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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璟扭头就看见了冲自己跑来的秦大少,心里惊讶,那家伙眼睛还挺利的,竟然能在一群中一眼就看见自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呸呸呸……
正得瑟之际,想到圣巫大人还在前面,顿时一个激灵,从超自恋的状态醒悟,自己暗中吐唾沫子,想他伏风家族传人,好歹也是个纯爷们,要有真爱对方也应该是个萌萌哒,跟圣巫一样又萌又软的漂亮妹子,才不会跟一个臭男人搞基。
想到差点被一只外人掰弯,风魔子对罪魁祸首相当不感冒,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狐疑的东张西望一下,再望向一脸笑意跑来的青年,满脸漠然状。
冷面神等人也站住了,等着想瞅瞅秦大少爷想干啥子。
秦少一溜快跑跑到距风少还有几步远,抬手抹了把虚汗,笑盈盈的望向风公子,脸上满满的是真诚:“风少,好久不见,刚才瞧着身影像是你,还真的是你,风兄弟几时来燕京的,怎的没去秦家坐坐,可是因秦家上次招待不周怠慢了风少?”
猴哥等人不说话,就看风哥儿怎么说。
“你是谁呀?”风璟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迷茫与不解,还有丝惊讶:“我是姓风,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伙伴们,你们谁来给我说说,眼前这位是何许人也?”
“风哥儿,这位是燕京世家秦家的大少爷,你真不认识?”医生刚从冰山小榕身边挤到后面,立即自告奋勇的帮风少解说人物身份。
他冲秦少露出一口好牙:“嗨,秦少,好久不见哟,对了,听说你未婚妻住院了,是怀孕了咩?我们医院那边有几样非常不错的保胎药,内供灵药,效果显著,需不需要我给你走个后门,帮你拿一份?
啦啦啦,我忘记说了哟,那种保胎药可是我和小榕带小闺女出院时得到的主药材,也是我主持研发的良药,谁需要用那种药,必须要先征得本少签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我是说真的,本少好歹是医生,是有职业道德的,虽然你那位准太太欺负了我们家小闺女,我看你准太太不顺眼,不过,稚子无辜,本少不会黑心到残害一个还没出生的无辜孩子。
我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好心帮你推荐保胎药,你露出那种恨不得杀我而后快的眼神干什么?真是的,这年头,好心被人当作驴肝肺,算了,就当我没说,以后就算你秦家有人需要我们医院的内供保胎药,求到医院,我也不会签字的,哼-”
医生叽喱哗啦的说话时,秦少一张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青,像调色盘似的来回变换颜色,医生看着秦少的脸,心里憋着笑,嘴上得理不饶人,不吐不快,一吐方快的吐了一堆话儿,末了还挑鼻子挑眼儿的对着秦少不爽的哼哼,好像真的是对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罗风华和袁太清想捂脸,医生这一招太狠了!
秦大少准太太在中元节前一晚的半夜三更忽然住院的事儿,他们最初不知,没过三天几乎整个军、政界高层都知道内幕:李家千金流产了。
李千金小产,医生见到秦少还装傻的问人家是不是保胎,这不是故意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医生这只落井下石,往对手胸口戳刀子的手段,简直凶残的令人发指。
别人还没答话,候小道士惊异的观望秦少几眼,一脸怪异状:“医生,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观对面这位先生子面相黑沉,印堂无光,天庭有晦,子孙宫更是血色浮现,分明是失子之相,他的准太太应该小产了才对。”
秦宏德好不容易才把心里的那股子气愤压下去,正想反驳医生几句,猛不丁的听到青年对自己的评论,整个人都僵硬了。
对!
对的太对了,他刚失子,老祖宗对他失望,快要剥夺他准继承人身份,正是人生低谷时,印堂必定发黑的。
那人是谁?
