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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可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卢彤杉玩着晋宁胸前的头发问道。
晋宁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这次有公务出京城,办完事情回城的途中,遇见了她的轿子被歹人截住了,然后……”
听到此处,卢彤杉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就那么巧?晋宁有公务出去,卢彤语刚好也出门,还那么巧的被人截住了,要晋宁去英雄救美!
“我知道了……”卢彤杉低声道。
晋宁闻言,也有些许的慌乱,他看着卢彤杉说:“夫人,我……”
卢彤杉抬手止住了晋宁接下来的话道:“我都明白的,现在耽误之极,先把杜鹃的事情处理了。”
晋宁道:“你真的不生气?”
卢彤杉微笑看着晋宁道:“真的,只要夫君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晋宁一脸的感动在卢彤杉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选好时日,她过门的时候我要出门去。”
卢彤杉心中所想却是,生气有用吗!既然木已成舟,有人那么想要进晋家的大门,那么就让她进吧!哼,她就不相信她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听到晋宁这话,卢彤杉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他,“去哪?”
“剿匪”晋宁冷道,“天子脚下,匪徒竟然这般猖獗,还有没有王法了!”
卢彤杉有些不明所以的傻傻问:“那……”
晋宁似笑非笑地道:“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
卢彤杉继续问道:“难道夫君认为……”
“唉,夫人此言差矣,我从未以为过什么,但那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做过什么。”晋宁揽着卢彤杉道:“夫人且与我说说杜鹃的事情。”
“恩。”卢彤杉点头,便将杜鹃的事情前后都细细的与晋宁说了一遍,晋宁听后,愁眉不展,一点头绪都无。
卢彤杉却道:“此事应该十有□是三弟妹做的,但是……”
“此事既然她敢做,那么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晋宁放开卢彤杉,起身负手,“我觉得此事最多就是让那个神婆出来顶罪罢了。”
卢彤杉的想法也和晋宁不谋而合,她也觉得范蝉衣不会那么傻,等着人去抓她。但是这一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让范蝉衣逃过去,卢彤杉的心里又觉得十分不爽,范蝉衣肯定会以为她是个软柿子,下次还找她下手。
晋宁说:“夫人先休息着,待我去看看杜鹃的尸首再说其他。”
卢彤杉起身道:“我和你一块去。”
晋宁将卢彤杉按到座位上道:“还是我去吧,夫人如今有了身子,还是少沾惹这些事情的好。”
卢彤杉也不好坚持,只能点点头。
晋宁去了许久才回来,一回来就问卢彤杉道:“杜鹃应该是中毒而死,我先去宫中问一问太医,这种毒物的特性,杜鹃的尸首我已经命人放入棺木,待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入土。”
卢彤杉点头,“一切都依夫君的意思办吧。”
晋宁笑道:“夫人真是女中豪杰,以前可从未听说过夫人竟然有这等本事,面对尸首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
卢彤杉也跟着笑起来道:“夫君就莫要取笑我了。”
晋宁拉过卢彤杉低声呢喃道:“我真觉得这桩婚事很值得。”
“哦?”卢彤杉微微挑眉看着晋宁。
晋宁却不继续往下说了,放开卢彤杉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进宫去。”
“恩,夫君小心。”卢彤杉目送着晋宁离开。
等到晋宁走了,白鹭才悄声说道:“大奶奶,刚才表小姐打发人来说,要见您。”
“哦?何时的事情?”卢彤杉心道,还真是一刻都消停不得,送走了这个,那个又来了。
白鹭道:“就在不久前,我看着您正在和大爷说话,所以就没有禀告。”
“那走吧,去看看。”卢彤杉拿出贴身帕子擦了擦脸。
白鹭忙过去搀扶着卢彤杉朝着苏氏的住处走去。
卢彤杉看见苏氏的时候,她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正坐在屋前的石卓子前手中拿着针在绣花。
卢彤杉由白鹭搀扶着莲步轻移过去,笑着说:“表妹的针线活真是了得。”
“表嫂谬赞了。”苏氏笑着收了针线,起身搀扶着卢彤杉坐下来,方才坐了。
二人刚坐下来,苏氏身边服侍的婆子就立刻端上一壶上等碧螺春又两只精巧的陶瓷杯子,苏氏给卢彤杉斟了一杯茶道:“表嫂喝茶,听说表嫂最爱这碧螺春,这是表哥从前送的,今日我就拿来借花献佛了,还望表嫂莫要嫌弃才是。”
卢彤杉端起茶杯凑在鼻尖闻了闻放下杯子摇了摇头,一脸可惜地道:“果然是好茶,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苏氏追问道。
旁边奉茶上来的婆子也是满脸疑惑,卢彤杉笑道:“这个碧螺春必须要用沸水先将杯子温热倒掉,再倒大半杯八分左右的沸水,用手抓一小撮碧螺春投入杯中,茶叶会沉入水中,待茶叶舒展开来就可以品到香香的茶水了,这杯子是冷的,泡出的茶水始终差那么一点味道。”
卢彤杉此话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HOLD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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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脸上也是一阵白一阵黑;旁边的婆子伸手将茶杯端起来道:“抱歉啊,是我的错,大奶奶莫要怪罪我家小姐。”
“呵呵。”卢彤杉笑眯眯的望着婆子道,“表妹都还未开口;婆婆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激烈了?”
