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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皱眉瞧着此人,手已经搭在了剑柄。岸白银珠和另一名黄衣人常青亦皱起眉头。来人展露的轻功,已是极为出色,只怕武功也是不凡。
阮二忽道“是你。”
来人腰间挂着一把绿玉长剑,道“是我。”
阮二道“次没杀了你,这次倒是来送死。”
来人正是次和阮二交过手的唐明亮。只见他一面解下长剑,一面道“兄台何必这么重杀气,咱们和和气气坐下来喝点酒,交个朋友,不是更好。”阮二冷笑道“你想和我做朋友,凭你也配。”说着,长剑一抖,便朝唐明亮刺去。
唐明亮挥剑格开,道“兄台何必这么高傲,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非得打打杀杀?”阮二懒得和他废话,左肩一沉,剑往斜里走,霍霍声,攻了他五剑。
唐明亮边拦截边后退,倒也守得极是严密。铁心兰见来了帮手,问道“你是?”唐明亮一面与阮二相斗,一面道“我乃唐家堡唐明亮是也,受朋友相托,来助岳阳门一臂之力,不想还是来晚了。”铁心兰道“原来是四川唐家堡唐公子,你可小心了,这人剑法极是邪乎”
唐明亮嘿嘿两声,长剑转了个圈,将阮二速攻的二剑封住,道“确实邪乎。”
阮二的剑不单邪,而且快,他疾攻十三剑,唐明亮便绕着船舱退了十三步。忽见阮二目光大盛,嘴角泛起一丝阴邪的笑容,他长剑宛若惊鸿一般,自唐明亮剑圈直刺过去。唐明亮大感不妙,他虽剑法精深,但出剑总是留有余地,便教阮二抓住机会。这极其致命的一剑刺来,唐明亮避闪不极,百忙,口吐出一道白光,迎面射向阮二。
这道白光正是唐家乃以成名的暗器绝学,叫做口针,这是一枚极细极软的银针,平时藏在牙缝处,临敌危机时可张口吐出。阮二不料对方还有这么一手,猝不及防之下,虽然竭力闪避,仍是给银针射左肩。
这针布有剧毒,阮二一经针,立时左臂一麻,半边身子力道全无。这针虽然发出去有毒,但唐家人将之藏在牙缝,却是无虞。
唐明亮擦了一把汗,朝阮二讪讪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剑不过你,只好出此下策,你也别慌,这针虽然有毒,我待会儿给你解药是。”
铁心兰瞧得大惑不解,道“你还要给敌人解药?”
唐明亮道“我生平极是不愿动剑,更是不想杀人,今日是迫不得已,奈何奈何。”
铁心兰只觉这人心地虽好,却也颇为迂腐,心道江湖哪有不杀人的,便是不杀人,那也没有救敌人的道理。但此刻为他所救,倒也不便说这些。
白银珠和另一名黄衣人见阮二被唐明亮毒针制住,虽然大恨,可一时也无可奈何。
唐明亮将铁心兰、殷子健、程清素三人接大船,道“殷兄受伤了?”他和殷子健倒是原本相熟。殷子健虽然受了伤,此时倒咬牙挺住,道“是啊,被那妖女刺了一剑。”铁心兰扶着母亲,道“娘,我扶你到船舱里去。”程清素点了点头,走到唐明亮面前,道“原来是唐家公子,令尊可好。”唐明亮忙施了一礼,道“家父身体一向健康,有劳伯母挂念。”程清素道“当年拙夫和令尊乃是至交好友,我初见你时,还只是三岁的孩童,不想二十年这么过了。”说着,露出嘘唏缅怀之色。唐明亮道“是啊,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程清素望了望唐明亮,又望了望铁心兰,对她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当年我生你之时,他父亲前来祝贺,曾和你定下娃娃亲。”接着问唐明亮“你这次来,是打算迎娶心兰过门的么?”
铁心兰大吃一惊,道“娘,你说的是真的?”
程清素道“傻孩子,娘怎么会骗你,你身有块玉佩,面刻着一个明字。”又对唐明亮道“你剑那块玉佩,刻着一个兰字。这便是当年,拙夫和令尊交换的定亲信物。”
铁心兰急忙将胸口那块贴身玉佩拿出来一看,果然刻着一个明字,她这块玉佩从小佩带,从来没想过,这个明字居然指的是唐明亮,一时之间,竟怔住了。
唐明亮也摘下剑柄的玉佩,面果然刻着一个兰字。
此间情形,铁心兰怔住,殷子健却是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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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惊天一剑再出谷()
殷子健呆呆道“怎么会是这样。 w w w 。 。 c o m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唐明亮苦笑一声,道“本来是奉了爹的诣意,一来护送三妹嫁给王家,二来便是前往铁剑门提亲,只是三妹逃婚,铁剑门也……,唉,那是一件事情也没做成。”
程清素道“咱们铁家不幸,但心兰这孩子却是个好孩子,你若是娶了她,也不会辱没了你。”
唐明亮郑重施了一礼,道“小侄定然不会辱没了心兰妹子,伯母、心兰,殷兄,不若你们随我回唐家堡,唐家堡虽然不济,但总能和那妖女斗一斗。”
这时,忽听一人哈哈大笑,道“唐家堡自身难保,还想救济别人,真是痴心妄想。”正是了毒针软倒在地的阮二。尽管他此刻全身僵硬,半分力气也使不,却是一点也不将生死放在心。
唐明亮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
阮二冷冷道“唐家堡是下一个岳阳门。”
唐明亮倒吸一口凉气,半响方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咱们唐家堡这么好灭。”
阮二道“等着瞧。”
铁心兰闷声不响走过去,一剑刺入阮二胸口,顿时将他杀了,众人谁都没想到她会突下杀手,唐明亮道“心兰,你……你杀了他。”铁心兰道“你以为那妖女会放过咱们?今日先杀一个够本。”
殷子健道“杀得好,心兰,唐兄说得没错,你们和他先回唐家堡,相信唐老爷子能有办法对付白氏姊妹。”
铁心兰道“那你呢?”
