉楼还在,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英雄山庄为了割鹿刀才和沈家庄联姻,此前秦欢并不以为割鹿刀多么重要,偏偏许多人却非常重视这把刀,如此一思量,秦欢反倒有些好奇,割鹿刀究竟藏了什么秘密,以至于连英雄山庄都起了贪心。
“听说你把割鹿刀弄丢了?”
秦欢故意提及她之前的挫败,想以此来压一压这女子的威风,因为他心中实在有些看不顺眼,更是为沈玉楼感到不值。
郭彩月伸手取过秦欢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饮下,面颊浮现出一丝微红,她轻咳一声,巧笑嫣然地看向秦欢,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弄丢了,你能帮我抢回来,对么?”
她此行分明是来找秦欢帮忙夺回割鹿刀的,因为抢刀的人,跟秦欢关系匪浅。
可她说话的态度却不像是在求人,而是转达她的想法,亦或者,命令谁一样。
秦欢很是纳闷,她是哪儿来的底气,以如此姿态来找自己。
“就算我能帮你,可我为什么要帮呢,你跟我很熟吗?”
秦欢皱眉看向她。
面前的女子,白玉般的俏脸泛着嫣红,双眉弯弯,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如星月一般。
此番前来,她没有化妆,也没有穿浓重庄严的服饰,看起来似乎还是那个郭家的掌上明珠。
秦欢暗自惊叹了两句,心道这女子的确有几分姿色,难怪沈玉楼会喜欢她。
郭彩月瞧着秦欢脸上的神色,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美色倾倒,平日里自是将那些登门求亲的人迷得团团乱转,对于秦欢的表现虽不当一回事,心中仍有几分暗自得意。
“怎样,可否愿意帮我拿回割鹿刀?”
郭彩月笑盈盈地问道。
秦欢不知她哪儿来的自信问这话,心中已对她有些厌恶和不耐烦,这女子虽然美貌,秦欢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人,再说他有驭刀经镇守心神,岂会轻易被美色动容。
“不去。”秦欢面色微怒道,瞥了眼被她夺过去的酒杯,没好意思再拿回来饮酒,索性酒也不喝了,放下筷子,摆出一副逐客的态度。
郭彩月笑容微微一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显然她的美人计并不管用,秦欢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
郭彩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心想自己连番放低姿态,这厮却丝毫不给面子,当真是气煞人也。
秦欢见她吃瘪后嗔怒的模样,不禁暗自想发笑,却又只得强忍住笑意。
郭彩月站在那儿忍住发火的冲动,过了好半响她才转身看向秦欢。
“秦欢,今夜我便实话跟你说了,你若帮我拿回割鹿刀,他日我定有重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重振丐帮,眼下局势,你没有人撑腰休想达成所愿!”
秦欢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及丐帮,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秦欢自然也没什么好避嫌的。
“沈夫人现在已经是沈家的人了,郭家和丐帮的恩怨,跟你没多大关系,丐帮的事儿,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秦欢微笑着说道。
“你!”
郭彩月俏脸一怒,也是因为连番受挫后被激得怒火攻心,不及多想便不顾身份地冲了上来,一把抓住秦欢的衣袍,娇声斥道:“你一口一个沈夫人到底什么意思,我嫁给沈玉楼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我与他又没发生什么,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秦欢往后扬着身子,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松手,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这样子让人看见不好!”
秦欢连忙催促道。
“看见怎么了,这段时间没有我爷爷从旁威慑,他沈玉楼早就死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莫非你心中有鬼吗!”
郭彩月愤愤不已地娇声喝道。
“你胡说什么!”
秦欢一把推开她,收力不及,郭彩月娇呼一声,被秦欢推搡得摔倒在地。
郭彩月趴在地上,表情怔住,悲上心头,瘪嘴似要哭泣,仰头看向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的秦欢。
“你摔疼我了!”
她凄然欲泣地哽咽一句。
秦欢摆着手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安慰,烦躁地一挥手吼道:“你起来好好说话。”
郭彩月俏脸含怒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眶红红的样子楚楚可怜,哪儿还有平时的娇媚活泼。
两人便这样瞪着,隔了良久,仍是一句话不说。
秦欢心道她毕竟是个女子,我这般对她未免有些对不起沈玉楼。
想罢秦欢上前去将她扶起来,郭彩月倚着秦欢站起来,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秀眉紧蹙哼了一声。
静默中又过了一会儿,秦欢皱眉道:“你要没别的事儿就早些回去,割鹿刀的事我自有主张,你别在这儿横加干涉。”
“哼,你有屁的主张,就知道乱来!”郭彩月撇嘴讥讽道。
秦欢懒得再跟她废话,拧着酒壶行至窗边,不时抿一口,望着外面的飞雪长街。
郭彩月见他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心中满是疑惑不解,等了半响也不见秦欢说话,她只好选择离去。
……
“公子,郭小姐已经走了,她让我转告你,郭家从未忘记过丐帮,为了你的安全,有些事情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门外传来石宝儿稚嫩的声音。
秦欢身影微动,思量了一瞬,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把门关上早些歇息,明早备好马车,随我去一趟天阙山。”
石宝儿应了一声,将客房的门拉上。
秦欢在窗户口盘腿坐下,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