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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此人就将小钟一收,木然的坐在椅子上,默不做声起来。
但片刻后,从大厅地几个偏门中,匆匆跑出来三名结丹修士来,两男一女,神情肃然往老者下首一站,个个面带敬畏之色。
“刚才,你们六师弟本命牌上的灵光熄灭了。看来是遭了什么人毒手了。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我碎魂门下弟子,怎么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你们几个将那凶手找出来,生擒到我面前来。我倒看看是何方神圣!”皂袍修士不动声色的说道,仿佛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遵命,弟子三人立刻去办。”这三名男女修士先是一惊,但随即垂手齐声答道。
“嗯!希望下次召见你们几个的时候,凶手已经押在了困仙牢中。”皂袍修士,也就是鬼灵门的碎魂真人点点头,不再多说一句的起身走出大厅。
厅内只剩下了三名结丹期碎魂门人。
“五师妹,立刻给太岳分坛的人发传音符,看看是否知道了;六师弟出事之事。若是不知,让他们立刻派出人手追查凶手下落。阙师弟!你和其他几处分坛的坛主关系不错。看他们能否派人查查,最近越国有没有陌生的高阶修士出现。至于我们几个,也分别派出门下得力弟子,追查下六师弟最后出现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一等有消息传回,我们三个再一齐出马,将那人拿下。毕竟对方能杀害了六师弟,修为应该不低,还是小心点的好。”三人中一身乌衣的精悍修士,只是思量了一会儿,就条理分明的说道。
另外两人,一名是风韵犹存的三十余岁妇人,一名是浑身阴气的锦衣书生。
妇人闻听此言,淡淡一笑的答应道。锦衣书生却眉头微皱,略显几分为难之色,片刻后才勉强的点点头。
“阙师弟,我知道你和六师弟关系一般,甚至还有些不和。不过,此事可是师尊亲口吩咐下来的。若是办不成此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厉害的。不要忘了当初二师兄和七师弟办事不利,所受的处罚。”乌衣汉子似乎有些不放心,双目盯着锦衣书生,冷冷道。
“怎么会呢!我和六师弟虽然不和。但他如今已经身死了,而且又是师傅交待下的事情,我怎么也会尽心尽力的。三师兄放心就是了。”姓阙的书生闻言,脸色大变,强笑的打了个哈哈。
“师弟知道利害就好。我们分头行事吧。”乌衣汉子稍缓的说道。
于是二男一女也离开了大厅,各自行事去了。
数日后,鬼灵门的修士还真沿着那几人消失的踪迹找到了韩立灭杀几人之处。经过一番的查探,韩立原先的洞府暴露出来。
那三名碎魂门人闻信,亲自带了一批弟子赶到了太岳山脉,他们三人出现在了韩立的旧日洞府内,站在韩立迁移走灵眼之泉所遗留的大坑跟前。三人一阵的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另一处地方。
菡云芝和那柳姓女子也带着那几名御灵宗弟子,出现在了一段重山峻岭之上,匆匆的穿过这片区域,进入了越国境内。
第六百五十七章昔日小镇
镜州位于越国西北部,因为地处偏僻之地,大型城市寥寥无几,乡镇小城却屡见不鲜。境内多为小山丘陵,荒凉不见人烟之地更是大有存在。
也就因此,镜州盗匪毛贼远比其余各州多出甚多,也是江湖武林人物最混杂之地。一直没有什么大的江湖势力,可以一统此区域。
不过这也造成了此地民风彪悍,镖局马帮之类的涌现不止,和镜州的盗匪数量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日,在一处荒郊野外的土路边上,一场在镜州各地经常见到的一幕又在上演了。
足足上百名身穿粗布衣衫的彪悍男子,个个头扎黑巾,挥舞着五花八门的兵器,正围攻着三十多名青衣人。而在青衣人的簇拥之下,数辆高蓬马车被团团护在其中。正是一副盗匪大战镖局的激烈场面。
这些盗匪的后面,另有三名面目相似的黑衣人,冷冷望着这一幕,脸上不时现狠辣之色。
而在马车附近,有几名身着家丁服饰模样的青年壮汉也各持棍棒的守在那里,面色微微有些紧张。
后面三四辆车内,坐着几名身着华美服饰的妇孺,最前面最大的一辆马车上,则一位面色不惊的中年儒生端坐其内。
此人三缕长髯乌黑发亮,虽然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却另有一种久居上位的莫名气势,让人不敢等闲视之。
中年儒生对面,有一位蓝色锦衣的虬须大汉背靠车壁的盘坐在那。
此人两手粗大,目**光,竟是一位罕见江湖绝顶高手。
这二人身份显然非同一般,神情都镇定自如。而如此大的一辆马车,只有这二人而已,没有第三人和他们同车。
这两人此刻默不做声,但是通过马车上半掩的窗户。仍能将外面地情形看的真真切切。外面的杀声、惨叫声不时的传入车内。
头扎黑巾地盗匪人多势众,而青色劲衣的镖局镖师伙计,则身手较高,一时间双方僵持了起来,难以分出胜负。
见此情形,儒生微然一笑,忽然冲对面的虬须大汉说道。
“看来不用辛苦厉兄出手,天武镖局也可足以应付过去了!”
