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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子弄走一缕邪魂,小妖怪愉快的挥剑斩魔,剑光闪闪,灰黑的灵魂被斩成一段段,一截截,被符光和血光吞噬,不留一点渣。
小妖怪长剑如虹,不出五分钟,将几十缕灵魂尽数斩杀成碎段,得瑟的抱着宝剑飘回来,将剑噌的归鞘,自己沿着姐姐大人手爬啊爬,爬到姐姐手腕间,又抱住姐姐手腕看戏。
斩碎的灵魂烟消云散,猴人胄只保存得风魔子捉走的一缕灵魂。
风魔子看它邪气消散得差不多,将灵魂往墙壁上一贴,自己站对它对面,施法做假魂。
猴哥收回三昧真火,环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风哥儿开工。
“猴哥,帮主人们安魂工作交给你。大叔,可以通知你们的人过来了,记得要轻手轻脚,三更半夜的,别闹得人尽皆知,到了门外也要老实的候着,没听到传唤别乱闯。”
“……我会告诉他们别挠民的。”小闺女语气里满是谴责的意味,让冷面神心神一凝,暗中又反思是不是哪里有人徇私枉法,让小闺女不开心了。
他说做就做,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交待几句,挂线,将手机揣上衣口袋里,方便随时能取拿。
候士林被点名,嗯嗯答应着,走到七倒八歪的四个成年身边,默默的给四人安魂,四人没有被邪气侵袭,只需安魂,很快就搞定。
解决四个大人的事儿,再去帮两小孩子安魂,小小幼儿还好说,缺了口阳气,顶多虚弱几天,最严重的是小女孩子,阳气流失,又被邪灵侵体,以后易招阴生物,好在她虽然失了童贞,还能保住性命,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猴哥本想用衣服将小女孩子遮一遮,转念一想,不能破坏现场,他叹口气,盘膝坐下,结手印,为小女孩子施法驱邪。
一回生二回熟,风魔子第二次用立魂照影术比较生疏,费时很久,因有上次的经验,再做相似的事就顺手多了,不出十分钟轻松搞定,做出来的假魂跟猴人胄的灵魂一模一样。
制好假魂,风璟将真魂丢往鬼王令底下,那一缕残魂被鬼王令强光一照,一片一片的溃散,一片一片的消失。
猴人胄的最后一缕魂魄灰飞烟灭,空气里仍残留刺鼻的臭味。
曲小巫女招回鬼王印,放回小鼎温养,将小鼎塞进背包,挪到腰侧,让大叔蹲下来,她站累了。
煞星蹲身背起小人儿,安静的等吩咐。
小妖怪帮姐姐捡回符纸,用打火机烧掉,自己爬到姐姐肩膀上,藏进姐姐衣领,只偷偷的探出头观看。
风璟将假魂拧到倒地不起的白少身边,依圣巫大人的命令给他还魂,硬是将假魂塞进那家伙的躯体里。
他摸了摸被邪灵当宿体的青年,小声咕咙:“奇怪,他明明死了很久,怎么没变色。”
“他的肚子里有定尸珠。”曲七月斜风二货一眼,帮他解惑。
“……”风魔子默,定尸珠那玩意儿存世不多,那个门派有定尸珠并不奇怪,那家伙与邪灵为伍,真不是东西。
想想,他又摸摸下巴,他这不是废话吗?那老家伙本来早就不是个东西了。
做完自己份内事,风魔子站着等猴哥。
猴哥的法事还没完,几辆警车驶过大街,驶进小区,当它来临,小区轮岗的保安们惊出一身冷汗。
警车没有鸣笛,鱼贯而入,进小区,又左拐西拐的拐一阵,在一栋居民楼下一字排开,穿迷彩衣的,穿黑蓝色特警服的,穿JC制服的,十数人从车上跳下来,急冲冲的冲进居民楼,爬楼上冲。
到一楼时,他们怕弄出声响,脱掉鞋子提在手里,赤足往上跑,爬到五楼,一个个停下喘气,穿鞋,调顺气息,站在左手一户居民门外,一声不吭。
屋内,猴哥累得出了一身汗,终于将法事做完,当然,实际上还有一个步骤没有完成,最后需喂小女孩喝符水,那一步暂时搁着。
小小女孩子经由驱邪法事,脸上的黑灰色消失,面容安详许多。
候士林坐了一二分钟才站起来,将符纸折叠起来,用黄符纸包好,交给施教官:“公事手续办完,派可信的将这个烧成灰冲水给小女娃喝下去。”
冷面神点点头,将符纸夹在手指间,问小闺女可不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外面的人没打电话知会他,他却听到了他们上楼的脚步声。
“让人进来吧。”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办完了,不怕人看。
猴哥和风魔子站到一边,冷面神前着小闺女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门外的人站成一片木桩子,紧张的局促不安。
当一帮人看到门自内打开,站成堆的十几人全身绷紧,除站最前面的穿迷彩服的两天狼汉子,当地的武警、公安JC们倾刻间屏声静气,用几乎不敢置信的眼神仰望那个金尊玉贵的男人。
