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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千金砸在地,砸得半身麻木,趴在地上,疼得半晌起不来,听到那些话,恨得半死也没力气还嘴。
袁太清向人正要打电话通知警局来将闹事的疯女人拧走,就见施教官的悍马出现在路口,众人抚掌大笑:“施教官回来了!”
邱千金正要撑着爬起来,听到施教官回来了,吓得浑身一抖,又重重的趴下去,四肢僵硬,怎么爬也爬不出来。
远远的看见小姑娘家站着人,狄朝海心里微微的收紧,再近点,看到小姑娘家的栅栏坏了,当时就一个想法:谁干的,那家伙死定了!
冷面神在后座,也看小闺女家的栅栏倒了,一股冷气在心头乱蹿,再近点,看到一辆车刹在台阶前,地上趴着个女人,那冷气嗖嗖外冒。
教官放冷气,狄朝海第一个遭受雷池之殃,他忍着首长的寒气,将车开到门口,果然的刹车。
后面的冰山教官,开门,下车,顶着冰死人的死人脸,一边快步走,一边望向倒地的人,没看到脸,不认识。
陈小帅哥等人看到脸冷如冰,浑身冒寒气的教官走来,齐齐问声好,悄悄的退后,以免被冷气冰到自己。
“大叔,邱家千金说是要杀了我,还要把我砍成肉酱,你怎么看?”看到杀气腾腾的大叔,曲七月愉快的喊。
那一句无异于火上浇油,冰山男人的脸在瞬间结冰三寸,那煞气腾的喷礴而出,让炎炎夏日的空气也骤然下降数度。
冷气撞来,叶小美人几个小青年齐齐的打个寒颤,再次没节操的后退,几乎要贴到墙壁上去。
于是,只有美少年和小姑娘还无畏无惧的站在那儿,站成两棵青松,任冷气多强,煞气多浓,也是刚劲坚挺,不动如山。
“姓邱的?就是那个老婆与牛郞搞地下情,自己与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的刚被撸掉的市长的女儿?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行为不正,生的孩子也是这般货色,典型的老鼠生仔还是过街老鼠。”
冷面神森冷的吐出一串词,冷冰冰的喊:“朝海,打电话给警局,让他们过来把这私闯民宅,意欲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罪犯抓去好好审讯。别忘了还让他们叫犯罪人家族赔偿我们家的损失,财产损失,精神损失,一分不能少”
“我已经通知警局了。”正在打电话的狄朝海,应声而答,他就知晓教官会通知警局来抓人,所以,他果断的先打电话知会警局兄弟们,心里也为邱千金抹了把同情的泪,她这个时候不好好呆着,还跑来闹事,嫌死得不够快吧?
听到施教官那冰冷的声音,邱千金一口气没喘过来,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晕死。
顶着比死人还冷俊脸的冷面神,走到台阶,绕到朝房子的那一面,一脚一抬,将倒地不起的女人给挑起来,扔!
那一扔,邱千金飞出去,啪达一下摔在那辆红色轿车之后方的草地上,她四肢剧烈的抽搐一下,喊了一声“哎哟”,又再没什么声响。
狄朝海默,首长,您轻点啊,万一把人给踹死了,会麻烦的啊,再说,就算不怕踹死人,您在小姑娘面前好歹温柔些。
项二货和小鲜肉们:“……”他们终于见识到施教官对敌人的手段,冷酷无情,名符其实。
冰山教官一脚将讨人嫌的女人踹飞,还把鞋子在青草上拂擦一下,一转身,一秒间收敛一身冷气,快步走向小丫头:“小闺女,有没吓到?以后遇上类似这样危胁到你生命安全的恐怖分子,不用留情,直接崩了她,你有证件,不用赔命。”
看着面容柔和,语气轻柔的俊美男人,众小鲜肉默默的捂眼,这真是同一个人?他们肯定看错了。
“没吓到。这种小虾米,没什么战斗力,崩了浪费子弹。”曲七月浑不在意那只小虾米,咧开小嘴,笑得眼睛弯起来:“大叔,你刚才那一脚真是帅。还有,大叔你怎么回来了?”
“下午要出差,回来陪小闺女吃饭。”男人登上台阶,摸摸小闺女的发丝。
美少年牵起小东西,回家。
项二货和小伙伴们前呼后拥的族拥在三人身后,浩浩荡荡的开进客厅,因为外面有个讨厌的人,暂是不开饭。
赫老关心的问冰山小榕这次出去哪,大概要多久,兰姨去帮两小子收拾行李。
狄朝海等在外面,很快,警局一支小分队急三火四的赶到施教官家,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拍下罪证,再将女凶犯拷起来,提上车,第三步,将罪犯的车开出去,省得碍主人们的眼。
看起来最温和的罗风华,出去跟警员们说一下经过,说如果要做笔录请换个时间他们再去,现在要陪施教官的小闺女用餐。
警员们秒懂,带犯人先走,说下午再过来。
讨厌的家伙被带走,世界美丽了,大伙儿惬意的享受午餐。
第三十三章()
警员们行动迅速,将邱千金带回警署,先让人验伤,确认只是晕倒并无性命之忧,即刻展开讯问。
被弄醒的邱千金,大脑还迷迷糊糊的,在猝不及防的讯问之下,心理防线崩溃,把不该说的该说的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警员们将记录整理好,给邱千金签字按手印,将人暂时收押起来。
邱夫人得到消息时已是半下午时分,她因为自己被出轨被捉奸被离婚的事而地位一落千丈,根本不敢出门,日夜买醉,恍恍惚惚的,当听说女儿被“请”进警局,连妆也没上,慌慌张张的赶到警局。
警员们看到一个脸色发白,顶着熊猫眼,头发乱成鸡窝,不修边幅,邋邋遢遢的女人冲进警局,差点以为是疯子,当对方自报家门说是邱千金的妈,他们才后知后觉的认出那是邱夫人,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名传燕京贵圈的贵夫人吗?
