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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旁边一个汉子怒目而视,一个蒙古兵抽出弯刀,对着他挥动几下,威胁他不要妄动。见得那鞭子不断打下,那少年身子本就病弱不堪,如今被猛抽十几鞭子,皮开肉绽之下,哪还吃得消?当即将头一歪,晕死过去。那汉子瞧得目齿俱裂,双拳紧握,奈何他双手被一条精钢铁链锁住,有力施展不得,空自锥心。原来,这汉子与这群汉人别有不同,只因他天生神力,又颇具武功,这些蒙古兵才将他用铁链锁住。那蒙古兵见这少年晕死过去,举起腰刀,便要将其砍杀。
萧别离瞧到这里,哪还忍得住,眼见那蒙古兵要将那少年杀了,忙曲指一弹,一缕劲气飞去,正中那蒙古兵手腕。那蒙古兵哎呀一声,腰刀落地,捂着手腕叫唤不止。众蒙古兵扭过头来,只见斜刺里冲出一个青年,那青年移动速度极快,前一刻还在数十步法,瞬眼间,人已到了近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哎呀惨叫。及待数刻,一众汉人才瞧清眼前情形,只见道路上早无站着的蒙古兵,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可怖的是,每名蒙古兵脑门上都被插了五个血淋淋的指洞。原来在这顷刻间,这青年五爪如插豆腐一般,将蒙古兵尽数击毙。众汉人虽觉解气,但眼前情形,犹倒吸了口凉气,这青年杀人竟是如此狠辣。
“好。”那汉子猛然间一声喝采,目露精光。萧别离收了别离爪,走到他面前,看了他手腕上铁链一眼,道:“抬起手来。”那汉子当即抬腕举臂,萧别离化掌为刀,一记手刀朝铁链中央斩去。只听嚓的一声,那铁链立被斩作两截。那汉子道:“好俊的功夫。”萧别离笑道:“一般般尔。”那汉子得了自由,便即去解开众汉人身上绳结。萧别离走到那少年跟前,俯下身子,往他鼻息探去。过得片刻,摇头叹息一声,缓缓站了起来。这少年身子太弱,终是活不成了。那汉子这时走了过来,道:“好汉子,好功夫,常遇春今日能遇见英雄,实天大之福,英雄可愿告知尊姓贵讳?”
萧别离听到‘常遇春’三字,心中一动,脸上神色不变,淡淡道:“萧别离。”常遇春道:“萧英雄身手了得,救命之恩,不敢相忘,可先受我一拜。”说罢,便要向萧别离叩头。萧别离忙摆手道:“举手之劳,何敢言恩?”常遇春双膝一跪,却被一股无形劲气托起,心中更是感慨这青年内功了得。他虽天生神力,却也不可能达到这般地步,心下不由暗忖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常遇春道:“不知萧英雄前往何处?”萧别离一指地上的蒙古兵,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常遇春恼恨道:“袁州城破,鞑子大肆屠城,我等夹杂百姓当中,四散突围,却被鞑子缠上,被当作俘虏,送往鞑子袁州大营。只怕要被当作鞑子邀功请赏的对象。”萧别离道:“这般说来,这里仍是袁州地界了。”常遇春道:“不错。”萧别离目光烁烁望着常遇春,道:“常兄莫不是袁州周子旺的部下?”常遇春眸中精光一闪,无法否认,也没有否认,昂然道:“不错。”萧别离道:“常兄非一般人,一般蒙古兵如何能捉得住?只怕是有心潜入鞑子袁州大营,欲行不轨罢。”常遇春不想一着即被萧别离猜中意图,却也没有半分惊悸,恨声道:“袁州城破,主公殉城,小主公下落不明,不杀鞑子主帅,难泄心头之恨?”萧别离道:“你虽颇有勇力,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鞑子帅营必然戒备森严,你只怕难以寻到机会。”常遇春虎目炯炯,道:“不成功,但成仁尔。”萧别离目露笑意,心中暗赞,道:“常兄可是明教中人?”
