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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强行去推动它的执行,因为这很容易给国家造成很大的损害。华工军团我不会全部交给你们中的某一派系,我帮助你们训练和武装这支军队是希望你们用它来维护国家的统一和稳定,而不是希望你们把它变成争夺权力的工具。华工军团一分为二,你们每方将会得到一半,如果你们同意,我们会继续向北京政府提供以后维持这些军队装备甚至是资金方面的援助。至于你们收复远东和西伯利亚地区被占领土的想法,我想就由博洛耶维奇元帅和切尔宁先生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关于俄国的具体事务也是主要由他们来策划和负责实施的。”
李海顿只是提出一些建议,但具体如何实施,还要看徐树铮和蒋作宾他们商量的结果了。北洋政府由于内部的争斗反而使国内陷入到军阀混战的混乱局面,但在这个世界里,由于有近七十万在欧洲受过训练并参加过一些战斗的华工军团的存在,当这些军队返回国内时,以足以压制国内任何的军阀势力。只要段祺瑞和黎元洪肯放下架子合作,北洋政权就会变得相当稳固,而中国的局势也就不会陷入到混乱。
前世作为一个中国人,当有机会和能力时,李海顿当然还是很愿意伸手帮中国一把,至少站在奥匈帝国的立场上,一个强大的中国也能够牵制住未来苏俄的很大一部分精力,使得他们无力插手欧洲的事务。
德奥所支持的白俄势力很难能成什么气候,纳扎罗夫和科尔尼洛夫谁也不服谁,顿河军与志愿军一直各自为政,邓尼金也想把手伸向南俄,不过,在不能获得最高权力之前,他就一直站在边上看热闹。
德奥也不愿意看到一个统一的俄罗斯国家出现,但无论是社会民工党广义派还是白卫军,都想恢复帝俄时期的势力范围。白军一直想消灭苏维埃政权,而社会民工党则想消灭这些“叛匪”,红与白之间的较量,把灾难降临到了俄罗斯人头上。
奥匈方面对白军的支持也很有限,但目前华工军团却是一支决定性的力量,他们的总兵力与赤卫军相当,受到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而且装备也比赤卫军精良。
在华工军团的支持下,白卫军在顿河一线不断取得胜利,并顺利地攻占了俄国东南重镇察里津,并准备向北进军。苏维埃政权处于最危急的关头。
在维也纳的中国公使馆,徐树铮、蒋作宾等人终于坐到了一起。
“最早往俄国的华工里派出军队时,你是怎么想的?”蒋作宾说。
“也没什么,奥地利这边缺少劳工,但海上航路已经被英国人所封锁。我其实也找过英国人和法国人,你们不知道吧。”徐树铮点着了一根香烟,本来他是个不抽烟的人,可是这几年国事令人烦忧,让他也养成了吸烟的习惯。“段总长其实也没有自己的嫡系,实际上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光杆,真正有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自己亲信的部队。”徐树铮无奈地苦笑了两下。
“段总理当陆军总长那么多年,军队里能没有自己的亲信?”蒋作宾说道。
“问题出在袁总统身上,他在世的时候,对军权抓得很死,实际上一直在防着段总长。成立参谋本部和陆海大元帅统备处就是这时候做的,他一直在想法削弱陆军部的军权。我们当时也只能处处和他出难题,后来导致了百里兄当着保定军校那么多师生的面发生‘自戕事件’,也是因为我们和袁总统争军权的原因。这很抱歉,百里兄是纯粹的军人,从不关心政治,不明白这里面的政治斗争,总以为我们是处处和他为难,让他难以做人。说来很惭愧,兄弟现在身上政客的毛病越来越多,反而失去了做军人的原则,对于百里兄,学弟本身一直心里百充满敬重的。”
“我说当年袁总统任命我当军校校长时,你们为何百般刁难,原来是因为争权夺利的原因。”蒋方震说道:“我还一直以为段总理和我有什么冤仇。”
“其实,袁总统已经发现北洋军旧荷难医,准备另起炉灶,用新的军队来逐渐替代北洋军,军校和模范团就是那时候的产物,不过,后来他的心思就转到如何做皇帝了,对于重整军队的事也就没再那么上心。实际上,袁总统当皇帝,段总长是坚决反对的,我当时都有心动用军队逼宫,这才发现我们根本没有嫡系的部队,段总长虽然高高在上,但早已经让袁总统给架空了。”徐树铮吐出了一口青烟,似乎在回忆之前的经历,“不得以之下,我只好东奔西走,联络那些军阀们联手反对袁称帝,后来被倪嗣冲告了一状,就被免去了陆军次长一职。段总长怕我在国内有风险,于是就以考察军事为名,派我到了欧洲。我先从英国上的岸,那时,整个欧洲战事正紧张,各地都缺少劳工,我就向英国政府提出我们可以出面帮他们招募华工,但需要他们帮我们训练和装备出最少三分之一的军队出来,法国人当时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但英国人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由于日本人的反对,他们根本不想帮我们装备军队,我明白英国人是不会真心帮助我们的,于是又转道西班牙到了奥匈。”
