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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多管闲事。”
“……你想悔约?”李玉娉愣了一秒,尖着嗓子质问。
“有何不可?当初是你先找上我,不是我找你的,我秦家恪守盟约,你呢?你是怎么做的?顶着秦家媳妇的名头却没有半点自觉,秦家未来当家夫人不要求十全十美,不要求能与我并驾齐驱,至少要端庄贤淑,有当家贵妇该有的气度和胸襟,你有吗?
以前,你当演员时跟人争角玩陷害玩阴谋嚣张扈扬娇纵无礼,秦家不计较,只要成秦家媳妇后恪守秦家家规,不给秦家丢脸就行,你可有做到?
自你挂上秦家媳妇之名,试问你都做了什么?你还当你是李家独一无二的千金独女,做事不用脑子,一意孤行,自以为是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外面丢人现眼,连累秦家跟着丢脸,你有反省过吗?
拜你所托,如今我走到哪人人都知我有个心胸狭窄、手段狠辣、经常流连风月场所,喜欢装无辜、不要脸的白莲花婊子未婚妻,也因为你一次一次的作死,然后我原本是秦家继承人的位置也快被你作掉。
没跟你订婚前,我不说一帆风顺,万事如意,至少秦家继承人身份是板上钉钉的,跟你订婚后,我做事就没顺心过,还要承担你作死惹出来的恶果,被施、赫两家的后代任意嘲笑打压,明明是你的过错,我还得忍气吞声的帮你代为承受。
对你,对李家,我仁至义尽,你呢?你对得起秦家吗?订婚后第二天回秦家老宅长辈们对新媳妇的教导,你有放在心上吗?
反正如今我在家族的地位岌岌可危,竟然你还在不停的作死,拖我后腿,我也没有必要再死守着协议,还不如一拍两散,趁早散了伙,我也不用再被你拖累,你去寻你的冤大头,如此,我还能洗涮掉你所带来的耻辱,重新扳回一局。”
秦宏德压抑太久了,自打订婚以来,他就没有舒心过,被赫医生和施教官在订婚宴上打击,在孔家宴会上被施教官踩得颜面扫地,被贵圈里的人指指点点,压抑了这么久,积攒一肚子的火气。
因为没有合适的机会,火气发不出去,所以,当以为李千金怀了别人的野种时才那么愤怒,不顾一切的将孩子给弄得没了。
以前就积了一肚子怒火,如今,家族继承人地位危在旦夕,更是火上浇油,火气有增无减。
刚才在火锅城外面又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现在李千金再一闹,他压抑的怒火找到突破口,如火山喷发,轰的喷礴而出,劈头盖脸的喷向李千金。
以前,秦宏德认为李千金虽然智商不高,好歹出身权贵家族,该有的贵族修养应该会有,现在么,他推翻了以前的认识,李家千金就是一个脑子里尽是豆腐渣的草包。
“……”李玉娉高涨的气势,在秦宏德的话里一分一分的低矮,然后连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整个人都呆了。
如果秦宏德不再受秦家重视,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用?她会选择秦宏德,不就是因为秦宏德是秦家最受重用的长孙,也是名正言顺的秦家继承人,将来能带给她想要的地位。
如果秦宏德不再是秦家继承人,那么,秦李联姻,到时李家扶助出来的是秦家的其他人,那她就等于白白牺牲了自己。
李玉娉呆呆的坐着,脸色一点一点的惨败。
不吐不快,秦宏德喷了李千金一顿,发泄了不少怒火,勉勉强强平衡些,后面的女人不再咶噪,他也就熄了火,他心里明白,说散火什么的其实目前仅只是恐吓李玉娉,秦李联姻,不是那么好解除的,至少眼前绝对不行,再拖几年也许可以。
他正想开车,手机铃响,取出来一看是父亲来电,忙接听:“爸,您找我…哦,我在火锅城这边……嗯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秦宏德眉心紧蹙,父亲叫他回老宅,有什么急事?
他迟疑一二秒,收起手机,发车,轿车从停车场驶出,到火锅城外面的路上,看到李夫人站在路边,秦宏德开车门锁:“你们自己打车回医院。”
被秦宏德喷了一顿,李玉娉老实多了,乖顺的下车。
李夫人看到秦大少爷的车,本来想上前,看到女儿出来,车上的人也没跟他打招呼就一溜儿的跑了,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秦少连招呼都不屑打,这是彻底翻脸了?
“玉娉,怎么了?”李夫人发现女儿脸色灰败无神,心弦拉紧,难不成真的闹翻了?
