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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别离想将她扶到床沿坐下,正要伸手,谁知李莫愁喝道“别碰我。”
萧别离收回手,叹道“干嘛这般见外,仙子见到我真的这般不高兴?”
李莫愁道“我恨不得杀了你,将你乱刀分尸,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萧别离呆立半响,方道“我救了你,你为何这般恨我?”
李莫愁道“我宁愿死了也不要你救。”
萧别离叹了口气,道“我得知消息,全真教和明教教主之女要对付你,想着你的安危,便来看你,既然这样,那我走罢。”
萧别离折身要走,李莫愁喝道“回来。”
萧别离道“你又叫我作甚?”
李莫愁道“先扶我起来。”
萧别离走过去,将她扶到床沿坐好,手掌再次触碰她的肌肤,不免心神一荡。
李莫愁呆坐一会,方道“你说他们要对付我,你便赶来是也不是?”
萧别离道“没错。”
李莫愁幽幽叹了口气,道“我是江湖人人喊杀的女魔头,你又为何这般对我?”
萧别离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见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
李莫愁怔得一怔,道“可怜人,嘿嘿,原来你是在可怜我想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几年,杀人无数,何曾需要人可怜。我可不信这世还有好人,说罢,你对我这般好究竟有什么目的。”
萧别离唉了一声,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李莫愁浑身一震,瞧着萧别离,见后者亦正望着她,二人四目相对,一霎那间只觉一股别样情绪在二人心里涌起。
李莫愁道“你、你。”
萧别离大着胆子,捏着她的手,道“我愿意照顾你,你相信吗?”
李莫愁手心被她一握,只觉身心一麻,全身都酥软了,不知怎的,竟舍不得抽开,道“臭小子,光知道油嘴滑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萧别离见她并不生气,嘿嘿一笑,得寸进尺,在她身边坐下,闻着她身成熟诱人的女性味道,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小子,我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喜欢便做了,是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你我相好,我也不瞧在眼里。”
李莫愁哼了一声,道“是吗?那若是那什么完颜萍、程英、陆无双要反对呢?”
萧别离一呆,颇觉惭愧。
李莫愁猛的将手抽出,冷哼道“知道你是个油嘴油舌,不安好心的臭小子。”
萧别离又将她手抓住,道“四个我都要。”
李莫愁气得脸色一变,用力挣了挣,却哪里挣得开。萧别离突然霸道将她抱住,在她唇亲了一口,道“我偏是要娶你们四个,谁反对都没用。”
李莫愁又羞又怒,在他怀里挣来挣去,反而使萧别离抱得更紧,后来力气用尽,只得由他抱着,气恼道“臭小子知道占我便宜。”
萧别离得意一笑,又要去亲她,李莫愁侧身避过,亲在脸,萧别离道“人生在世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李道长,我虽然爱你们四个,却对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放心,我不是那陆展元,不会负你。”
听到陆展元三字,李莫愁浑身一震,猛的在萧别离肩咬了一口。这一口用力极猛,痛得萧别离啮牙裂嘴,却又不敢用功震开。
李莫愁咬了很长一段时间,方将口放开,道“还敢跟我提陆展元这三个字。”
萧别离吸了口气,道“是,我不提了。”
李莫愁咬完,心里似放松不少,竟软软靠在萧别离怀里,过了半响,方伸出一只手在那咬痕摸了摸,轻声道“还痛不痛。”
萧别离道“算是痛,那也是开心的。”
李莫愁哼了一声,道“油腔滑调,你便是这样,将那什么完颜萍、程英、陆无双勾的吧。”
萧别离嘿嘿一声,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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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菊花夜语()
是夜,月隐星稀。萧别离借着夜幕再次出现在菊花住所,藏在她厢房屋顶。此刻她似乎是要睡了,脱了外衣,穿着一件绿色的睡袍,只不过仍是戴着那银色面具。
菊花坐在床沿,瞧着对面的墙壁发呆。房并没有点灯,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她那对眸子烁烁发光。也不知她坐了多久,方极长极软的叹了一气,幽幽自语,道“陆郎,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说完这句,又是一阵寂静,再过半响,方又自语道“我知你心放不下李莫愁,你总觉得是你负了她,可我呢?我等了你五年,这五年来每天都在想你,可你何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妈妈死了,爹爹也不认我,这个世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可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的情意?难道那李莫愁在你心真的如此重要?你说要待我像妹妹一样,可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哥哥。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当年我妈妈得了重病,不治身亡,临死之时,她还是念着爹爹的名字,可见她心里还是爱着爹爹。可为什么她这般爱着爹爹,爹爹却不接她回去。唉,他们都说我妈妈是个坏女人,**了爹爹,可我知道,我妈妈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唉我妈妈命苦,我也命苦,为何我们姓陈的都这般命苦。”
此时空夜静寂,房只有这女子低低的自语,似乎她将这些心里话闷在心里久了,如今籍着无人的空壁,独自将心声吐露。只是她这般话,却全教萧别离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她又道“自从妈妈死后,我便练了家传的九阴白骨爪,当年妈妈不让我练,但我还是练了。我练成之后,便想去替妈妈报仇。我替入明教总坛,去刺杀爹爹,谁知却被爹爹伤了。后来,是你,陆郎你照顾我那么久,还替我疗伤,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爱了你。陆郎,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么?”
