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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由陆猴儿哄骗着,已经睡下了。
王琦进来,轻轻的、语带关心的问:“大师兄怎样了?”
陆猴儿看向他,却没个好脸色,目光往洞口一扫,“小师妹怎么没进来?”
王琦道:“师姐她已经回去了。”
陆猴儿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小师妹,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了!就算你对大师兄没有意思,你也应该来关心关心啊!怎么可以问都不问就这样离开呢!小师妹,你太无情了!
陆猴儿坐在石床便,看着睡下的令狐冲,生着闷气,也不理会王琦。
王琦神情尴尬、有有些困惑,低声的说道:“陆师兄,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猴儿道:“哼哼,没有。”
王琦微笑道:“陆师兄,你若对小弟有什么不满,请尽管说,小弟一定改正。”
陆猴儿瞥了他一眼,瞧他一脸真诚的样子,忽然心中一动,捏了捏被角,起身道:“那好,你和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王琦将他关怀令狐冲的一幕幕看在眼里,心道:“玛德,这真是一对好基友。”跟着陆猴儿走到外面。
“陆师兄,小弟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请赐教。”王琦很有礼貌,躬身作揖道。
陆猴儿扶住了他,忽然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求道:“刘师弟,我求你救救大师兄吧!”
王琦大惊,忙也跪下,去扶陆猴儿起来,陆猴儿就是不肯起。
“刘师弟,你不答应,我就不起!”
王琦只得也跪着,两人互相跪着。
“陆师兄,你这话怎么说来?大师兄怎么啦,他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要求我救?”王琦一脸的惊讶、懵逼。
陆猴儿道:“小师弟,看来你还不知道,大师兄这一切都是装的啊,他从小与小师妹一起长大,爱慕着小师妹……”
陆猴儿将这其中的故事说了。在他的口中,直把令狐冲说成了一个痴情至极的人儿。
王琦听了,却微微一笑,说道:“陆师兄,我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事情,你却是误会了,呵呵。”
陆猴儿摸了摸眼泪,讶然道:“我、我误会了?”
王琦去扶他,说道:“我们且起来吧,这里面的缘由,我再说给你知道。”
陆猴儿懵逼的由他扶起,两人随便的就在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了。
陆猴儿道:“刘师弟,我怎么误会了?”
王琦摇摇头,说道:“这件事我本来答应大师兄,不说给外人知道的。”
陆猴儿道:“我怎么是外人!”
王琦微笑道:“陆师兄自然不是外人。”
陆猴儿道:“那你快说快说!”
王琦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在来华山的路上,我便瞧出大师兄抑郁寡欢了,那天我与他一道来这思过崖,路上我便问了缘由。……陆师兄,大师兄不开心,却不是因为师姐,而是因为恒山派的那位仪琳小师父呀!”
陆猴儿听了这话,顿时目瞪口呆:“仪、仪琳小师父?”
王琦点点头,哀声叹气道:“大师兄与师姐确实要好,不过他直把师姐当做小妹妹看待,却没什么儿女情长。可是对仪琳小师父就不一样了,唉,说句实在话,这里也没个外人,仪琳小师父确实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大师兄从淫贼田伯光手里救了他,还为她受了伤,ta们一男一女待在一起好几天,唉,大师兄倾心的是她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都不用王琦自己再说了,陆猴儿呆愕的续道:“可是仪琳小师父是恒山派的女尼啊,却怎么能和大师兄在一起呢!”
王琦道:“不错!所以,自从那日在镇上,大师兄与我们汇合,仪琳小师父离去后,大师兄便一直闷闷不乐了!”
王琦摇摇头,说道:“大师兄这般消沉,全因仪琳小师父,陆师兄你却是误会了啊,这与师姐无关,大师兄只把师姐当妹妹看,可是这其中的内由,大师兄也不好告诉你,只能默默承受,唉,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女子,大师兄的心里,一定很苦吧!”
王琦说的像真的一样,直把陆猴儿也忽悠的信了。这固然有王琦演技高超的元素,另外这其中的逻辑通顺、仪琳却是美貌如花,吸引男人,也是重要元素。
陆猴儿这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更为大师兄感到苦闷了!
若是倾心的是小师妹,便是不能在一起,总算都在华山派,还是时刻看见。
可是倾心上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父,唉,华山派与恒山派相隔千里之遥,看都看不见,这其中的痛苦,怎一个销魂表述啊!
两人一时沉默了,都为大师兄感到悲伤。
忽然,王琦惊醒,慎重的提醒道:“陆师兄,这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若是被旁人知道,嘴里把不住,传了出去,让师父知道了,他必会雷霆震怒的,那时大师兄可就惨了!再则这事关恒山派的清誉!你可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呀!我也是见你待大师兄至诚,你又误会我,我才说给你知道的。”
陆猴儿一副我们是自己人的样子,郑重的点点头,说道:“刘师弟,你放心,我知道这事情的轻重,绝不会说出去的!”