秦少望向说话的青年,看到人,心里有底了,娃娃脸,很年青,又懂观相,应该就是秦家资料里那位茅山弟子。
“啊?”医生惊讶的张了大嘴:“小产了?我不知道啊,我听人说的是秦少的未婚妻在保胎啊,秦翻译官秦少,不好意思,是本少听差了,难怪你那么凶狠的瞪我,本少理解你的失子之痛,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本少不知情所以向你推荐保胎药,这倒真是我的不对,本少不会因此就怪你不识好人心的,下次你太太再怀孩子的话,如果医院的保胎药还有,你需要的话找我,我会签字的。”
知错就改,莫大善蔫,医生是个好个青年,他立即就为自己的不知情表示歉意。
秦少的一张脸又黑了,狠狠的瞪医生,赫医生跟他天生就不对盘,以前,他们半斤八两,谁也踩不到谁,现在,因为娶了李千金,他一直处于下风,次次被踩。
又一次被踩到水底,他还没法反驳,权当医生是空气,故意不再理睬他,望向风少,老祖宗让他自己求得秦家未出世嫡长孙的原谅,他忍气吞声的天天讨好李玉娉,每天忏悔,求那个死婴儿的原谅,目前并没有结果,父家和叔父们悄悄告诉他说下月做大法事超度婴儿,如果他不能在做大法事之前自己求得原谅,老祖宗和家族真的要放弃他。
秦宏德已尽了的所有努力,仍然没有求得孩子他妈的原谅,如今,见到风少,心里又冒出希望,如果伏风氏家族的人能帮他与婴儿沟通的话,让他知晓亡婴想怎要什么,他就能早日脱离困海。
迎着秦少希翼的目光,风璟仍是一脸的平静与漠然:“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确定从没见过你,我今年统共来了两次京城,第一次是农历三月初,这是第二次,都是来找我们曲小伙伴的。”
“风少,你大名是不是叫风jing?”秦少不相信风少真不认识自己,应该是伏风氏倒向了施教官一方,所以否认。
“我是叫风璟,”风璟狐疑的望望秦不,又做恍然大悟状:“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爱留杀马特贵族式的头发,一般染成酒红色或者橙色,没事爱到处溜街赌石打麻将,还爱听戏剧,对不对?”
“对。”秦少紧紧的盯着风少,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
“你真的认错人了,”风璟无比欢脱的笑咧了嘴:“你说的那个叫风jing的爱留杀马特发型的人是我家族弟,他的jing是井水的井,我的jing字是王字旁,你这么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我族弟好似在正月应人所邀来了趟燕京,你想邀请风家的人应该就是你们家了,对了,下次麻烦你认真观察,别弄错了,我跟不仅跟我族弟长相十分相似,我们家族这一辈跟我面相神似的兄弟共有五个之多,还有三个有七八分相似,本少脾气还算温和,若遇上我家族那只爆脾气的家伙,谁乱认人,他会直接拳头招呼。”
“秦少痛失未出世的孩子,难免心神不宁,眼花之下认错人也是情有可原。”医生立马又补一句,看到秦少又变了脸,欢快的跑向小榕和小闺女,今天踩了秦少几脚,好爽!
秦少唇线紧抿,几乎咬碎牙齿,他不信!可是,却证据证明这个跟正月来秦家的那个风少是同一人。
“走喽,我们找吃的去了。”医生跑回冰山身边,又一把从表侄子手里扮过伞,自己当自己温柔体贴的好大叔。
“原来是误会,风哥儿,走了,我们这些人晒晒太阳没关系,别让我们小伙伴陪你在马路上当木柱子,我们小伙伴娇贵着呢。”
猴哥推了风魔子一把,呼呼喝喝的叫嚷着出发去找吃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我哪知道会被人莫明其妙的叫住,好在不是我家族人在外惹了风流债要栽脏到我头上来,要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风魔子摸摸鼻子,也不理跑来套近乎的秦大少,跟伙伴们愉快的继续开赴火锅城。
“黄河本就是浑的。”
“所以说跳进黄河洗不清啊,我家族也不知怎的,上一代只有三个长得比较相似,上上代有二个有九分像,到这一代有五个跟我长得十分神似的直系,好像一个妈生的似的,每次开家族会议,害得我们只能根据不同的喜好弄不同的发型和衣服,以免被长辈们搞混。”
“这是很好玩吗,可以玩多胞胎游戏,大家互换身份。”
“怎么可能,长相很像,脾气相差很远的,有个冷冰冰的,有一个炮竹脾气,有一个是僵尸古板脸,我算是比较中和的一个,另一个用小伙伴的话说就叫很二,不靠谱。”
“你也不靠谱。”
“至少比我那个很二的族弟要靠谱,你们谁见到那只,保证会觉得头痛,他会半夜拉你起来夜游,大雪天拖你一起去雪里赏月,大六月的捉你顶着太阳爬山……他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就就是哪。”
“……”小鲜肉们无语,你这样说你兄弟真的好吗?
趴大叔背上的曲小巫女,嘴角抖了又抖,那只风二货黑起他自己也是这么不遗余力,还真是位能屈能伸,机智灵敏的二货。
猴哥和风魔子跟着大部队走,发现秦少竟然也跟在后面,不由老奇怪了,他还跟来干吗?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火锅城不是他们家私人地盘,他们也无权干涉别人自由,就当没看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跟着吧。
火锅,冬季人们的最爱。
大热天的吃火锅并不是明智之举,不过,如今都是空调房,夏秋最热的天气坐在空调里吃火锅,同样是种别有情调。
施教官、徐参、医生,个个都是老油条子,当小丫头说要吃火锅,先订了座,省得万一人多要排队等。
火锅城生意挺好,人来人往,乘电梯到楼层,大厅里有七成座有人。
服务员领着群俊美的客人到预定的座位,徐参等人将施教官簇拥在中间,省得别人看到教官大人俊美的脸惊叫。
一群小伙伴共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