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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甲壳素被酸液中和以后,盾构机柔软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天央面前。
盾构机的上半部分都被融成了近似黑色的物质,这让天央有些不满——酸液很多时候会造成严重的浪费,被酸液融化的食物很多都是难以从其中获取营养的。这意味着以酸液为主要进攻手段的种族,需要猎取远比它同体型生物多得多的猎物,而且合成酸液消耗的营养也不小,虽然酸液用完之后还可以回收,吞回肚子里的话还能促进消化,但消耗就是消耗,已经和肉体反应掉的酸液不可能收回来,像一些飞溅出去的小液滴也收不回来,完全不像肉搏系的生物,只要消耗挥爪的力气就够了,续航能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像这回对盾构机的腐蚀,天央估计能有一半的酸液被他回收就谢天谢地了。而一半的盾构机尸体也不晓得能不能带给它足够的营养,要是不够……
怀着复杂的心情,天央缓缓下沉到海底,张开它可以上下开合的圆形的“嘴”。
“啪叽!”
……天央无言的望着自己被节肢钉在地上的“下颚”,在它张嘴时,盾构机用自己前方仅有的一只能活动的节肢扎穿了天央的下颚,把他的半张嘴摁在地上。
差点忘了,越原始的动物,对神经的依赖性就越小,在早期神经还没有发展的那么牛【哔——】的时候,动物们往往还搭载着“信息素”这个第二套指令传输装置,即使神经中枢已经坏死,身体仍可以以之前残留的外界信息进行战斗。
而且,越早期的生命,因为多细胞之间的磨合还达不到完美,内循环系统甚至常常出岔子,比如应该运到我这里的营养你送去排泄掉了,不要不要,我已经吃饱了那边的细胞还饿着你怎么不去喂它之类的,所以为了保证生存,每个细胞都保留着一定的自主行动能力(免得自己饿死所以有单独行动c+之类的属性)
而反应到战斗上,就是可能被你砍下的一条胳膊可能会跳起来欢实的砍你几刀才躺尸之类的。
原始动物的生命力都是很顽强的!
盾构机密布着利齿的大嘴开合了一下,它拖着融化到一半的身体向天央的方向前进,蠕动,蠕动,原本作为行动有力支撑的节肢现在反而成了负担,无力的瘫倒在原地。
原地?
“兄逮!你的腿掉了啊!快回去把它捡回来!看你叼爆的战斗力!接上肯定还能用啊!!”
相差不过半个盾构机身位的距离,盾构机现在的行动虽然迟缓又可笑,但过不了多久等那张嘴啃到天央身上,那就什么玩意儿也笑不出来了。
天央用力调动体内的酸液,准备在它扑上来的时候糊它一脸。
呃……酸液就位需要时间,不过时间……好像不够。
糟糕了……以后酸液要弄个可以快速调动的连发装置才行。
天央看向盾构机的双眼,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天央看看自己能不能靠自己亮晶晶萌萌哒的窝眼感化一下它……
看不出来啊,这么原始的眼睛能看出什么情感。
等等!好像真能看见!用那个差不多算是精神力探查的感知,真的能看到!
在天央的感知里,不止能看到周围的世界,盾构机的身体,在“另一面”,天央可以“看”到一个光点,位置……就在“这一面”的盾构机上!
似乎……只要用自己的感知触碰上去,就能建立一个联系呢……
哎呦喂!我看看,它想说什么?
天央小心翼翼的用感知接触上那个光点,兄逮,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递话筒)
触碰,连接!
呐,说,我很大方的。
去死去死去死啊!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我要砍死你我要砍死你我要砍死你啊啊啊啊!!!!!!!!
……兄逮你能好好说话吗?记得注意一下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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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花麻麻……咳咳!是生物知识小补丁
注1:甲壳素——chitin,这个词是由希腊文衍变而来的,意即“被膜、铠甲”。chitin译为中文,叫甲壳素
甲壳类动物外壳的结构材料就是甲壳素,它既有生理作用,又能保护机体防止外来机械性冲击;同时,还具有吸收高能辐射的性能。在真菌的细胞壁中,甲壳素与其他多糖相连,在动物体内,则是与蛋白质结合成蛋白聚糖。
因为它的各种性能均戳中了早期生物的萌点——易合成,性价比较高,在五亿年甚至更早以前,它就被做成一些原始生物的外置甲壳。
甲壳素在体内的生物合成,与其他多糖一样,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生物化学过程。早期的甲壳素由于配比问题和关键结构的不合理化,在粘连性和稳定性上有所欠缺,按照作者的恶意想法,就是那些盔甲根本贴不牢,随便剧烈运动一下甲片就会掉,打完一架还要巴巴的满地捡碎掉和脱落的甲壳,再小心翼翼的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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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这和穹妹又有什么关系?()
已经化了一半的盾构机用它杀气四溢的四只窝眼瞪视着天央,拼命前进,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
兄逮,你看,你的腿都断了,要不先回去,腿先接上,剩下的咱们坐下来慢慢谈,你看好不好啊?