王琦道:“这就好!……啊,陆师兄,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大师兄有我照顾,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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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夫人,夜深了睡吧()
……
王琦目送陆猴儿离去,这才回到洞中,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令狐冲,心头冷笑,暗道:“这货为情所困,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玩死吧?”
也不管他,便去外面,自己琢磨着练剑。
令狐冲昨夜便没睡好,这一觉睡得不错,到得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这才起来。一醒来,就想起小师妹,心情顿时大大的糟糕!
他提了剑,正要出去,忽然听到了小师妹的声音:“小师弟,小师弟,你在练剑呀,不要这么辛苦,休息一下吧,我给你送饭来了。”
又听到陆猴儿的声音:“大师兄呢?”
“大师兄还在休息呢,唉,他昨夜就没睡好,陆师兄,不要去叫醒他,让他好好的休息吧,我们且说话小声点。”这是王琦的声音。令狐冲听了,索性轻手轻脚又回到了石床边,躺下了,心道:“我出去做什么?看着ta们柔情蜜意么!”
他听到了脚步声,是陆猴儿进洞来了,他与陆猴儿最是要好,听了脚步声便能知道是他!
令狐冲就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了的样子。
陆猴儿到了床边,给他捏了捏背角,站了一会儿,喟叹一声,转身出去了。
外面说话的声音,果然小了,只是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小师妹娇嫩的笑语声,令狐冲又暗道:“刘师弟他人很好,对人关怀体贴,小师妹跟了他,倒也是好的,唉!~”
王琦他们坐的离山洞有点儿远。
岳灵珊叽叽喳喳,兴高采烈的说这事,原来中午回去之后,她便去找爹娘,将比剑的事说了,直夸小师弟天资纵横、武功好,仿佛是自己天资纵横、武功好一样。
快乐你的快乐,悲伤你的悲伤。
女儿这是动心了啊!
岳不群与宁中则也是过来人,哪有看不出来的?
不过,听得刘芹天资好、武艺又胜过女儿,岳不群倒也十分有兴趣,便询问详细经过,还要女儿将对剑的招数拆出来给他看。
岳灵珊兴冲冲的,便与娘亲宁中则一起拆起了招数。
奈何,王琦用的剑法,间杂了衡山派剑法和华山派剑法,并且打碎了重组,他使得随心所欲、行云流水,岳灵珊却没那个天分,招招之间不连贯,串不起来。
与娘亲宁中泽拆了几招,便焦躁了起来,跺脚道:“不对呀!小师弟明明使得很顺畅的呀!”
岳不群瞧得眉头微皱,说道:“珊儿,你且不要与娘拆招了,只把你们对弈的招数说来我听就好。”
岳灵珊回忆着,便将双方的招数都说了出来。剑法这东西,显露于外,其实是保密不了的。
故而林家的辟邪剑法外泄了,知道的人不少。
衡山派的剑法,华山派自然也清楚。
剑法造诣的高低,不在招式上,而在于招式的应用上,招式是死的,就那样,谁都能学,应用的人却是活的,关键在人!
这就如烧菜或玩乐器。一道菜的食谱就在哪里,可是不同的人做起来,却有好坏之别;玩乐器也一样,曲子就在那里,可是不同的人奏起了,却有水平高低之差。技高者,更能自己创出新的美味、美妙曲子!
岳灵珊说完,见爹娘脸色不好,便问道:“爹、娘,你们怎么了?”
岳不群笑道:“没事!呵呵,芹儿有此天赋,是我华山之幸啊!你且出去吧,要好好练功啊,你这做师姐的,居然败给了师弟。”
岳灵珊吐了下舌头,听得爹爹夸赞刘芹,心头喜滋滋,就出去了。
思过崖上,王琦听得岳灵珊说了这事,心道:“老岳是走气宗道路的啊,我这个却有玩剑宗的意思,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又想:“人的根骨天资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在练气功上天分好,有的人在练剑法上天赋好,气宗道路还是剑宗道路谁对谁错,怎么能搞教条主义呢?应该因材施教、各展其长嘛,气功上有天分的,就偏重气功的修炼,兼修剑法;剑法上天赋高的,就偏重剑法修炼,兼顾气功。”
陆猴儿被王琦忽悠,相信了他的鬼话,只道大师兄郁郁寡欢,是因为仪琳,与王琦勾搭岳灵珊、岳灵珊“移情别恋”无关,故而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色变得好了起来。
外面三人,相谈甚欢,洞中的躺在石床上的令狐冲,就越发的寂寞孤独、自怜自哀。他一动也不想动了。
天色渐渐昏暗,王琦劝说岳灵珊与陆猴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