“嘿嘿!若是这些黑巾盗的那三位当家人不出手,天武镖局自然可以对付这些杂鱼。若三人出手的话。这些镖师、伙计可就抵挡不了了。毕竟黑巾盗的三位首领,也是镜州道上赫赫有名的狠角色。听说三人是同胞兄弟,非常擅长联手之术。普通好手遇到远非敌手的”大汉说着,脸上竟隐隐露出兴奋之色,同时伸出粗厚手指微微一屈,发出了“嘎嘣”“嘎嘣”的爆响声,分明是外门武功登峰造极所致。
“厉兄啊!一说起和人动手之事。就是这般心痒难耐地样子。简直和以前的厉伯父一般无二。”儒生见了大汉这般模样,哑然失笑起来,一副拿大汉没有办法的样子。
“韩贤弟,这个是自然之事。我们厉家可是以武传家,遇到一些感兴趣的对手。自然想要伸量一下了。这就和你们韩家世代书香门第,总会有一两人入朝为官是一样道理。不过让我纳闷的是,我们韩、厉两家如此南辕北辙,当初怎么会成了世交的?而且延续如此多年,代代都能如此交好如初!”大汉两手一抱,有点纳闷的说道。
“呵呵!前些日子,我无意中翻过一些手札,倒也知道一些昔年地往事。厉兄若想知道的话,我倒可以给你说一二的,不过其中有几分真的。我就不知道了。”儒生轻笑的说道。
“真地!惜我们厉家可没有记录先祖之事的习惯,除了留下了几套精绝的武学外,对我们韩、厉两家当年如何交往的,可一点都没有提到。”厉姓大汉闻言,露出好奇之色。看来颇感兴趣的样子。
“不好,那三个家伙果然出手了。贤弟稍候,我将那三人大发了,回来和我说下此事。”虬须大汉目光朝外面一扫之下。脸色微变的说道。
然后“嗖”的一声。人已如同强弩一般的劲射出了马车。
随后外面传来大汉的狂笑之声,打斗惨叫声大起。
儒生叹了一口气。轻摇头的将车帘放下,不再向外看去。似乎对大汉信心十足地样子。
一盏茶的工夫后,外满的声音终于渐止。
篷车门帘一动,大汉风尘仆仆的闪进了车内,肩头上略有些殷红,似乎负了点轻伤的样子。但其却冲着儒生哈哈大笑的说道:
“这三个家伙,还真有些手段,让我还多花了些手脚。不过这三人也被我击毙了。从此黑巾盗在镜州算是消失了。”虬须大汉一副尽兴的样子。
儒生见此,却面露歉然之色。
“这一次若不是厉兄跟来,恐怕返乡的祭祖之路,早成了我韩瑞地送死之途。看来那几位对头真地对我恨之入骨啊!不过,因此倒连累了厉兄。”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厉家能在江湖上安然立足至今,不也是你们韩家数次出手相助吗!你我两家互相扶持,本就是份内之事。”厉姓大汉不在意地说道。
“说的也是,倒是韩某矫情了。”儒生一笑,神色回复了正常,倒也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之人。
“不过,韩贤弟!不要忘了给我说下两家的往事,我可对此好奇的很啊!”大汉一边掏出一瓶金疮药抹在肩上,一边忽然想起此事的追问道。
“这个自然。说起来,你我两家结成世交的过程,还真有些不可思议。你还记得,数十年前一时雄霸镜州城的七玄门吗?我们两家先人,竟曾经在此江湖帮派门内做过师兄弟。据那手札上说,我们韩家的一位叔祖和你们厉家的先祖,在七玄门内就亲如兄弟,互相扶持。从那开始,我们两家才开始结交的。而我们这位叔祖更是了不得之人。据说当年……”
在中年儒生淡淡的说话声中,青衣人将双方的尸体就地掩埋之后,几辆马车重新行驶前进,渐渐远去,从这荒凉之地不见了踪影。
“青牛镇?”
韩立浑身青光的浮在高空数百丈之处,看着足下的小城,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之意。
这小城虽然小的可怜,只有数里大小的样子,但是和他印象中的只有区区一条街道的小镇相比,却找不出一丝相似之处。
可是按他记忆中的位置,这里的确是当年的青牛镇没有错。
看来一百多年没有回来过,当年的小镇已经繁华成了一个真正的城镇韩立在空中怔怔的望了一会儿,踌躇了一下后,忽然施展了隐匿法术,身形一沉的出现在一个无人注意到的小巷中。然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巷口,沿着不宽的街道慢慢向前。
“真的不同了!”韩立看着街道两旁一个个陌生之极的房屋、阁楼,心里喃喃的自语道。
不知为何,明知道只要再向西边飞行一点路程,就可见到生养自己的小山村和那座黝黑的大青山。但他却迟疑起来,不由自主的就在这已大变样的青牛镇落了下来。
此刻,韩立表面从容不迫,但心里却极希望从两侧找到一丝记忆中的熟悉影子。
但到目前为止,他都处于失望之中。
突然韩立的脚步一缓,在一三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