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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人们会将灌木丛砍伐掉,然后晒干灌木丛,烧成木炭。木炭,是一种肥料,撒在稻田里,可以让禾苗长得更好。砍伐灌木丛,然后烧掉,还可以减少过渡区域的鼠患,免得禾苗被老鼠啃完。
小乔跟着阿妈侬氏,背着竹篓,拿着镰刀。面对着满是水淹没稻谷,小乔头都大了。这要如何收割啊?真是的。
小乔看见大家把兽皮裤衩撩起来,一直撩到大腿跟下,然后用绳子扎好。撩七裤衩后,咋看上去,动作很是生硬,就像一个个背着竹篓的木偶人。
小乔也学着大家那样撩七裤衩,扎好,就慢慢走下水田。水很凉快,淹没到膝盖上。背着竹篓,涉水去收割稻谷,很不方便。将稻谷收割到,然后向背后的竹篓放,那些水滴就会流到肩膀和腰上,很快就会讲兽皮衣裳淋湿。
太阳的猛烈的,水中是冰凉的。稻谷的水渗透到身上,和汗水参合在一起,就多成了一丝丝的黏糊糊的。头顶着烈日,脚泡在浑水中,做不惯这种劳动的人,除了闷热,就是心烦意燥。
小乔实在受不了,可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有默默地忍受着,希望快点收割完这些被水浸泡着的稻谷。
正当小乔依然默默地收割着的时候,老感觉右边腘窝处很痛,被什么东西咬住了的感觉。于是小乔就向着阿妈侬氏喊道:“阿妈,我脚痛。”
“啊?怎么了?踩到石头了吗?”阿妈侬氏以为小乔是说脚底痛,以为像有些人踩到了碎石头,因为水中是看不见的,在稻田中行走,会经常踩到碎石头,石头尖的地方刺到脚底很痛的。
“不是,是我这里。”小乔背着竹篓,看不见,只好用手指指着右边腘窝下。
阿妈侬氏就照着那里看去,结果看见一条乌黑的虫子。阿妈慢慢向小乔走去,弯腰一看,原来不是虫子,而是蚂蝗。一条长的乌黑的大蚂蝗正美滋滋地吸着小乔的血液,胀大的肚皮光亮光亮的。
“是蚂蝗。”阿妈侬氏说道。
“啊!”小乔一声尖叫,然后就哭,“快,快弄掉,呜呜……咳咳……”
阿妈侬氏就赶紧过去用手去扯蚂蝗,由于蚂蝗身体分泌一种粘液滑滑的,蚂蝗的吸盘有吸引的很紧,侬氏扯了几次都没有扯下来。
小乔害怕地抖擞着。
附近的人们就看过来,知道小乔是被蚂蝗咬哭,免不得笑了。
还有一个妇女喊道:“哎呀,多大的人了,还哭,我跟你这么大,都生小孩了。侬氏,看你和万刺宠爱的小乔。”
侬氏就回答道:“去,去。不许起哄。你们还是继续收割吧,早点做完活,好赶回去吃饭。”侬氏说着,就拉着小乔上了田埂。
听到人家取笑,小乔也不敢再哭出声来。
“到那边,去那边,我把蚂蝗弄下来。”阿妈侬氏指着灌木丛。
阿妈侬氏带着小乔到了灌木丛那里,帮小乔拆下竹篓,一大半篓的稻谷了。侬氏就伸手去扯蚂蝗,试过几次都没有扯下来。就在蚂蝗吸盘的地方,渐渐地流出一些血液来。小乔扭头看着阿妈侬氏扯蚂蝗,见到没有扯下来,反而出血了,不免抽泣起来。
“哎哟,哭什么,不要哭。”阿妈侬氏站起来,四处张望。
“人家怕嘛!”小乔哭诉道。
“不哭,啊。听话,阿妈找点东西弄走蚂蝗。”侬氏向一棵灌木走去。那一颗灌木有她们那么高,枝叶繁茂,叶色翠绿,在叶子之间还有一些零散的淡红色花朵。
阿妈侬氏就摘下几张鲜嫩的叶子,用手搓了又搓,将叶子搓烂,靠近鼻子闻过,然后将搓烂的叶子外敷在蚂蝗的身上。
不多会的功夫,蚂蝗就一阵蠕动,先是吸盘毫无力气的脱下来,接着吸口也脱出来,整条蚂蝗掉在地上。
蚂蝗掉到地上后,开始缩成一团,卷着一个圈圈。然后慢慢瘫痪开来,软成弯曲的样子。
侬氏折了一根灌木丛的树枝,右手拿树枝,左手定住蚂蝗,从蚂蝗的吸盘刺入树枝,一用力气,就将蚂蝗的吸盘捅进入了肚子,紧接着就是吸盘从吸口里出来,整个蚂蝗被翻转过来。蚂蝗肚子里的血液顷刻染红了树枝,还滴下几滴血液在草地上。
侬氏喃喃自语:“蚂蝗啊蚂蝗,来生投胎不要做害人的蚂蝗了啊,我也不是故意杀死你的,只是你吃了我家小乔的血。你莫怪,莫怪!”