听着这女子柔情自我述说,萧别离暗暗叹了口气,这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从她的口可以想象得到,当年她独自一人潜入明教总坛,决意杀了她爹为她娘亲报仇,可反被她爹伤了。之后,便是光明右使陆元一直在照顾她,那段时光应是她这辈子最不能忘的了吧。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将一颗心系到陆元身。只不过从她口可以看出,这个陆元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接受她的情意,只是将她当作妹妹。而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李莫愁。所以为了使爱郎回心转意,她便要杀了李莫愁。又因为她不想直接动手,以免爱郎生气,所以假借全真教和丐帮之手。李莫愁被我救了之后,她忍受不住终于动手,却又被我废了九阴白骨爪。
这时,菊花又低低道“如今我武功没有了,陆郎你是更不会爱我啦所以我要将李莫愁杀了,再找姓萧的报仇,之后便找个空寂无人的地方,孤苦渡过这一生罢。陆郎,只愿你此生平平安安,算你不爱我,我也会每日祈祷,求菩萨保佑你的。”
萧别离听到这儿,更加确认这陆元和李莫愁之间有莫大关系,可是任他想破脑袋,又联系不到明教光明右使和李莫愁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思忖道“李莫愁是因为陆展元而背叛师门,又因为陆展元另娶她人而发狂发颠,最终变成滥杀无辜的赤练女魔。陆展元、陆展元。”
一念至此,萧别离心忽然一跳,心大叫道“陆展元莫不是陆元,是啦,是啦,一定是这样,这陆元,是当年的陆展元呀当年陆展元一定是没死,化名陆元,成了明教光明右使。这也正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李莫愁,而不能接受菊花情意的原因。”
据原记载,这陆展元因娶了何沅君,所以只能负了李莫愁,而不久之后,陆展元何沅君双双死去,想陆展元年纪轻轻,武功不凡,哪有这般容易死了。这定是他诈死的脱身之计,可他为何要诈死,间又有什么隐情,这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萧别离心道“陆展元呀陆展元,你花费如此多的心机最终成为明教光明右使,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这菊花果然是梅超风和陈玄风的后人,当年梅超风和陈玄风生了菊花她娘,而她娘后来又和明教教主在一起,生下了菊花。菊花她娘因父母惨死,所以不许她练九阴白骨爪,可菊花她娘因爱成伤,最终重病不治,菊花于是私练九阴白骨爪明教总坛报仇。这前因种种,竟是如此。”
菊花自我倾述一会,也许觉得说得够了,之后只传来一声极长的软叹,便再没有话语。萧别离心道此趟当真没有白来,不单弄清了菊花的身份,亦获息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若是李莫愁知道陆展元并没有死,亦不知作何想?
当下潜运轻功,悄悄去了。
夜行一段路,正想回客栈,忽听远处传来兵器交鸣之声,其间还夹杂着呼喝怒骂。
萧别离心想这么晚又是什么人在打斗,当下遁着声音跟了过去。来到一处树林,只见树林打起数十百的火把,两帮人正在相互攻击。其一方身穿绿服,人数明显处在少数,处于劣势。另一方穿着青服,处于优势,将穿绿服的围在当,不时发动攻击。
战斗当,不时有人发出一声啊呀,受创倒地。
萧别离跃一处树梢,藏身观看。看了一会,心道原来是他们。
原来穿青服当,有一个领头的正是明教锐金旗使杨冰。此时他正与对方一个领头的在打斗。那人年约四十余岁,身材等,使的是一对吴钩。而杨冰使的是一柄铁枪,这两人武功旗鼓相当,攻守互有往来,一时三刻,也分不出胜负。
萧别离心道穿青服的是锐金旗的人,那穿绿服的可能便是巨木旗。明教五行旗,根据各旗属性服饰也不同,厚土旗是黄色,洪水旗是白色,烈火旗是红色。只是不知为何这两旗的人要互相残杀。
随着打斗越来越激烈,双方死伤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那使吴钩的汉子拼尽全力,一招逼开杨冰,退后数步喝道“住手。杨旗使,你们锐金旗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