“教官。”天狼的两青年轻轻的向团长问好,他们看到教官背上的小姑娘将下巴搁教官肩上,眯着眼儿打盹,不敢大声,怕惊到小姑娘。
“嗯,等做好第一手现场侦察,找个时间将这个烧成灰冲水给小女孩喝下去。”冷面神微微点头,将夹着的符纸团递给自己的兄弟,又嘱咐一句:“小心些,别弄脏。”
天狼的青年默默的冷汗,一个狼汉子接来符纸,揣在自己上衣口袋里,轻手轻脚的进居民家。
JC们也尾随进民宅,当一干人进得屋,看清屋里的情形,暗中倒抽冷气,人人都像木桩子似的站着一动不能动。
“人交给你们,不管这人后台有多硬,但凡参与的相关人员,严惩不怠。”冷面神交待一句,背着小丫头轻手轻脚的向外走。
猴哥和风魔子也一言不发的撤阵。
一干JC们谁也没敢出声问什么,目送施教官和两青年走出居民家,门关上,那颗心急促的乱跳。
“不要愣着,赶紧取证,做好第一手现场记录,马上送孩子去医院。”天狼的汉子们见地方工作人员们傻不愣叽的,连连催促。
JC们回过神,心脏咚咚乱跳,机械似的拍照,取样,将裤子提在腰间、皮带没系的家伙拷上手铐。
天狼狼子确定给小女孩那儿做好记录工作,用衣服盖住小女孩子的身子,他去主人家厨房拿来只小杯子,将符纸焚绕,冲一点水凋匀,和兄弟一起给小女孩子灌喂下去。
做好详细记录,JC才去拍醒四个大人,先后被弄醒来的家长们,先是迷糊,然后看到眼前有人,吓得“啊啊”尖叫。
“哇-”小婴儿被惊醒,哇哇大哭。
那哭声也惊得家长们清醒,惊恐的看向屋里的人,发现全是制服人员,当时软得站不起来。
“我们是JC。”被尖叫声刺得耳膜发疼的JC们,无奈的摇头,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们的孩子出事了,马上送医院,你们去一个人到医院陪护。”
两老人听到孩子出了事,当时眼睛翻白,又闭过气去。
一对父母如遭雷击,呆滞的视线从这里移到那里,然后移到孩子那边,看到一个人抱起孩子,女人尖叫着跳起来扑过去一把抢过小女孩子,拉开衣服,看到孩子染着血迹的下体,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的倒地晕死过去。
男人先是呆滞,然后才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连滚带爬的爬去看孩子。
一家子晕的晕,哭的哭,JC又要给老人急救,又要哄孩子,安抚男人,先派人将那个当场捉获的罪犯提回局子里连夜急审,忙个不停。
居民的惊叫也惊醒了附近的人,许多人家的灯亮起来。
冷面神丢下善外工作,背着小闺女下楼,和两青年悄悄的走到进小区的那个位置,再次穿墙而过,到了外面的街上,朝大街而去。
“曲小伙伴,我其实有一点想不通,蜀都人们几乎都知晓陈家有风水阳阴术师的,你说那种事儿接二连三的发生,明显不像是正常事件,为什么没人去请城南陈家人出来看看?”
街道上没有行人,风魔子一边走,一边跟小伙伴说话。
“去了的,”冷面神知道那话其实是问他的,他也没惜字如金,主动回答:“警局暗中派人去陈家请人,陈家推了,说陈家家主外游未归,家族里懂风水阴阴阳的法师们也去了外地。”
“估计是一丘之貉。”候士林讽嘲的接一句:“蜀南陈家在蜀一家独大,外来术师若在蜀地做什么,一旦稍稍触犯到陈家的利益,陈家就会排外,若有事陈家不过问,那就说明跟他们牵扯。再说,整个城里东、西、北,市中心各有人遭毒手,唯独没有去城南,也说明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为什么不去城南,当然是真动了城南的人家,陈家若不管,从此就会威信大失。
风魔子浅笑不语,猴哥都说白了,他还能说啥?
曲小巫女趴大叔背上,眯着眼儿小憩,眯着眯着,随着他有节奏的脚步震动,沉沉睡去。
施教官和两青年走到大街,打来的士直奔机场,赶到机场,施大教官利用自己的特权,去贵宾室休息。
三青年枕着沙发休息半宿,天刚亮,乘上最早一班飞往燕京的航班回京。
雾城的警署领导们半夜接到电话,纷纷赶到城东警局,开启对入室案犯进行突审,审讯很顺利,罪犯有问必答,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连夜审讯出结果,当天早上办案人员传唤白家人员,调查白家。
同一刻,召开记者会,向全城宣布造成全城戒严,接连残害女童的罪犯落网,记者会在全城各大楼的巨频同步直播,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全城。
慌惶不安的市民听闻罪犯落网,几乎喜极而泣,前几天受害者家属们悲愤的冲往警局,不顾一切的要去打死罪犯。
当罪犯白少的身份公布时,雾城富豪家圈震惊了,任谁也没想到白少竟然会是那样禽兽不如的人。
当消息传到鬼痴耳内时,鬼痴当场爆怒:“该死的,是谁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