小乔抹干泪水,好奇地问道:“阿妈,这是什么树?还能赶走蚂蝗。”
阿妈侬氏站起来,望望自己的竹篓,一边将自己竹篓里的稻谷搬进去小乔的竹篓里,一边说道:“这是染菽(注解:今名“乌饭树”又名“南烛”)。每年三月三,我们就是用这种染菽做黑色米果(一种用米粉和植物天然色料制作的食品)。”
小乔抓起染菽的叶子,拿来嗅一嗅,好香的气味,怪不得米果那么好吃,原来是用了染菽。
阿妈侬氏将稻谷倒满了小乔的竹篓,抹了一下汗水,说道:“就是咯,以前都没有教过你,现在知道了吧,不能只知道吃,不知道做米果。这个染菽的作用还多着呢,以后啊,慢慢告诉你。”
“嗯,我会学着点的了。”
“回去吧,背这些稻谷回去。”
“阿妈,那你呢?”
“你腿刚受伤,先回去。我再下田收割,和他们一起回去。来,我帮你背好竹篓。”阿妈侬氏想给小乔上好竹篓。
“我尿急了,屙尿后自己背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先下去收割了。”
“嗯。”
阿妈侬氏背起自己的空竹篓,就往水田走回去。看着阿妈的背影,小乔不经意间留下暖暖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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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屙尿无意获惊喜,狂欢之夜遭淫手()
小乔向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就钻进灌木丛底下,撩起来兽皮裤衩,蹲下去,“嗤嗤”的喷水声悄悄地响起。
正当小乔屙尿(小便)结束的时候,看见前面三四步远的地方,有一层红薯叶,长得可鲜艳了。小乔就拉好裤衩,往那一片红薯叶走去。
估计是野生的红薯叶,不懂红薯叶的藤根茎是否结有红薯。
小乔高兴地扯了两张鲜嫩的红薯叶,放进嘴巴就咀嚼起来,一股沁人心扉的甜美味儿。小乔就将红薯藤全部扯掉,捆绑好。然后拿起一根木棒,开始挖红薯藤的根茎,希望有所收获。
不多时,在一处红薯根茎,挖出了一个像脚板一样大小的红薯,小乔可高兴了。沉浸在喜悦当中的小乔,完全忘记了刚才蚂蝗咬的疼痛,继续挖红薯。
等把红薯地翻了个遍,一共挖到七只大小不等的红薯。
这下,小乔犯愁了。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七只红薯。按照天猎坡部落的规定,一切猎物或者采摘回来的水果蔬菜,无论多少,都要上交粮食仓库,再由主管的长老按照上交的量进行分配,上交者都会得到一份较多的作为奖赏。
小乔不想将这七只难得的红薯上交,她想着偷偷地将红薯收藏好,改天出去打猎了,再和风巴一起分享。
看着地上捆绑好的红薯叶藤,一丝眼光闪过。阳光般美丽的笑容再次出现于小乔的脸蛋上。
小乔将七只红薯塞在竹篓里,再把红薯叶藤绑上。她就向自己家里走去……
忙碌了十几天后,无论是被水淹过的稻谷,还是没有被淹过的稻谷,统统被收割回来了。收割完稻谷,人们终于可以放松一会了,不再用每天起早摸黑地下田地。面朝黄泥土背向艳阳天,千百次弯腰劳作,汗水如沐浴在蒸笼中,真的是很累。
每天夜晚,族长和长老们会观望星象,预测未来几天的天气,特别是第二天的阴晴与否,然后到了第二天早晨,就会吹号角,鸣铜鼓,示意人们起床把稻谷铺开,开始新的一天晒稻谷。
晒稻谷,也是一项很累的农活。在粮食仓库的前面,是一个大场地,人们习惯称呼这个场地为“练武场”。叫练武场,顾名思义,是给人们练武用的。不过,练武场的功能不止这一个,到了夏收、秋收的季节,就成为晒场。
练武场,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就是天猎坡重大节日聚集的地方。每当祭祀,或者新年,节日,人们就会在练武场聚集,参加集会活动。
这不,晒稻谷的那些日子,正遇上一年一度的七月节。“七月节”,又叫“七月半”、就是今天我们俗称的“鬼节”。天猎坡的练武场,白天就是晒稻谷的场地,到了晚上就是七月节祭祀的场地了。
七月节,从七月十三日开始,以十四日为主,延续至二十日,是天猎坡人们一年中与新年一样别具特色的最隆重而盛大的节日。
每一年的七月节,不管其内容有多少,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即是祭祀先人和在野外的各种孤魂鬼神。
祖祖辈辈的传言说,每当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并都到天上去拜见布洛陀大神,由布洛陀大神掌管。只有到了七月节,布洛陀大神才允许天上鬼们下到民间见见他们的亲人。于是,每年美能达七月节,天猎坡都在忙于筹办给鬼神祭拜的活动。
至于无家无亲的“野鬼”,只能在荒野上游荡,所以在这个时段里,就听说谁谁在荒山上听到“鬼哭”,谁谁被“野鬼”推下河去做“替身托生”。这些传言,经常会吓得无论小孩还在大人,都不敢离开部落围栏半步。
其实,每年七月节前后正是雨季,常常会发生山洪,因而在外面打猎或者做其他事情的人,一旦稍不注意,遭遇了山洪,也就没有了性命。那时的人们对于自然灾害认识不足,或许惧怕神灵鬼怪,才会有那么多的孤魂野鬼之说吧。
今年的雨季来得早,七月节那几天都是晴空万里,白天适合晒稻谷,晚上更加是适合集会。
七月十三那天,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