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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呜!······”刚刚离开密林区域,行走在逐渐的变得稀疏的山间,此时,此地,已经不再穿行于荒林之中,而是有了窄窄的林间小道,可以借鉴。虽然,仍然被‘小路’边上,横向生长过来的树枝、杂树桠枝,给拦腰斩断了,但是,也好在不用自己开发道路了,对于穿行山间而言,更加的方便。而最主要的,隐隐约约的传来的犬吠声,说明了一个问题:“离家的距离,更加的近了。”
太阳已经在跟西方的天边树丫枝进行一天的吻别了。此时,天空中,映照着五彩的彩虹。
“朝霞不出门,晚霞千里行!”
耳边,突兀的再次闪现了如此的一句话。这,正是映衬着眼下的景象。当然,对于穿行于山间的青年来说,这一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往往在某一景象之下,就会出现相应的此举出来。这是深入骨髓的,已经无法更改了的。当然,并不是说这就是正确的,最多也就代表了某一个人的习惯性思维。而且,这一种习惯性的思维,被强行的添加在了青年的脑海深处,如今,已经是抹之不去的状况了。
“明天,又是一个好日子!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是不是还在家里面。爷爷、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嘿!···晚了好几天啊!没有办法了,先赶回去再说吧!”低语着,轻轻地捂一下额头。
青年站在一个山坳处,微微的踹一口气,看着前方,正袅袅升起的淡淡的炊烟,露出了淡淡的甜蜜的笑容。随即,电射而出,向着炊烟升起的方向,只在原地留下一道微弱的幻影,以及小道边上,一股暗流似的疾风,带动着树丫枝一阵摇曳,似在欢迎青年的回归,或许是在欢送青年的离去。。。。。。
山林中,叽叽喳喳的小鸟追逐嬉戏的身影,正在逐渐的减少,似乎,它们也要回家休息了。
而在身后的深山之中,大型的野兽,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活动了。这仅仅从那突然被惊起的飞鸟,就可以印证一二。
天色,渐渐地变暗了。大地,逐渐的变得静谧下来。
在太阳的余晖,仍然关照着这一片大山的时候,青年告别了呆了好几天的大山,正向着一片古老的两到三层不等的木质的四合院接近。飞奔在山边的稻田之间,纵横交错的田地之中的小路上,似乎之前的疲劳,突然之间,因为激动的心,而消逝一空了。
隐隐约约的,还能发现,在旱地之中,玉米地里,似乎还有未收工回家的人,当然,在没有细看之下,也就不知道那是谁了。而且,因为长年累月的不在家,也不是很清楚那一片土地,究竟是谁家的,也就无从判断。当然,还是知道一点的,那就是:那一块地不是自己家的,也就是说,在地里面劳作的,不是自己家人。(最亲最亲的亲人。)
“嘎嘎!嘎!···”鸭子的叫声。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这边······嗛!······”这是人声。
呵呵,天气晴朗,鸭子跟调皮的小伙子似的,不想早早的回家,还要主人来慢慢的赶。听那大嗓门,就知道十七叔公又是悲情的一天了,村子里,也就他最有闲情,最主要的,恐怕还是他最喜欢吃鸭肉、鸭蛋吧?当然,还有一个,就是他不喜欢下田干活,那么,什么样的活儿是最轻松的呢?当然就是养殖了,而养殖其它的牲畜,又有比较高的成本和风险,但是养点鸭子啊、鹅的,就不一样了,早上往外面一放,就可以不用管它们了,晚上在赶回家,很快(短短的三五个月时间之后)就有蛋蛋吃,鸭子长大了,膘肥体壮了,可以吃肉了。而对于鸭子和鹅而言,养鸭子又是最好的,因为鹅的攻击性是最强的,遇到陌生人‘侵犯’到它的领土空间,它会主动攻击的,而它那坚硬的嘴壳子,就是最好的攻击武器,能够将瓦片、碎碗击穿、击碎······
“十七叔公,在忙呢?”渐渐地接近了,青年遥遥的对着那个正在田间飞舞着手中的一根长长的竹竿的老人问候。
“啊!···小威崽子,回来了?跑的挺累的,怎么走这边?”正在繁忙的老人,听到有人叫他,转过身来,看到青年,也回应着。
“啊哈!这边不是要近多了嘛!呵呵······十七叔公,你的鸭子又跑咯!我先回家了,还没有回家的呢!一会将鸭子赶回去了,过来玩啊,我带了好东西回来哦!”说着话,脚下不停,继续的向着大院子的方向跑去。
“嘿呀!你这兔崽子,又给我找事了。你快快回家去吧!这几天,你的爷爷奶奶可是念叨着你来着,叔公一会就过来了。”老人再次挥舞着手中的竹竿,将刚刚跑乱的鸭子,再次纠正其方向,往大院子的方向赶过去。
“嘿,年轻真好啊!我家的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干嘛!?”看着渐渐地远离的身影,老人家嘀咕一声,有扬起了手中的竹竿,左下、中上、右下,在空中画着无形的半球,纠正着鸭群的方向。
“嗬!嗬!”吆喝声持续的传出。
······
“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