“妈,我们回医院吧。”李玉娉说话也有气无力。
“……好。”李夫人迟疑着答了一个字,她觉得女儿和秦少一定谈了什么不好的话,所以才让玉娉这么情绪低落。
李夫人没有立即追问,招来的士,母女俩先回医院。
茶楼里,自施教官一行人离开后,茶楼大厅里气氛空前热闹,茶客们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施教官的种种,说书先生又喝了一盏茶,清点钞票,去掌柜那将打赏分一成给茶楼。
那是他们之间的君子约定,茶楼给说书先生提供场地和茶水,再提取客人们打赏的钱的分成,抽十分之一的成,一般情况下说书先生说一回书,大概是一二百的打赏,茶楼也只能分到一、二十块,论起来茶楼做的是亏本生意,不过,茶楼老板并没有想从抽成里发财,所以大家合作一直很愉快。
这一次,说书先生得的茶水费共计二万多,有加场费一万,然后就是小青年给的,以及小青年临走捐赠的一些和医生给的一叠票子,还有几百是客人们打赏的茶水费。
这一次说书先生得的打赏最多,也分了二千多给茶楼。
宋先生坐着慢慢喝茶,耳听众茶客议论声,目送说书先生走了,又见新茶客来了,一来二去,来来去去的去了好几拨人,一连换三回茶,直至过正午那刻,他才结帐。
铁一声不吭,跟着先生。
正午的太阳很大,铁带了伞,不过没撑,宋先生不让他打伞,两人沿着行道慢慢散步,看街上人来人往。
走了阵,宋先生漫不经心的走到人少地方,站在一栋楼的荫蔽下躲太阳,铁也跟过去。
一只鬼使飘来,贴在墙上,向主人报告:“他们去吃火锅,路上遇到一位姓秦的少爷,在火锅城里又遇上一对夫妻……”
“都说了什么?”宋先生声音细细的,很轻很轻。
“在外面说了什么不知道,外面没有异生物,我不敢靠近,在火锅城里的事儿倒是打听到了……”鬼使挂墙上,慢慢的复述盯梢目标的行程和经历。
那尊杀神煞星太浓,所经之处小生物们闻风而逃,恨不得逃得远远的,谁敢凑上去偷听,所以,在火锅城外面,众小生物远远的看到煞星来临,早一哄而散,二百米以内无一只小生物。
火锅城大厦有小生物,还是寄居型,不敢跑煞星身边去得瑟,在大厅里还是自由的,能听到许多秘密。
宋先生的鬼使即是找小生物们打听情报,当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宋先生听,从杀神进火锅城,到与唐二爷夫妻们说了什么话,全一样不漏的上报。
宋先生的眉峰拧得死紧,那个小法师不是没了法力,怎么知晓唐夫人怀的是双魂胎?莫非之前她一直有关注唐二爷夫妻,早就暗中派鬼使调查过唐二爷夫妻的生活状况?
心底疑惑,他面上不动声色,等鬼使汇报完,宋先生点点头,让鬼使自己去玩,再次慢慢的散步,又行一小段路,对铁吩咐:“通知下去,按计划准备好大祭祭品和法场,要求务必在下个月之末前办妥。另外,派人去给那两位说一声,只要他们帮做一场法事,然后他们就自由了。”
“是!”铁恭敬的记下吩咐。
高高的天空弥漫着一层雾霾,太阳若隐若现,太阳光照在身上却仍热气熏人,宋先生仰头望望天空,眼底藏着别人看不懂的野心,若祭祀功能,不久的将来,蒙国崛起,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国师,必让蒙国问鼎世界霸主之位。
秦宏德马不停蹄的赶回秦家老宅,停好车,再三整理衣服,将自己整得一丝不苟才进秦家大门,过了外宅到内院,看到父亲在内院等着,三步作两步上前问安。
“嗯,跟我进去,老祖宗召见。”秦二爷微微点头,转身进内院,前往主院的主院。
秦宏德恭恭敬敬的跟在后面,不多行半步,也不多问,也尽量将脚步声放到最轻,行无声,无言,恪守家族弟子们的身份。
秦二爷领着儿子,穿过主院的前院的两进院落,进内院的中心主院,也在院门外整了衣衫,每一步都走得很端正。
到上房外恭敬的禀报,听到老祖宗的许可才敢秦家长孙进上房。
因为自己致秦家嫡重孙未出世便夭折后,秦宏再没能进内院一步,这一次也格外的小心,低着头跟父亲进上房,行到主位前,在团蒲前端端正正的跪下去,伏地请罪。
秦孝夏面沉似水,看着伏地不起的秦家长孙,并没有出声;老祖宗没发话,秦二爷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不敢动,秦宏德更不敢乱动,哪怕冷汗湿了面,流进眼睛里。
无形的压力让父子俩几乎不敢呼吸。
半晌,秦孝夏才宽容的说了声“起罢”,一对父子如赦大令,赶紧站得笔直,秦宏德在起身时飞快的擦了把汗,又垂头低目,等候老祖宗训示。
“你来之前见过那个人?”秦孝夏似有似无的视线落在秦家长孙身上,疑问的语气,其实更是确定。
“回老祖宗,是的,回来之前的不久刚好跟那个人不期而遇,那个小法师也在,还有茅山弟子以及风氏家族人。”秦宏德心头一凛,忙忙如实回禀。
“我知,时间还来得及,你去带上李家女到那个人家里走一趟,理由,在你自己身上。”
听着老祖宗的吩咐,秦二爷满心诧异,老祖宗怎么会指派人往那里凑,万一让人察觉些什么,岂不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