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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宁与晋安见状,倒是欣慰的很,长嫂如母,日后若有卢彤杉护着,他们不在之时也可以让晋汐有个依靠,姜氏见状却有些酸道:“汐姐儿和大房的真真是姑嫂情深。”
卢彤杉哪里听不出姜氏浓浓的酸味,既然她已经收了晋宁的好处,自然要兑现诺言,于是笑着摸了摸晋汐光洁地额头道:“母亲这话说得,汐姐儿不过是和我年纪相仿,所以才觉得亲切些罢了。”
姜氏冷眼看着卢彤杉,笑道:“大房家的媳妇儿真真是个伶俐的,我看着你们姑嫂关系好就放心了。”
卢彤杉笑了笑,将晋汐拉到一旁去说话。
不多时,原本很是宽敞的屋里就坐满了人,让卢彤杉为想到的是,四公子晋月竟然也来了,那日她去送礼,不过未曾见人,晋月的身边的大丫鬟说他家公子刚吃过药睡下了,卢彤杉便说与那丫鬟说了几句话,搁下了东西便走了。
今日一见,那晋家四公子却是晋家几个公子里模样最出挑的,如果不是那双桃花眼里毫无神采,脸色不同寻常的惨白,她几乎要以为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了,再看看身旁穿着上好绸缎,颜色和款式却都很素雅的姨娘。
卢彤杉才知道,晋月遗传到了她母亲的好相貌,木姨娘虽然穿着打扮都很素雅,却依旧掩不住她的风姿绰约,国色天香。她还注意到,姜氏看着木姨娘的眼神都是带着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心,卢彤杉心道,怕是这木姨娘除了出身,样样都比姜氏强,所以为了自保,才整日躲在四公子的院里不愿出门罢。
来了半日,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却独独不见晋三公子晋吟与晋老爷子还有晋老太太。姜氏若有所思地看着看了晋宁一眼,方才打发人道:“去看看老爷与三爷话可说完了,就说大家都在等着用饭了。再叫人去看看老太太那边可收拾好了。”
等到人走了,姜氏又笑着与晋宁说:“大爷也别怪你父亲,我也不知说了他多少回了,不要总只偏着你三弟弟,可惜他那个倔脾气,说了也没有用,唉,真真是……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除了几个年纪小的,余下的人但凡长了脑子的都能够听出来,范氏这话分明是在冲着晋宁示威,晋宁面带微笑正准备开口,外间却已经传来一道威严地声音,“就算他宠着晋吟,这个家将来也是由晋宁继承,我看谁敢坏了规矩。”
众人将目光转向门口,之间一名风韵犹存的夫人搀扶着一手拄着拐杖的晋老太太进了屋,姜氏听见老太太刚才那句话,脸色刷的就白了,片刻恢复正常有些讪讪的迎着老太太过去,道:“母亲,您这话说得,晋吟和晋宁不都是您孙子吗,这是做什么呢。”
晋老太太根本不买姜氏的账,冷哼一声,绕开她由那妇人搀着走到上位上坐定,旁边的丫鬟忙倒了一杯热茶,老太太吃了两口,放了茶盏,才道:“情谊归情谊,规矩是规矩!祖宗订下来的规矩,谁也坏不得,就是这个家没有晋宁,那还有晋安。”
卢彤杉听着这话,止不住的想笑,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说话这般艺术,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姜氏,不必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这晋家的爵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儿子头上去,偏偏看着姜氏已经快气晕过去,便还要强颜欢笑地面目,不禁心情大好。
老三家媳妇倒是个有颜色的,见自己婆婆受气了,忙倒了一杯热茶端过去,晋宁也不想家中气氛闹僵,便上前笑着劝道:“老祖宗今日好大的火气,何必为这些小事闹得不开心,今日二弟和三弟回家,该高兴才是。”
晋老太太见最爱的孙子说话,便缓和了颜色,道:“真真是个好日子,是该开心。”
卢彤杉不失时机的趁人不注意,凑到晋汐耳边说了几句,便放开晋汐,晋汐一溜烟儿的跑到晋老太太身边撒娇道:“老祖宗,您今日脸色真好,看见您身子好我就高兴了。”
一番话,把晋老太太哄得合不拢嘴,笑着搂住晋汐笑道:“看我们汐姐儿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是啊,日后必然和她娘亲一样,是个可人疼的。”旁边的妇人也笑着附和。
卢彤杉看见那说话的妇人,有点头大,还记得前世,她家人口单薄,所以完全不存在会叫错人闹笑话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晋府里的关系,那简直就是一团毛线,乱七八糟。
就在她猜测妇人身份之时,晋老爷子和晋三公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姜氏忙叫人摆了饭,一共支了三桌,一桌在外间,隔着屏风,方便爷们吃酒,里面两桌一桌是以老太太为首的几个妇人,还有一桌则是府中的小孩子。
吃饭的时候,晋老太太拉着方才搀着她进来的那名妇人冲着卢彤杉几个新妇笑道:“这便是我那外甥女,自小没了爹娘,养在我身边,老太爷也见她可怜便让她随了老太爷地姓氏。老大家的媳妇,说起来,我这外甥女当年和你生母在闺中最是亲密了,说起来,你叫她一声姨也是可以的。”
卢彤杉站在姜氏身后布菜,听见这话从善如流道:“晋姨。”
晋云熙闻言,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红,哽咽道:“唉,好孩子,你母亲若是如今还在,也该欣慰了。”