殷子健凄然道“你别管我了,只要你平安,那什么都好。”
铁心兰道“不,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殷子健即是高兴,又是难过,道“不用管我的。”
程清素道“殷少侠肩负师门重任,又兼救过咱们母女,你不肯去,咱们也是不会去了。”
唐明亮顿时一急,道“殷兄,你这是何苦。”
殷子健叹了口气,道“好罢。”
唐明亮这才露出喜色,道“这样对了。”说着走入船舱,指挥船家掉头开船。
殷子健说这么一番话的功夫,又是牵动伤势,痛得眉头一皱,软软靠在木栏。铁心兰抢过去扶住他,道“又痛了,是不是,我扶你进去休息。”殷子健道“好,好的。”
铁心兰扶着殷子健往内舱走去,对程清素道“娘,我先扶殷大哥进去。”
铁母点了点头。
程清素又怎会瞧不出殷子健对铁心兰的情意,只是如今能庇护女儿的,便只有唐家,是已才当着殷子健的面说出铁心兰和唐明亮订过亲的事情,虽然这是一件事实,但当她说出来时,仍是深深刺痛了殷子健的心,只是不这么做,难免日后牵缠甚多,也好教二人早早断了这点心思。她虽不将自己生死放在心,但女儿的安危幸福,总是要顾及的。接着望了一眼被女儿杀死的阮二,低低念起佛门的往生咒来。
这次白银珠没有这么好运气再找到一条船,反而折了阮二,心实不甘,但唐明亮指挥船只从前方叉路绕开,白银珠便无法再一下子追到这条船了。只是她会不会放弃追杀,这又是另一番事情了。
而在谷练剑的萧别离,这时已看完石室的第二幅画,这是一幅由三笔构成的个字,这么简单三个线条,却暗藏冲天杀机。三条刻线,仿如三柄利剑交错,刚瞧第一眼时,这三柄剑仿如要飞出墙外,刺穿正在观看的萧别离。萧别离把握住体内灵性一纵即逝的霎间,领悟出三剑交错的剑意。如果说第一幅梅花图是借势,那这一幅便是用势,借势可立不败,用势方可败取胜。剑心通明的高明之处,在于你不单通晓自己的剑意,还能察觉到对方的剑意。一个个字,分指客二剑、主一剑,客方两剑由最强点发出,主方一剑则破入对方最强点;客方这两剑,已势无可挡,避无可避,那么在这当儿,便没有退避,只有反攻一剑,剑攻对方最强点,须知强藏弱,最强便是最弱,由此而败取胜。这两幅图,都是以弱胜强,当你功力不如对方时,这都是保命的本钱。当年剑痴前辈挑战各大门派,有许多成名已久的名宿都败在他剑下,无不是因着剑痴前辈深悟以弱胜强,败求胜的意境。萧别离通过这两幅画,触类旁通,将领悟到的东西加入到自己剑法,如今剑技又了一个台阶。
这****教完青青运用轻功的吐气法门,便在瀑布前面伫立。眼睛一闭,精神感应力渐渐散发,那奔泻而下的瀑布便在脑海印现,随着感应力的加强,那瀑布如被极大的放大,细致每一缕水线都在萧别离感应当。他甚至感应到了水线当那一粒粒的水珠,它们以极为壮观的姿态紧密地绕在一起,形成一条密不可分的水线,水线又相互融入在一起,形成一条粗壮的瀑布。
忽的,萧别离一声震天长啸,突然间朝瀑布挥出一剑,在这一霎那,剑的光茫暴涨,如同一道极绚的白光,顷刻间变成一道光虹,光虹又变成一道光幕,朝瀑布挥斩过去。只听蓬的一声,水花冲天,瀑布被剑光拦腰斩住两截,一霎那间,竟然为之断流。
一剑之威,乃至如厮。
传闻当的剑仙,不单可飞剑百丈外取敌首级,还能断山岳、截江流,有通天彻地之能,推而观之,毫不虚言。
萧别离这一剑,将精神层面的战力、剑心通明层面的战力,以及玄门内力和乾坤大挪移,几乎全都发挥了出来,这一剑,乃是他毕身功力的精华,而若不是他先学乾坤大挪移在前,不能激发潜力,这一剑的威力当不至如此威能。
而发出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