常遇春神色不变,道:“不错,若是萧英雄觉得我是邪门歪道,魔教妖人,大可除魔卫道。”萧别离哈哈一笑,朗声道:“牵两匹马来,走罢。”常遇春一怔,道:“去哪?”萧别离道:“去袁州大帐,杀他个天翻地覆。”常遇春心中一喜,道:“英雄此言,当真?”萧别离道:“莫叫我英雄,叫我别离便是。”常春道:“别离、别离,哈,好一个别离。”当即依言收笼两匹蒙古马,余者让其余汉人各自牵走逃命。
路上问及袁州事宜,原来,此时元朝治下,民怨滔天,各地英豪纷纷举事。那袁州起义军首领,乃是明教五散人彭莹玉的徒弟周子旺,只不过义旗方举,便遭元军残酷镇压,并一路攻破袁州城,周子旺殉城而亡,常遇春护送少主离城,半途被元军冲散,一时怀恨,便混在百姓当中,欲潜回元军帅营,刺杀主将。元军四散抓捕百姓,充作军功,常遇春一并被俘,元兵见他颇俱勇力,便用铁链将其锁住。
萧别离心道:“常遇春乃是明教中人,且我与明教渊源颇深,正好为我所用。我要夺兑艮二令,非得广布眼线不可。”就在这时,系统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其他历练者已降临,阵营选定,自动阵营:明教。萧别离听完此语,忖道:“系统果然人性化,知道我与明教千丝万缕,自动将我拔到明教阵营,那么其他历练者,定是六大门派或是蒙古一方的了。却不知,究竟有几名对手。”
这时,常遇春说完袁州事情,道:“别离武功了得,却不知师承何处?”萧别离随口扯道:“我师门位处偏远,久不入中原,怕是无人知晓名号,不说也罢,我今趟出山,却是师门见天下大乱,恩师命我出山历练,若能结识一二英雄人物,也不枉此一行。”常遇春心道:“天下之大,总有一些隐世不出的门派,别离不说其师门,定是有心避讳。”他是随性耿直之人,倒也没有深究。萧别离有心拉近和常遇春关系,便故作谦虚向他打听中原情况,二人谈性渐浓,从蒙古鞑子说到中原六大门派,一时间倒也有股相见恨晚之感。
二人渐谈渐行,于途见到鞑子散兵游勇,便即打杀,若是人数过多,便避而远之。蒙古兵虽然骁勇,奈何萧别离武功出神入化,寻常鞑子兵根本奈何不得。到后来,蒙古兵渐知有一个武林高手深入袁州大营,于是巡营放哨渐聚集成群,二人机会渐少,只得潜行匿迹,目标直朝主帅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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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冲营()
鞑子袁州大营,旌旗密布,马蹄如云。 树梢上,萧别离手搭凉棚,凝目四望。只见营门四处戒备森严,兵丁往来巡视,防御得那叫一个严密。不由皱了皱眉。他倒不是惧怕鞑子人多,而是直撞进去,被千军万马围住,他便再武功盖世,也休想轻易杀得了鞑子主帅。更兼常遇春武功远不如他,久战之下,难以兼顾。想了想,翻身落地,常遇春在树后等着,见他落地,道:“情形如何,咱们是直撞杀进去,还是?”萧别离道:“待我先去探听一番,取了鞑子口令,再作计较。”常遇春道:“甚好。”
大凡行营,必有口令,以防奸细。萧别离懂得几句蒙语,正好派上用场。其实,他与蒙军多番交手,早熟悉蒙古军的一应习俗。他以轻功四下子里窜动,忽见三名蒙古骑兵自远处疾驰而来。马上一名骑士背插三面红旗,逢人便喊:“紧急军情,速速让开。”过往遭遇巡守的蒙军,无不让路。萧别离一见之下,顿生一计。待那三骑冲过一段坳口,突然间扣着三枚石子,飞速打去。那三骑仰头中石,啊呀一声,跌翻落马。其中两骑立时毙命,只余那背插红旗的鞑子一口气。萧别离飞抢过去,用蒙语喝问道:“是何军情,快快道来。”那鞑子怒骂不竭,萧别离啪啪用力扇了他几巴掌,打得他牙齿都掉落数颗,知他不肯轻易招供,遂用分筋错骨术逼供。那鞑子受刑不过,终于招供,原来,天鹰教率同红巾军在浙江起事,元朝兵马大元帅汝阳王命袁州元军移师东进,剿灭红巾军。萧别离得了信息,咯察一声,将这传令兵脖子捏碎。心道:“这鞑子兵忒也不经刑供,经过数代,早不如蒙哥时期硬勇。”他唤来常遇春,和自己一道换上鞑子服饰,将三个尸体拖到草丛中掩埋掉了,才从容骑马上路。常遇春兴奋道:“咱们换上鞑子服饰,混进营去,捅他个天翻地覆。”萧别离道:“如此一来,连口令都省了。”
二人策马朝帅营冲去,路遇鞑子,萧别离便以蒙语急喝:“紧急军情,速速让开。”蒙军见他背插三面红旗,不敢怠慢,沿途纷纷让开。萧别离和常遇春一路畅通无阻,直赴蒙军大营。及待冲进辕门,忽见一个红衣番僧把路拦住,用蒙语喝道:“且慢。”萧别离如待跃过,必教这番僧起疑心,一提缰绳,用蒙语答道:“我有紧急军情禀告,速速让开。”那番僧道:“是何军情?”萧别离道:“军情只容告诉主帅大人,你是何人,快快让开。”那番僧道:“我乃主帅参赞,你从何处来,叫什么名字,快将军情禀上。”一面说,眼神一面在萧别离和常遇春身上打转。
萧别离指了指常遇春,道:“我叫轧里不粘,有军情禀告,并来传大元帅汝阳王军令,这位是汝阳王帐下汉将茅十八,是来护送我的。”
那番僧见到常遇春汉人模样,本是起疑,这时听到萧别离解释,稍稍释然,只因大元帅汝阳王亦是汉人,属下有汉将并不奇怪。那番僧正待放行,忽然对着常遇春用蒙语喊道:“赛努。”常遇春脸色一呆,他并不会听蒙话。之前萧别离吩咐他遇到蒙古人时大可装聋装哑,所以一路只言未发,这时听到那番僧向自己说话,下意识地朝萧别离望去。萧别离忙道:“赛努哑,军情紧急,不容耽误。”那番僧眉头一皱,直直望着常遇春,忽然喝道:“我认得你,你是周贼身边的人。”常遇春脸色一黑,暗道苦也,原来,那日周子旺殉城,正是死在这番僧掌下。常遇春曾经奋力护主,那番僧记得一二,不想这时竟然认出。
萧别离一听到这话,便知难以蒙混过去,不待那番僧发难,突然从马上腾身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