“咪喵······”
“哈哈哈哈······”
“站住,不要跑!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哈哈!······我又赢了!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哇哈哈哈······”
“······”
接近村庄了,鸡鸣狗叫声、小孩子玩耍嬉戏声,想成一片,构成一幅和谐的交响曲。
在四合院的东南角,也就是青年的前进方向,吊脚楼下,方圆十余米的小土坝边上,屋檐下,一个摇椅上,坐着一个老人,随着摇椅轻轻摇动,口中哼唱着听不懂的歌谣······
突然,老人看见了远处奔跑的身影,‘咻’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婆子,快来看看,是谁回来了!”老人家兴奋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
“谁啊!?”这时候,从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这是奶奶的声音。
“爷爷!”远远地,青年对着站起身来的老人喊道。
“哎!”老人笑裂了嘴,高兴的回答。
“是小威回来了吗?”此时,从屋子里面,传出一个声音,一样的苍老,饱含慈祥与喜悦。
“是那小子!哈哈!快出来看看,真是这小子回来了!”屋檐下的老人,已经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土坝边上。看着快速接近的青年,笑容莹莹。
“奶奶,是我,我回来了。”青年高声的叫道。虽然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奶奶的身影,但是,听到了奶奶的声音,青年也是十分的兴奋。
很快,又一个老人出现在了眼前。一脸的激动,仅从那颤颤巍巍的动作,就可以看出,其高兴劲。
“小威回来了,快来,奶奶看看,奶奶的乖孙,有没有瘦了。”老人家看着接近的青年,双眼泪花闪烁,都快要喜极而泣了。
为什么,每一个老人家,在第一次见到阔别的子孙的时候,都要检查一下,对方是不是瘦了呢?
“小威,你走的这边回来的?”爷爷低沉的声音,盖过了最初的兴奋。
“嗯,小威想爷爷奶奶了,想早点见到你们,就抄了近路。”青年立即回复。
“啊!?快给奶奶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小威,我的乖孙,你看看你的衣服上,破了好几道,快给奶奶看看,有没有伤!以后不准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了······”奶奶一脸的焦急。
“没有事的,奶奶,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衣服是刚刚被树枝给挂了一下,就外面的有一点破损,里面还有衣服呢。再说了,我小时候可是经常在这边的山林里面混迹的呢!这不都有惊无险的吗?没事的,奶奶······”青年看着奶奶那焦急的模样,立即解释。
“怎么就没事了?你还说你小时候,那次不是一身的伤,而且,那时候,你的爸爸一直在你的身边附近看着的,你当然没有什么事情了,有时候,你的爷爷也在看着你的······”简单的解释,并没有打消掉老人家的担心,而老人更是爆料出了,自己小时候的自己,难怪会有惊无险了。可是,自己还每次都一身的伤痕累累的回家,只不过好在一直没有遇到过比较大型的猛兽,或者是成群结队的,原来追根究底,是这么一回事的说。
“哈哈哈哈!······那是你爸爸锻炼你,现在是不是很感激他啊?我也很少去看护你的,你爸爸不让我去啊!只是有时候,有点担心,才悄悄地跟上去了,不过,也就是远远地看了,不敢靠太近,不然,不就被你的爸爸发现了吗?那样,反倒是害了你,让你受到更多的苦楚······”爷爷用他那皱巴巴的大手,摸摸光秃秃的头顶,尴尬万分的解释。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不过,都没有关系的,孙儿知道,都知道的,你们都是为了孙儿好!对了,爷爷、奶奶,我这次回来,在山里捡到了好些‘七倍子’,还有‘九桐菌’······”青年激动不已,看着自己的爷爷奶奶那显得苍老的面庞,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马上岔开了话题。
“啊!有‘九桐菌’啊?好久没有吃过了,老婆子,快点······”
“你就知道吃,吃吃吃!······乖孙一定饿了,奶奶这就去给你弄去,正在做饭呢!那就加一个菜了,老头子,摘菌子就交给你了,给我快一点!乖孙,你快去换一身衣服,好好的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不等爷爷将话说完,就被奶奶打断了。
“对了,爷爷、奶奶,刚刚我山边遇到十七叔公了,我知道他也好这一口,就跟他说了带好东西回来了,让他一会过来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