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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头,木浔倒是当她同意了,便松开她,把她藏到了身后,不让那些霸占这艘船的鬼子们看到她。
夏夏的模样太招人,哪怕是被做了伪装,还是比一般的姑娘家漂亮,绝对不能让她被这群人看到,不然夏夏绝对会遭遇到一辈子都挣脱不出来的厄运。
她或者不明白这群人是干什么的。
可是他却清楚!
只是什么时候,鬼子们竟然能突破延京的防御进入内部了?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木浔蹙起了眉,看来边界的战争,要比他听到的还要吃紧。延京的防御一旦被破,鬼子的军队跟本就没有任何阻挡的直接南下,那么青岚县所在的地理位置,十有八九就成为他们下一秒目标!
毕竟青岚县的富足,是众所周知的。
他们没理由放弃这么一大块肥肉,去啃其它的鸡肋。
木浔垂眸,青岚县若是被攻击的话,余叔定然是不会走的,余叔祖祖辈辈都在青岚县,更何况余叔的妻子就葬在余府,他是不可能丢下妻子的尸骨离开那里。
那么夏夏。
要么同余叔共进退,要么便开始了颠簸流离。
依照余叔对夏夏的疼爱,一定不可能看着她死,定然会送她离开。
只是这个倔强的丫头,不管结果如何,大约都不能像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欢笑了。
这趟延京之行,怕以比想象中的更加凶险万分。
目前这种状况,他是不可能放任夏夏一个人回去。
可是延京这一趟他不得不走,只能先带着她,尽快的处理完,好带她一起回去。
希望时间还来得急。
希望延京还能够支撑一些日子。
希望景聿他,能念上一些情份,不要丢下青岚不管。
希望,希望,一切都只能希望。
所有的期许都只有寄存于缥缈的希望。
不然目前这种状态还能怎么做?
他一人可以摧毁这里所有的敌兵,可是他却无法摧毁整个民国内外的所有敌兵。
他可以救的了这船上的所有人,可是却救不了整个民国的所有人。
抗战不是一个人的事。
而是一群人的事,一整个国家的事。
只是延京的领头人,却是个——
如若不然,这些人怎么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从延京那边渗透过来?
不可能没人发现,只是被人掩盖了下来罢了。
这便是一个国家的悲哀,百姓的悲哀。
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民心游离所失,可怕的是上行下效的自私,可怕的是内忧外患的不齐,这才是一个亡国的开始。
“哈哈——,这一船的人可真不少啊!”
“是啊,女人更不少!”
“而且还有不少漂亮的小姑娘呢!”
“赚了!”
“小鬼们更不少,柯教授这一下可不会再对我们唧唧歪歪了!”
“就是就是,一天到晚听他念叨小鬼不够不够之类的,脑子都是疼的!”
“哼!要不是少主捧着他,咱们早就把他给弄死了!除了会研究点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会干什么?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比女人还不如!”
“没错,那个——”
“行了,你们少说点儿,被莫头领听到,又要教训咱们了,赶紧把这些人带回去——”
“啧——”
“切——”
不满的声音嘀嘀咕咕的传出来,到也没人了什么大乱子,反正这些人带回去,在交上去之前,不还是他们说了算?
几个大兵眼神放肆的在几个哭叫不止的小姑娘身上扫过,贱兮兮的做出一些让人做呕的动作,甚至有人还在那些小姑娘们身上揉捏起来,简直不要更放肆大胆。
女人孩子的哭声很大,夹杂着男人的抽噎咒骂。
那些兵们听烦了。
直接架起枪,就近弄死了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那兵提着血淋淋的男人头,对头一群尖叫哭喊的人们大吼“再不安静,全部弄死你们!听到没有!全部安静!!”
武力镇压十分有效。
一度失控的场面,被鲜血给打压了下来,那些男人女人们,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老婆,丈夫,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祈求自己不那些吃人的魔鬼给抓出来弄死!
安静的场面,让那些大兵们十分满意。
他们架着枪,让这一船的人们都朝对面那艘大轮船上爬去,等人爬完了,直接烧了这架小型船只,这才个个大摇大摆的回到他们下来的船上。
被压上大船的人们,被全部按照男女孩子分开,像牲口一样,分别关在不同的笼子里,就那么扔在甲板上,他们则坐在不远处开始喝酒,划拳,唱歌,玩的不要太嗨。
可是玩着玩着他们就显得有些无趣了,开始把目光望向了笼子里的女人们身上。
一看到他们那眼神,还有什么是不明白了?