卢彤杉但笑不语,倒是姜氏接口道:“听说曹姐姐当年可是京城有名的名门闺秀,现在看着大房家的,当真可以看见些风采来。”
老太太听了这话,板着脸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人妹妹。”
姜氏闻言,面如土色,晋云熙忙给老太太斟了一杯酒,和稀泥道:“今日开心,舅母也喝点酒助助兴,我闻着这梅子酒味道真是香,只是舅母不动,我可是不敢喝的。”
老太太一听这话,果然笑了,宠溺地骂道:“你还有不敢的,我看曹家那小子是将你宠的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咯。”
“哪敢啊,舅母这话说得。”晋云熙笑答。
他们一问一答,到把姜氏晒在一边,老太太看着卢彤杉,沈氏和老家三媳妇都站着给她们布菜斟酒,便开口道:“今日家里难得聚一起,这规矩便免了吧,你说是吧。”
姜氏见老太太问她,只好勉强笑道:“母亲说免了,那自然就是免了。”
“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样,是谁欠了你钱?”老太太吃了一口酒,摆了酒盏没好气道。
姜氏委屈着不敢出声,卢彤杉见她两只手却握得紧紧的,暗叹,这媳妇和婆婆斗永远都是弱势的一方,好在她这个婆婆不是亲的。
晋云熙见气氛又僵硬起来,忙道:“你们几个都坐了吧,难得老祖宗心疼你们。”
几个媳妇放才按照顺序坐了下来,卢彤杉刚才见桌子上的饭菜早就饿了,一坐下来就忙吃开了,却也还是小心注意着礼数,不敢狼吞虎咽,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
老太太见状,笑着给她布了一筷子蒸鸭肉笑着与晋云熙打趣道:“你瞅瞅这老大家媳妇给饿的,不知道的看见还以为是我们家不给媳妇儿吃饭呢。”
晋云熙附和道:“可不是吗。”
卢彤杉更吞了一个鹌鹑蛋下去,闻言不禁被呛到,闹了个大红脸,旁边的沈氏见状摆筷给她斟了一杯茶水,卢彤杉别过脸灌了下去,才转过来小声道:“老祖宗、晋姨莫要取笑我了。”
众人俱是笑了一回,前面几个爷们隔着屏风听见后面传来的小声,也不禁疑惑道,她们在乐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章,晋宁和卢彤杉晋老太太的称呼是奶奶,后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故而改成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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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中间的几个小插曲;席间的氛围还算得上是和谐;吃过饭,见外间的爷们还在说话吃酒,旁边那桌的几个小娃已经吃过出去玩了,木姨娘伺候完也自己躲到外屋吃饭去了;晋老太太便说几个人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好消食。
晋云熙与姜氏一人一边搀扶着老太太,卢彤杉则与两外两个媳妇在后头跟着。
走了几步;姜氏便将话头引到了立规矩上面去,她对着老太太道:“母亲;您看如今老二和老三都回来了,这规矩是不是该立一立。”
晋老太太闻言也作声,只是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姜氏;只把姜氏看的全身发凉,半晌才道:“母亲觉得如何,我是觉得如今二爷、三爷都正关键时期,家中也帮不了什么,只能不给他们拖后腿。”
晋老太太方才转了头,想了一会道:“如此便按你说的做吧。”
“哎。”得到老太太首肯,姜氏喜不自胜。
老太太又道:“行了,你们的晨昏定省都免了吧,我不喜人多,立规矩都到你那屋里去吧。”
姜氏自是应了,老太太又走了两盏茶的功夫,便觉得有些疲累,便道:“行了,让云熙陪着我回去,待会打发人把拐杖给我送回去,交给我屋外的婆子就行了,你们自个儿热闹去吧,不用理会我这个老太婆。”
“哎,还是我送回母亲回去吧。”姜氏道。
老太太摆摆手,让晋云熙搀着,也不搭理姜氏,就朝着院子走了。
姜氏把几个媳妇叫道自己的屋子里,说了关于立规矩的事情,卢彤杉虽然心里老大不乐意,却丁点不敢表现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刚被五百万砸中,瞬间那五百万就掉进水里,又没了。那般滋味就如同做过山车,刺激得很。
沈氏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规规矩矩的应了,那老三家媳妇却是满面通红,别别扭扭的低垂着头,似乎是有话要说,姜氏见状,便道:“老三家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遮遮掩掩。”
范蝉衣才用袖子沿着凑到姜氏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便又羞红脸低了头。
姜氏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又低声问:“可是真的。”
范蝉衣不敢抬头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小声道:“因为才诊出来,所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