他摊开双手,“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袁总统去逝,咱们上了台,可惜谁都没有军队,说是中央政府,但说话有谁听?那帮军阀们各自占山为王,根本不拿政府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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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五、分裂()
在攻占了察里津之后,白卫军的首领们便汇集到了罗斯托夫,召开顿河军政府和志愿军的联席会议,商议组成一个统一的政府事项,奥伦堡的杜托夫和外高加索的邓尼金也都派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
战乱在俄国境内接二连三地发生。
在西伯利亚,爆发了捷克军团的叛乱,由五万捷克战俘组成的干涉军团,在别津楚克附近的一次大战中粉碎了红军。从奔萨到塞兹兰一线,所有的军车都在暴动。白军正在向萨拉托夫和阿斯特拉罕进军。捷克人则占领了萨马拉等地,切断了铁路交通。
在克伦斯基执政时期,为了得到英美的物资支持,克伦斯基同意把在俄国的捷克战俘交给流亡了伦敦的一个所谓的“捷克政府”去指挥。在美国人和日本人的帮助下,以这批捷克战俘为主组建了一个“捷克军团”。
实际上在欧战爆发初期,一些居住在俄国的捷克斯洛伐克人就被征召加入俄**队,其后沙皇又将这些人和在战争中俘虏的捷克斯洛伐克人一起组成西伯利亚志愿师,用来和奥匈帝国的军队在东线作战。一小部分捷克和斯洛伐克人则在英国人所支持的独立分子鼓动下,聚集在波希米亚旗帜下为争取民族独立而战。
根据克伦斯基与英美所签订的协议,捷克军团将通过西伯利亚铁路从海参崴运送到波斯战场,继续同德奥作战,并帮助英国人保卫印度。大约由5万多人组成的捷克军团开始经由库尔斯克、奔萨、车里雅宾斯克和萨马拉向西伯利亚行军。
在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后,由于失去了美国人的支持和国内陷入到混乱,捷克军团的转运工作停止了,这些捷克军被迫滞留在俄国的铁路沿线。德国人和奥地利自然不希望看到这五万多人出现在小亚细亚战场上,在《布列斯特条约》签订之后,就要求把捷克军团移交给奥匈方面。
在德奥双方的压力下,乌米扬诺夫命令西伯利亚铁路沿线的苏维埃政权将这些捷克人重新送回战俘营或是就地消灭。在西伯利亚铁路沿线的捷克军不愿被缴械,于是了生了叛乱。动乱首先发生在伊尔库斯克,捷克军在战斗中击败了赤卫军,并占领了伊尔库斯克。几天之后又击退了当地赤卫军的反攻。
暴乱随之沿着铁路线开始蔓延,捷克军团很快同各地的反苏维埃政权站到了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反社会民工党力量。仅仅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捷克军团和叛乱的杜托夫白军一起占领了从伊尔库斯克到奔萨铁路之间所有的车站,并推翻了当地的苏维埃政权。
罗斯托夫会议最终不欢而散,会晤的气氛冷冷清清,纳扎罗夫希望把顿河军与志愿军合编,建立起一个统一的顿河政府和统一的军事指挥机构,但却把邓尼金排除在外。邓尼金则在会上指责纳扎罗夫背叛了俄罗斯的事业,投靠了德国人。
现在邓尼金人多势众,手下的高加索军团拥有万人,比纳扎罗夫和科尔尼洛夫的人马加起来还多。他现在野心勃勃,想坐到最高司令官的位置上,但纳扎罗夫和科尔尼洛夫却不买他的账。
德国和奥匈方面也派出自己的代表参加了罗斯托夫会议,不过很快就被俄国人自己的争吵搞得晕头转向。
克拉斯诺夫则在会议上和邓尼金的代表,高加索军团参谋长罗曼诺夫斯基将军吵了起来,克拉斯诺夫毫无保留地支持纳扎罗夫建立一个所谓的“大顿涅茨…顿河区共和国”的主张,而邓尼金则希望能恢复对罗曼诺夫家族所有领地的统治,重建大俄罗斯。
克拉斯诺夫表面上很镇静、很客气地回答着罗曼诺夫斯基的质疑:“在决定我们整个事业的关键时刻,即使是原来敌人的帮助我们也没有理由拒绝。我认为顿河军政府是整个大顿河区1200万哥萨克人的代表,是一个独立的,不受任何人支使的独立政府,我们有权决定哥萨克人的未来。我们相信,我们的决定是符合哥萨克人的利益的,而且我们建立的这个独立的共和政府的使命就是要保卫全体哥萨克人的利益。你们用不着站在俄罗斯人道德的角度,对我们横加指责。”
克拉斯诺夫说这番话之前,得到了德奥代表的支持,他把哥萨克人和俄罗斯人区别开来,意思已经很明白,大顿河区的事务,他们不想让不是哥萨克人的邓尼金插手。
谈判很快就破裂了,罗曼诺夫斯基气匆匆地返回了外高加索,顿河区的事务他们已经无法插手,而且德国代表霍夫曼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