苏氏奇怪的瞥了卢彤杉一眼;平日里卢彤杉还是比较和蔼的;她不知道今日为何突然就这般咄咄逼人;强压着心头的好奇;苏氏尴尬的笑道:“表嫂莫要生气;是我管教无方。”
“算了;说吧;找我何事。”卢彤杉今日十分不爽;所以懒得和苏氏表演情深的戏码。
苏氏看了一眼白鹭,才挥挥手,旁边的婆子会意的到门口守着,“表嫂一定想要知道杜鹃是如何死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卢彤杉不动声色的看着苏氏。
苏氏微微一笑道:“只要表嫂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将我这里的物件送给表嫂。”
“呵呵,表妹有心了。”卢彤杉起身冲着苏氏笑了笑,起身道,“不过我想我应该并不需要。”
“是吗?表嫂可莫要后悔。”苏氏厉声道。
卢彤杉让白鹭搀扶着,朝着外面走了几步,才回头冲着苏氏道:“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知道后悔为何物,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只会跨过去。”
苏氏闻言,怔了一下,半响不能言语。
卢彤杉并没有着急着回绛陵院,而是带着白鹭在院子里面散步,快要到夏天了,可以看得出荷塘上郁郁葱葱的绿色荷叶间已经冒出了几朵粉嫩的荷花骨朵,偶尔还有一两只蜻蜓从上头划过,或者落在荷叶尖上。
清风徐徐,卢彤杉心头的郁闷之气去了大半,伸手摸了摸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卢彤杉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如此这般坐以待毙!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腹中的孩子想一想,继续这样不争偏安一隅,实在是不可行的!
深呼吸一口气,卢彤杉决定主动出击,势必要让卢彤语嫁不了,最后就算是卢彤语侥幸嫁了过来,她也没什么话可说,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晋宁回到府中之后,把太医说的话与卢彤杉细细的说了一遍,又道:“这件事情我与父亲说过,父亲说此事他会出面,夫人且安心吧,想必在父亲面前,她也不敢乱来。”
“恩。”卢彤杉应了一声。
晋宁道:“夫人可想出门去逛一逛?”
“总是在这附近,时间长也就腻了,有什么好逛的?”卢彤杉兴趣恹恹道。
“那不如我带夫人去远处走走?”
“可以吗?”卢彤杉有些期待的看着晋宁,她确实在屋里憋坏了,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地方,晋府虽然比普通的府宅要大上许多,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笼子罢了。
“当然。”晋宁温柔的替卢彤杉整理一下鬓边的头发,“只不过夫人有身子,不宜舟车劳顿。”
“那依照夫君的意思?”卢彤杉不知道晋宁饶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到底是何意思。
晋宁见卢彤杉双目微嗔,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却又不敢真的将她惹生气了,相处的日子虽然不是很长,他对卢彤杉的脾性还是了解一二的,看起来温柔乖巧,实则要是真的将她惹怒了,她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秘密。”晋宁捋了捋卢彤杉鬓边的头发,笑道,“夫人莫要心慌,到时候便知道了。”
卢彤杉斜睨晋宁一眼,道:“不知道夫君纳妾的日子可选好了?”
“还未。”晋宁道。
卢彤杉点了点头,不再对此事言语。
晋宁道:“父亲说明天把人叫齐,他要亲自过问杜鹃之死。”
“我知道了。”卢彤杉应了一声,便又开始苦思冥想起来,恨不得此刻柯南小朋友附身。
“大爷,不好了不好了!”
卢彤杉正与晋宁深情对视,气氛良好的时候,忽然传出一声十分煞风景的惊呼声,卢彤杉不禁满脸黑线,她现在准备试试看美人计,让晋宁对她上了心,这样后头对付卢彤语的事情才好办,但是每一次都有人来捣乱。
晋宁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心情不佳的望向声音来源,等到那个婆子气喘吁吁匆匆忙忙,仿佛后头有鬼追债似狂奔过来的婆子,才看清楚是苏氏从小贴身伺候的婆子。
晋宁呵斥道:“如此这般慌张,一点规矩都没有!”
卢彤杉则是躲在一旁偷笑,这个婆子平日里仗着是苏氏身边的可心人,苏氏又深得晋逾和晋宁的宠爱,所以就开始目中无人,平日里面府中的几个小姐都不放在眼里,想必她那个小姑子也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婆子平日作威作福,才与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