男人女人的大铁笼子隔的不远,可以足够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老婆闺女被那些人如何的从笼子里拖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开始三五个凑到一起,对那些女人姑娘们上下齐手。
女人姑娘们惊恐着尖叫,想要逃跑,哭喊着请求他们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大兵们却看着他们哭泣尖叫的样子哈哈大笑,下手更是残忍与恶劣。
第332章 16章:民国,汉奸的女儿。()
“她漂亮她漂亮!你们弄她吧!她脸上有伪装,长的特么好看,你们把她拉出去,放过我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有几个从拐角,提着裤子走过来的大兵,一看到甲板上的群魔乱舞,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你们到是玩的挺开啊,老子们也来玩玩,反正这些女人们带回去的下场也就这样——”
那几个人走到笼子里,还没开始动手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直接把挤到角落里的夙浅给推了出来,还指着她那张明显蜡黄蜡黄的小脸声音发抖的叫道“她是伪装的!你们看她的手多白,脸却是黄的,我有看到她,她往天上摸东西,她长得真好看,不骗你们,你们让她洗洗就知道了,真的,真的——”
这个人一叫,其它女人不管对还是错,通通把夙浅给往前推,自己却七手八脚的往笼子更里头去缩,还顺着女人的话,不管真的假的,都在那里颤声附和“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木浔,山高水长的眼里,划过一抹凉意,不想自己受到伤害,就把无辜之人推出来抵挡自己即将承受的伤害?
灾难面前,人性如此的丑恶,丑恶的让他作呕。
就在那几个大兵一脸稀奇的瞅着被一群女人推出来的小丫头,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个遍,虽然小脸蜡黄,可是那精致绝伦的脸部轮廓足矣说明,这姑娘长得定然美若天仙!
几个大兵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上手就想把夙浅给扯出来,面无表情的夙浅侧眸对上那个慌里慌张把自己死命往人群里挤的女人的眼睛,那女人披头散发之下的眼眸对上夙浅沁凉的眼眸时,闪了下,看上去像是害怕一样,把脑袋缩进了臂弯里。
唔,这个女人的声音莫名的有点儿熟悉,在哪儿听过?
夙浅歪着头沉想的那会儿,却让所人有都以为她是被吓傻了,害怕的不知道要反抗。
就在那几个大兵的手,要摸到夙浅时,另一个笼子里,木浔隐藏在指缝中的绣花针动了动,那架势,即将脱手而出,刺向那那大兵中的一人。
“啊啦,这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呢,她的滋味会有我好?”
绣花针脱手的那一秒,一道媚娇如妖,婀娜玲珑的女人,从笼子里深处挤了过来,伸出白嫩风情的兰花指,撩起胸前的一抹碎发,风情万种的冲着那个几明显看傻眼的大兵们,抛了个媚眼。
“确定要这个小青瓜,不要人家吗?”
妖冶如狐,勾人如妖,艳美如尤物一样,穿着大红绣着金边红牡丹的女人,咯咯笑的走到几个大兵面前,似有似无的挤开大兵们面前的小姑娘,整个人如水蛇一样依偎在其中一个大兵的怀里,晃啊晃啊的。
“嗯?不要我吗?”
那苏苏颤颤,尾音撩人,似乎低婉吟唱的声音,像无数小勾子一样,直勾的几个大兵,帐篷顶起,魂飞魄散。
几个大兵嗷叫一声就朝着女人扑去,女人稍稍一躲,放荡的伸出修长完美的长腿,蹭了蹭他们的下身,娇笑“哎呀,难不成你们想让我趟在这里伺候你们?地下好硬呀,弄伤了我,你们不心疼呀”
几个如狼似虎的大兵,拦腰把美娇娘给抱在怀里,吧唧一口亲在女人的脸上“心肝儿怕疼啊,哥几个一定好好的让你爽上天,一定不会疼的!”
这么说着,几人拥拥挤挤的朝着轮船上的房间走去。
女人嘛,这么漂亮上道的女人,他们多疼爱一点儿,没什么不好
无数猥琐下流的声音越传越远,越远越浪荡,那个被几个大兵们拥在怀时的女人,透过他们的肩膀回头,看了夙浅一眼。
那极为风情流转的一眼,里面的蕴间,深浅叠起,层峦起伏。
隐约的,她似乎听道:阿悉呀,她长大了啊。
夙浅歪了歪被推搡疼了的脖子,从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驽,那驽看起来就跟小孩儿的玩具似的简陋,她的小手拨了拨那小驽,又从口袋里掏啊掏啊的,掏出来一把绣花针,她把绣花针抓起好几根,搭在小驽上,半扣着一只眼,对准外面那些正在撕衣服凌辱女人们的大兵头子们的射去。
嗖嗖嗖嗖——
几声破风声响起,伴着那几声破风声,那几只压在女人们身上的禽兽都无意识的栽倒在地,或者栽倒在女人们身上,了无声息。
一直盯着夙浅,怕她受到伤害,且还把她这一切动作看到眼里的木浔,山高水长的眼眸缩了缩。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