天央不遗余力的向盾构机传达自己的想法,可惜盾构机先生的神经貌似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又或者盾构机先生是一个可怜的先天性耳聋,总之,它坚定不移的朝着天央移动。
兄逮你到是说话呀,呃……你不会说话,那让我自己来看看,兄逮你到底在想什么。
天央试着把自己的感知延伸到小光点的里面,光点似乎有些抵抗,不过天央只是稍微一用力,自己的感知就瓦解了那层抵抗,直接长驱直入。
不过……
这种好像戳破了一层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天央有些卧槽。
算了啦,这种糟糕的感觉干脆忘掉好了——嗨!兄逮!原来你在这里啊!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次不管你说不说亲都听得到呦!
tmd去死!砍死你!一定要砍死你!啊啊啊啊啊死にやがれ!!!(注1)
上面这一段,就是天央从盾构机的思绪中看到的所有东西了……简直和之前没进光点前的一模一样,一点稍微深沉的思想都没有。
哈哈哈,兄逮你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人……虫啊。
“啪檫!”
突然,盾构机钉在天央下颚上的节肢断了,这似乎开启了一个信号,盾构机淡蓝色的血液开始从那些没有被酸液腐蚀到的地方渗出,原本已经快止血的那些节肢端口又开始不要钱的往外飙。
按照人类的形象,这盾构机已经算得上是浑身浴血了。
天央真为它痛的厉害。
虽然那个长节肢才钉在天央的下颚上,不过天央却意外的没有感觉多痛,自我感觉只是比要蚊子叮要重,比掐一下要轻。这种伤口要换成前世早就痛的满地打滚连手机120都摁不出来了?
也许盾构机其实也不痛?才会那么有气势往前冲?
如果按照游戏里说法,原始生物在感知上都有-3的天赋修正,这使它们很难因为痛苦失去战斗力,在对抗类似“痛苦鞭打”、“伤口加深”针对感知类的魔法天生就具有较高的抗性,先天性“施法专注”+1,但较低的感知也让它们在面对偷袭时很难及时反应过来……
呃,扯远了……
不扯远不行啊!那个嘴巴都要啃上来了!不发散一下思维难道要我去勇敢的直视那张像是戳满了碎玻璃的菊花一样的嘴吗?
要呼唤一下主神吗?
还是测试一下自己肉体的防御力?以后对上那些攻击的时候心里也有个谱?
算了啦,来来,反正不痛。
盾构机似乎听到了天央的心声,一路淌血的的蠕动到天央面前,很是艰难的抬起自己的第一节身体,微微张开那张碎玻璃菊花……
“噗!”
天央被浇了满头满脸的淡蓝色血液……
“这……什么意思,难道这血有毒?现在已经有生物进化出这个了?”
喷完这一口老血,盾构机好像已经完成了什么天大的心愿似的,微微摇晃了两下,就趴地上挺尸了。
“不会,跪了?”
在那个“另一面”,天央看到,它之前连接的那个小光点也同样微微摇晃了几下,然后熄灭了。
“唔,看来是真跪了。”
生的随机,死的剧情,这只盾构机虽然只是一个出场不过五分钟,报酬一个盒饭的死跑龙套,不过这种劳资打不死你也要溅你一身大姨妈的精神天央还是十分赞赏的。
“真是……没有手就是不方便。”
天央摇晃头部,试图将盾构机的留在它下颚上的那条长节肢甩开,但节肢女士却表示不要嘛我舍不得你我要和你在一起5555,可是天央毅然决然的甩开了它,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对天央一往情深无怨无悔如泣如诉的爱,节肢女士被甩掉的时候,在它的嘴上留下长长的伤痕。
真tmd长,几乎要把天央的下颚分成两半了,莹白色的血液在水中如烟雾一般荡开。
惯性君与牛顿先生表示对此事负责。
白色血液,那是什么?天央知道,人的血液之所以是红色是因为人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血红蛋白,而血红蛋白的主要成分是铁,因此血液呈现出红色,如果是含铜的话就呈现蓝色,而昆虫的血液只是一个运送营养物质和代谢废物的内部介质,颜色什么的都看体内蕴含的色素,比如神马a-胡萝卜素、核黄素和荧光素啦叶酸啊巴拉巴拉的,所以说天依蓝啦、干翔棕啊、帽子绿呐、土豪金啥的各种颜色都有,君不见当年荒野求生热播的时候,贝爷可是一路祸害了七大洲八大洋的虫子,什么树干里拔出来的象鼻虫幼虫、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