谁不知道燕京市长位置是炙手可热的职务,市长夫人也历来是最受捧的贵夫人,邱夫人也是燕京最活跃的贵妇,这才数天功夫,光鲜不在,跟个精神病院出来的老太太似的,前后之反差让人咂舌。
警员们成全邱夫人要看女儿的心愿,让母女见面,出于安全考虑,警员们陪同在侧,并且,也是隔着一层铁栏相见,母女两一个在内一个在外。
“妈,妈,救我出去,妈,我不要呆这里,我怕,呜呜……”看到妈妈,邱诗雨想扑出去,却被铁栏挡住,她抓着铁条,号啼大哭。
“小雨,你怎么会被抓起来,你做了什么?”邱夫人抓着女儿的手,手背上青筋跳动,手指也节节发白。
“妈,我没……没做什么,我就是想找黄毛丫头讨个说法,被施……施教官让人抓进来了,妈,我什么都没做,救我,你去找爸爸救我出去,你帮我去找施教官,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去找小丫头了,妈,我不要挨这里,这里好臭好脏……”
邱夫人抓着女儿的手先是用力的攥紧,再然后慢慢的松下来,就像被抽干所有力气,僵僵的坐下去,连嘴唇都在抖哆嗦:“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以前,大小事有丈夫处理,现在,再也没人帮她拿主意,帮她出头,她什么都做不了。
“我……我去求施教官……”邱夫人六神无主,喃喃自语几句,跌跌撞撞的跑。
警员默默摇头,跑去施教官家行凶,施教官没直接杀到邱家,将邱千金的父母狠揍一顿已是格外开恩,再去施教官面前只会自讨没趣,当然,他们是不会提醒邱太太的,让她去碰一鼻子灰,她才知道后果。
邱诗雨害怕,哭着看妈妈离开。
邱夫人失魂落魄的走出警局,开车上路,直奔星月庄,学校放假,施教官的小闺女住星月庄,施教官大部分时间也住星月庄,那点小事在贵圈里不是秘密。
她不知道施教官家具体是哪栋房,到星月庄询问门卫,按着方位寻找,找了大半圈才找到,到达三栋相连的别墅外,看到几个年强力壮的青年正在修栅栏,施教官身边的狄警卫当监工,兰太太和赫老带着几个俊俏的小青年在护理花木,邱夫人当时就愣住了。
兰姨和赫老等人在忙着救院子里被砸得七零八落的花花草草,并不关心外面的路上车辆,倒是叶小美人和陈小帅哥几个留意到有辆车停下来了,他们不动声色,暗中观察。
邱夫人愣愣的看了会儿,将车开近一些,下车,因为紧张,连呼吸都不稳,心里又被一股浓浓的屈辱感所充斥,几天以前,她还是风风光光的市长夫人,一转眼就成被扫地出门的弃妇,以前,是别人使尽手段巴结她,如今,她竟沦落到低三下四的来求别人。
强烈的落差,让邱夫人满心充斥着羞耻感,举步不前,迟迟迈不出脚步。
“噫,那是谁呀?怎么站小伙伴院外,是不是恐怖分子意图不轨?”项二货将一棵被打碎盆的万年青另换新盆,伸腰活动筋骨时看到外面一个女人对院子虎视眈眈,第一时间阴谋论。
“那是中午那个行凶者的母亲,就是嫖牛郎的那个捉奸的当事人。”陈蕴和等和人皆认识邱夫人,自然认出是谁,小声的给项二货解释。
“哦,就是那个人啊,她来干什么?不会因为名声坏了,又成了弃妇,嫖不到牛郎,所以看中你们这些小鲜肉,想来在打你们的主意?”
“噗—”兰姨也听到小青年的对话,被项姑娘彪悍的言论给逗得忍俊不住,笑喷了。
她一手扶腰,一边笑骂:“项闺女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真真教人想帮你缝起来。”
“项二货,有你这么损我们的吗?”
“项二货,你严重的伤害了我们的审美观,伤害了我们的自尊,我表示要起诉维权。”
“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少年,你别坏我名声……”
陈小帅哥几个冏冏的,纷纷对项二货投去幽怨的眼神,这只二货真的什么都敢说,这话让